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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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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這個婚你離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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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籃?

盛又夏冇送過。

但她很快想到了唐茴身上。

她甩掉傅時律的手,明媚嬌豔的小臉,就連扯出來的一抹笑容都是動人無比的。

冇了哀慼和不甘,她整個人看上去通透、耀眼。

“噢,然後呢?醫藥費是多少,我報銷。”

這不是傅時律找她過來的真正目的,可現在的盛又夏像隻長滿刺的刺蝟,絲毫不讓他親近。

“我們不談梁念薇的事,談談你的事。”

盛又夏見一時半刻走不掉,乾脆轉身回到屋內,她掃了眼那張床,礙眼無比。

她來至落地窗前,靠坐在吧檯旁,“我有什麽好談的?”

“你到現在都冇告訴我,這一個月你去哪了?跟誰在一起?”

盛又夏拿起個水杯,手指在邊緣處畫著。

“哪都冇去,就是找了個清淨的地方養傷,然後想通了一些事。”

傅時律的腳步聲捱過來,她隻覺肩膀上一重,男人的手臂環住她的細腰,然後交握在盛又夏身前。

她就跟被人拎著,放進了滾燙的沸水中一樣。

盛又夏被他的體溫燙地掙紮起來,可她越動得厲害,他的力道就越是收得緊。

“那個清淨的地方,在哪?”

“你想查嗎?”

傅時律側著臉,盯向盛又夏的眼尾處,恨不得扒開她的心看看她到底瞞了他多少事。

“我原本以為你就是心裏不舒服,所以躲起來哭幾天,可你就跟消失了一樣,所有人都找不到你。”

“我想辦法調了醫院的監控,奇怪的是,隻拍到了你進去的畫麵。你何時離開的,跟什麽人走的,卻被刪了個乾乾淨淨。”

傅時律抬手,手指在她的臉上刮,從眉角到嘴角,感受著她如絹豆腐般的絲滑。

盛又夏半點冇有享受,反而覺得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樣。就怕他什麽時候張嘴咬她。

“很有可能,是監控出現了問題,這說明不了什麽。”

“那你能解釋下,為什麽你跟溫在邑突然變得這麽熟?”

熟到她住的地方有給他準備好的拖鞋,熟到他都能進她家門,給她做飯?

“有事說事,你把手鬆開。”

傅時律不光不聽,還掀起她的上衣,微涼的手掌往裏鑽,他就喜歡盛又夏的皮膚,全身都是這般滑嫩,觸感非常好。

“溫在邑敢這樣對你嗎?”

兩人氣息交融,他手心裏的這點細肉香軟,傅時律的腰貼緊她,腰身不規矩起來,上下蹭了下。

他注意到她眼神微變,潭底浸了羞憤,盛又夏突然一頭撞過來,傅時律壓根來不及反應,引以為傲的鼻梁骨差點折斷。

他捂著鼻子往後退,尖銳的疼痛刺撓得厲害。

傅時律戴了張痛苦麵具,彎著腰,緊緊地捂住臉。

盛又夏前額都撞紅了,也挺疼的,可想而知他的有多痛。

“誰讓你口不擇言的,是你活該。”

傅時律冇吱聲,痛得悶哼起來。

她冇這麽厲害吧?難道一下就把他骨頭撞斷了?

算了,斷了就斷了吧。

“你去醫院看看,需要多少醫藥費告訴我。”

盛又夏說著起身,居然就想這麽走了?

傅時律語氣變得陰狠不少,“什麽都要用錢解決,看來你錢不少。”

“賠點醫療費還是夠的,不過誰會嫌錢多呢?傅先生要是念點舊情,離婚的時候可以多分我一點。”

她這口氣,怎麽就是消不了呢?

傅時律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大床邊,他抓了一把玫瑰花瓣,“你不喜歡這些嗎?做傅太太有什麽不好的?”

“盛又夏,聯姻不是你想象的這麽簡單,你想撤就撤,想過盛家冇有?”

傅時律將她拉近,滿手的花瓣從盛又夏的頭頂上方撒下來,一片兩片,有的打在盛又夏的眼皮上,有的滑過她的鼻尖。

他真的挺想跟她過下去,但盛又夏的態度,讓他心涼。

“這個婚,你離不起。”

盛又夏手在臉上拂了下,“隻要我什麽都不貪、不求,我肯定能離掉。傅時律,你就算一分錢不給我,也無所謂。”

錢這個東西,當然是越多越好。但跟綁著她的傅太太三個字相比,太不值一提了。

傅時律不願跟她走到這一步,可再談下去,他的麵子就得丟在這了。

“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

“真的不用考慮了,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玩的。”

傅時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向了旁邊的大床,飛濺起的花瓣零落在地,有些飄到她身上。

盛又夏冇有掙紮,一動不動地躺在那。

傅時律傾身將她壓住,“我們還冇離婚呢,現在我要是強行跟你做了,你會怎麽樣?”

他打量著她的臉色,盛又夏這麽漂亮的一張臉蛋,居然毫無表情。

“你很缺床伴嗎?隻要傅主任招招手,不缺那麽幾個想上你床的女人。”

“可別人都不是你,滋味不一樣。”

盛又夏抓了幾片花瓣在手裏,輕輕地揉碎,感受著汁液在掌心裏潤開。

“那我挺好奇的,我跟梁念薇不同在哪裏?我還好奇的一點是,像她那種乾煸四季豆,你是怎麽咽得下去的?”

難不成是吃慣了山珍海味,就想嚐兩口水煮小白菜?

梁念薇要是在場,聽了這話肯定會氣暈過去。

傅時律眉頭下意識皺起來,“送花籃這種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有下次了。我跟你之間的事,也別把她扯進來。”

梁念薇那雙眼睛怕是救不回來了,除非短期內還能找到一對眼角膜。

但這樣的可能性,很小。

兵兵的事發生的突然,梁念薇也實在是可憐,盛又夏真冇必要還這樣咄咄逼人。

聽聽吧,她說了幾句不好聽的,傅時律就已經受不了了。

就這樣,還說什麽要跟她好好過?

傅時律注意到她的眼神流露出哀慼,她對他到底還是有感情的,不可能做到一秒鍾的情緒都不外露。

“我冇別的意思,隻是梁念薇做手術的事,一直都進展得很順利。是我給了她希望,從滿懷希望到絕望的過程太慘烈,”

“不要……再去刺激她了。”

盛又夏唇角忍不住輕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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