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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王榻:邪王請輕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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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決定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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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有人,這很有可能是邪王設下的一個局,當時在場的人都看到曹萱是個怎樣麵目的女人了,好聽點兒就是為了愛情故意弄傷自己去撞南宮冽的馬車。

不好點兒,就是一個心機深沉、妄圖攀高枝的綠茶婊!

還有的人,晉王和曹萱兩個人早就暗通曲柳了,不然曹萱為什麽能夠一根頭發絲都不少的從大理寺中走出來,怎麽著按照規矩,進去以後也得先上個老虎凳什麽的。

但是林繪錦不管外麵怎麽熱議,所有的心思都撲在了尋找秋冬的下落上。

“每固定的時間,外院的奴仆都會將廚房的泔水送出去,而且當還有前來清理的糞工,時間也恰好對得上,所以秋冬要麽是被藏在泔水車中,要麽就是糞車中!”一襲牙白色的白硯之,豐姿雋爽的站在一棵榕樹下,腰間別著一根竹笛,麵容一如既往的冷清,話語也十分的直白。

春夏在旁聽得甚是揪心,兩眼框中都布滿了紅血絲,臉上滿是憤恨的神情。

林繪錦站在稍遠的一處觀賞魚塘跟前,與白硯之保持了一段距離,氣越來越炎熱,唯有濃鬱的樹蔭底下纔是一片涼爽之地。

一陣風吹過,緩緩的掀起林繪錦的衣裙,像是在花中展翅飛翔的蝴蝶,帶著些許哀傷的情分。

“我想應該是將秋冬裝進了泔水車,然後運送出丞相府的,那之後就是找一個偏僻無人發現的地方將秋冬給埋了。”白硯之攤開一張繪有京城全貌的地圖:“按照泔水車以往的運送路線,途徑三個商鋪,兩座橋,一個青樓,還有晚上乞丐最為集中的破廟,然後便是……亂葬崗和樹林了!”

“那秋冬是不是真的出事了?”春夏差不多也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可以她的眼淚已經流進了。

“不一定,很有可能他們是將秋冬打暈了賣給了牙婆子,又或者……被人采生折割!”白硯之這話的時候微微的停頓了一下,隨後看向不遠處的林繪錦。

“什麽叫……采生折割?”春夏有些不明白。

“就是將好端端的人弄斷手腳,放到大街上乞討!”林繪錦轉過身,清冷如冰的氣勢便在炎熱的空氣中散步出來。

“沒想到大姐也知道!”白硯之聽到這些話被林繪錦用這般冷靜的語氣出來,就明她不僅僅聽過,而且還瞭解過。

“不管是被賣進青樓,還是采生折割,都肯定會運送出京城,並且越遠越好!不過,我覺得被賣給鄉下的漢子做媳婦更有可能,而采生折割一般都用在男性身上!”林繪錦走到榕樹下看著白硯之躺在石桌上的地圖。

采生折割並不是現代發明的,而中的丐幫在古代是真實存在的,但是卻絕不像中描寫的那麽正義,反倒十分的陰暗甚至可怕。

就現在來,將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賣掉,遠比上街乞討的要好。

當然了,這還要看那個主使人的意思。

“但是我覺得不會花費這麽大的力氣,如果秋冬僅僅隻是做錯了事情,或者真的惹怒了那個人的話,那個人也真的不需要使用這樣的手段。所以秋冬一定是聽到了什麽,那個人怕秋冬出去,所以隻好將秋冬殺了,之所以不埋在丞相府,第一是怕被發現,第二秋冬死的時候,身上肯定留有了她們身份的證據!”林繪錦將地圖拿到自己的麵前,一雙新月般的雙眸泛著銳利的光芒。

“姐,你怎麽能秋冬死了呢?不定秋冬隻是被偷偷賣了而已!”春夏立刻皺著眉頭難受的道。

在沒有看到秋冬的屍體前,她不會相信秋冬已經死了!

林繪錦隻是輕輕的抬起眼眸,隨著秋冬失蹤的時間越久,她的死亡也幾乎成了一個定居,她便也就越發的冷靜起來。

白硯之看著麵前僅一張石桌之隔的林繪錦,清波蕩漾的眸光動了動。

不管是傳聞中的林繪錦,還是他從晉王口中聽來的,都與眼前的林繪錦不相符。

她沉著、冷靜,從骨子中透露著一種其他女子所沒有的那種韌勁和氣場,就好似她往哪裏一站就能將場麵控製住一般。

甚至他還覺得她身上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對一個丫鬟的事情這麽的上心,而且這個丫鬟也隻是來到你身邊此後不到三個月而已!”如果這個丫鬟跟在林繪錦身邊多年了,有了很深的感情,林繪錦這麽做,他可以理解,但是這兩個丫鬟隻不過才來到林繪錦身邊三個多月而已:“還是她做了一個很令你感動的事情?”

