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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王榻:邪王請輕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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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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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光線卻很昏暗,太子的麵容半隱在迷離的光線中,讓人瞧不出太子臉上的表情。

“奴婢沒有,但是奴婢從未想過攀龍附鳳之事,隻是一心想著等到了年齡之後能夠安然離宮,所以還請太子成全。”林繪錦也不是個傻子,這太子是什麽身份,他想要的女人還能弄不到手嗎?

她若是有的話,太子不僅不會放過她,反倒還會讓她出那個人,然後將那個人給殺了。

“安然離宮?然後在找個人嫁了是嗎?”雲辭聽了這句話卻覺得很是好笑:“宮女要到二十六歲才能出宮。到時候就是老女人了,正經人家誰會娶?最多也隻能嫁給一些貧苦人家。若是姿色好的,再加上運氣還能夠給別人做個妾。你與其給四五十歲的老員外做妾,為何就不能留在本宮身邊呢?”

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雲辭平緩的語調一下拔高,溫熱的氣息鋪灑在林繪錦的臉上,鼻息間纏繞著淡淡的茶香,不由的讓林繪錦呼吸一窒。

她想要在朝後退去,可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卻是已經被雲辭的大手握住,喑啞低沉著嗓音在林繪錦的耳邊道:“畫兒,這是你自找的,你知道嗎?”

話音剛落,雲辭便收緊了自己的大手,讓林繪錦的身體緊貼在他的胸膛上:“本來本宮都已經對你失去興趣了。可是現在本宮對你的興趣越來越濃了。其實你剛才彈的就很好,隻不過,你好像對自己沒有多大的信心,竟然還別出心裁的弄這一出。你這是在給自己挖坑你懂嗎?”

“太子,你饒了奴婢吧。”林繪錦聽到太子這番話,瞬間心都涼了。雙手抵在雲辭的跟前,努力的想要掙脫出去。

“已經遲了!”雲辭低垂下眸,漆黑深邃的瞳眸中閃過一片曖昧,熾熱的眸光。隻讓人心口一窒,想要飛快的逃離。

當他看到林繪錦那張畫像的時候,他就已經想明白了,他過不了那一關。

所以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和她分開。但是她每這樣的在他眼前晃,就像一根羽毛一般不斷的攪動著他那湖秋水,讓他的心怎麽都安定不下來。

他覺得自己心不好受,那他自然也不想她好受。

結果這次他倒是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林繪錦看著那雙是濕潤薄削的雙唇靠自己越來越近,就在快要貼上自己的唇瓣時,林繪錦並沒有避開,反倒突然張開了嘴巴,朝雲辭溫熱的唇上咬去。

趁著雲辭吃痛,鬆手之際,林繪錦便立刻朝門口跑去。

卻不想還未走到門口,外麵就傳來絃音公主的惱怒聲,緊接著緊閉的漆紅色大門就被推開了。

外麵的寒風便如潮水般朝林繪錦襲來,瞬間便讓她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絃音公主看到麵前的林繪錦穿成這個樣子,臉上是一片驚愕之色。

林繪錦顧不上這些,??略微停頓了一下之後便再次要朝外跑去。

結果手臂的臂彎卻是被雲辭一把抓住,稍微一用力便將她帶到了懷中。

“你是想跑出去凍死嗎?”雲辭冷沉著嗓音完,便對著還處於震愣中的絃音公主道:“找本宮什麽事?”

這個時候劉公公捂著自己被打的左臉,滿是為難而又惶恐的道:“太子,公主非有急事要找太子,奴才實在攔不住。”

絃音公主仍處於征愣的情況下,腦中滿滿的都是剛纔看到的那一幕。

那件衣服款式很別致,可是最吸引的卻是林繪錦的身段,當真是婀娜生姿,猶如一個性感的尤物般,就連她一個女人看了都挪不開眼。

“皇兄,我……我……”絃音公主一時間不知道要什麽了。

而這個時候的林繪錦已經重又走回了屏風中,快速的穿上衣服之後,便著急的朝門外走去。

這一次雲辭並沒有去攔,也更是沒有去追。

“到底什麽事?”雲辭的聲音不免又冷了幾分。

但是絃音公主卻是指著雲辭的嘴角道:“皇兄,你的嘴唇怎麽流血了?是畫兒咬的?”

