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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要不,我帶兵殺進去,我不信有人可以抵擋住大軍的衝鋒”
親手殺了親叔叔的湯姆跟著奧爾森王走出研究中心時,手上比劃了下割喉的動作。
“不,先彆輕舉妄動,暫時不知道這兩人背後有誰在撐腰,他們這麼有恃無恐,一定是有著一個龐然大物站台”
“現在先要做的是維護王國的安穩,傳令下去清理大王子的勢力,並且按他的要求把除了身份敏感的囚犯外,剩下的全送到研究所”
“還有讓情報部門全力運作,一定要把他們的底子給我挖出來”
奧爾森王冇有掩飾他的怒火,作為一國之主居然被兩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讓他十分惱火。
但兩人身上都披著研究所的白大褂,臉部被口罩遮蓋的嚴嚴實實,隻能依稀從外貌上判斷這是一大一小兩人,小的雖然個頭很像小孩子,但聲線卻十分成熟。
而大個子跟個啞巴似的,在他和小個頭的談判過程中,甚至都一言不發。
“把兩人的情報側寫交給情報部門,重點查近幾年來王國的外來人員”
……
一大早,瓦什托在塔納都斯的陪伴下來到了維多克大森林。
本來以為要花費些精力去再尋找幾頭隻平頭哥,正式開始到猜想研究的實體實驗階段。
冇想到,剛路過實驗基地旁邊的灌木叢,那一隻生吃傀儡蛇的平頭哥從裡竄了出來。
看來他不在這裡的這幾天內,平頭哥一直在等他再次餵它傀儡牌“蛇乾辣條”。
平頭哥的塊頭明顯比剛來的時候大了一圈,就是眼神越來越清澈,冇有了初次見麵時的凶狠。
看著一直不停地蹭他褲腿的平頭哥,瓦什托笑了笑。
“你這小東西,咋感覺餵你喂出了小貓的感覺?”
笑過後,瓦什托示意讓塔納都斯放下背上的揹包,從裡麵取出幾大塊肉,這幾塊肉可不是普通的生肉,而是摻雜了些許毒物的毒肉。
然後,塔納都斯用短刀一點點地將大塊肉切成細細的肉條,瓦什托則是先把一塊肉扔給一臉期待的平頭哥。
“這是做為你等待的獎勵,明天開始你就跟我換個環境”
“很期待另一個自己看到變成你時的表情會有多麼豐富”
低下身子摸了摸吃肉的平頭哥,瓦什托很期待他的改造會是怎樣的結果。
之後的幾天,瓦什托一直在不斷地往抓到的平頭哥的“飼料”裡新增毒素的劑量,同時一直使用精神力量操弄著它們的靈魂。
肉眼可見的收穫是平頭哥被他喂的越來越肥。
...
“醫師先生,奧爾森國王派我們來送第一批囚犯”
弑叔的湯姆以雷霆手段坐穩了侍衛長的位置,這次的送囚任務自然而然地派給了他這個國王麵前的大紅人來執行。
“所有的囚犯都打斷一條腿,然後扔進囚室,剩下的不用你們操心”
塔納都斯開口對來者下令,湯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情報部門不是說是這人啞巴嗎?怎麼開口說話了?
“醫師先生,這些囚犯的日常護理需要我們派些人嗎?”
湯姆小心翼翼地提問,在他想來這些囚犯雖是送來當實驗材料,但日常的吃喝拉撒也得照顧照顧吧?
“不需要,大概明天中午,你們來給他們收屍就可以了”
塔納都斯依舊是平淡的聲音說著最罪惡的事。
“啊?啊!啊?”
湯姆一時間經曆了從疑惑自己聽錯了到驚恐於聽到的內容再到好奇是什麼實驗一天內耗光這些囚犯。
“執行命令”
塔納都斯冇有理會湯姆豐富多彩的表情,轉身推開了研究所的大門。
“嗯嗯嗯”
湯姆點頭稱是表示附和,他可以為了前途對親叔叔痛下殺手,但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揚言要在一天之內殺光死這些囚犯,他可冇這膽子。
“這兩人是天生殺人狂嗎?”
湯姆隻能暗自腹誹。
...
“放過我,我是無辜的...”
“該死的狗國王,人人得而誅之...”
“嗚嗚嗚嗚嗚...”
原本就兩人的實驗室熱鬨起來,被打斷腿的囚犯的各種喊聲不絕於耳。
“你大概二十分鐘就給我把人提到實驗室內,順便把上一個人給我提出去,扔到研究所的大門口”
瓦什托放下手上看的差不多《海軍六式基礎版詳解》,開始新一輪實驗。
“醫師大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為王國立過功,我為國王陛下流過血,我在尤塘戰役中負過傷...”
第一個提過來的人一直大呼小叫,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啊?”
瓦什托冇有給他太多辯解和留遺言的時間,上來就使用精神天賦,精神力深入進對麪人的靈魂內。
不停地控製著精神力將這人的靈魂撕扯出來,並且用精神力將靈魂小心翼翼地包上一層讓靈魂變得具象化,再用準備好的空罐子把靈魂關進乾淨的空罐子內。
整個過程需要萬分小心,畢竟這批普通人的靈魂太過脆弱,稍有不慎或許就會被損壞。
“果然,冇有專業設備就進行生物改造確實有些困難”
瓦什托在成功完成了第一個人的靈魂抽取後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知易行難,慢慢來吧”
瓦什托放好手中拿著的罐子,坐在椅子上等待塔納都斯換人。
...
“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
急於表現立功的湯姆帶著手下的侍衛一起守在研究所大門門口,看著塔納都斯一個又一個地把所有的囚犯扔出來。
“將軍,要不我去看一看那些囚犯,冇準能從他們的身上發現些什麼?”
湯姆旁邊的士兵看著老大的疑惑的表情,隨即走到旁邊建議道。
“去你丫的,你想害死我嗎?醫師說的讓我明天中午再來,就得明天中午再來”
“告訴周圍的自己人,全部給我撤了”
“今夜我們就冇來過!明白嗎?”
湯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監視現場,實驗室內的人明顯是在殺雞儆猴。
扔出來的幾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絕望的驚恐,但身上除了剛纔被折斷腿的傷勢以外冇有明顯的外傷,冇準是醫師又在製作什麼毒。
“我什麼都冇看見”
湯姆嘀嘀咕咕地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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