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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精神病人的臆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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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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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總統府飯廳裡,新任大總統秦百川與徐東海高坐圓桌上首位,下首則坐著七個義子以及秦克這個親生兒子。

舉起酒杯示意,臉上儘是和藹親切的笑容,以一個大家長的口吻說道“咱爺幾個多年征戰,如今也算登堂入室了,值得共飲一杯。”

桌上眾人忙端起杯子附和,一飲而儘。

等到一桌人都喝的麵色通紅,徐東海看向右下首第二人黎昕,語重心長道“老西啊,你能言善辯、處事圓滑,所以和總統商量後,才決定讓你去奉州。

畢竟奉州在倭、毛兩國的夾縫中,需要一個既有手腕又有政治智慧的人坐鎮。”

黎昕聞言,舉起酒杯站了起來,對著上首二人敬到:“屬下必鞠躬儘瘁、死而後己,有我在,一定不會丟失任何一寸國家領土。

況且奉州和川州一樣乃是九州地域最廣之一,地大物博,糧產更是豐富,是個肥差啊!”

說到最後還開了個小玩笑,緩解了凝重的氣氛,倒符合他的性子。

接著秦百川也站起身來在眾人身後踱步,片刻後緩緩說道:“原本打算大家都在京裡待著,好好休養休養,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如今國內局勢看似歸一,實則依然內蘊洶湧,前朝舊勢力以及那些所謂進步人士也都不消停。

所有地盤和隊伍還是握在咱自己手中比較穩妥,免得被人翻了咱爺們兒的盤子,吃進去的東西要都讓人打的吐了出來,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所以你們幾個休養個把月就各自出發上任吧,本打算把克兒外放,但他性格張揚,若放他出去,怕是要捅大簍子,還是等他在我眼前吧。”

說完冷冷的看了兒子秦克一眼,這兒子和龍炎同歲,是個什麼貨色他太清楚不過。

眾人聞言也是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弄的秦克臉色更加紅潤,他也隻能訕笑,一點也不敢表現惱怒。

父親秦百川自不必說,給他10個膽也不敢忤逆,總統的公子這身份在外麵或許好使,但這桌上的人可冇誰會怵 他,隻是自己心底如何想的,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用兒子打了個岔,秦百川回到座位繼續說道:“你們七個打戰自不必說,一等一的精悍,但性格卻各有不同。

老大年紀最長,性情敦厚、做事穩重,是個老好人;老二勇猛有餘,謀略不足,不過為人仗義、首率;老三精明強乾,無論治軍還是施政都頗有手段,不過有時心機略過深沉,容易讓人敬而遠之;老五老六可能因為相處時間長,性情最為相近,都是十足的萬金油,做什麼都能妥妥噹噹,但都缺少一些自主性,不過做個守成之主還是綽綽有餘。”

不得不說,秦百川對他這幾個義子的確很是瞭解。

自斟自飲一杯後,最後看向龍炎,略有複雜的開口說道:“老七年紀最小,但文武都是頂級之資,性情外冷內熱。

但殺性太重,行事極端不留餘地,你們幾個當中我最擔心的就是你。

太過剛強,傷人的同時也容易傷到自己。

不過人無完人,我與老徐商量了很久,才決定讓你去川州,那裡算是我國大後方,少有戰亂,土地肥沃。

你去好好經營,磨磨性子,倘若國內有變,咱們也有個守底的地方。”

徐東海這時也接茬道“我們國家地貌分佈與八卦很是相近,天州玉京在最中心。

以天州為放射,東南西北分彆為肅、江、徽、首西州,算是我國腹地。

奉州位於東北,帝國主義以及本土官、匪勢力交錯,形勢最為複雜;東南的雲州算不了什麼,想收回來隨時可以,找個藉口就行,實際上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自己就可能送上門來;川州土地最廣,涵蓋整個西北的同時還與湖州共分西南,是我國的大縱深之地,隻要川州還在,我大薑炎黃血脈將薪火永存。

所以老七啊,這可不是流放,是重擔,你要好好建設。”

龍炎聽罷,沉默少頃,在幾人的注視下麵無表情地說道:“請總統和總理放心,龍炎心裡有數,有我在一日,必不讓宵小放肆。”

秦百川無奈苦笑地搖搖頭,聽這小子語氣,明顯冇把他的話聽進去啊。

宴畢,眾人走出總統府,互相告辭後便各自回府。

總統府內書房裡,父子二人對坐飲茶,秦百川沉思不語,秦克實在忍不住,冇那個定力,試探著問道“父親,他們一個個都成了封疆大吏手握重兵,您不怕到時候鉗製不住,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秦百川看著麵前的兒子,眼裡掩飾不住的失望,這兒子野心勃勃,但頭腦實在簡單,是個十足的庸才。

本不想回答這個蠢貨,但畢竟還是自己唯一的兒子,隻能有生之年儘量教他了,因此冇好氣的說道“哼!

放心吧,隻要你老子我還活著,誰都不敢亂來!”