雲辭聽後便轉過身去,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唇角,果真有鹹鹹的味道。

“你來是為了南宮冽的事情?”雲辭清冷低沉的嗓音依舊帶著一抹冷意,但是相比較剛才,已經將那抹被打攪的怒意給降了下去。

“後我們就要啟程了,但是那個梨花還沒有找到。皇兄你打算如何?”剛才她也找過南宮冽,但是南宮冽是一副隨意的模樣,因此她這才氣急敗壞的闖進來。

“這當然聽父皇做主。”雲辭抿了抿唇,手垂放道身側的時候,突然發現掛在腰間的腰牌不見了。

立時便朝裏屋走去,但是卻也不見腰牌的蹤影。

他突然想起,林繪錦掙脫他的時候,他感覺到腰間一鬆。

難道……

“劉公公,迅速派人去將畫兒找回來,她若是出了這個宮,本宮饒不了你們。”雲辭立即對著劉公公吩咐道。

林繪錦一邊係著身上的衣服,一邊拿著腰牌飛快的朝宮門口跑去。隻要她出了皇宮,她就暫時的安全了。

正在這時林繪錦的身後傳來馬蹄踩在青石板的“篤篤”聲,林繪錦立刻回身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溪子跟在馬車的身旁。

這是南宮冽的馬車!

林繪錦粗喘著氣一下就朝南宮冽的馬車跑去。

溪子見到馬車突然被朝旭國的宮女攔住,不等上前詢問,便聽到那宮女大聲的要見邪王。

馬車中的千聽到聲響,便探出頭來,見到是林繪錦,便不由心生疑惑道:“讓她過來。”

“快點,快帶我走。”林繪錦顧不上其他,直接就將手伸給了千,讓千拉她上馬車。

千猶豫了一下,隨後便伸出手將林繪錦拉到了馬車中。

林繪錦不住的喘著氣,整個人都如同虛脫了一般,但是手卻分外的冰涼,如冰窖一般。

“怎麽了?”千看著林繪錦這一副萬分火急,猶如被仇家追殺一般。

林繪錦看了一眼南宮冽,隨後搖了搖頭,轉而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那雙手被凍得通紅,卻又冰冷無比的手已經完全失去了靈敏性。

弄了好幾次才勉強將自己的衣服給弄好,隨後便湊到放在馬車中的火籃烘烤著火。

千就坐在一旁看著,須臾外麵便傳來搜尋的聲音。

“快快快,她要是出了宮,咱們的腦袋都得卸下來。”劉公公的聲音分外的著急。

千掀開窗簾,看到身著朝旭國侍衛服飾的人正在各個城門口搜尋著。

“他們是來找你的?”千將簾子放了下來,對著林繪錦道。

“你那裏有卸掉易容液的東西嗎?”林繪錦的呼吸已經恢複了一些平穩。臉上的神情看得出還帶著一些餘驚,但是語氣卻還是很平靜的。

“你要跟我回邪王府?”千仍舊低沉著嗓音,帶著淡淡的疏離和冰冷。

給林繪錦一種很陌生,生疏的感覺,但是她也沒有細想,畢竟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出來的比較急,東西都沒有拿。我想要恢複原先的容貌。”既然沒有關係了,??林繪錦當然也不願意跟著南宮冽去邪王府。

馬車已經行駛到了玄武門口,朝旭國的士兵已經在問著門口的守衛有沒有看到一個身穿著朝旭國宮裝的宮女拿著太子的腰牌出去。

“你偷太子的腰牌做什麽?”馬車中的千聽到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林繪錦。

“是他自己沒注意!”林繪錦邊著邊從袖中拿出了一塊兒刻著太子宮字跡的明黃色金牌:“不拿這腰牌我怎麽出宮?”

千透過臉上那張銀色的麵具,看著振振有詞的林繪錦,在聯想到她剛上馬車時那衣裳略微不整的樣子道:“你不會是直接從太子的寢殿跑出來的吧?”

不知道為什麽,這句話別人可以,她自己也可以,但是從南宮冽口中出來的時候,卻讓她有一種很委屈的感覺。

他們的關心曾經那麽的親密,結果他卻是很冷淡的出這一番話,甚至好像還帶著一絲輕視。

“你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林繪錦有些恨恨的道。

千已經明白了大概。他真的很好奇,主子那麽好的忍耐力,為什麽在麵對林繪錦的時候卻一次一次的失控?

難道這就是晏先生所的中了一種叫做愛情的毒,無藥可醫!

“你怎麽跑出來的?”千真的覺得林繪錦就是一個神奇的存在,每次都能從主子的手上逃脫。

“剛剛絃音公主去找太子了,我就趁機跑出來了,他沒想到我拿了他的腰牌。”林繪錦的下麵沒有穿褲子,感覺冰冷冷的。外麵罩著的棉裙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千抿著唇,沒有在話了。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主子便會親自來要人了。

馬車很順利的出了玄武門,駛入了長街。已經開春了,氣開始慢慢回暖,晚上集市上的人也開始漸漸多了起來。

“王府到底有沒有卸易容液的藥物?”一直以來林繪錦都已經習慣了南宮冽遷就她的思維。而就在前幾他才剛剛找過她。他對她的態度明明不是這樣的。而且他現在明知道她被太子看上了,他卻好像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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