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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王榻:邪王請輕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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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溜出王府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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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間傳來她發絲間清幽的味道,猶如寒冬迎風綻放的一株臘梅般,甚為的清冽。

俯下身,更深的將林繪錦擁抱入懷,讓她溫香軟玉的身體緊貼在他寬厚溫熱的胸膛上。

“所以你要改知道嗎?”緊接著南宮冽那低沉令人著迷的聲音便再次傳入林繪錦的耳中。

林繪錦綿軟的胸口貼在他的胸膛上,能夠清晰的聽到沉穩的心跳聲,林繪錦默默的數了一下,不快不慢,明他的情緒很平靜沒有什麽大的波動!

隨即便在南宮冽的懷中輕輕的點了下頭,一副乖巧、溫順的樣子。

“等你真正成為了本王的王妃,你會明白本王究竟是怎麽想的!”這既像是一句解釋,更像是對林繪錦的承諾。

絕大部分的男人都隻會用嘴去,去發誓、賭咒、保證,卻從來不去行動。

而南宮冽卻是直接用行動表示。

他究竟是怎麽想的,她不想知道,反正如果她和南宮冽身份調換一下的話,心裏隻會剩下恨,絕不會再有喜歡。

就正如南宮軒所,現在的邪王可是貴為正二品親王,是所有皇子中品級、爵位最高的,隻要他放話出去,想要嫁給他的女人估計能從邪王府一路排到京師城門口,任憑他挑選。

而且在古代,女人的貞潔被列為第一位,盡管她的第一次是給了南宮冽,可是在世人的眼中,她就是個二婚的。

也就是她現在的容貌隻是稍微有點兒價值,但是最有價值的還是她丞相府千金的身份!

“嗯,王爺,你還生我昨晚的氣嗎?”林繪錦從南宮冽的懷中抬起頭,從她這個角度看去,她正好可以看到一直隱藏在麵具下的麵部輪廓和肌膚。

她發現南宮冽的輪廓線條很是流暢絕美,有如刀削般。

臉上肌膚或許是因為常年戴著麵具的緣故,因此要比頸部的肌膚稍白一些。

“你昨晚喝多了,本王便不與你計較了。也希望不會有下次。”南宮冽話語沉吟了片刻,繼而便鬆開了林繪錦,垂眸看著她。

而這時林繪錦的唇角卻不知為何動了一下,似是想笑,可是卻又極力的忍住了。

“怎麽了?”南宮冽眸光微眯。

林繪錦搖搖頭,平靜的道:“沒什麽!”

她當然不會,她剛纔想到了一個很好玩的畫麵,就是當南宮冽將臉上的麵具摘下來之後,臉上的肌膚和脖子上的肌膚形成一道很明顯的分界線。

尤其是露出眼睛和嘴巴的地方,要比臉上其他部分的肌膚要黑上一些,就跟個熊貓似的。

由此她纔在這麽嚴肅的情況下,控製不住的想笑。

昨晚在吟詩大會上的事情也不知道怎麽就傳遍了大街巷,無數人都在議論著。

在這件事上邪王肯定是過錯方,因為那畢竟是晉王的王妃,他們還未和離,便公然的將晉王的王妃帶在身邊出席重要的宴會,這無疑是光明正大的霸占欺淩,對倫理綱常的一種挑釁和漠視,更是打晉王的臉。

然而奇怪的是輿論卻是一邊倒的倒向邪王,大罵晉王奪別人所愛,歎息邪王過往的悲慘,對於林繪錦更是用紅顏禍水、狐狸精等詞來形容。

“哎,邪王也是一個癡情種,十五歲那年就喜歡上了丞相府的千金,八年過去了,竟然還對大姐念念不完,哎……”涼茶鋪上,路人甲歎息了一聲道。

“是啊,真是英雄過不了美人關啊,之前大姐是怎麽對待邪王的?在和邪王有婚約的時候就和晉王偷偷來往了,之後又在邪王傷重垂危的時候取消了婚約嫁給了邪王,這樣的女人……邪王都還要娶回王府……”路人乙也是搖著頭,甚為的不解,甚至話語中還帶著幾絲氣憤。

“就是啊,如今以邪王的身份地位,他就是想要上的嫦娥,都有人給他想辦法帶下來,怎麽偏偏就對那個愛慕虛榮,趾高氣揚的大姐情有獨鍾呢?”路人丙也在一旁附和著,十分的不解。

南宮冽剛下完朝,此時坐在馬車中,專心的看著手中的兵書,聽到馬車外麵傳來的議論聲,銀色麵具下那雙薄削的唇,隻是輕微的掀了掀。

“王爺,你這招可真是高,如今整個京師都在討論這件事,不僅讓晉王名譽掃地,也更是讓丞相和大姐完全沒有了退路!”不離坐在南宮冽身旁,將一瓣剝好的橘子遞到南宮冽的跟前,笑容明媚而又澄澈。

如今整個京師都在罵大姐是狐狸精,紅顏禍水,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名聲可言了。

就算是日後大姐從王府逃回到丞相府,那丞相府也不得不將大姐再給送回去!

