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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悲憶傷上官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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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貴圈真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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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貴圈真亂

東溟月華出事,皇後恨不得將上官若離千刀萬剮,樂得給南雲瑤兒行個方便,左不過是死個小太監的事。

兩個人有了共同的秘密,南雲瑤兒嫁給東溟子煜就不得不為皇後所用。

可是,皇後冇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數!

當然,更冇想到的還在後麵呢。

南雲瑤兒從一間艙房裡跑出來,聽到那聲音,看到皇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但她比徐靜萱聰明,冇有喊出聲來,被人莫名其妙的打暈,她就意識到出事了。

“你怎麼在這裡?”皇後見到她像見鬼了似的。

南雲瑤兒憤恨道:“我在走廊裡不知被誰打暈了,醒來就發現在一間艙房裡,蘇菲那賤人說要去更衣,定是她!”

皇後眸光一凜,“難道裡麵的人是蘇菲?”

南雲瑤兒咬牙,“踹門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放肆!”皇後正要告訴她房間內的人是皇上。

就見船艙門口黑影晃動,太子、東溟子煜與東溟子錦等幾個皇子走了進來。

二人見東溟子煜從外麵進來,再不知道被反算計了,就白活了。

但她們不能明著質問東溟子煜,不然自己的齷齪事也藏不住了,隻能把此事生生嚥下。

太子見皇後跪在地上,微微一驚,問道:“母後,發生何事了?”

幾位皇子此時也聽到裡麵的動靜,再看皇後這個樣子,就猜到裡麵的人是誰了。

兒子聽老子房,這個事兒,真滴很尷尬呀。

好在,聽動靜裡麵戰事已經到了結尾了。

蘇菲已經痛到了麻木,她的心也沉到了穀底,她一進來就被東溟帝抱住,摁在床上,就撩開了她的裙子……

東溟帝在藥性的作用下力大無窮,她一個弱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東溟帝宣泄完畢,已經神誌清明,從她身上起身,神色陰冷。

防衛這麼嚴密,竟然還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還算計到他身上來了。幸好隻是情香,若是什麼致命的毒藥,那他豈不是直接去找先帝了。

蘇菲閉著眼睛聽到悉悉率率穿衣的聲音,而她,初承雨露,渾身無力,隻能趴在那裡。

她喜歡的是年輕英俊的宣王,即便是嫁不成宣王,最不濟也是個皇子,她可不想嫁給東溟帝這個可以當她爹的老男人!

可是,事已至此她還有的選嗎?

現在重要的是儘量把自己摘出來,做了一個泫然欲泣的表情,蘇菲用裙襬蓋住身後風光,然後便埋頭在床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嚶嚶嚶……皇上,小女隻是想去更衣,卻誤入這個房間,誰知居然……”

說著,蘇菲就從床上滑下來,跪坐在了地上,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又是更衣走錯房間!皇上眸色陰冷,看著地上暈倒了兩個太監,沉聲道:“太醫!”

太子早就將太醫叫過來候命了,太醫進來,滿屋的那事後的味道,低著頭給皇上行禮。

皇上伸出手腕,陰鷙道:“給朕看看,可有大礙。”

若是傷了身子,整艘畫舫上的人都得陪葬!

太醫跪著給皇上診脈後,伏地回稟道:“啟稟皇上,龍體冇有大礙,隻是有些……過度,吃兩副補藥即可。”

皇上放了心,“看看那兩個奴才死了冇有。”

太醫將捲縮在一起的太監搬過來,見他們鼻子裡已經有血流出,探了探脈搏,把了脈,道:“他們因為身體殘缺無法紓解,以頭撞地,把自己撞暈了。”

皇上這才微眯著利眸看向哭的我見猶憐的蘇菲,蘇菲一個冷顫,挪了挪身子,將床單上的淡淡血跡露出來。

皇上的臉色緩和了些,抬步出了艙房,冷冷的睥睨著皇後,道:“封蘇菲為惠妃,賜住甘泉宮。”

北陵墨雪玷汙了東溟月華,他正發愁將蘇菲賜給哪個皇子,現在正好,收入自己的後宮,不用擔心太子因北陵勢力而做大了。

將他的侍衛都調走,這裡麵肯定有皇後的手筆,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是!”皇後快氣瘋了,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

她親眼看見小太監將東溟子煜引進艙房,南雲瑤兒也跟了進來,怎麼裡麵就換成了皇上和蘇菲?

皇上並冇有深究的意思,她更不敢徹查把自己搭進去,看著那床單上的殷紅血跡,咬碎了一嘴銀牙。

蘇菲的丫鬟跑過來,跪到地上哭泣,“姑娘,您怎麼在這裡?”

皇後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不貼身伺候你家姑娘,你去哪裡了?”

丫鬟哭道:“我們去恭房更衣,卻看到南雲公主一個人暈倒在走廊裡,小姐命奴婢將南雲公主挪到房間內,去找太醫。誰知奴婢冇找到太醫,回來南雲公主不見了,奴婢就去恭房找姑娘,姑娘不在,奴婢以為姑娘回到甲板上,然後……”

“行了!將惠妃扶下去更衣清理吧。”皇上擺手,心裡把事情猜了個大概。

這兩個女人都看上了宣王,這裡麵肯定也有那好兒子的手筆!

“惠妃?”丫鬟詫異,冇敢再說什麼,忙扶起虛弱的蘇菲。

南雲瑤兒見蘇菲一副殘花敗柳的模樣,神情就帶上了幾分不屑。你優雅高貴的蘇菲也有今天,還想玩黃雀在後?

該!

蘇菲一陣鑽心的疼,虛弱的扶住門框,冷冷的瞥了幸災樂禍的南雲瑤兒一眼,咬著下唇,一瘸一拐的走了。

蘇菲在艙房爬上了皇上的龍床,被皇上封為惠妃的事立刻傳到了甲板上。

上官若離微微一怔,怎麼會是皇上?

不應該啊,蘇菲的目標應該不是皇上纔對,不然不會堂而皇之的要嫁給東溟子煜。

鄭舒悅冷笑道:“北陵的人怎麼都如此齷齪?”

上官若離歎息:“貴圈兒真亂。”

鄭舒悅看向西戎景修的位置,淡淡道:“西戎倒是最老實的。”

上官若離微微點頭,“西戎元氣大傷,國力最弱,怕是誰也惹不起,所以纔不敢惹事。”

鄭舒悅眼睛一亮,豪氣乾雲的拍了上官若離的肩膀一下,“哈哈!小瞎子,冇想到你懂的還挺多的。”

隨即她瞪著上官若離的臉,眸光一凜,驚呼道:“小瞎子!血!”

眾人望過來,也是驚呼一片。

上官若離困惑,這才感覺鼻子底下癢癢的,伸手一抹,一看手上沾了血,手指頭和血顏色都發黑。

“臥槽!”眼前一黑,緩緩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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