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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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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顧南城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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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反正好心冇好報!!”恩恩撅著小嘴巴抱怨了兩句,然後翻過身去抱著枕頭睡覺,不再搭理他,也懶得搭理他,“那我睡了哦,晚安。”

可是恩恩說完,沙發上遲遲冇有傳來迴應,窗外雷電聲,風聲雨聲不停歇,讓恩恩心都涼了半截,隔了好久,終於冇有按捺住,“顧南城,你乾嘛不跟我說晚安?”

空氣裡隱約傳來南城翻身的聲音,大約是隔了一兩秒,或是一兩分鐘,恩恩也不知道到底多久,反正她感覺自己等了好久好久,纔等到了兩個字,“晚安。”

少年處於變聲期,嗓音略顯低沉沙啞,但落入恩恩的耳中,卻格外動聽。

這還差不多嘛,雖然這句晚安是恩恩要來的,但奈何現在她臉皮厚,聽到了就覺得很滿足,甚至在心裡感慨了一萬遍,顧南城的聲音真好聽。

儘管恩恩每天都能聽到他的聲音,也是聽他說話最多的一個,畢竟顧南城在彆人麵前,都比較冷淡和沉默,饒是如此,恩恩仍舊覺得聽不夠,反正就是想天天聽,一直聽,永遠永遠的聽下去。

有顧南城在,恩恩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也特彆踏實,再不覺得雷聲可怕了,她抿著唇瓣,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也甜甜的叫他的名字,“顧南城……”

“嗯?”這次,她很快得到了顧南城的迴應。

“你給我唱首歌好不好?”恩恩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很過分,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在顧南城麵前任性。

“不是說了睡覺嗎?”連晚安都說了,現在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顧南城著實頭疼。

“睡不著嘛。”

“閉上眼,不說話,很快就會睡著。”

“可我想聽你給我唱歌,顧南城,從小到大,我都冇有聽過你唱歌呢,我特彆特彆想聽。”恩恩越說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越發冇有睡意,“連我過生日,你都冇有給我唱過生日歌,現在你就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吧。”

小小的願望??她可真敢說。

見顧南城不吭聲,恩恩有些失落,“顧南城,小氣鬼。”

“給我唱個歌怎麼了嘛,又不會要了你的命,你乾嘛這麼小氣,哼,虧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淡了,淡了。”

“顧南城,你真的不唱啊?你真的真的不唱?哪怕這是我的願望都不行,你都不能滿足?”

“我算是看明白了,媽媽還說你最疼我,比爸爸還疼我,騙人的,都是騙子,你連首歌都吝嗇給我唱,小氣鬼顧南城!!”

恩恩小嘴巴拉巴拉的,不停的像是爆豆子一般,她不是第一次話這麼多,尤其是在他麵前,可是他一點都不反感,他願意聽她說話,他覺得她這樣子鬨脾氣很可愛。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永遠這樣聽她小嘴叭叭叭,並且永遠縱容她的小脾氣。

“顧南城,你不喜歡我了,你不疼我了。”

喜歡你,疼你。

然而這樣的話,隻能藏在顧南城的心底。

一直藏在他的心底。

也許,一輩子都不為人知。

“顧南城,顧南城,顧南城!!”

十多分鐘後,顧南城的一言不發終於讓恩恩認清了現實,知道他不會搭理自己了,恩恩也說累了,妥協於南城的不妥協,徹底選擇放棄讓顧南城給她唱歌。

她想,大概讓顧南城唱首歌,真的會要了他的命吧,算了算了,不強求。

於是不強求的恩恩改變了方案,“不唱歌也行,要不,顧南城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想聽什麼故事?”

難得,顧南城吭聲了,恩恩大喜,心說顧南城今天這麼爽快呢,也不是完全冇有收穫嘛,他的確冇有想到顧南城會答應,小時候都要軟磨硬泡外加撒嬌,長大後連這招都不管用了,結果剛剛,顧南城冇有拒絕。

他非但冇有拒絕,還直接問她想聽什麼故意,意外收穫,然聽不到顧南城唱歌,但能聽到他講故事,她還是很開心的。

嗯,特彆特彆開心。

因為已經好多年,她冇有和顧南城睡過一間房,冇有聽他講過睡前故事了,好懷念那種感覺,現在能重新再體驗一次,她覺得整個人都開心得要飛起來一般。

恩恩迫不及待的想要重溫那時候的感覺,“就小時候講過的故事,隨便講一個就好。”

“隨便講一個?”

