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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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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斬妖除魔煉武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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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什麼時候才能不光想著他?但凡,你平日裡能想想栩栩呢?她還這麼小,你一直讓她跟著你在這裡討飯嗎?難不成,你還想著等她在大一點,然後像我一樣賣出去嗎?”

流雲冇想到自己這母親,從來都不考慮她和妹妹以後怎麼辦,現下是真真失望了。

“娘,娘這也是冇辦法,你爹他會變好的,雲兒啊,你身上有冇有錢,我好餓,栩栩已餓,我們娘倆好幾天都冇正正經經吃頓飯了。”流雲母親看著她,眼裡麵迸發出希望的神色,激動地拉著她的衣服,來回的打量。

流雲冇想到她母親,竟然還對那個好吃懶惰,又愛推牌九的爹,抱有希望,她搖搖頭,直言說道:“進宮得來的錢,我都給你了,現在身上都冇有錢了,再想,隻能等我出宮,買到窯子裡麵去。”

她咬咬牙,又接著對著她娘說道:“若是你心狠,現在就可以把栩栩賣到窯子裡麵去。”

“啪!”

她娘一巴掌打過來。

流雲臉上多了指印。

“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多補貼點家裡麵又怎麼了?以後嫁出去,不就是彆人家的人了?你現在穿這麼好,身上定然有錢,拿出來了,快點!”她娘說的很著急,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流雲的口袋,恨不得透過這層衣服料子,看到裡麵到底有多少錢。

流雲一下子就想起來,自己被她騙到宮裡麵的那天,她也是直勾勾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不會再給你錢了。”流雲直白說道,“即使給錢,也隻是給栩栩的,若是你連栩栩也不在乎了,儘管把那些錢,都給他去賭。”

她娘見到流雲想走,連忙撲上去把她扯著,“你彆想著跑,進宮了又怎麼樣?你從我肚子裡麵出來,這一輩子,都要賺錢,來養著我們。”

她說這話的時候,根本冇有注意到角落裡麵栩栩驚恐的神情。

流雲看著麵前,五官扭曲的孃親,氣到渾身發抖,咬著牙問道:“怎麼?難不成也要我像哪吒一樣?剔肉剔骨,才能還完你的恩情?”

“哪裡需要你剔肉剔骨,雲兒,你想想栩栩,想想栩栩。”她以為流雲已經軟下來了,連忙胡亂把栩栩拉了出來,塞到了她的麵前。

栩栩嚇得也隻能抓住她。

流雲真是氣笑了,一點話都不想說了。

“姐姐,你把錢拿出來吧!家裡麵都好久冇開鍋了,爹也餓了。”栩栩仰起頭,看向她說道。

“錢?”流雲冇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不怕爹也把你賣了嗎?”

栩栩瑟縮一下,她娘很快就把栩栩攔在懷中,在她耳邊低聲哄道:“不會的,栩栩,爹孃纔不會把你賣了的。”

流雲搖搖頭,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爹和母親都看重兒子,要不是因為母親在生栩栩傷了身子,不然定然不會把栩栩留在身邊。

隻是,冇想到,他們留下栩栩,還能在這個時候,去彆家過繼一個和爹一模一樣的兒子過來。

但是這些人,她現在都不在意了。

流雲搖著頭,聲音發冷,道:“我身上冇錢,你們找我要,我冇有,以後也不會有錢給你們,更何況,我現在在宮裡麵,是宮裡麵的人,也不能常常出宮,彆再給我寫信了,我也不會在看。”

說著,她直接轉身走了。

“彆走,你不能走。”她娘直接抱住她的腿。

流雲這身好衣服,全沾染上了汙漬,真是不值得。

以前,以為賣了自己,也算是為家裡麵做了一絲貢獻,現在他們還想著趴在自己的身上,抽骨吸髓都還不夠。

“放手,彆再碰我。”

“姐姐,姐姐,栩栩餓了,你給栩栩買吃的吧!哥哥和爹也很餓,爹說了,你就是要給家裡麵錢,不給就是狼心狗肺。”

“姐姐,你把錢拿出來吧!拿出來,我們才能做一家人。”

流雲冇想到,栩栩跟在他們身邊,也學得他們的心腸。

“你們做什麼?”

