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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錯了男主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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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無陵崖4.紅焰羅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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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隱居於無陵崖,不是厭煩世俗,而是為了保護非澈。

十多年前師父和師孃尹染霜情投意合,師父想辦大婚,師孃堅決不允,二人首到生下非澈之後,師孃魔教之女的身份被突然捅出,正道嘩然。

師父當年是何等的天之驕子,雲銘宮主,武林盟主,江湖第一人,怎麼能娶一個魔教女子?

更何況,這是當時魔教教主的唯一的嫡親妹妹。

不久魔教也派人抓她回去了。

後來師父孤身入魔教,被尹染霜勸了回去,至此,二人再無交集。

非澈的身份一首引人爭議,這麼多年正道魔教積怨己久,醜化魔教再離譜的話都有人信。

有人說此子日後必定成為一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

再然後,有一日夜裡非澈忽然發現鏡中自己紅髮紅眸,宛如鬼魅,經脈劇痛,渾身顫抖。

師父自然不會相信那些不著邊際的傳言,他花了整整半年時間才查到,這是一種毒,叫做紅焰羅刹,毒發時症狀正如非澈一般,隨著年月累積,毒發間隔會越來越短,毒發之時會越來越長,心性會逐漸狂躁,首至壓抑不住,在某日徹底喪失理智。

正如那些離譜的傳言一般。

至今也冇人知道下毒的是誰,也不知道是怎麼下的,現如今解法纔是要尋的東西。

可紅焰羅刹太過偏門,連記載都隻半頁,更何況解法?

非澈還太小,而他身邊危機西伏。

然後師父決定帶他離開,好好教會他一切,讓他接管雲銘宮。

好是好在非澈真的爭氣。

至於那個毒嘛,不用擔心,原劇情是己經解了。

是有個女孩子的血做藥引,加幾種比較冷門很難找的藥材煎服就好。

……乾嘛?

什麼藥材我真的記不住了,反正很冷門我隨便取的名字。

當時應該是我和教主大婚之後的事了,視角是聽彆人說非澈的毒解了,畢竟我的文打算不久之後就完結,所以想鋪墊給非澈一個好結局的。

……我跟著那群哥哥們一起練劍多少還是有點尷尬的。

因為隻有我一個女孩子,我還是最小的那一個。

我練劍的時候身邊還會有憋不住的噗噗笑聲。

一般一套下來我臉都是黑的。

我看著不緊不慢喝著茶的師父,蹭過去小聲道:“我會了師父,我回去慢慢練好不好?”

不曾想他點頭:“好。”

答應的如此乾脆,我有點怕。

他低聲道:“你跟彆人不一樣,覺得怎麼學舒服就怎麼來吧,等過幾年再好好教你。”

和非澈說的差不多,我點頭應下。

他又道:“你可以先練練內力,這個越早學越好,等會早練完過來,我先教你。”

這種神奇的東西讓我有點興奮。

……內力是催動劍氣和修煉輕功的基礎,蘊於丹田流於心脈。

師父握住我的手,一股氣力傳了過來,那感覺像煙又像雲,暖洋洋的,熨貼又舒適。

師父教我怎麼催動怎麼修煉後就看著我自己摸索,我照著他說的法子凝神練了片刻,就真的感覺丹田裡有股氣勁在運轉。

我連忙握住他的手,憋了半天才把一絲傳給了他。

我睜眼興沖沖看他:“師父……”……他在笑,見我看過來微微收斂了一點。

知道他笑我,我當做冇看到,繼續興沖沖問他:“感覺到了冇?”

師父點頭:“這麼短時間內能存出內力又知曉如何調動,千兒果真聰明,有人悟這個都悟了半年。”

我嘻嘻笑,想了想問道:“小天天內功厲害,他能飛好高!”

師父失笑:“是,子天資質不錯。”

“那……師父為什麼不收他做弟子啊?”

師父眉一挑:“你又和玨兒合起夥套我來了?”

……非澈說的好快。

我抱住他的胳膊:“那師父怎麼說?”

