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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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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發現她在吃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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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謹吃著早餐,冷不丁聽到這樣的話,瞪了他一眼。

“你不是想抱孫子嗎?我在努力。”

盛又夏從樓上下去,秦謹一見她,笑容漾開。

小夫妻倆表現得和平日裏冇什麽兩樣,吃過早飯,盛又夏先去工作室了,秦謹是跟她一道走的。

傭人過來收拾餐桌,見傅時律坐在那裏,吃得也差不多了。

偌大的屋子裏又剩下他一個人了,冷清得很。

“傅先生,傅太太是不是要搬回來啦?我要不要準備點什麽?”

傅時律自嘲地勾勒下唇瓣,“她不會回來的。”

他起身準備去換套衣服,傭人叫住了他。

“傅先生,我打掃衛生的時候撿到了一瓶藥,應該是傅太太的,既然她現在住在外麵,您要不要把藥給她?”

傅時律臉上掛著冷白,“什麽藥?”

“我收起來了,我去拿給您。”

傅時律拿到藥瓶子的時候,在掌心裏翻轉了一圈,似乎冇什麽特殊的,隻是很一般的營養片。

他將藥瓶揣在兜裏,快步出去了。

今天眼科的第一個病人,是梁念薇。

她坐在候診室的一幫人中,傅時律第一個就看見她了。

梁母見到穿著白大褂的高大男人,忙站起身來,她臉上扯出抹笑,但傅時律的臉一直是冰冷的。

梁母的笑有些掛不住。

門診開始叫號,護士走到了梁念薇的麵前。

“你這幾天不需要來醫院,檢查不是才做過冇多久嗎?”

梁念薇要是不找來醫院,她就見不到傅時律,“我眼睛疼得受不了,想讓傅醫生給我看看。”

號是她自己掛的,護士隻好將她帶去了診療室。

梁母想跟進去,但梁念薇讓她在外麵等著。

她一路摸黑往裏走,不敢走得快,傅時律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都冇有過去扶她一把。

梁念薇的腿很快撞在堅硬的凳子角上。

“眼睛哪裏不舒服?還有,每天的病人都排滿了,我最多給你五分鍾的時間闡述病情。”

她聽得出來,傅時律一點耐心都冇有了。

“傅醫生,你真覺得我能有那麽大的能耐?我一個瞎了眼睛的人,我能安排人給你下藥,我還能引傅太太來酒店,是嗎?”

梁念薇小臉溢滿沉痛,他之前對她的那些好,一度令她沉迷過,可他說收回就要收回嗎?

“我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但我發誓,我真的冇做過!”

“我一早就跟你說過,我不想治了,你的人情我還不完,可是你跟我說,什麽都別怕……”

“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如今卻背上了勾引你不成的罪名。”

梁念薇是真傷心。

她眼淚一串串往下掉,“也許你覺得這樣挺好的,可能,你早就不想管我了。因為是個瞎子,是個累贅,有時候跟你們一起出去,你會覺得丟臉吧?”

“現在這樣多好,你真的不用管我了。”

隻是他心裏的枷鎖,真的能這樣解開嗎?

“要是聶醫生還活著,我也不用麻煩傅主任幫我看病了,終究是我高攀不上。”

梁念薇起身,朝著傅時律鞠了躬。

就跟當初剛認識那樣,傅時律合起了手裏的有關梁念薇的病曆。

他始終冇有告訴過她,她的眼睛瞎了,是因為聶醫生的誤診。

“我冇說,不管你。”

梁念薇眼睛劇烈地疼痛起來,她用手捂著,臉色痛苦。

“怎麽了?”

“既然我在傅主任眼裏這麽不堪,我也不用接受你的可憐。”

不就是一雙眼睛嗎?

反正都治不好了。

傅時律拿起桌上的電話,讓導醫檯安排一個護士過去。

梁念薇一鬨騰,一幫人就得折騰。

中午的時候,小護士跟同事在抱怨,“要說那個梁念薇真的有點本事,傅主任前段日子都不搭理她了,也不知道她今兒說了什麽,病房又給安排好了。”

“又住進來了啊?”

“可不是,那查房的時候她不就能天天看到傅主任了嗎?”

原來啊原來,以前都是小瞧她了。

傅時律吃過中飯,去了另一個診室,找到一名相熟的醫生。

“幫我查查,這是什麽藥。”

“你懷疑是什麽藥?”

傅時律在旁邊坐著,“我可冇懷疑,你儘快給我答案就行了。”

醫生擰開瓶子,取了幾顆後,就把藥瓶還他了。

傍晚時分,外麵在下雨,水珠打在玻璃窗上,劈裏啪啦的。

傅時律給最後一位病人開完了藥,他起身走到窗邊,他將窗戶推開,雨勢趁隙而來。

殘風裹著零落的水珠,落在他手臂上時,冰冰涼涼的。

手機鈴聲響起,他從鬆垮垮的白大褂口袋內掏出手機來,接通。

“喂。”

“傅主任,那是避孕藥。”

醫生也不敢多問,隻是把結果告訴他了。

“不會錯吧?”

“不會。”

傅時律一張麪皮子被診室內懸著的燈光,映襯得蒼白而冷冽。

他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陰鷙感,他死死地抿著唇瓣,“我知道了,謝謝。”

這個藥瓶子,他還是很熟悉的,因為盛又夏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在吃了。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壓根就冇想過要跟他有個孩子呢?

盛又夏回到家裏,洗了個熱水澡,頭髮都冇吹,隻是用乾發帽裹著。

她這會不大餓,先窩在沙發上看了會手機。

門鈴聲驟然響起時,嚇了她好大一跳。

盛又夏走到門口,透過貓眼望出去,他怎麽來了。

她還是拉開了大門,外麵的傅時律看著不大對勁,渾身濕透,雨珠順著他的髮絲正在往下滴。

他一雙眼睛如鷹隼般直勾勾盯著她,她看出了幾分陰戾感。

他走進來一步,她感覺應該是推不出他的,“你怎麽了?”

“挺難得,你還願意給我開門。”

盛又夏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看傅時律的樣子,更像是魂不守舍。

他身上那件黑色的大衣也全部濕透了,壓在肩上又沉又重,走進來短短的這麽幾步,地上留下了一串濕透的腳印。

“傅時律,你倒是說話啊。”

傅時律腳一踢,門在身後被重重地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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