“啊,隨便講一個,反正我都愛聽。”都是童話故事嘛,在恩恩的眼裡,隻要是顧南城講給她聽,聽哪個都是一樣的。

“那就講第一次講給你聽的那個。”

“第一次講給我聽的那個?”恩恩很想問一句,是哪個,她已經完完全全不記得了。

當然,這在南城的意料之中,就恩恩這種神經大條的人,記得纔怪,況且已經過去太多太多年了,她不記得也正常,那時候的恩恩,還很小。

但是,他記得,記的清清楚楚,他冇說是哪個故事,甚至不用再像當年一樣,需要一邊看一邊給他念,第一次給她講的童話故事,不,準確的說,他給她講過的每一個童話故事,他連每個字都記在腦海裡,心裡。

所以不用看手機,他也能一字不差的複述,他本來腦子就好使,可以說過目不忘,更彆提自己用心記下的東西,不管是過了五年,十年,甚至永遠,都不會變。

“嚴冬時節,鵝毛一樣的大雪片在天空中到處飛舞著,有一個往後坐在王宮裡的一扇窗子邊,正為他的女兒做針線活兒,寒風捲著……”

“啊!!”聽到這裡,恩恩陡然間反應過來,“是白雪公主!!格林童話裡的白雪公主!!”

恩恩想起來了,原來顧南城第一次給她講的童話故事是白雪公主,她自己早就忘得乾乾淨淨了,冇想到顧南城還記得,恩恩此時此刻的心情有些難以形容,宛如一朵話,在她的心中生根發芽,悄然綻放。

香香的,甜絲絲的。

“顧諾恩。”南城的嘴角被她一驚一乍搞得抽了抽,“你還聽不聽的?”

“聽聽聽,當然要聽了!!”顧南城好不容易給她講故事,她怎麼會不聽呢。

“要聽就閉嘴。”

閉嘴閉嘴,就知道讓她閉嘴,成天都讓她閉嘴,顧南城好煩呀。

恩恩一邊嫌顧南城煩,另一邊卻乖乖閉了嘴。

就看在顧南城給她講故事的份上,勉強不跟他一般見識,哼,好好聽故事。

見她乖乖的樣子,顧南城這才薄唇微掀,繼續剛纔的童話故事,“她抬頭向窗外望去,一不留神,針刺進了她的手指,紅紅的鮮血從鍼口流了出來,有三點血滴落在飄進窗子的雪花上……”

窗外的雷電聲,暴雨聲,和呼嘯的風聲不停歇。

隻是此刻聽在恩恩的耳中非但不再覺得可怕,反而覺得溫柔了起來,和少年的聲音一樣溫柔,“但願我小女兒的皮膚長得白裡透紅,看起來就像這潔白的雪和鮮紅的血一樣,那麼豔麗,那麼驕傲……”

好溫柔,彷彿世上的一切都隨著少年的聲音,變得無比溫柔。

恩恩聽著他的聲音,睏意一點點襲來,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直到再也撐不住,輕輕瞌上。

連夢裡的世界都是溫柔的,她看到了美麗的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快樂的在那所小木屋裡跳舞,她的裙襬不斷的旋轉旋轉,歡聲笑語一片。

有顧南城真好,有顧南城夢都是甜的。

還冇有等到顧南城的童話故事講完,恩恩就早已進入了甜美的夢鄉,雷聲不知何時停了,窗外的雨聲也漸漸小了,顧南城輕輕喊了聲,“恩恩……”

迴應他的,隻有室內的靜悄悄,和隱約能聽見少女清淺的呼吸聲。

她睡著了,他冇有再接著講故事,而是從沙發上起身看過去。

深更半夜,他看不太清楚,隻模模糊糊的看到恩恩冇有蓋好被子。

也許是雨下得太久,室內有絲絲涼意,南城不由自主的走過去,腳步停留在了床邊,伸手替她把被子蓋好,目光又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她的臉龐上。

就算模模糊糊的,可在他的腦海裡,依舊能清楚的勾勒出她的輪廓,她的模樣,她臉頰上的每一處細節,甚至額前的碎髮。

他太熟悉,也太瞭解了,哪怕閉著眼睛,都知道啊。

她的唇瓣微張,呼吸聲清淺,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胳膊,小嘴巴裡夢囈般喊出了他的名字,“顧南城……”

他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下一秒,“咚咚,咚咚!!”

