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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和離,替嫁醫妃寵冠全京城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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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這是誰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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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昔時之前對容九思的瞭解,大多都是彆人的口述。

他知道容九思是大晉最優秀的皇子,殺伐果斷的攝政王,心思深沉,狠辣無情。

可是這一次容九思到了南詔後,他卻發現他見到了不一樣的容九思。

容九思心思深沉、狠辣無情不假,卻也才華橫溢,心思細緻,對沐雲姝一往情深。

同為君王,沈昔時對他十分欣賞。

沈昔時淡淡地道:“孤一直都是個開明的父親,一向尊重自己的子女。”

“當初來南詔,是雲姝心甘情願跟著來的,她若要離開,孤自也不會去攔著。”

容九思朝前朝他一揖:“多謝國主。”

沈昔時站起來道:“今日既然已經把話說開,那孤也送你一句話。”

容九思忙道:“請國主賜教。”

沈昔時斜斜地看了他一眼,眸光意味深長:“若真喜歡一個人,那就不管在誰的麵前都誇她是全天下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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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隔牆有耳,口口相傳,你的假傳出去後可能就成了真。”

容九思:“……”

他明白沈昔時的意思,再次朝他一揖:“謝國主賜教。”

沈昔時冷聲道:“不要向孤道謝,畢竟孤非常不喜歡你,更不願意你把孤的女兒帶走。”

容九思:“……”

他從禦書房出來的時候,不自覺地舒了一口氣。

沈昔時行事霸道強勢,容九思想要娶沐雲姝還得經過他的同意,就算是容九思,今天也有些發毛。

隻是容九思也知道,今天這一關他應該是過了。

容九思一走,沈昔時問趙來:“你怎麼看容九思?”

趙來知道這個問題並不好回答,索性直接道:“他能力極強,不是京中的那些公子們能相提並論的。”

“奴才瞧著他,覺得他的性子有幾分像國主。”

沈昔時擰眉:“孤的性子有他那麼壞嗎?”m.

趙來忙道:“奴才說是他長情像國主,國主這些年來心裡隻有娘娘一人。”

“攝政王能來南詔,在國主麵前放下身段,為了公主單挑全京城的駙馬備選人選,足見情深。”

沈昔時的眉頭舒展開了,輕輕一歎:“也是。”

“大晉的皇室最是薄情,倒難得的出了容九思這顆癡情種子。”

“但是這又如何?孤還是討厭他。”

趙來聽他嘴裡說著討厭,眼裡卻並冇有什麼厭惡的情緒,便知道他這話隻是說說而已。

他笑了笑道:“他要將公主娶走,國主以後要見公主都很難,他確實讓人討厭。”

沈昔時看了他一眼,他忙低下了頭。

沈昔時輕哼了一聲:“他想要娶走姝兒,得先過了孤這一次的考驗。”

“但願他不是箇中看不中用的廢物,不會把事情弄砸。”

趙來冇敢再說話。

容九思若是廢物的話,這世上怕是就冇有厲害的人物了。

但是老丈人看女婿,大多都不會太順眼,肯定變著法子挑毛病。

哪怕是容九思,看在沈昔時的眼裡,也是這不好,那不好。

容九思覺得他難得進了宮,那怎麼著也得去看看沐無憂。

自從他住進驛館後,進宮頗不方便,已經有好幾天冇有看見沐無憂了。

他還冇到摘星宮,就看見劍七鬼鬼祟祟地抱著沐雲憂從摘星宮裡溜了出來。

他有些意外,想看看這兩人想要乾嘛,就往牆後站了站。

他聽見劍七道:“小祖宗,我這一次帶你去看你娘選婿,她若是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沐雲姝今天選婿失敗,心裡有些憋悶,冇有回摘星宮,直接去找師無星商量夏祭的事情去了。

她平時閒得很,前段時間從沈昔時那裡討來了主持夏祭的差事。

師無星是國師,夏祭除了禮部那邊有十分繁複的禮節外,還牽扯到一些占卜問卦之事。

這一部分由師無星負責,前兩日師無星偶感風寒,這事便往後推了些。

沐雲姝今日不想再看見容九思,便去把這未完的差事做完。

她現在還冇有回來。

劍七和沐無憂還不知道選婿那邊因為容九思一攪和,已經結束了。

沐無憂輕聲道:“冇事的,七叔叔,我娘說你的皮厚,扒了一層還有一層,所以今天再扒一層也冇事。”

劍七:“……”

他覺得自己冇有被安慰道。

容九思的嘴角抽了抽。

劍七輕哼一聲道:“我不管,反正你娘若是問起這件事情,我就說是被了你逼的。”

沐無憂搖頭:“你不能這麼說,你要這麼說,我娘會打我的!”

劍七不以為然地道:“公主打人那都不叫打,你的皮都不會紅,你挨幾下冇事的。”

沐無憂問:“你被扒一層皮也冇啥事,既然如此,為什麼讓我捱打,而不是你被扒皮?”

這個問題還真把劍七問到了。

他隻得道:“這個不一樣!”

沐無憂問:“哪裡不一樣?”

劍七回答:“挨罰的人不一樣!”

沐無憂:“……”

劍七又誘惑他:“七叔叔對你好吧,給你吃各種你娘不讓你吃的東西,帶你玩你娘不讓你玩的東西。”

“我覺得我們之間是同甘同苦的友誼,這些事情不能都由我一個人來承擔,你說對不對?”

沐無憂點頭:“那就先讓我娘扒了你的皮,回頭再讓我娘打我一頓,這樣我們就是同甘共苦了。”

劍七:“……”

這熊孩子是越來越不好忽悠了。

沐無憂又問:“你說我娘這一次會不會挑容叔叔做駙馬?”

劍七回答:“那是必須的,王爺那麼厲害,那些公子冇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沐無憂歎道:“那他就真的太可憐了。”

劍七好奇:“他怎麼就可憐了?”

沐無憂有些苦惱地道:“駙馬要跪在淨房裡擦恭桶,真的挺可憐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那麼慘的事情,會有那麼多人擠破腦袋想要做,你說他們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劍七:“……”

他覺得沐無憂好像誤會了什麼。

容九思再也聽不下去了,從牆後走了出來,問:“駙馬要跪在淨房裡擦恭桶,這事是誰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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