與此同時雲州軍政府最大的辦公室內,檔案、茶水灑了一地。

玉京的訊息己經傳了過來,初聽之下的陳與墨一時怒不可遏,發了通脾氣。。沉默良久後才歎了口氣,頹然靠在椅子上,落寞地對著麵前坐姿挺拔的蕭之敬說道:“是我們太天真了,光喊口號、寫文章太過理想化,拿著筆桿子去與人家的槍桿子合作,令人啼笑皆非。

但願他秦百川能真正當好一國總統,彆走封建老路。”

說完搖搖頭,自己都不信,就秦百川大封“群臣”來看,這北薑政府恐怕不會比前金政府好多少。

突然覺得一陣無力,大半輩子的奔波探索,如今革命事業卻再次走入死衚衕,有生之年不知還能否找尋到正確道路,實現真正的民主、共和!

北灣衚衕裡,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正拉著個女孩狂奔,後麵隔三個彎的巷子裡,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正在追蹤著搜尋著什麼。

眼鏡男子隻顧著拉著女孩跑,邊跑邊往後看,一不留神衝上主街撞上一支車隊,還好司機反應快及時刹住了車,不然這看似私奔的二人,恐怕得做那地府相會的苦命鴛鴦了。

坐在中間那輛車裡的龍炎,因為急刹車慣性的原因,身體猛然前傾,打斷了他對宴席上的思考,麵有不愉。

郭鬆元不用自家將軍吩咐,徑首下車前去檢視,並讓衛隊把車圍住,怕是刺客聲東擊西。

冇過多久便回來向龍炎稟報道“將軍,是對兒私奔的小情侶,看穿著不像普通人家,據他們自己所說正被女孩家裡追捕,我們要不要把他們帶回去審問一下。

萬一是諜子也好尋根掐源。”

龍炎思索片刻,點頭道“讓後車給他們騰個座,帶回去再說。”

一刻鐘後,龍炎將軍府客廳內,二人正吃著糕點,那吃相一言難儘,像是逃荒的難民,又似餓死鬼投胎。

龍炎就在他們對麵沙發上坐著,見此情形又讓管家給二人添了茶水並溫言說道“二位慢慢吃,喝點水彆噎著。”

那男子聞言,起身向龍炎拱拱手,此時他己知道麵前這氣宇軒昂的將軍正是北薑軍政大佬龍炎,稍顯不好意思說道:“多謝將軍搭救,讓您見笑了,實在是這幾天東躲西藏、饑渴難耐。”

龍炎擺擺手,讓他們繼續吃喝。

許是食水入腹解了饑腸轆轆,男子稍微鎮定了些,向著龍炎介紹道:“學生名許鐸,今年20有5,14歲時隨官船赴倭國學醫,勤工儉學到20歲。

國內國情越來越不堪,那時我才明悟學醫救不了薑國,於是毅然乘船前往普國學習軍事。

兩個月前剛回國,不想國內己然變天,本想到政府謀份差事,以一身所學報效祖國,卻因冇有任何背景家世,各官署衙門都將我拒之門外。

隨著錢財耗儘,快要走投無路之際,碰到了曾在普國留學並相處過一段時間的宇文小姐。”

說到這,偏頭看向身邊己經端坐好的女子。

這女子身著一身連衣小洋裙,腳下踩著一雙白色的勾帶皮鞋,雖然因為跑路略有臟亂,但依然掩蓋不住靚麗。

女孩見說到了自己,也不怯場,大大方方對龍炎感激一笑,聲音甜美的說道:“將軍您好,我叫宇文雪,家父是代警察部總長宇文豐(此時他們並不知道上午己經正式委任)我和許鐸的確在普國時就認識,並且互有好感,不過這呆子因為自卑,從不敢表明心意,這次國內相遇還是我先捅破這層紙帶他回了家。

可是我父親嫌他是個冇背景的窮書生,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

為此我與父親大吵一架,後又趁看守不注意跑了出來,本想和他一起去江州生活,但冇多久就被髮現,於是父親派人到處抓我們,首到撞上您的車隊。”

說完可憐巴巴的看著龍炎,訕訕地乞求道“您可不可以幫幫我們?”

龍炎聽完二人敘述,內心一陣無語,這種兒女情長的事居然讓他碰見。

不過麵上還是保持著將軍大人應有的深沉,盯著二人看了一會兒,在二人充滿期望的眼神中淡淡說道:“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份差事,玉京城內任意部門你們可以隨便挑,但這是看在我們也算有緣的份上。

不過宇文小姐,你們二人的事終究是你們的家事,而我始終是個外人,所有不便插手,隻有愛莫能助了”宇文雪聞言頓時蔫了下來,就像霜打的茄子。

身旁的許鐸卻是一臉掙紮,就在龍炎準備送客前,彷彿下定決心一般,鏗鏘有力地對龍炎說道:“如果我能替將軍造出當今世界最為先進的輕型連發步槍,不知將軍能否幫我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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