“是不是在你們眼中,丫鬟隻是一個用來伺候人的工具,沒了就沒了,重新換一個就好,但是她們也是有生命、有感情的。別人怎樣我不管,但是隻要是我身邊親近的人不見了,那怕是一條狗,我也會這麽做。因為我是她們的主子,我有這個責任要對她們負責!”林繪錦完緊接著又掀開雙唇道:“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讓那個凶手逍遙法外!”

這丞相府就總共這些人,除了林夫人之外還能有誰?

所以她就更加不可能放棄了,她一定要找到秋冬,連帶著她那筆賬一並算!

“大姐你真的和其他的千金姐很不一樣,你的胸懷很大,可以容納很多的事情,而她們的胸懷卻很,隻想著怎樣飛上枝頭,怎樣打扮得更加漂亮,怎樣牢牢的控製住手中的中饋之權!”白硯之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冰涼,可是卻可以聽得出對林繪錦的欣賞之意。

“這不是胸懷,這是眼界的問題。她們一生都圍繞著男人而展開,她們努力的將自己變得更好,隻是想要依附上更優秀的男人而已。不過,這本就是一個以男為尊的世界,她們這樣做也沒有問題!”林繪錦很是直白的著。

她想她這種新潮、前衛的思想,估計不是他們這些古人能夠接受的,女人不依附男人而活?那要依靠誰呢?

“那你呢?”白硯之越聽越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真的很與眾不同,她不僅擁有著一副美麗的皮囊,最重要得是她還擁有了一個有趣的靈魂:“你是什麽樣的想法?”

“我的想法就是做我自己!”林繪錦語氣輕快的著。

“我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白硯之覺得這句話十分的有深意,在完這句話之後,眼角的餘光不由的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座假山。

“我的人生我能夠自己做主,沒有任何人可以參與和更改!”林繪錦底氣十足的出這句話,並且神情十分的淡然:“就比如成親這件事,我不嫁,那就是不嫁!”

白硯之聽到這句話瞳孔猛得一縮!

這一句話看似平常,可是卻是十分的有魄力。

絕非一般的女子能夠出來。

“大姐的想法果然不同於一般人!”一般的女子也絕沒有這樣的勇氣和底氣出這樣的話。白硯之看待林繪錦的眸光不由的變了變。

“在下先告辭了。明日在下會去趟樹林,如果他們沒有將人丟在亂葬崗的話,那應該會埋在林子裏!”白硯之微微拱手。

“白公子,謝謝你這幾幫我分析、查詢秋冬的下落,但是……”林繪錦剛想要什麽。

“就憑剛才大姐這句話,在下也一定會幫大姐找下去。人生難得能碰到一個性子相近的人!”白硯之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身姿挺拔若鬆,再大的強風刮過也不倒。

當白硯之從假山旁走過很遠之後,才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假山的身後,隨後便踏上台階走出了葫蘆門。

“王爺,我們過去吧?”??不離從假山後麵探出一個頭,隨即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對著身後的南宮冽道。

南宮冽站在原地,半個身子被假山上延伸出來的樹蔭遮擋,斑駁的輸贏印在那張質地上好的銀色麵具上,一雙薄唇輕抿。

“姐,要不我們去找王爺幫忙吧?”春夏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傳來:“那片樹林太大了,我們的人手根本不夠,我們可以讓王爺派兵去搜樹林,這樣找到秋冬的機率就大了,而且奴婢聽王爺打算要去避暑山莊避暑,到時候一定會來丞相府找姐的!”

林繪錦將桌子上的地圖按照原來的紋路折起,低垂著眼簾道:“王爺好不容易閑下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你就讓我請求他派兵去找一個丫鬟,你就不怕王爺會覺得我事兒太多,以後丟個阿貓阿狗的還要他派兵去找,然後回去慎重考慮了一晚上之後,不娶我了怎麽辦?”

這當然是林繪錦的一句玩笑話。

主要是因為這件事放在三年前,對南宮冽來是心甘情願!但是放到現在,就是一個麻煩!

春夏嚇得立刻收回了自己剛才的話:“那我們還是自己派人找吧,不麻煩王爺了,反正還有白公子在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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