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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王榻:邪王請輕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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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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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林繪錦僅僅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便讓眾位夫人對著個叫做麻將的東西愛不釋手起來。

原本沉默的氣氛一下就被這的麻將給帶動了起來。

正好這裏一共八位夫人,正好可以湊齊兩桌。

林繪錦就負責在兩桌麵前遊走,指導著桌上的夫人如何出牌、打牌,又怎麽胡牌,胡的又是什麽牌。

一時間林繪錦倒是成為了最忙的人,對於各位夫人們的詢問,都一一耐心的回答。

這倒是讓眾位夫人心裏不由暗暗的想著,這林繪錦前後差距變化怎麽就這麽大。

剛才一副咄咄逼人,不知羞恥的樣子,現在又怎麽這般溫婉、識大體,甚至還主動討好她們,完全當做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實在是讓眾人鬱悶、疑惑不已,不知道這裏林繪錦是在甩著什麽花樣。

不過很快林繪錦的實際行動便將她們心中的顧慮一一打消了。

她們坐在這打牌,林繪錦便一直在旁聲音輕輕柔柔的替她們解答著,連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十分的有耐心,不免讓人心生一抹好感。

尤其是這麻將也確實讓她們覺得分外有趣,這心情一輕鬆、愉悅,再加上林繪錦那清風軟語的聲音,倒是讓人漸漸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盡管心中對林繪錦依然瞧不上,可是麵上卻是對林繪錦熱情洋溢了不少,話語中也親切了幾分。

林夫人見這樣,麵色自然也緩和了不少,可是心裏卻還是將林繪錦恨得要死。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給林夫人倒茶的時候,一不心便將那被熱茶給倒撒在了林夫人的身上。

林繪錦立即走了過來,掏出身上的手帕給林夫人擦拭著,同時吩咐春夏去林夫人乘坐的馬車將林夫人放在馬車的備用衣服給取來。

“大娘,繪錦扶你去房間換衣服吧?”林繪錦聲音溫婉也透露著一絲擔憂,儼然將林夫人當成了自己的母親一般。

“不用了,繪錦你留下來陪其他夫人們打,總不能叫她們等著我!”她這一走,這牌桌上就缺了一個人,她又不是沒眼力見的人,自然沒有讓林繪錦跟過去。

“好,那繪錦便替大娘打幾牌,您快去快回!”林繪錦涓涓細細的聲音在明媚陽光的流淌下是那般的柔和,落在人的耳中猶如在裏麵塞上了一團棉花一般,軟綿綿的,甚為的悅耳好聽。

林夫人見林繪錦在眾人麵前如此的給自己麵子,自然十分的受用,臉上的笑顏便多了一些。

林繪錦看著林夫人漸漸遠去的身影,那雙清冽的眸光中不由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隨後又看了看眼依舊明媚燦爛的陽光,唇角勾勒的弧度恍若罌粟花開,是那般的妖豔、惑人。

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很快林夫人便換好衣服便又立刻上了牌桌。

而林繪錦還十分貼心的給林夫人重新倒了一杯熱茶,這在之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麻將也確實有趣好玩,一邊打一邊還可以悠閑的著話,可是林夫人卻是沒有多少心思的。

畢竟林繪錦剛才的一番言語可是讓她丟盡了顏麵,再她來參加這場宴會本就是為了婉月的婚事。

可是其他七位夫人儼然都被林繪錦的麻將給俘獲了,大家都竭力當做剛才什麽事情都沒有。

她若是不陪著打,隻怕是不知道往後這些人日後會在背地裏怎麽議論她!

林繪錦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挨個的走到各位夫人跟前,話語真誠的道:“繪錦這裏再次給夫人賠不是,是繪錦太過沉不住氣,這才衝撞了夫人!”

這倒是讓眾位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尤其是宋夫人,畢竟是她挑釁在先,這才讓林繪錦如此惱羞成怒的。

即便她們心裏確實是看不上林繪錦的行徑,可是她的態度卻是讓人挑不出一個錯來。

因此對待林繪錦的態度倒是越發的親切起來,並且十分有默契的避開有關外麵流言蜚語的一切話題。

林繪錦也輕聲輕語的回答著,待大家都熟練差不多的時候,竟是讓莊主拿來了一把琵琶,坐在旁邊給大家彈奏助興。

這哪是三年前那個心高氣傲林繪錦會做出來的事情?

為了討好她們,都將身份放得如此之低了。

這倒是讓眾人們一時適應不過來。

終究宋夫人忍不住話了:“大姐,你如今可是邪王的未婚妻,一朝嫁入了邪王府那可是正二品親王的邪王妃,你給我們彈奏,我們那能承受的起啊?”