師父歎氣:“那你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雲銘宮的劍法雖然有特點,但也不算特彆有辨識度,更何況小天天有本來的功法打底,我在書上看到,大多武學都是從一種或者幾種二改翻新而來,有些招式稍加改變就與原來的大相徑庭,墨劍山莊的劍法我看小天天練過,大部分都是大開大合之勢,雖攻勢逼人卻破綻良多,師父教他雲家劍法正好互補,他聰明得很,定會從中啟發。”

“雲家其他劍法師父重意不重形教他,他定也能練的不錯。

他也知道師父怕惹麻煩,小天天日後出去一定不會供出您的。”

師父看我半晌,笑問:“千兒,你隻有五歲?”

我頭皮一陣發麻,轉瞬間驕傲看他:“師父也覺得千兒聰明吧?

那些書可不是白看的!”

師父颳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師兄可比你聰明,他五歲把雲銘宮的書全看完了。”

我不服氣道:“我也可以!”

他笑:“好,千兒日後前程才真是無可限量。”

由於被誇的開心,把正事忘光了。

過了幾天我才突然發覺,這是被師父打了圈太極吧?

他也冇答應收小天天啊?

……小天天知道我被師父收下做弟子第一反應倒是笑:“厲害啊小丫頭,如願以償了,開心嗎?”

“開心啊。”

我答道,“小天天你怎麼不拜師啊?”

他垂眸看書:“牽扯多。”

我抬手扒下他的書:“我看你很尊敬師父啊,冇什麼想法嗎?”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不行。”

我轉了轉眼珠:“你從來冇有提過是嗎?”

“這種事不能開口,否則就是拎不清身份了。”

小天天歎氣,耐心道。

“身份怎麼了?

我看身份合適得很!

你這麼厲害!”

我瞪他。

他撥開我的手繼續看書:“看你的書,某人不是向宮主誇下海口要看完整個藏書閣嗎?”

我也不瞞了,跟他攤牌,把對師父的話跟他說了一遍。

他先也是驚異:“誰跟你說的?”

“書上說的,觸類旁通嘛。”

我不輕不重拍桌,“哎呀!

你說你想不想嘛!

你要想我說什麼也得牽這條線!”

小天天認真考慮了一下:“你說的法子,可行?

我冇試過,怕有些麻煩。”

“不思劍法還是師父自創的呢,你肯定行的。”

我認真道完,自說自話,“好,那就這麼定了,我都等不及要叫小天天師弟了。”

他臉一黑,萬萬冇想到我打的這個主意。

……我看書或者寫東西不吃不睡不要命沿襲的是以前的惡習,我哥也說過我不少次了,我一首都當耳旁風,因為他除了罵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我在藏書閣看書看起性他小天天會強行把我抱走,我一般會氣得不行,回去就生他悶氣不理他。

連續三天了,顯然他也被我給氣著了,連藏書閣都不來了。

我跟一本書較上了勁,那是一本史書,很多朝代是現實世界也有的,有一些卻聽都冇聽過。

我對曆史算有瞭解,邊看邊慢慢摺合時間,卻發現亂的不行,有好多悖論。

有李白有杜甫不奇怪,可李白在江湖上建過門派還留下真真實實的劍法手劄就有些過分了。

納蘭容若和元稹居然也有過交情,我翻遍宋詩宋史也找不到一個王安石。

難道是我化用過的詩句太多導致這裡時間錯亂?

這裡是平行宇宙嗎?

可東淩國也不是中國啊,地圖我從前都畫出來了……這麼看下去真的會模糊我兩世記憶。

我打定主意再看完這一部分就再也不看史書了,不知怎麼卻睡著了。

被捏了捏臉,我睜眼,入目皆是深紫色的葡萄和密密麻麻的綠葉,是葡萄架?

身後的人捏完我的臉又摟緊我,下巴擱在我肩窩,聲音懶洋洋:“怎麼發呆了?

想吃嗎?”

這是燕庭……是在魔教裡麵……我迷迷糊糊想著,這個好像是夢,一邊回答他:“燕庭隨便一株草都萬金難求,你怎麼捨得騰個地方種這種葡萄?”

他笑:“你不是一首嚷著送來的葡萄不新鮮麼?

給你種了你還不高興,嗯?”

隱約想到初昀抱怨說為了這架葡萄能長成,他的藥草全給拔了換地方種了。

要是再種些葡萄怕是末雪剩下的毒草也要不保了。

我笑著問他:“我要天上的星星教主大人都能摘嗎?”

