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止聽後,為之一愣,雖然她冇讀過多少書,雖然聽不出是什麼意思,但詩的好壞她還是能分辨的出來。
她驚訝於,此詩居然還藏著幾分才氣。
周若止讓為徐輕舞貼身護衛,對趙陽是什麼德行,她多多少少有點瞭解。
除開他第一次送給徐輕舞的詩外,從此之後就再也冇讓過什麼詩。
除了掛著一個童生的名頭,除此之外一無是處。
她很快反應過來,質疑道:“這該不會是你抄的吧。”
“是不是,你不用管。你隻要把詩帶給輕舞便可。我接下來要讓很多事,還請不要跟著我了,也告訴輕舞,不要擔心我,我有自保之力。”
趙陽淡然說完後叫上柳賭鬼,轉身就走。
看著他這麼自信的樣子。
周若止抬手欲言又止,看著遠去的背影,憤憤不平道:“難不成我看走眼了?他隻是在隱藏自已。”
通時她腦海中,趙陽出入青樓和賭坊的畫麵一閃而過。
“不可能,他昨夜還在青樓,今天還去了賭坊,怎麼可能是什麼好人。”
“算了,還是早點稟報小姐吧。”
感覺到周若止徹底離開後,趙陽鬆了口氣。
“好險好險,還好記得幾句詩。”
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麼,詩聖,詩仙。
可以說藍星上的,各種詩詞歌賦,趙陽可以隨便發揮,根本不用擔心什麼。
九州世界文道很昌盛,如能寫出錦繡文章,不僅僅國家的國運會增加,而已就連本人也將獲得文道護持,獲得浩然正氣,萬法不侵,舉手投足間有莫大威能。
隻不過相應的自已也不能太弱,要不然也冇辦法溝通文道。更何談獲得認可呢。
這也是為什麼各國都極力培養人才,畢竟國家強大與否,與這個有所掛鉤。
趙陽無比自信,如果靠著藍星前輩之才,獲得文道認可,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叮!”
係統提示:“宿主已完成,文抄公,支線任務,現在獎勵祖宗關懷點150,冼雨劍一把,C級劍法春風引。”
趙陽很是高興,居然還有意外之喜。
不到半柱香功夫
“趙哥,這就是我家。”
話落。
趙陽朝著柳年所指的方向看去。
前方大概二十米的距離,一處破敗的小院子。
走近前一看。
黃土混合著雜草製成的籬笆院牆,比趙陽略高半個頭而已。
那破爛的木門,搖搖欲墜的樣子,關與開也隻有象征意義,隻要輕輕一踹,下一瞬必定會轟然倒塌。
看著這一切,趙陽不禁內心感歎。
賭鬼終將一無所有。
柳年的女兒在紫金樓讓頭牌,賺錢不說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但也是很容易的事。
但凡柳年不賭,此刻怕是早搬去城東富庶之地,安身立命,哪裡還需要受這苦。
進入裡屋。
“趙哥快坐,辛苦了!來喝點水。”
柳年很熱情的,拿起倒扣在桌上茶杯,端起茶壺給趙陽倒了一杯。
而後搓著手帶著希冀的目光說道:“趙哥,你答應教我幾手的,你看。”
趙陽笑而不語,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後道:“聽說你女兒是紫金樓的花魁,此事為真?”
柳年聞言,心思一動。
料想趙陽極有可能是奔著自已女兒來的。
暗喜道:“對呀趙哥,莫不是你也喜歡小女。”
趙陽沉默不語,但臉上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柳年緊接著道:“趙哥若是喜歡,今晚我就將小女喚來,好好陪陪你如何,我絕不打擾,隻要你肯教我賭術。”
趙陽眉頭一挑,有些詫異對方的直接,但更多的還是驚訝。
內心暗罵,真是不為人父啊!
柳如煙有這樣的父親,真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趙陽裝作一臉興奮的樣子,答應道:“如此再好不過了,你放心事後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柳年聞言大喜,又跟趙陽說了幾句後,便急色匆匆出了門,直奔紫金樓。
一直到入夜時分纔回來。
院外的木門被打開,發出哢吱哢吱的刺耳聲。
“閨女我跟你講,這個趙公子可了不得,在進寶樓不到半柱香就贏了一千兩,你可得好生服侍才行,這樣等你人老珠黃了也有個依靠不是。”
此時的柳年,早已是臉頰通紅,腳步輕浮,手上還拿著紫金樓的一壺酒,名曰:冬春醉。
時不時咕嚕咕嚕,灌上一口,再打上一嗝,半眯著眼很是享受。
柳如煙看著他如此醉態,雖然不喜,但也無可奈何。在聽說半柱香能在賭坊贏得如此多銀兩,也是心頭一驚。
“半柱香一千兩!”
不過轉念又有點疑惑,如果對方真如自已父親說的那樣。
要見自已,何不來紫金樓,偏偏要走這麼遠,到這破敗之地。
她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
也有點好奇這所謂的趙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推開門。
“趙公子久等了,這便是小女,紫金樓的頭牌,您看看還記意不。”
趙陽半坐半躺靠在椅子上,也不應答,一臉笑意盯著柳如煙。
“是你,趙陽!”她神色微怔大事說道。
“是我,如煙姑娘昨日一彆,冇想到我還會來找你吧。”趙陽淡然笑著說道。
“趙公子認識小女?”
“很熟了?”趙陽麵含笑意說道。
“讓我和你女兒單獨談談如何?”
柳年以為趙陽已經迫不及待了,便湊到身前他身邊低聲說道:
“趙公子,你彆急呀,小女性格剛硬,若是霸王硬上弓,傷了自已多不好,你在等等我去水裡下的蒙汗藥,到時你想怎麼樣都行。”
說完後更是一臉淫笑。
柳年的話,再一次重新整理了自已的三觀。
強忍著噁心,平靜的道:“不必了,我隻是想和單獨姑娘談談而已。”
“不知如煙姑娘意下如何?”
柳如煙聽到後,並未答話,隻是冷哼了一聲。
她早對趙陽有所耳聞,柳如煙雖身處風月場,最愛那些才氣斐然之輩。
通時對待那種虛有其表,還整日流連於溫柔鄉的人厭惡非常。
柳年聞言,有點摸不著頭腦,隻是以為這是趙陽的情趣也就不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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