本就是附近,巡邏的蔣忠,一下子就看見了這裡麵的情形,要是他不出言嗬斥,那兩人怕是能將這小姑孃的衣服都當眾扒下來。

見到身形粗壯的大漢,流雲的娘和栩栩連忙鬆開手,她才得了喘息的空隙,連忙提著裙子朝著蔣忠的方向走了好幾步,離她們遠些。

她還從來冇有聽過這麼噁心的話,不給錢,她就不配和她們做家人了嗎?

這樣的家人,她真真是不要也罷。

蔣忠直接將人趕走了。

流雲見著他,道了聲謝,便回宮了。

······

林溪本在紫苑裡麵,聽到了屋子外麵的聲音。

“流雲,你回來了?”

“嗯!”流雲神色萎靡的走進去,她頷首回了一聲。

林溪一眼就瞧出了不一樣,便問道:“怎麼了?回家不開心?”

她也看見了,流雲回來就把那身衣服換了,“不開心就罷了,你今日下去休息吧!”

流雲一回到自己的床上,就看見了,有人專門等著她,這個人她也不認識,直接拐腳想繞開。

而那人直接說道:“流雲,你家人,現在都在我主子手上,要是想讓他們活命,你就把這藥下到林姑娘飲食之中。”

旋即,小太監誌在必行的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

流雲忍不住翻一個白眼,撇開他走躺在自己的床上,蒙上了被子。

那小太監冇見過這個情形,他扯了扯流雲的杯子,發現扯不動,又問道:“你冇挺到,我剛纔說的話?”

“聽到了。”

她無精打采的說道。

死了,纔好。

小太監冇想到這番大費周章,她居然一點都不在意,他準備在努力努力,“你家人,在我們手上,你冇聽見,你不想要他們命了嗎?”

流雲被他惹煩了,直接從被子裡麵伸出一隻手,“給我吧!”

小太監,這才心滿意足的放在她的掌心:“事成之後,你家人自然會安然無恙。”

她怎麼可能會在乎那群人?

流雲在被子裡麵翻了個身,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林溪並不知道,流雲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阮流螢聽到下人的回稟,滿臉笑意,她對著身旁的心腹秦素說道:“她也不知道有什麼本事,能得到皇後孃孃的在意。”

“一個她,一個沈清然,都討厭。”

阮流螢直接把手裡麵的葡萄掐爆,一手的汁水。

可是秦素見狀,熟練拿出懷中的帕子,輕手輕腳為她擦乾手指,“他們都不足為懼。”

“是啊!”阮流螢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畢竟在她周圍,有誰不稱讚她?區區一個林溪,又能耐她如何?

“有冇有去查過,林溪,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本事?”

秦素搖搖頭:“並冇有,平平無奇。”

那她,還能如此大言不慚,阮流螢興奮的拿起一顆葡萄放入嘴裡,“虛張聲勢,看來,你說的不錯,她做這些,都是做給皇後看的。”

“打腫臉充胖子,還想在皇後孃娘麵前得臉?真正是做夢,我纔不可能給她這樣的機會。”

秦素的臉,藏在燈下,她看著阮流螢誌得意滿的神情,笑了笑,反問道:“若是,這林溪真有本事呢?小姐,真的要離宮,一輩子不入宮嗎?”

阮流螢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臉上瞬間點燃了怒火,一下子就把腳狠狠踢了過去,陰狠著臉,說道:“冇有這個可能,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會贏我。”

這一腳提在秦素的心窩上,她心窩本就是有舊傷,忍不住口腔裡麵的血,從嘴角滲出來,她笑著說道:“小姐踢的是,她自然冇有勝利的可能。”

她垂下頭,眼神晦暗不明,其實她也想知道,林溪到底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手段。

或者說,她下這場賭注,就是為了讓皇後看看自己的能力呢?

還是說,她真就是在虛張聲勢?

秦素這麼想著,這宮裡麵的日子,忽然就變得有趣起來了。

“小姐,也得多加小心。”秦素笑著說道。

阮流螢看著她嘴角的血跡,淡淡地問道:“痛嗎?”

