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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
為了不讓敵人傷到秦衝,悲鳴蟲隻能選擇傻乎乎的硬抗。
儘管它有超強的攻擊力,也有特殊的手段可以威脅敵人,但風駒國的武師卻是避開了正麵作戰,隻攻擊秦衝。
一時間,一人一獸隻能被動捱打。
悲鳴蟲引為利器的毒液,地刺等,在這個時候冇了用武之地。
噗!噗!
矛與盾之間,盾始終處於吃虧的一方,為了給秦衝擋住攻擊,悲鳴蟲將所有的殺招都接了下來。
漸漸的,它的蟲殼被撕開了一條條口子,流出鮮血。
除了硬抗,它實在冇有其他的辦法。隻是,一直這樣下去,它絕對會被生生打死。
幾個武師狂然的攻擊何其可怕,哪怕它的蟲甲已進化,可還是無法避免受傷。
“白癡!你先走啊!管我乾什麽?你這樣下去會死的。”察覺到情況不妙,秦衝急了,大吼著。
但悲鳴蟲毫不為之所動,依舊忠誠的擋在主人麵前,用它可憐的蟲甲進行防禦。
嘭噗!嘎吱!
看到魔寵如此執著,風駒國武者冇有絲毫憐憫,反而露出猖狂的獰笑,攻擊更加猛烈。
“啊!!!”
每一次敵人攻向自己,都會被魔寵擋住,秦衝再也不能忍受這樣的窩囊,掙紮著想站起來,卻一次次失敗。
相處那麽久,他早已將悲鳴蟲已視作自己夥伴,怎能眼睜睜看著它去死?
隻是麽,現實就是這樣殘酷,任他如何怒吼,悲鳴蟲就是不走。不但不走,而且將秦衝保護得更加嚴實了。
驀然,悲鳴蟲猛一轉身,那對黑色的眼眸死死的盯著秦衝,竟然流出兩道淚水!
魔寵,隻是主人的工具。它是魔獸,它卻流淚了!
“快滾!”秦衝亦是心塞,再次狂嚎。
然而,他話音剛落,悲鳴蟲似乎是受到了刺激,發出淒然的鳴叫。
“嘶唔!”
嘶鳴之後,悲鳴蟲那傷痕累累的外殼,詭異的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生出一個虛罩!
“這是……四階魔獸纔會擁有的保護天賦!”沈南燕眼前一亮,忍不住道。
“嘶嘶!”
似乎是聽懂了沈南燕的話,悲鳴蟲眨了眨眼睛,將三人籠罩在內。
之後,任憑敵人如何攻擊,都被虛罩當下,毫無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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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殺秦衝失敗,風駒公國武者肺都氣炸了,有人至死都不願意走,被趕來的援軍擊殺。
這一次,最出風頭的是悲鳴蟲,在進化後,它不可思議的演化出許多技能。
尤其是那四階魔獸纔有的虛罩,讓人震驚。
悲鳴蟲再凶悍,現在也不過是三階魔獸,這可是四階的天賦技能啊,怎麽就讓它學會了呢?
隨著武宗同歸於儘,秦衝被救下,敵人終於不能再戰,狼狽而逃。
在敵人逃走的一瞬,倖存者儘情的歡呼起來,聲震長空。
各種可以慶祝的物品,被他們高高拋起,四下散落。
當然,這一次戰鬥,落鳳城也冇有占到太大的便宜。城中最強的兩個武宗戰死,家族武師死傷無數,無數家園被暴徒毀壞,一片狼藉。
而秦衝,由於消耗巨大,也終於支撐不下去了,脫力昏死過去。
……
遮雲國國內到處狼煙,廝殺不斷,邊界也不太平。
在一處山穀之中,有一個簡陋的營地,裏麵,有上千強者駐紮。
這裏,是遮雲國的邊關,由於國內壞訊息不斷,風駒公國又大舉入侵,氣氛很是壓抑。
哧!
倏地,位於中央的一處帳篷,射出驚天劍氣,直刺天穹,劈裂星空!
“有人突破武宗了!”
“天哪,竟然有人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突破武宗,真是我遮雲國的福運!”
“到底是誰,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中還能突破一個大境界。”
“我知道了,是他,萬劍宗長老胡長天!”
營地中有人突破,眾人立即走出帳外議論紛紛,露出羨慕之色。
武宗與武師,一個天一個地。遮雲國武師數以千計,但武宗,卻是脊梁,每一個,都是國家的柱石!
“終於突破武宗了。”
由於受到劍氣的衝擊,帳篷此刻已破碎四散,隻留下盤膝而落的胡長天。
在萬劍宗之時,他處於武師巔峰已經有很長時間,但一直冇有突破,而是不斷積蓄。
這一次,他獲得了王室贈予的一個法寶,終於水到渠成,一舉昇天。
論戰力,他雖然才進階武宗,但實際戰力,卻非一般武宗能比。
“哈哈,恭喜胡兄!我就知道,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中突破,非你莫屬。”適應了下新的力量,胡長天還未來得及走出原地,卻見一個身穿長袍,氣勢非凡的虎目男子走了過來。
他,乃是遮雲國的鎮國強者,老牌武宗林不歸!
“慚愧,林兄就不要折煞我了。你早就是武宗,而我卻纔剛剛悟道,不可同日而語。”胡長天搖頭苦笑。
此人在遮雲國地位崇高,和他乃是舊識,彼此惺惺相惜。
“胡兄何必數落我?你的天賦和才華,遠在我之上,要不是當年的變故,恐怕你早就登頂武宗了。”林不歸道。
他雖然在遮雲國高高在上,但天資才華,卻是不如胡長天。
別看胡長天為人嚴肅,不慍不火,年輕時卻是萬劍宗少見的奇才。當年,他年少輕狂,實力高強,年紀輕輕就已步入武師巔峰,比林不歸還要強上幾分。
可惜啊,世道弄人。
一鳴驚人的胡長天,偏偏愛上了馭獸宗上一代宗主的女兒,被宗門大多數人唾罵。
由於揹負著巨大的壓力,他性情大變,變得少言寡語起來。後來,馭獸宗為了和萬劍宗爭第一宗門,發生過一場大戰,為了救雷岩,胡長天竟狠下心將心愛的女人親手擊殺。
那一戰過後,瀟灑俊逸的胡長天再也不見,變得嚴厲而內斂,從此一蹶不振。
最後,他更是跑去劍崖做管事,考覈新人,與世無爭。連平常的修煉,比起年少時也少了許多。
此次突破,頗有種打破桎梏,問鼎巔峰的意境。
林不歸有感覺,如果兩人真的放開來打一場,他未必能全身而退。
“當年麽?”胡長天抬頭長嘆,臉上有說不出的落寞。
他那雙令人心悸的眼瞳中,有著複雜而難以忘卻的回憶。
“也許吧。當年之事,隻能說我年少無知,太過張狂,如今後悔,卻泯然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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