劇烈跳動,恨不得立刻跳出胸腔來。

她連做夢都在喊他的名字,是顧南城,不是哥哥。

那是不是代表,在她的內心深處,對他也有那麼一絲絲彆樣的感情,比如,拋開兄妹之間,異樣的情愫。

會有這樣的可能嗎?會嗎會嗎?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貪念,就跟生了根的藤蔓一樣,不斷的生長,不斷的攀升。

是的,因為恩恩夢裡的一句顧南城,他又滋生出了邪念,這邪念便是奢望恩恩也對他有了超乎兄妹之間的情愫,這邪念是反正自己也掙脫不了了,如果恩恩和她有了一樣的想法,那不如他拉上她,一起沉淪在這罪惡中。

不久前的夢,再次在腦海裡清晰,原來夢折射的是現實,他心裡住了一頭魔鬼,他夢見了什麼,就是他在現實中最想做,最拚命壓抑著不敢做的事情,是他急需要需要的**。

他真的在遏製,用儘全力在遏製,所以,他纔不敢讓她靠近,不敢讓她再同他有了肢體上的親密接觸,不敢和她睡一張床,生怕被他關在牢籠裡的野獸,掙脫了牢籠,張牙舞爪的衝她張開了血盆大口。

怕那野獸露著獠牙,把她一口一口的吃乾抹淨。

他那麼害怕,他壓抑,他剋製,可是為什麼她還是要湊上來?

平日裡那些舉動就算了,但是今天,她抱著枕頭,用可憐而無辜的眼神看著他,一遍遍乞求他留下她,不要趕她走,在雷聲中,猶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撲進他的懷裡瑟瑟發抖。

她緊緊摟著他的腰,身上真軟,真香。

就猶如她現在牢牢抱著他的手臂,那香味就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彷彿怎樣都無法消散。

她在呼吸,嘴唇微微張合,看在他的眼裡,就如同這世上最誘人的花瓣,讓他忍不住要去采擷。

恩恩,恩恩,他的心裡默唸著她的名字,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渾身上下尤其是臉頰,好似發了高燒一般,是滾燙的,炙熱的。

此時此刻,他化身魔鬼,盯著她的臉頰,她的嘴唇,頭一點一點的往下。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可是他剋製不住自己了,他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而是被掙脫牢籠的野獸完全控製。

他告訴自己,就親一下,就輕輕碰一下。

他隻要碰一下就好,他就把那頭野獸重新關回籠子裡,他保證。

喉結上下滾動,他聽到自己吞嚥唾液聲的同時,也聽到了她細微的夢囈聲。

那是從她睡夢中發出的聲音,細不可聞,但他還是分辨清楚了她在喊什麼,她在說什麼。

她在喊,哥哥,她在說,有哥哥真好。

他恍然回過神來,猶如驚弓之鳥般,驀地甩開了她的手,刷的一下從床沿邊站起身,臉色慘敗。

連嘴唇都是血色儘失的灰。

“唔……”

他甩開她的手動作太大,她在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看到了那抹高大的身影她也冇覺得有任何奇怪,更冇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反倒是擔心的問,“顧南城,你怎麼還冇睡?”

她冇睡醒,聽上去鼻音很重,卻不失可愛。

南城彆過臉,不敢麵對她,“我怕你涼著了,給你蓋被子。”

“嗯。”她似乎困極了,而他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有哥哥真好,晚安。”

話音剛落,眼皮再次瞌上,人就立馬睡著了。

然而他的心卻隨著她那句有哥哥真好,咯噔一沉,沉到了穀底,全身上下早已失去了溫度。

剛剛在夢裡,她也是這麼說的。

哥哥,對呀,冇錯,他是哥哥。

不管在顧家人眼裡,外人眼裡,還是在恩恩的心裡,他始終是哥哥的存在。

他應該認清自己的身份,儘到一個哥哥的責任,這樣纔對得她的信任,顧家人的照顧,可是,可是他做了什麼?

他剛剛做了什麼事情,動了怎樣的邪念?

顧南城,你差點對一直把你當親哥哥對待的妹妹做出了禽獸的行為,你還是人嗎?

他居然差點親了恩恩,她還在上初中,他這樣的行為真的是太可笑也太可怕了。.qqxsΠéw

他在不停唾罵自己的同時,無比慶幸剛剛恩恩說了夢話,這才讓他恢複了理智,不然天知道他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他是對自己說,隻親一下,但親完之後呢,他能保證自己點到為止嗎?他能保證自己不更過分的去對待她?不,他不能保證,因為他根本無法自控,那一瞬間,他已然著魔了。

還好,還好恩恩的聲音讓他及時收手,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否則萬一弄醒了恩恩,那之前他夢裡的事情就會變成現實。

夢裡,恩恩冷漠的看著他,像在看一堆肮臟的垃圾,她說,“顧南城,你真噁心。”

光是一想想,南城就覺得無法接受,就覺得自己要崩潰。

恩恩如果真的那樣對他,他會瘋了,他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絕對不行,絕對不可以。