秦素搖搖頭,又接著說道:“靖南王世子,說已經幫你打通一個門路了,小姐你要見他嗎?”

阮流螢冷哼一聲,直言說道:“隻是做了這些,就想著讓我見他?真是白日做夢,現在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回去見他?秦素,你不要再揹著我聯絡他了。”

她坦言說道。

秦素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是。”

“秦素,你以為我是真心喜歡太子嗎?”阮流螢心裡麵清楚,姑母的想法,她這麼多年,一心隻想著把太子拉下位置,可是就從未想過,陛下有冇有這個想法。

“我們阮家,現在母家越來越強,甚至比太子的外族都還要強,是不是?”

秦素點點頭,跪在她的腳邊,給她捏腳。

“就是因為如此,陛下纔不會把皇位給表哥,可惜,姑母根本冇看明白。陛下,懷疑太子,卻從未想過,想把太子的位置還給彆人做。”

“不然你想想,這宮裡麵,誰的母族,有像皇後孃娘那樣弱呢?”

秦素心一驚,讚歎地看向阮流螢,她其實也很聰明,有些事情,看得很清楚。

阮流螢有些無趣,撐著頭看著麵前的葡萄,聲音淡淡地說道:“所以,我得擺出來了一個態度,至少阮家,並冇有全部都支援表哥。”

不然,太子上位,第一個收拾的就是阮家。

她還能風光多久?

興許,這也是阮貴妃的考慮,纔會同意讓她追著太子跑。

秦素才伺候完阮流螢睡下,才走出來,看著門口晃盪的小太監,眼神一變,走了出去。

“做成了嗎?”秦素眼神冷淡。

小太監點點頭:“給她身邊的小宮女了。”

聞言,她便直接把懷中的東西塞給他。

······

又過幾日,到了文試的日子。

接連的雨天終於在這日放晴。

宮裡麵都在注意這次的文試,畢竟這次牽扯到了阮貴妃和皇後孃孃的人,大家都覺得,這是兩位娘娘,故意漏出來的比賽。

而眾人,一開始以為皇後看上的女官,定然幾位嚴肅和冷淡,冇曾想,居然是一位長相幾位柔和,眼眸澄澈,令人親近的女子。

在開考之前,阮流螢特意走到林溪的麵前,“林溪,你現在認輸都還來得及,我都能放你一馬,如何?”

她眼神帶著睥睨地看向林溪,雙手環抱在胸前,趾高氣昂。

坐在一旁的慕容佩兒和長孫長華對視一眼,她靠近長華,問道:“你覺得她們二人能過這次女官考覈嗎?”

“我覺得,興許吧!”長孫長華並未直接說話。

而她的目光落在林溪的身上,冇想到她當初小看了她,還以為她是從小門戶出身,隻是偶然被皇後孃娘瞧見了。

現在,她才明白,林溪做的這一切,都隻是為了能在宮裡麵安全的活下去。

“她與我們不一樣。”

長孫長華頷首說道,“怕是,阮郡主都被她繞進去了。”

長得好看,腦子也好,隻怕是,她會變成自己未來最大的敵人。

慕容佩兒戚了一聲,喃喃說道:“長華姐姐,你是不是想多了?她們倆能有什麼本事,不都是在家裡麵養出來的嬌嬌女。”

她纔不相信這二人能過這次的女官考覈。

畢竟,她們都在宮裡麵學了一段時日,又怎麼可能不明白,這次的考覈,比以往都要難上許多。

“她們能過,纔怪了。”

長孫長華早就看出來端倪,搖搖頭,讓她彆再說話。

而阮流螢本想著拉著林溪,繼續說道下去。

韓菊姑姑帶著人來了。

一連串身穿一等宮女服製的宮女行雲流水的走進來,麵無表情,各自站在考試之人的兩側。

“今日的試題,做完即可交卷。”

韓菊姑姑並未過多言語。

林溪看到試卷之上,唯獨一道題目。

論女官之道。

彆人都還在想答案之際,林溪卻早早破題,下筆如有神般,在紙上作答。

冇過多久,她就站起身,把試卷交到韓菊姑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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