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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是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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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章 我這是把誰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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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老楊酒店出來的時候,外麵已經被夜色籠罩。

我盯著路上的車流,長長撐了個懶腰,墨跡了一下午,總算把地產公司的框架搭好了。

新組建的地產公司,由我擔任董事長,老蘇出任總經理,何婉茹過去任副總。

老楊要管著金礦那一攤子事,隻是在公司掛名占股,並不管理實務。

“老楊,金礦還有何姐的渣土公司,就麻煩你多費心了。”我摸出一包煙,散了一圈。

何婉茹與老蘇都要離開縣城,兩人手裏的產業,自然無法兼顧,隻好委托老楊打理。

這家夥現在可不得了,手上多了老蘇與何姐的產業,再加上前些日子,又吞並了閆家兄弟的建材城,現在已經有了楊半城的稱號。

老蘇吸了一口煙,他剛才就拿這事兒,來打趣老楊。

”得了,若不是脫不開身,我也挺想去市裏玩玩,聽說市裏的妹子,比縣城要開放許多,還有大學生呢。“老楊一臉羨慕。

“你這猥瑣老貨,不管是什麽事情,都能扯到女人身上。”我瞪了他一眼。

“咱們彼此彼此。”老楊猥瑣地擠了擠眼。

見到何婉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恨不得給老楊一拳,然後在給自己一拳,好好的,聊什麽女人,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麽?

事情都談完了,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我死皮賴臉湊到何婉茹身邊,心裏幻想著,再來一次大被同眠,卻被瞪了一眼,說了句:“去找你張姐姐的去。”

我望著絕塵而去的紅色奧迪,想死的心都有了,鬼知道小縣城的圈子這麽小,兩個看似不相幹的女人,居然是同學。

“陳老弟,要不一起去大保健?”老楊賤兮兮地湊過去。

我有些意動,不過一想起譚小君,便搖了搖頭,自己在省城,與她妹妹不清不楚,我現在有些怕見她。

“算了,你自己去吧,我去酒吧喝喝酒。”我搖了搖手說。

“切,裝什麽裝,不就是去找那個酒吧老闆娘麽?”老楊一副“我很懂你”的神色。

“就你聰明!”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鑽進車內,絕塵而去。

現在這個時間段,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貓步酒吧卻黑漆漆的,連門都沒開。

我心裏咯噔一下,想起上次的事情,擔心尚姐又出了意外,開啟車門,快步向酒吧走去。

借著路燈的亮光,我見到酒吧大門口,掛著一塊牌子,上麵寫著:“今天有事,歇業一天。”

我揚了揚眉,拿出手機,給尚姐打了個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聽著冷冰冰的語音,我眼中閃過焦急,摸了摸口袋的備用鑰匙,快步向後門走去。

鑰匙是上次離開時,尚姐主動給我的,意義不言自明,不過這幾天一直忙,都沒空過來。

開啟門走進去,裏麵很安靜,隻有掛在牆上的小夜燈,一閃一閃的。

我隨手把門關上,向著吧檯後麵的小房間走去,門半開著,隱隱約約,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難道尚姐生病了?”我心裏有些擔心,走進小房間。

擔心吵醒尚姐,我沒有開燈,外麵小夜燈有微弱的光亮照進來,倒也不是什麽都看不見。

躺在床上的女人,頭發披散在枕頭邊,似乎睡熟了。

我輕輕走過去,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體溫很正常,沒有發燒。

“好像沒生病啊。”我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女人雪白的胳膊,露出被子外麵,讓我情不自禁的聯想到,她裏麵什麽沒穿。

我呼吸有些急促,早上被張姐撩的不上不下,我心裏一直憋著一股邪火。

猶豫了一下,我悉悉索索,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女人夢囈般翻了個身,被子下滑了一點,半片白花花,鼓囊囊的胸脯,都露在外麵。

光線昏暗,我看的不是很真切,可正是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更讓我內心感到躁動。

這時,外麵的小夜燈變換顏色,變成了曖昧的粉紅色,連帶她露在被子外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粉色。

我心跳加速,掀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

被子裏麵熱烘烘的,我挪了挪身子,湊過去把女人抱在懷裏。

她夢中似乎有所感覺,迷迷糊糊的嘟嚷了一聲,翻了個身,把身子背對著我。

我那兒被她肉乎乎的臀頂住,感覺漲得不行,下意識挺了下腰。

舒服酸爽的滋味,差點讓我喊出聲來,抱著她的雙臂,不由得用力幾分。

女人扭了扭身子,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我心裏一驚,眼珠子轉了轉,升起一個惡作劇的想法。

我趕緊鬆開雙臂,一動不動,安靜的躺在那裏。

過了一會兒,等女人又睡熟了後,我又輕輕挺了一下腰。

女人不安地磨蹭了一下雙腿,我沒有防備,被她突然來了這麽一下,差點爽翻車。

等她再次安靜下來,我又調皮的動了一下,就這樣反反複複,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她。

女人呼吸急促起來,也不知夢到什麽,身子開始不安分的扭著。

我完全沉溺在這種曖昧的小遊戲中,雙手輕輕搭在她腰上,時輕時重的撩著她。

女人似乎在睡夢中,也有了生理反應,我與她零距離接觸,能感受到。

一種異樣的興奮,在心中升起,我抿住呼吸,不再滿足於這種淺嚐輒止的接觸。

女人磨蹭雙腿的頻率,越來越急,甚至肉乎乎的臀兒,主動往後麵頂了一下。

我措不及防,一下子陷入敵軍大營,被四麵埋伏的感覺,差點讓我丟盔棄甲。

緩過氣兒後,處於報複心理,我故意加大了動作幅度。

女人夢囈一聲,身子顫了顫,迷迷糊糊說了句:“阿燦,別鬧了。”

我動作一滯,一股寒意從後背升起,心裏冒著寒氣地想:“阿燦那倒黴鬼,不是早死了麽?”

回過神後,我才意識到,懷中女人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似乎不是尚姐的聲音。

“我勒個去,咱這是把誰給睡了?”我眨了眨眼,發現自己,似乎鬧了個大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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