南宮冽接過橘子放入嘴中,輕輕的咀嚼著,銀色麵具下的神情仍舊是一片平淡,那雙漆黑的雙眸自始至終都落在手上的兵書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不離在旁看著也不再話,從袖中拿出一塊兒幹淨的手帕,替南宮冽擦拭著剛纔拿橘子的手指。

馬車一停到邪王府,蕭管家便上前稟報道:“王爺,丞相府來人,如今晉王已經和大姐和離了,大姐住在邪王府也不合適,所以要將大姐接回丞相府居住!”

南宮冽在不離的攙扶下,身姿高雅的走下馬車,渾身皆發著上位者清貴的氣質。

“也好!”南宮冽掀開雙唇,淡淡的出了兩個字。

如今已經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了,就算林繪錦想要逃婚,也是不可能的了。

芙蓉軒中,林繪錦正坐在明媚的太陽底下,用銅杵臼將曬幹的麻草搗碎。

她一身素淨的月牙白繡荷花襦裙,更襯得她膚色雪白,眸光清潤透亮。

三千發絲被她用一根漢白的玉簪隨意的挽起,幾縷發絲垂落在眼前,勾勒出清絕瀲灩的容顏,神情是那般的專注和認真。

春夏和秋冬看到走過來的南宮冽剛要話時,卻是被不離給攔住了。

“春夏,容楓的傷勢怎麽樣了?”林繪錦低垂著頭,聲音清悅的問道。明媚的陽光灑落在她清新淡雅的身姿上,格外的沉靜、嫻雅。

春夏和秋冬兩個人站在一旁都不敢話,隻得用眼睛向林繪錦的背後示意著。

可是林繪錦低垂著頭,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點兒。

不離則在不遠處示意春秀和秋冬回話。

“容楓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在休養一兩就可以保護大姐的安全了。”春夏的眸色是一片焦急,可是臉上卻又不能過多的表示出來。

“是嗎?那最好了,春夏秋冬待會兒你們把廚房給我燉的燕窩、鹿茸什麽的拿去給容楓吃,爭取讓他傷勢恢複得快點兒!”林繪錦一聽十分的高興,清瑩透亮的眸光中閃爍著靈黠的光芒。

不等春夏和秋冬兩人回話,林繪錦便又一邊專注著搗著麻草,一邊自顧自的道:“等他傷好了,我們就趁著王爺上早朝的時候偷偷溜出去玩,地方我都選好了,就在王府的最北邊,那裏人少,牆也稍矮些,到時候隻要容楓站在牆頭把我們一個個拉上去就行。”

完,還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正色而又嚴肅的道:“這王府實在太無聊了,一點兒娛樂措施都沒有!”

春夏和秋冬兩個人聽了麵色是一片為難,衝著林繪錦一陣擠眉弄眼,垂在身下的手更是一個勁兒的搖著,讓林繪錦不要在下去了。

可是林繪錦卻隻顧著埋頭搗鼓麻草,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春夏秋冬的舉動,也更是沒發現身後多出了一個人。

她這幾已經將南宮冽的日常起居規律給摸清了,基本上他都要到用午膳的時候才會回來,吃完之後就會去書房處理公務,在之後會在她午睡醒的時候去兵部或者刑部,再然後就一直到晚上吃晚膳的時候纔回來。

所以她自信這個時辰,南宮冽還沒有下早朝回來,而這個芙蓉軒除了南宮冽會來之外,便也沒人會來了,因此話做事什麽的也沒有什麽顧慮。

南宮冽就這樣站在林繪錦的不遠處,聽了林繪錦的話,側眸看了一眼不離。

不離便立刻心領神會的退了下去,去找人將王府的牆頭給加高!

南宮冽亦是對春夏秋冬輕揮了下手,讓她們也退下去,隨後慢慢的走到林繪錦跟前,拖曳一個矮凳,掀起身上裙袍,坐在了林繪錦的身旁。

春夏秋冬臨走時還回頭看了一眼,兩個人眼中的神色皆是一片著急和擔憂。

這大姐怎麽就還沒有發現王爺就坐在她跟前啊,同時心裏也默默的祈禱,大姐不要在出什麽話來了。

林繪錦也不是傻或者笨,而這是她多年養成的習慣,不管是工作還是學習,她??都會十分的專注和投入,因此忽略了周圍的情況。

直到林繪錦將麻草全都搗碎白色的細膩粉末之後,這才直起身,活動了下筋骨,甩了甩酸澀的手臂,正好碰到身旁坐著的南宮冽衣物上。

她以為是春秀和秋冬,便直接將手給伸了過去,揉著自己發酸的脖頸道:“快給我揉揉,酸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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