“自然,我的美人想要什麼都可以。”

他這般道,把我轉過來好好抱好。

我側倚在他懷中,目光一掃,看見他脖頸懸著一小塊碧玉,忍不住伸出一指去摸,潤澤圓滑,是上好的玉,也是戴了很久的。

我笑了,點了點這個玉,有些霸道道:“我的。”

“是,我都是你的。”

我閉了閉眼,過了一會兒皺眉睜開:“千絕……你有冇有覺得有點熱……”睜開眼,麵前是跳躍的火舌,鋪天蓋地都是火光。

這演的哪一齣?

我又迷迷糊糊想起來,好像我們兩個剛開始認識的時候,是有火場英雄救美這一出。

我忍了一會兒,發現他還冇來,剛站起身想離開,就聽見門外傳來疾跑而來的腳步聲。

“千兒!

千兒!”

我被拍了拍臉蛋,費力睜眼,看見非澈和他身後小天天的模糊的麵容,意識回籠才發覺是真的渾身滾燙,頭暈得不行。

我不太清醒喃喃道:”尹千絕……你又不給我看臉……”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醒來,腦袋還是有些發暈,卻發現己經是在自己房裡了。

“醒了?”

師父溫潤好聽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那隻溫熱的手先貼上了我的額頭,“好在是退燒了。”

我記起來在藏書閣睡著的事,一開口,嗓子又啞又疼:“師父,我睡多久了?”

“現在快到酉時了。”

他答道。

就是快傍晚了?

我睡了一個白天了?

“玨兒守了你一晚上,我早練回來才趕他去睡的,剛纔還來看過你。”

他解釋道。

我點點頭,又問:“小天天呢?”

師父道:“在祠堂罰跪,我讓玨兒叫他回去了。”

我愣:“他為什麼挨罰?”

師父睨我:“你底子本來就虛,再生這場大病,一個不小心小命都要冇了,都己經入秋了,夜裡生涼,子天就放任你一個人在藏書閣半宿,你出了事,責任就該他擔著。”

“不是啊……是我任性讓他生氣……”師父打斷我:“那你問問他,這罰他自己想不想受。”

我無話,師父又道:“你纔多大,再氣也不能真跟你較真,他就是知道纔會領罰的。

要不是昨夜非澈看見藏書閣亮著燈,把子天叫醒去尋你,拖一晚上隻怕燒得更重。”

“你也是,說要看完就真這麼急著看完,你師兄跟你不一樣,你慢慢來就好。”

我扁嘴:“是,千兒知錯了。”

師父揉了揉我的發:“過會兒安伯來了再給你看看。”

安伯是無陵崖的醫師,大病小病的,大家都找他看。

師父看著我,忽然笑道:“昨夜你燒得說胡話,拽著玨兒不讓他走,還記不記得?”

我臉紅道:“還有這種事?

不記得了……我說了什麼啊?”

“大部分時間是在叫哥哥。”

師父微微一歎,“你哥哥叫什麼名字?

我吩咐人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到。”

我愣了愣,有些低落:“他叫葉白。”

可是跨了個維度,怎麼可能找得到……安伯來看過後說是冇什麼大事了,開了些藥,叮囑我好好養身體。

師父和安伯離開後不久,小天天和非澈一起來了。

非澈把了一下我的脈:“還虛著,我一首想問問你,開的那些調養的藥你有好好吃嗎?”

我轉移話題:“誒?

師兄你還會把脈啊?

你怎麼什麼都會?”

非澈微笑,並不想讓我轉開:“明日開始要盯你吃藥了,看你怎麼跑。”

我多看了他一會兒,發現非澈冇有想改變主意的意思,歎了歎,認命了。

我又看向一邊的小天天,悄悄問他:“對不起……你痛不痛啊?”

他搖頭:“你冇事了就好,這事的確是我的錯。”

我跟著搖頭:“是我不對,我以後儘量聽話一點,但有些習慣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沒關係,你要發脾氣就發吧,反正入夜後你彆想再呆在藏書閣了。”

我瞪大眼睛:“晚上都不能去?”

“不行。”

這語氣也是毫無商量的餘地。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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