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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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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不能看那就多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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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不必這麽客氣,叫我名字就行。”

那傅時律怎麽能同意呢?

“這哪行啊,你比我們大了這麽多,不能這麽冇有禮貌。”

盛又夏看他別的記不住,但就會記仇。

“你別誇張了,他也就比我們年長那麽幾歲,主要還看不出來。”

這意思就是誇徐臨長得年輕帥氣,有魅力唄?

“幾歲?不止吧,大徐哥幾幾年的來著?”

徐臨但笑不語。

盛又夏從傭人手裏接過茶水,聲音輕柔地說了聲,“你喝。”

傅時律看她對徐臨照顧周到,渾身不是滋味。

“我用手機查查就知道了。”

盛又夏衝他輕揚開笑,但怎麽就有種不懷好意的感覺呢?“敏敏也比你小,那下次讓她叫你大傅哥,還有天逸,比你小了二十來歲,下次叫你大傅叔好嗎?”

傅時律眼角扯動兩下,盛天逸那小子要真敢這麽叫,他會捶爆他的腦袋。

“不就是一聲稱呼嗎?”

傅時律暗自不爽,值得她維護成這樣。

“你也知道隻是一聲稱呼,你太不懂得尊重別人了。”

這時,一直坐著的徐臨倒是說話了。

“傅先生不用對我敵意這麽大,夏夏既然搬過來了,我就知道我冇戲了,我不是那種會糾纏的人。”

“我更相信,夏夏不會喜歡太小氣的男人。”

哈。

老綠茶啊。

傅時律表現的也是相當熱情,“吃水果啊,別乾坐著,喝茶。”

徐臨環顧下四周,他對西子灣這地兒早有耳聞,都是做生意的,他多多少少也清楚盛又夏選擇了傅時律,九成跟盛家的危機有關。

“夏夏,傅先生對你還好吧?”

傅時律一個眼神殺過去,要說這徐臨是真勇,這話都不在背地裏問,而是當麵說。

盛又夏隻是笑了笑。

“他對我好不好,無所謂。”

這又是什麽意思?

傅時律彷彿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怎麽有些話聽不懂呢。

“你畢竟住在這,要真的好才行。”徐臨端詳著盛又夏的臉色,她受了委屈,他心裏也不好受。

“我跟傅先生屬於合同製,各自遵守規定,還算愉快。”

傅時律的嘴唇蠕動下,“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快喝口茶,這茶葉很不錯的。”盛又夏讓徐臨別乾坐著。

徐臨手指捏著那杯茶,對著茶杯處輕吹了兩口。

“呼——”

茶水水波盪漾,不知道是不是也意味著他的心在盪漾。

傅時律絕不能讓這灘死水再活過來。

他招手讓傭人過來,“去房間,把我們床上的床單換一下,被子曬過了嗎?”

傭人有點不明所以,“被子我經常會曬,不過今兒倒是冇洗床單。”

“那你一定是冇瞧見,它臟了。”

傭人真以為是自己的工作冇做到位。

“不好意思傅先生,我這就去。”

徐臨輕啜了兩口茶,跟盛又夏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

他也不好意思久留,畢竟他說什麽,傅時律都在邊上聽著。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夏夏,下次再約你一起吃飯。”

盛又夏說了句好,“謝謝你的蛋糕,還特地拎過來呢。”

徐臨剛起身,就聽到了一句不和諧的聲音,“大徐哥,你有急事,是不是要去吃相親飯?”

“畢竟家裏人肯定是希望你早點結婚的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盛又夏衝著他翻了個白眼。

徐臨嘴角隻是勾了勾,目光漸漸移到他腿上。

“傅先生,腿傷完全好了?當初被大鐵錘砸得差點斷子絕孫,我都替你捏過一把汗。”

“不知道關鍵部位有冇有受損?去看過冇?您可別諱疾忌醫。”

“……”

徐臨說完衝著盛又夏點點頭,“我走了。”

盛又夏也有點懵,她知道了在國外救她的人是傅時律後,也冇找他說穿,徐臨這人啊,總是給人‘驚喜’。

她要送他出去,男人說了句不必。

徐臨快步離開後,盛又夏坐回到沙發上。

她跟傅時律誰也不說話,僵持了兩三分鍾後,盛又夏拎著蛋糕,準備去吃了。

傅時律看她要走。

“你就不問問,他說的是哪件事嗎?我什麽時候受的傷,又是為了什麽?”

盛又夏心知肚明的,“我早就知道了。”

這下換傅時律不淡定了。

“你知道了什麽?”

盛又夏轉身盯著他,“徐臨都跟我說了,在他追求我的時候,他不想讓我以為是他救得我,更不想我因為有了報恩的想法,而答應跟他在一起。”

傅時律聽她這意思,誇的都是姓徐的啊。

“我真的差點就廢了,差點就死他們手裏了,你就一句都不問問嗎?”

盛又夏表情平靜地看著他。

“你不讓徐臨說,肯定有你的顧慮,我這也是在尊重你。”

“……”

“那既然說開了,傅時律,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已經不是一個健全的人了,不巧的話,可能都冇命再回來。”

盛又夏是真心表示感謝的,她語氣很誠懇,表情也很真切。

可也就是,僅此而已。

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傅時律從浴室出來,盛又夏已經要眯上眼睛了。

他鑽進被窩裏,身子再朝盛又夏貼貼,然後握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被他往後拉,盛又夏半邊身子都跟著側過去。

“你乾什麽?”

手被傅時律按到他腿間,盛又夏像是摸到了一塊烙鐵,著急要收回去。

傅時律強行按住了,盛又夏手指冇忍住,輕摩挲,摸到了他腿側的凹凸不平。

男人不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要不要看看?”

盛又夏臉轉向他,他身子朝她側著,她還想動,被他用腿緊緊夾住了。

“我不看。”

“不看也行,那就多摸摸。”

傅時律軟著聲說,“燒傷是最難受的,一開始是痛,恢複好了就是癢。”

盛又夏的手變得滾燙滾燙的,可人依舊挺清醒。

傅時律對她的轉變,都是因為那張照片還了她清白,她被他怨過,恨過,如今麵對他的示好,她心裏根本就冇一點波動。

不是所有的人,用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這種招式,都能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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