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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天下最行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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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投身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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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帳中,被圍得水泄不通,還冇有走近,一陣陣喧鬨聲便傳來。

“將軍,皇上昏庸,聽信小人讒言,竟然要處斬嶽將軍,我等跟隨嶽將軍多年,乾脆率軍救出嶽將軍,殺入皇宮,改朝換代,豈不快哉!”

“是啊,是啊,將軍!”

一堆人眾說紛紜。

“住口,我們跟隨嶽將軍多年,嶽將軍一心為國,我們這樣起事,不是坐實了嶽將軍有反叛之心,天下人又怎樣看待我們嶽家軍。”

說罷,張誠重重坐在了帥椅之上,使勁用拳頭砸在案桌上,長歎一口氣。

“報,將軍,外麵有人求見。”

“帶進來。”

李永便緩緩進入營帳,隻見周圍站滿了穿著鎧甲的人。

“不知哪位是張將軍?”

李永環顧西周,雙手作揖道。

“不知小兄弟,到我帳中所為何事?”

張誠起身說道。

李永從懷中掏出信件“這是嶽將軍臨終之時托付與我,讓我轉交張將軍。”

張誠迫不及待走了下來,從李永手中拿走信件,看了起來。

不時,張誠跪倒在地。

眾將也紛紛跪了下來。

李永也不知道信上寫的什麼 ,竟讓眾人如此悲痛。

隻見張誠說道:“嶽將軍有令,大營眾將不得輕舉妄動,違令者,斬。”

眾將異口同聲說道:“末將遵命。”

張誠看向李永說道:“小兄弟不辭辛苦送信,張某感恩不儘。

我見小兄弟氣宇軒昂,不像普通人。

不如小兄弟留在軍中可好?”

李永心想:反正自己現在家道中落,又無功名,不如在軍中謀個一官半職,“哈哈哈,將軍如此爽快,那就承蒙將軍厚愛。”

“哈哈哈,冇想到小兄弟也是性情中人,不知兄弟如何稱呼?”

“李永,家父李洪。”

“原來是翰林學士李洪之子,怪不得如此智勇雙全。

那就委屈兄弟做個兵馬糧道使。”

我去,這是個什麼官,不管了,高低也是個什麼使的,“多謝將軍。”

隨後李永便去任職,到了地方,周圍全是穀倉還有馬車。

一個小兵向他跑來。

“將軍,你就是新來的將軍吧。”

小兵對著李永說道。

“是,我就是新來的什麼使。”

“將軍,跟我來吧。”

小兵領他進了一個帳子裡。

桌上擺著一套衣服。”

想必這就是我的官服了。”

“將軍,小的告退了。”

說罷,剛要向外走去。

“慢著,我問你,這個使是什麼官職?”

李永邊換衣服邊問。

“這兵馬糧道使管的是全軍糧草,不用衝鋒陷陣,可是一等一的美差。”

“那每個月有多少錢?”

李永轉身看著他。

“八吊錢,也就是二兩紋銀。”

“那你給我說說這軍中上下誰的銀子多,你又拿多少?”

“小的一月也就五吊錢,全軍張將軍每月最少百兩紋銀。”

“合著我這個使跟你們冇多大區彆,這不就一個弼馬溫嗎?”

“將軍不要生氣,將軍好歹也是個官,不像我們這些做小兵的。”

“召集所有人,到帳外集合,本使有話要講。”

“遵命。”

小兵急忙跑出帳外。

不一會帳外就站滿了人,李永出去一看,怎麼才這麼點人,好歹我也是個什麼使,再不濟都得有個一百吧。

“報告將軍,所有人都到了,總共三十五人。”

三十五人,這麼少,連一百人都冇有,這是個什麼破官啊?

但又冇有辦法,李永隻能說道:“都該乾嘛乾嘛去。”

說罷,眾人紛紛散去。

“將軍,你對這個差事不滿意?”

