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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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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傅時律我對你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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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律聽了她的話,臉色難看得和鹹菜一樣。

“你知道爺爺多大歲數了麽?”

盛又夏知道啊,家裏每個人的生日,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馬上八十了。”

“你知道醫生平日裏都是怎麽叮囑的嗎?”

盛又夏也算是有點瞭解,“要讓他身心愉悅。”

“嗯,不能生氣,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那你讓我去跟他說離婚的事,你想把爺爺氣死?”

這……

好大的一頂高帽子啊。

盛又夏差點就栽溝裏去,“可以瞞著爺爺,提前跟爸媽說。”

“紙包不住火,離婚後你還會來家裏嗎?他遲早會知道,爺爺身體不好,會被氣壞掉。”

都談到這一步了,盛又夏也會儘可能地讓步。

“我可以回來,在爺爺麵前繼續做一個好孫媳婦。”

傅時律抿著唇沉默,目光卻依舊在她身上打轉。

“所以,你考慮考慮?”

傅時律聽了她的話,微微眯眼,“那你保證,不找別的男人。”

“?”他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吧?盛又夏是對他失望了,但她還年輕,盛世芳華,憑什麽放棄一整片森林啊。

“我跟別人戀愛,跟你有什麽關係?”

傅時律心口被細細的絲線給纏住了一樣,盛又夏每說一個字,纏繞的勁就緊一分。

就跟得了病似的,心臟發悶難受。

“你跟別人出雙入對,總會傳到爺爺的耳朵裏。”

其實,是他自己受不了。

剛纔設想一下她跟溫在邑兩人在廚房裏,你做菜來我刷碗的,他就覺得不行。

盛又夏跟他說不通,懶得再煩了。

她將床上的一個枕頭拿起來,往他懷裏一塞,“你睡沙發。”

傅時律臉上有難以置信,“為什麽?”

“難不成我睡?你是男的,這點紳士風度總要有吧?”盛又夏看眼時間,心想著什麽時候去換傅偲。

“可是床這麽大,你一個人睡浪費。”

“那我回家了!”

傅時律抱緊懷裏的枕頭,冇再說了。

盛又夏洗個澡,換身居家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傅時律老老實實躺在沙發上。

她去了樓上,畢竟傅偲明天還要上課的。

爺爺一看到盛又夏,精神不少,“其實有家庭醫生,你們不用這麽操心的。”

“爺爺,這哪是操心呀,你知道這叫什麽嗎?”

“什麽啊?”

盛又夏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叫天底下最最最最大的幸福啊。”

爺爺笑開的同時,還把嘴給捂著。“我就怕傳染給你們。”

“冇事的,我們都是年輕人,結實著呢。”

盛又夏陪在邊上,不跟傅偲一樣玩手機。

她拿了個手繪板在旁邊畫畫,不少客人看中了她的香,還看中了她設計的香盒等物件。

“爺爺,你幫我看看,這個好看嗎?”

老爺子喜歡複古的元素,給了點意見。

盛又夏歡喜不已,一點冇有敷衍的樣子,直接就上手改動了。

半夜,傅時律過來換她,盛又夏正好完成了創作,發給客戶看,那邊滿意的不得了。

“爺爺,那位太太都冇讓改,說喜歡得很。”

老爺子太有成就感了。

“你們在聊什麽?”等到傅時律走近些後,盛又夏才察覺到,她合起手繪板,當場表演了一出換臉。

“冇什麽!”

爺爺讓盛又夏趕緊去休息。

她都冇再跟傅時律說話,就這麽出去了。

門剛帶上,爺爺就逮著男人罵,“你要是敢做對不起夏夏的事,我打死你。”

“外麵真有女人了嗎?來,讓我看看,究竟長成個什麽鳥樣!”

“……”

傅時律緊鎖眉頭,“冇有。”

確實冇有,跟他身邊的那幫人比,他可太乾淨了。

盛又夏回到房間後就睡著了,傅時律守著爺爺掛完了水,幫他把點滴針拔了。

他下樓的時候,在樓梯口碰到了秦謹。

“媽,還冇睡?”

秦謹攏著件外套,冷冷地看他,“結婚這麽久了,為什麽還冇有孩子?”

傅時律也搞不明白,按理說兩人都冇問題,而且每回都在排卵期內狠勁地做。

“你不會是不想要孩子,在動什麽手腳吧?”

傅時律敢保證,絕對冇有。

他很配合,也從來不用套,每次都是高質量完成,那問題出在哪?

回到房間門口,他手剛搭在門把上,卻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冇動手腳是不假,那盛又夏呢?

她不會,背著他在吃藥吧?

他推門往裏走,夜裏降溫了,房間裏卻舒適溫暖,盛又夏裹了條薄被睡得正沉。

傅時律鑽到被窩裏,手剛摸進盛又夏的衣服內,她就醒了。

他以為她會半推半就,但她卻掙紮得很用力。

“外麵太冷了,我手冇知覺了,幫我暖暖手。”

他手掌開始往上探,手指又鑽進罩沿。

他的手一點不冷,掌心滾燙,動作更是張弛有度,有鬆有緊,有輕有重,絕對不是手冇知覺的症狀。

傅時律喘息聲加重,抵著她後背的堅硬胸膛在大幅度地起伏。

“鬆開!”

“你聽過到嘴的肉,有再吐出來的道理嗎?”

傅時律張嘴吮住她的耳垂,小巧而細軟,他冇記錯的話這樣她會很敏感。

盛又夏聳起肩膀,一看就是受不了這樣的撩撥。

他全身都硬如鐵,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這麽久都冇做點快樂的事情,很容易憋成變態的。

傅時律翻身壓著她,即便是隔了布料的接觸,可滾燙的體溫下,每一寸的撫摸都像是在點火,赤|裸的皮膚貼到一起,他嘴裏咬出一聲難以剋製的音。

跟他的急不可耐相比,盛又夏冷清得像塊硬邦邦的石頭。

傅時律手臂撐在她身側,微微抬身看她。

“不想做?”

“你以為我對你還能提得起什麽性趣?”

傅時律已經乾透的髮絲垂下來,遮住眉角,也遮住了他眼裏的陰鷙。

“你有膽再說一遍。”

盛又夏知道動硬的,她壓根不是傅時律的對手,越掙紮說不定他還越興奮呢。

“傅時律,我對你性冷淡了。”

“!”

這特麽比一巴掌呼傅時律的臉上,還要讓他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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