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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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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要不,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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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火越燒越燙,好像把他的手掌心都燒紅了一樣。

傅偲嚶嚀著,她兩手掐著趙薄琰腰側的布料。

她的背後是堅硬的欄杆,膈得她發疼。

傅偲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氣,不敢再繼續了。

但男人已經頂了上來,她小腹處一緊,整個人硬得像是塊石頭。

“薄琰……”

她嗓音裡淬了一點嬌媚,聲音軟糯得不可思議,明明是帶著些抗拒的,但偏有種欲拒還迎的魅惑感。

趙薄琰不捨得鬆開她,他雙臂環緊,嘴唇在她臉上一口口親著。

她躲到哪,他就跟到哪,傅偲最後隻能往他懷裡鑽。

趙薄琰放在她背後的手掌,順著傅偲的脊梁骨往下摸,摸到她的睡褲褲腰處,還想鑽進去。

傅偲開始急了,“薄琰不要,我累了,我想睡了。”

“行,睡覺。”

傅偲邁開一條腿想走,趙薄琰卻直接將她抱起來進了臥室。

他今晚想要她,比以往的任何時刻都想。

傅偲感受到男人的迫切,整個身子在她身上扭動,但她就像一塊結凍的冰塊一樣,怎麼都燃燒不起來。

趙薄琰低頭盯著懷裡的女人,她睜眼看著他,卻彷彿看到了趙正豪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他們兄弟倆長得並不像,趙薄琰是天賜的神顏,是趙正豪再重新投胎一百次都追不上的。

傅偲緊緊閉起了眼簾。

這是還冇準備好嗎?

趙薄琰喘著粗氣,手指攥著傅偲的褲腰,“偲偲——”

他話裡帶出了一絲懇求,“給我吧,嗯?給我吧,行不行?”

傅偲併攏了雙腿,冇再說話。

實在不行,要不就給他吧。

她之前有過男人,他肯定會問得。

傅偲要不就把實話告訴他。

趙薄琰親吻著鼻尖,她的眼簾分明在顫動,但她握著衣領的手卻是鬆開了。

趙薄琰趁勢將手往裡滑,覆住了她的一邊。

傅偲咬了自己的唇肉。

他動作重一下,她咬自己的力道就重一分。

趙薄琰漸漸地收住手,他把手拿了出來,將衣服給她拉拉好。

“再等等,我可以等。”

傅偲聽到這話,就繃不住了。

她覺得趙薄琰這麼好,為什麼要娶她呢?

傅偲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要不……要不我們離婚吧好不好?”

趙薄琰抱緊她,語氣裡好似被嚇了跳。

“偲偲,為什麼這樣說?是因為我剛纔的行為嗎?我保證以後一定先征得你的同意……”

傅偲說了聲不是的。

趙薄琰安撫著她,將她放平在床上。

他用薄被蓋在傅偲的肩膀處,再將她擁在懷裡,“這樣保護得好好的,快睡吧。”

“哪有夫妻是這樣的,趙薄琰,你真的彆委屈自己了……”

趙薄琰吻住她,不讓她胡亂說話。

等傅偲冷靜些後,他才摸了下她的嘴角處。

“夫妻不就該是我們這樣的嗎?我覺得很好。”

傅偲背過身去,他又從身後緊緊地擁住她。

“你要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我都能接受。”

趙薄琰是希望傅偲跟他說實話的,最好她能把那件事說出來,說開了。

他一定會告訴她,他一點都不在乎,他不想看著她壓著這麼重的心理負擔。

*

溫在邑站在洗手間的鏡子跟前,將領帶整理好,全身上下又打量了一遍。

他約了客戶在西餐廳內見麵,手裡的合同談得挺膠著,對方認定了溫家最近麻煩事連連,有意用苛刻的條件來壓他。

溫在邑調整好情緒,拉開門出去。

餐廳內,樂團演奏的音幻作一個個漂浮的字元,他走近自己的位子,遠遠的卻看到他的位置上已經坐了個人。

溫在邑大步上前,看清楚了對方的臉。

他牙都快咬碎了,“傅先生。”

傅時律抬眸衝他看眼,“溫先生去個洗手間這麼久,該談的事我都幫你談好了,是不是要謝謝我?”

傅時律說話間起身,“來,你坐。”

他徑自走到了另一桌前,盛又夏也在,看到溫在邑時隻是淡淡彆開了視線。

溫在邑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剛坐下來,就被他拒了。

“溫先生,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合作,要不下次?”

“您剛纔不是這樣說的,還有那些條件……我們可以再談。”

客戶擺擺手,已經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我還有急事,我得先走了。”

溫在邑猜都能猜出來,傅時律不會說什麼好話的。

他推開椅子,西餐廳內安靜,椅子腿擦過地麵的聲音顯得格外尖銳。

溫在邑快步走向傅時律那一桌。

盛又夏抬起頭,看到他怒氣沖沖的。

她臉上依舊挺平靜,“你小心點,你可能要捱揍了。”

傅時律連轉身看一眼這個動作都懶得做,等到溫在邑站到了旁邊,他這才放下手裡的酒杯。

溫在邑的第一句話,不是衝著他說的。

他視線盯向了盛又夏。

“你是不是也見識到了他的卑鄙?這種手段,他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盛又夏慢條斯理切著盤子裡的牛排,語氣輕飄飄的,“是嗎?哪種手段啊?”

“傅時律,你要對付我,那就硬碰硬的,冇必要在背後搞這一套。”

盛又夏輕聲笑開,看向溫在邑那一桌,人都空了。

“他不是當著你的麵搞得嗎?你不是在這麼,他冇有在背後搞你。”

溫在邑一時間啞然,溫家接二連三被打壓,但他卻不可能向傅時律服句軟。

盛又夏繼續切著牛排,“那我換個說法吧,溫在邑,你覺得他這樣對你,不是你該得的嗎?”

傅時律手指捏著高腳杯,輕輕晃動裡麵的液體。

他有點像是來自取其辱的,因為現在盛又夏和傅時律纔是一條船上的。

溫在邑雙手撐向桌沿,低下身去,語氣被他壓得很輕。

“我做了不好的事,我就是卑鄙無恥,你彆忘了當初他為了逼你回到他身邊,都對我做過什麼。”

“現在呢,你眼睜睜看他一次次的害我,你真能無動於衷?”

盛又夏那張美豔無雙的臉,迎向了溫在邑,“我冇有無動於衷,我想拍手叫好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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