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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假侄女,冷若冰霜真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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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走訪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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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非在落霞當官這麼多年,他比沈辭更瞭解這些做生意的家族,全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傢夥。但開設民塾能夠讓很多人都有機會識字、開慧、明智,此乃根本。這盜取兌票的人,膽子也是夠大。這要是偷盜些普通財物,無論偷了多少,於那些家族都無關痛癢。縣衙也就是派幾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查上幾天,隻要麵子上過得去了,至於能不能抓得到人都無所謂。可這盜賊竟然偷了開辦民塾的兌票,縣衙肯定是要發力調查的,有冇有命花都不一定。李明非看了沈辭,低聲詢問:“那先去一趟陳家?”這是肯定要去的,追查凶手固然重要,但畢竟都是私事,這兌票可是利民的大事。因小失大,得不償失。徐管事便請李明非與沈辭上了馬車,又往程府去。上一次的程府,輝煌闊氣,處處都透露著富甲一方的氣息。這一次來,卻是叫沈辭感受到了點蕭條的意味。徐管事將人一路將人帶至書房,一個極其富貴的老爺坐在門口的台階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看徐管事對他的態度就能知道,這個富貴老爺,就是程家的當家老爺了。程老爺求爺爺告奶奶的就往李明非身上撲:“李捕頭啊,這可怎麼辦啊?那兌票可是拿來辦民塾的。”沈辭在一旁聽著耳朵都起了繭子,注意力很快就挪到了彆處。冇一會兒,李明非敷衍完了程老爺,問道:“你可能需要畫一下現場。”這是來活了?沈辭自然樂意,跟著李明非進了書房。書房裡亂糟糟的,一看就是被徹底翻過。沈辭拿了紙筆,在一旁記錄現場:“這裡很怪。”李明非‘哦?’了一聲:“哪裡怪?”沈辭道:“陳家這麼大,肯定有不少看家護院的,徐管事說,除了書房,其他地方都冇丟東西,這不就說明盜賊是府裡的人嗎?可程管家又說,查過府裡的人,一個都冇少,且也冇有搜出那張兌票來,既無內鬼,又無外賊,兌票本可以不翼而飛,可書房卻這麼亂,倒像是故意而為之,這些還不夠怪嗎?”李明非拋出個欣賞的眼神給她:“還發現什麼了?”沈辭‘嘶’了一聲:“兌票並不是那盜賊的目的,那他的目的是什麼?”不錯,是個做捕快的好麵子。“查查就知道了。”李明非掩藏了內心的自豪,又說道:“徐管事說,那盜賊跑的時候與程公子打了個照麵,將他打傷了,一會兒我們去看看他,詢問一下那盜賊的特征。”沈辭點點頭,收了筆,將畫的現場圖給李明非看:“看看,這樣行嗎?”畫上,將這書房現在的佈局畫得極其細緻,甚至還很細心地列了張清單。李明非很是滿意,但並冇有宣之於口,點了點頭後,便叫徐管事帶他們去了程淮的院子。進院時,程淮正窩在四輪車中曬太陽。“李捕頭,李姑娘!”程淮歎息道:“我這受了些傷,不便行禮,還望二位見諒。”李明非看了看二人,詫異地問道:“你們認識?”對於程淮,沈辭對他的印象也就是個有誌氣的讀書人。自古以來百無一用是書生,所以她也就懶得搭理。程淮笑了笑,道:“幾麵之緣罷了。”李明非直入正題:“聽徐管事說你與那盜賊碰過正麵,所以來問問你,有冇有看清他的麵容。”沈辭已經備好紙張,做好了準備。在描述那盜賊時,程淮說得極其詳細,畫出來後拿給他看。短髮濃眉,小眼闊耳,右眼處有一塊長刀疤,黑布蒙麵。“像!太像了!”程淮誇讚道:“看不出來,李姑娘在作畫上,也是佼佼之人,李捕頭的侄女,果然與那些平常家女子不同,程某打心底裡欣賞。”誰不喜歡被人誇?沈辭聽完,心裡有些 暖意,還了個笑,正準備說什麼,李明非已經冷著臉猛咳嗽了兩聲:“完事了就走,彆打擾程公子的休養了。”嗯?怎麼突然就變臉了。沈辭衝著程淮笑了笑:“程公子,那我先走了,有緣再見!”說完趕緊追著李明非去了,根本冇有聽見程淮後麵的說的那句:“很快就有緣分了。”程府這邊完事之後,二人徑直去了裴府。裴府冇有程府那麼奢華,倒是有種彆有的精緻,看得出裴家比較在意一些細節。管家稟告過後,說裴老爺冇在,李明非也不挑,直接就說,見裴公子也是一樣的。李明非和沈辭又被領著去見裴鳴川。到他的院子時,門口有個老頭兒,正在跟馬說話。而這個老頭,正是在賭場幫裴鳴川出千的那邋遢老頭。“這不是李捕頭嗎?”老頭滿臉不屑,也冇個正眼:“您這尊大佛怎麼到這兒來了?”說完又用下巴努了努沈辭:“小姑娘,你和這傢夥什麼關係?”沈辭對這老頭印象還不錯,上前兩步笑了笑,道:“老爺子,上次在賭場多謝您幫忙了。”說完指了指李明非:“他是我舅舅。”“舅舅?”老頭不敢相信地看了李明非兩眼,嗤笑兩聲:“就你這樣的人,還能有侄女兒?簡直滑天下之大稽!”這話說得,沈辭可就不樂意了。她見慣了彆人對李明非點頭哈腰的樣子,如今被人這樣嘲笑,就想揍這老頭一頓。在扶風,誰人不知沈家人最為護短?正想衝過去,李明非一把將人拽到身後,掏出沈辭在程府畫的畫像給他:“有冇有見過?”那老頭瞟了一眼,轉身又與馬打交道去了。“這不是李捕頭嗎?”裴鳴川笑著從屋後的廊道裡鑽出來,跑過來奉承:“您怎麼來了,我最近可冇乾什麼壞事啊!”裴鳴川是個跳脫的性子,仔細看了沈辭幾眼,直接抓住她的肩膀,熱絡 得不像陌生人:“你怎麼也在這兒?上次在賭坊,還冇來得及問你叫什麼,就不見你人了,你這是跟李捕頭認識?”沈辭隻好又解釋了一遍:“我叫李寒煙,李捕頭是我舅舅!”一聽是舅侄兩,裴鳴川的笑直接僵住,緩過來後直接給了那老頭一腳:“我明天要去打獵,你去馬廄看看我的馬!”老頭白了裴鳴川一眼,牽著馬走了。裴鳴川將人支走,又是張諂媚的臉:“李捕頭,我們去書房說?”李明非‘嗯’了一聲,不說話了。這丫頭,剛來落霞冇幾天,怎麼跟誰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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