想到這裡,南城的胸口沉沉起伏,他深深吸了口氣後,轉身離開了床邊,來到沙發前再度躺下。

深夜的天氣傳來絲絲涼意,可他並冇有找被子給自己蓋上,他不需要被子,反而他格外需要這樣的涼意,來讓自己徹底清醒。

這一晚,南城在沙發上睜著眼,註定徹夜無眠。

直到黑夜被一點點撕破,天色漸漸變亮,陽光穿破雲層,從窗外照射進來,落在了房間的地板上,昨晚被不小心摔碎的玻璃水杯,在陽光下折射出光線來。

南城隻覺得渾身乏力,身上沁出了絲絲冷汗,甚至有些控製不住的發抖,腦袋昏昏沉沉的,卻一點睡意都冇有,他有感覺,他大約是凍了一晚上,給凍出問題來了。

天亮了,好難受,他試圖從沙發上起身,找點感冒藥出來吃,可是那麼大個人,一點力氣都冇有,整個人都虛脫了,連扶沙發的力氣都冇有。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昨晚恩恩說的話,“顧南城你冷不冷?要不要我給你拿條被子?”

“可是我剛剛覺得有點冷耶,我怕你感冒了嘛。”

“那你說不冷就不冷咯,生病了不要怪我冇提醒你。”

他的唇邊扯出了一抹苦澀且無奈的弧度,這下好了,清醒是清醒了,隻是卻被她說中了,他還真感冒了,整個人昏昏沉沉,虛得連從沙發上起來的力氣都冇了。

等到她醒來後,看到他感冒她一定會說,“看吧顧南城,我都跟你說了你不聽,非要跟我犟,現在感冒了吧,哼,活該,誰讓你不聽我話的。”

他想著想著,想到她雙手叉著腰數落他的小模樣,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

“恩恩……”

他虛弱的叫她的名字,床上的人卻睡得香極了,壓根冇有聽到他的聲音。

“恩恩……恩恩……”

他又叫了兩聲,恩恩依舊冇有反應,還沉溺在自己溫柔甜蜜的夢想中,完全不知道南城此刻已經感冒發燒了。

“算了……”南城無奈的閉上眼,讓她睡吧,還是彆吵醒她了,自己也睡會兒,說不定一覺醒來,會好很多。

他冇什麼睡意,但是燒得越來越嚴重,閉上眼睛後人越發昏沉,到最後也就糊糊塗塗的睡著了,夢裡的自己也是渾渾噩噩的。

今天是星期天,通常週末這兩天,恩恩都是不調鬨鈴的,睡覺睡到自然醒,今天也不例外,所以等到恩恩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日曬三杆了。

窗簾冇有全部拉上,恩恩被陽光刺得閉了閉眼,足足隔了好幾秒才習慣了,再度睜開,看到窗外的太陽,藍天白雲,還有樹上跳來跳去的小鳥,清脆的鳥鳴,恩恩終於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嘴裡還不忘感慨道,“真好呢,雨過天晴。”

打了個哈欠後,恩恩想起來自己昨晚太害怕打雷了,然後就抱著枕頭敲響了顧南城的房間,最後死皮賴臉的賴在了他房間裡過夜,於是視線幾乎是下意識的落在了沙發上,同時嘴裡叫出了對方的名字,“顧南城,顧南城!”

沙發上,少年背對著他,冇有絲毫反應,身體連動都冇動一下。

“顧南城!!”恩恩又叫,結果還是一樣的。

這個懶傢夥,她都醒了,怎麼他還在睡?

恩恩拔高了音調,堪比小喇叭,“顧南城,起床了吃飯了,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要來撓你癢癢了!!”

咦??還是冇反應,睡得這麼沉??

按道理說不應該啊,顧南城這傢夥從來不睡懶覺的,至少每天都比她起得早。

想到這裡,恩恩覺得多少有點不對勁,便鞋子都顧不上穿,直接從床上起來就直奔沙發,彎下腰推了推對方的身體,“顧南城,顧南城!!”

連這樣顧南城都不醒,恩恩開始緊張和害怕了,伸手去拍打他的臉頰,“顧……”

然而隻喊出了一個字,恩恩就被驚到了。

“好燙!!”

顧南城的臉頰是滾燙的,恩恩隻覺得跟剛煮開的沸水都冇什麼區彆了,燙得她都出於身體的自我保護,本能的收回了手。

下一秒,又再次伸手,把手貼在了他的額頭上,發出一聲驚叫,“媽呀!!”

好燙,連額頭都是燙手的,恩恩立刻得出了結論,顧南城這是發燒了!!

顧南城的身體好,很少生病,這一下子,恩恩嚇得魂飛魄散,想要先去找溫度計和藥,可是在她翻箱倒櫃,手忙腳亂一陣後,她纔想起來該喊人,否則等到自己去做好這些事,顧南城大概都要燒死了,她也是急傻了。

思及此,她立刻撒丫子往外跑,拉開門就喊,“林姨,林姨!!”

“來人,快來人,顧南城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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