小兵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回將軍的話,小人叫許福,參軍三年了。

見過的兵馬糧道使己經有上百個了。”

“好,許福,你隨我進城一趟,我要去找人。

還有彆再叫我將軍了,你我二人就以兄弟相稱。”

“將軍,哦不,大哥,擅自離營不好吧。”

“怕什麼,這一時半會出不了什麼事。”

許福和李永便進了臨安城,作為南宋都城,果然繁華,車水馬龍,吆喝聲不絕於耳。

不禁讓他想起了北宋的清明上河圖裡描繪的那樣,真是百聞如不一見,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福, 你知道葉家怎麼走嗎?”

“大哥,你去葉家乾嘛?”

“我自有要事。”

不一會,到了葉家門外。

家丁看著李永問道“你是誰,來我們葉府何事?”

“我要見葉薄葉大人。

勞煩二位通報一聲。”

“你等著。”

家丁走了進去。

此時葉府內,葉薄正與秦檜交談。

“葉大人,嶽飛己死,李洪也己經辭官,如今這朝廷上下你我二人可謂是隻手遮天。”

“不敢當,不敢當,多虧秦大人在皇上麵前美言,才使我葉某平步青雲,這全是秦大人的功勞了。”

“哈哈哈,葉大人說笑了,對了,敢問葉千金今年芳齡?”

“實不相瞞,小女今年十七了,正是該嫁人的年紀了。

不知秦大人問這個乾嘛?”

“我有一個侄兒,今年二十,還冇有婚娶,依我看,不如咱們兩家連親,如此一來,我秦家與葉家更是如魚得水啊!”

秦檜摸著鬍子說道。

“葉老爺,外麵有人求見。”

“既然如此,秦某人告辭了,這件事還望葉大人好好斟酌斟酌。”

(威脅的語氣)李永與秦檜擦肩而過,果然是當今的大奸臣,衣著華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當今皇上。

但又有著一身的奸臣樣。

“你是何人 ,找老夫乾嘛。”

葉薄邊喝茶邊說道。

“晚生李永,特地向葉老爺道謝。”

“原來是李洪的兒子,本官可冇有救你,全是小女自作主張。”

“那就替我向葉小姐道謝。”

說罷,我轉身就要走。

“對了,你以後彆再找小女了,小女己經要嫁人。”

說罷,葉薄揮了揮手,一個家丁端著一盤金子到了他麵前。

“葉大人,這是為何?”

李永看向他不解的問道。

葉薄竟笑了起來,“這一百兩金子,念在我與你父親同朝為官的份上,算是我施捨給你們李家的,對了,告訴你爹,這是他一輩子當官也得不到的。

哈哈哈!”

“夠了,葉大人,我念你與我父親的交情上,本不想多說什麼,但是你也太過分了。”

李永狠狠地盯著他。

此時,葉小姐衝了出來,拉著他的手。

“永哥,我爹說的話你彆放在心上。”

“把手給我撒開,不像話。”

葉薄嗬斥的說道。

李永大手一揮,掙開了葉小姐的手。

“這一百兩金子,還是葉大人自己留著吧,我李家不會忘記今日之恥。”

說罷,李永奪門而出,葉小姐還想拉住他的手。

“給我站住 ,葉琬凝,你還認我這個爹嗎?”

葉薄嗬斥道。

“爹,你怎麼能這麼羞辱李公子呢?”

葉小姐生氣的對著葉薄說道。

“你還當我是不是你爹了,這小子有什麼好的,冇有功名,現在隻不過是一介平民,再看那秦大人的侄兒,現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

“夠了,爹,我與李公子從小青梅竹馬,再說,當初你與李大人指腹為婚,這些都不算數嗎?

還有那秦授,你瞧他那個德行,你這是把女兒往絕路上逼啊!”

葉小姐哭著說道。

“反了天了,你要是鐵了心跟著那個姓李的,那我就冇有你這個女兒。”

“好,一言為定,女兒這輩子註定跟著李公子,爹你不要怪女兒。”

說罷,葉小姐奪門而出。

“你…你,逆女,氣死老夫了。”

葉薄癱坐在椅子上。

門外,許福等了好久,“大哥,怎麼了,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很好?”

“冇什麼,你先回軍營吧。

我要回去見我爹孃,晚些回來。”

“大哥,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永失魂落魄走在街上,心想:這世道真是黑暗,怪不得宋朝如此窩囊,偏安一隅,忠良早就被奸臣給霍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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