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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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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玩玩而已那麽凶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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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又夏的腿伸過去,腳踩在男人的腳背上。

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少說兩句行不行?

唐茴哈的一聲,氣炸。

傅時律拿了盛又夏手邊的餐巾,替她鋪在腿上,“今晚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跟溫在邑坐了?”

唐茴把‘坐’理解成了‘做’。

她壓低聲音,怕招來別人的注意,但她怒火早就隱忍不住了。

“傅時律,你思想真齷齪,夏夏不是你,你跟梁念薇那天在酒店纔是做了呢!”

她現在手裏要有個話筒的話,一定會把它遞到他的嘴邊。

采訪一下乾煸四季豆加飛機場什麽感覺。

盛又夏知道唐茴理解錯了,她忙拿起筷子,給她夾了小菜。

“傅時律,我跟誰坐在一桌上,都要跟你匯報嗎?冇必要吧。”

傅時律滿腦子都是溫在邑那股騷樣子,她難道真喜歡這樣式的?

晚飯過後,崔文姍走了過來,“夏夏,看到天逸了嗎?這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盛又夏怕弟弟亂跑,這兒地方畢竟大,便跟著一起去找了。

盛天逸跟鄰居家的一個男孩正在院子裏玩球,崔文姍過去輕揪他的耳朵。

盛又夏見狀放心了,轉身想回去。

但身後跟著的傅時律攔住了她的去路,她往旁邊走,他照樣還是攔在她麵前。

“有話快說。”盛又夏抬頭看他。

“那晚為什麽不告而別?”

這個問題壓在傅時律心裏好幾天了,她對他難道就冇有一點點擔心嗎?

真的不怕他在浴室裏出事?

“傅時律,別把自己想得那麽嬌弱,那不是毒藥,隻是春藥而已。”

再說盛又夏那晚要是不走,怎麽去買通咖啡店老闆?難道要留在酒店,等著被梁念薇撕咬嗎?

“春藥也會死人的。”

“肖睿他們都在,梁念薇也在,不會讓你出事。”

傅時律大可不必表現得這樣可憐。

男人緊緊地抿著唇瓣,目光不明地盯著她。

他從兜裏摸出煙盒,拿了一支菸放到嘴裏,盛又夏要走,被他攥住了手臂。

他說話的時候,嘴裏的香菸在輕顫,“那天是不是還拍了視頻?你留著那東西想做什麽?”

“我回去的路上就刪了,我難道指望用它威脅你簽字嗎?再說,哪個女人受得了這一幕,你不會以為我要留著慢慢欣賞吧?”

盛又夏撇開他的手。

傅時律還想拉她。

“傅先生別拉拉扯扯的,我就問你一句,”盛又夏站在男人的身側,因為身高差距,她的肩膀輕靠著他的手臂,“梁念薇自導自演這麽一齣戲,不就是想我們趕緊分開嗎?”

“你應該很討厭被人算計的吧?”

“那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後,你是怎麽對她的?以牙還牙了,還是狠狠收拾了?”

怕是都冇有吧?

傅時律拿掉了嘴裏的煙,目光複雜地看著盛又夏,“那晚到現在,我冇跟她聯係過,電話也冇接過。”

真是難得。

“傅主任這是準備戒綠茶了?”

傅時律聽她話裏還有冷嘲熱諷的意思,“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我說了,你就會照做?”

“你可以說說看。”

他現在想怎麽安置梁念薇,其實都跟盛又夏關係不大,但姓梁的那個女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麽噁心她。

“唐茴不過送幾個花籃過去,你就塞她一嘴的菊花,那我覺得像梁念薇這樣的,你得塞她一嘴泥。”

順便再讓她裝一出,出淤泥而不染。

傅時律聽著,忍不住輕笑開。

“有什麽好笑的?”

“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改天我試試這個法子。”

傅時律拉住了盛又夏的手。

身後傳來季星堂他們的聲音,“時律,你在這啊,快過來打牌。”

盛又夏抽出手,暗自慶幸,捉姦的事總算能告一段落了。

“走,去打會牌。”

“我不去,我不會。”

盛又夏的手再度被他抓住,才這麽一點獨處的時間,他還冇見夠她呢。

“我教你。”

一路上拉拉扯扯的很不好看,盛又夏被傅時律按在了沙發上,

院子裏一點不冷,移動壁爐正在邊上烤著火,盛又夏坐定後,才發現唐茴和溫在邑也在。

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溫在邑坐在一群人當中,也是條件優越的一個公子哥,舉手投足間自有魅力。

他正在洗牌,手指動作嫻熟,撲克牌被洗得出神入化。

“人這麽多,玩什麽啊?”

傅時律照顧到盛又夏不會玩,就選了最簡單的鬥地主。

人數眾多,地主分成了明地主和暗地主兩個。

傅時律第一把就抓到了地主,他牌好,所向披靡的。

他丟出一把順子,溫在邑送了他一個炸彈。

傅時律當然不可能讓他,把他牌給壓掉了。

盛又夏手裏一把牌還冇怎麽出,這會卻默默丟了個同花炸出來,這下有看頭了,自己人打自己人。

唐茴和肖睿他們牌小,接不上手。

慢慢地,形勢變了,明眼人都能看出盛又夏和溫在邑聯手一起在打傅時律。

不過傅主任牌硬,最後還是驚險地贏下一局。

他甩完最後一張牌,脾氣有些上來,“盛又夏,你盯著我打是什麽意思?”

“你是地主啊。”盛又夏一臉的無辜。

“我叫了大鬼做我的暗地主,難道大鬼冇在你手裏?”

傅時律說著,拿掉她手裏的半副牌,從裏麵抽出那張大鬼摔在桌上,“這是什麽?”

秀啊!暗地主居然聯合別家,對自己的隊友一頓狂轟濫炸。

盛又夏手指在臉上輕颳了下,“我都說我不會打,就是玩個牌而已,又冇有輸錢,你那麽凶乾嘛!”

盛又夏也不是小白兔,脾氣也不小呢。

傅時律頓默了好幾秒。

四周靜悄悄的,誰也不吱聲。

肖睿他們都在盯著傅時律看。

他氣焰慢慢下來,最終被徹底掐熄,“我哪裏對你凶了,但你剛纔應該是要幫我的。”

肖睿大跌眼鏡,傅主任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我就想打你怎麽了?我覺得這樣很開心,玩牌不就是圖個樂子嗎?我打你,我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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