林繪錦輕輕的撥弄了下琴絃,發出一聲叮嚀聲響,清美澄澈的眸光沉靜的望向遠方:“宋夫人如今我是邪王的未婚妻沒錯,隻是能不能日後能不能成為邪王的王妃還是未知數呢!還希望到時候各位夫人不要笑話繪錦!”

林繪錦這一次一次的自黑、自嘲,將身份放低,倒是讓眾位夫人越發不出譏誚、嘲諷的話語來。

宋夫人反倒安慰道:“怎麽會呢?邪王對大姐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厚,隻不過是延遲了婚期而已,大姐不要亂想!”

當然了她們心裏還是想著邪王將林繪錦這門婚事給退掉的。

不然她們的女兒哪有機會坐上邪王妃之位?

邪王的母妃雖然出生卑微,可是之前可是皇上的寵妃啊,再加上邪王又有瞭如今的成就,隻要邪王在朝中站穩了腳跟,有了自己的擁護勢力,那太子之位雖然遙不可及了一些,可是那攝者王的位置必定十有**是屬於邪王的!

因此朝中的大但凡家中有適婚的女兒都是一心的想要將她們嫁入邪王府的。

而且最為難得是那些適婚的姐也是這樣想的?

為什麽?雖邪王的臉毀了,可是之前邪王對待林繪錦的那份寵愛,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裏。

這可是一個細致貼心的大暖男啊!

雖現在邪王的性情變了許多,可是終歸他五年如一日的對待林繪錦,便已經讓不少少女傾心了。

因此啊,宋夫人都差點兒在多問一句,邪王回來後對待林繪錦是否還是和從前一般好,可是卻還是及時的止住了嘴,專心的打牌!

林繪錦聽了隻是抿著唇輕笑了一聲,靜靜的撥弄著琴絃,靡靡之音便從手中流瀉而出,猶如空的雲朵一般,雲卷雲舒十分的應景。

而與此同時,林夫人的神情卻是一片忍耐,顯得有些坐立不安,本來放在桌上的手也在這時放在膝蓋上,時不時的扯動一下身上的衣物,好似在減輕什麽樣的痛楚一般。

“繪錦,你過來在幫大娘打幾圈!”好不容易打完了這牌,林夫人便立刻站起了身,對著林繪錦道。

“好。”林繪錦抱著琵琶,眉若新月,清脆的應道。

看著林夫人急匆匆離去的身影,那嘴角的笑意卻越發的冰冷起來。

就這樣如此的反複兩次之後,與林夫人同桌的人都有了意見,林繪錦坐在牌桌上安靜的碼著牌,故作苦惱的道:“也不知道大娘最近這是怎麽了,總是往茅廁跑,而且還……”

這一桌上的人都看見了,即便林夫人已經竭力的忍耐了,可是那舉動分明就是在饒女人羞恥的地方。

林繪錦這麽一,自然都明白!

牌桌上的人都不由的扯過幾抹譏諷的笑意,心裏都已經有了陰暗的想法。

其他地方痛啊、癢啊就算了,可是那個地方癢、痛什麽的,就不免不讓人懷疑了。

“也可能是跟大娘平日裏經常抹的什麽玉芙膏有關吧?”林繪錦得很是自然,好似真的不知道那玉芙膏究竟是用來做什麽的:“就在不久前,繪錦還聽大娘抱怨過那什麽玉芙膏不管用了!也不知道那玉芙膏是用來做什麽的?”

牌桌上的三人都不由相視一笑。

也難怪林繪錦不知道那玉芙膏是什麽東西,那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專門用來獲得丈夫恩寵的東西。

生過孩子的女人的私處一般都或多或少的鬆弛。

這也是為什麽很多女人在生完孩子之後不得丈夫寵愛的原因。

那玉芙膏就是專門塗抹在女人的私處,能夠起到潤滑和緊致的作用了。

而玉芙膏又是用極為正稀少的藥材所致,所以價錢十分的昂貴。

也就隻有宮中的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能夠每日塗抹。

但是像她們這樣也隻有在行房時才會塗抹那麽一點點!

牌桌上的人看著林繪錦那一臉茫然懵懂的神情,怕是林繪錦隻是將玉芙膏當做一般的膏藥,是全然不知道這玉芙膏的真正作用。

因此才會如此自然,沒有絲毫羞愧之意的出玉芙膏的名字來。

像玉芙膏這麽好的膏藥,林夫人卻沒有用,而且用完之後還起了這樣的反應,怕一定是貪便宜買到了假的玉芙膏。

這一次林夫人去了許久纔再次回到牌桌上,而眾人看待林夫人的眼光都變得不一樣了,那抹笑意中分明帶著幾抹譏笑。

戶人家出生的女兒即便是做上林丞相夫人又如何?終究是透露著點兒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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