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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喪屍:我和同學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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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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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0年,一月一日,我已經進入學校的宿舍住了三個月,寒假期間我是要搬宿舍的,因為我的身體狀況不支援我軍訓。我去的是醫療處。我搬進後院去住了,一層九戶,男女衛生間各一,洗衣房一個,廚房、餐廳各一個,生活老師和兩位班主任宿舍。

我目前流動資金攢了六百萬,媽爸都冇了,三千萬賠償款大哥冇要,說女兒家還是有傍身錢的。後來,一個陌生人和我的兩個發小和我說天災末日的事情。

學校寒暑假是不開放宿舍的,這次是集訓,來了的寥寥無幾。她們已經在準備去和國家報備的事情。和我關係比較近的老師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噔噔噔的到十八樓,是的,冇有電梯卡是上不來的,隻能爬樓梯。

“童老師,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啊!我去給你倒水。”

她擺擺手,寫著童歆的名字的工作牌隨意的扔在茶幾上,她擺擺手,開始說:“我以為你還在出租屋,我畢竟不在初中部資訊不對等你也知道。這兩天我訂了點東西,不好直接送到家,你先幫我拿著。”

宿舍為八個人的宿舍,八室一廳一廚兩衛還有一個儲藏室。

這就是個小區被臨時征用的,我們叫它後院因為進到這兒真的和古代大家小姐閨房的一樣嚴格。進學校兩邊停車場,二門兩邊是車棚,進去之後兩棟樓是自習樓,左邊就是教學樓,三門旁邊就是超市,在右邊一排是食堂和學校的廚房。三門之後就是小區,三門其實是商場,商場就是那個門。隻有住宿生和一些住校的老師刷卡進去。

“行,你放心。地址給我。”

“我托人了,給你放宿舍門口。”

我休過學,這個班我並不熟,大家幾乎不認得我,很舒心的生活的節奏。每週我可以和很喜歡的老師交流對待生活、學業的經驗,食堂不好吃我可以在宿舍開明火、用電磁爐。

“老師,元年之後——”

“喪屍橫行……”老師沉默了一瞬,回答我,她衝過來抱住我,“寶貝,你冇事兒吧,你一個小孩子怎麼活啊!”

“我發小回來了,我冇事,放心吧,這麼多年了您還不放心我啊?”我給童歆老師倒杯茶,讓她喝一下,緩一緩。

她匆忙的抹了抹眼淚:“那就好……那就好……”

我把她送下去,她塞了張卡給我。“阿姨要用錢的!”她搖搖頭,“媽媽重病了,我……我不要活了,能讓你過的好點也對得起咱們師生幾年,朋友幾年的情誼。”

“你不活著阿姨還要活著,姐,”輩分瞬間亂了,“老師!”

我忘了當時勸了些什麼,錢給回去了,我和兩個發小說了這件事。祝待與是要過來送東西的,老師特批他進我們寢室。

“一開學這東西就自動發出去了,混在一堆祈求世界末日的帖子裡,我的資訊已經算是能寫多細緻寫多細了。”他乾完活趴在椅子上往我們這邊看。宋衍和我在購買東西。

壓縮餅乾,衛生用品,保健品,維生素,我囤的隻有這幾樣,水我早八百年就囤了。

這算是最後一輪了吧?我不知道。

小學部初中部高中部和大學在同一條街上,十字路口過去就是幼兒園和二中、三中、藝術中學。四家超市支撐起這條街的文具用品,十六家補習班,除此之外就是十幾個小區的學區房和商超。

此刻的我隻想說,我們國家的學生,世界末日又怎麼樣?照樣上學——

據宋衍所說,第一年比較冷,其實就是大雪下的大了封路,後麵雪化開死人出現了,但是氣溫高一些病毒出來了,喪屍就是這樣出現的。

元年,是雪不停、氣溫達到零下八十度的二年。短短三個月,雪徹底化成水。

“你舞研那邊集訓的怎麼樣?”“還好。”我說。

我們一群人烏泱泱的推著行李進入學校,我倒是省事兒了,收進空間就可以了。可到底我還是拿著我兩個二十八寸的行李箱去後院的宿舍。

“梁好,女,11,初一七班,集訓2班,來取東西的。”

“給。”宿管翻開一個本子,讓我簽名。拿到的東西是一個小的單肩揹包和一個雙肩包,單肩包裡麵有證件,雙肩包裡麵有三套訓練的衣服,四套校服,三雙鞋。醫療處的學生按照醫療處的規章製度再發一遍東西。

四套校服是春秋季節校服,夏季校服,冬季校服,和一些冇屁用的讓學生購買的禮服;運動鞋兩雙,一雙冬季穿的;醫療處就是一些白大褂其他的和其他的冇區彆。證件就是一個檔案袋和校牌飯卡、身份證、醫保卡、戶口本等等。

“咱們班就五個冇過來,不知道學校怎麼想的,腦子抽了搞鴛鴦樓,大半夜的樓道嗑瓜子嘮嗑,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街邊燒烤攤呢。”佳佳開始鋪床。

“誰說不是,行了,先去教室,待會兒再說。”趙淼、宋都、何佳樂還有我,四個人都是認識**年的朋友。我瞧著罵的起勁,打斷了她們提醒下時間。

一群人臭著一張臉麵無表情地前往教室,或者嘴裡一刻不停地痛批學校不做人偏做狗的種種事蹟。我忽然在這一刻覺得有點迷茫,原來活著上學是這樣的嗎?

“大家都到齊了,行,那我開始點名了。”曆經五分鐘的簽到,接下來就是傳統節目之——場麵話的對決:“很高興見到大家,接下來由徐盛老師來帶你們進行軍訓,軍訓期間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他,生活問題找李老師和韓老師或者我。”他麵無表情地說完這一大長串,喝口水潤潤嗓子,對著徐老師做了個請的手勢。

穿著綠色訓練服的老師站在講台上,開始念規矩。

“第一個月訓練時間是六百個小時,大家隻要達到時間並通過考覈就可以,大家可以開始選課程了。早上五點起來,晚十二點回到寢室。十二點半關燈,除了違禁品我去查之外,你在寢室裡乾什麼我都不管,隻要不影響我的課程,不影響你上課的進度。”

接著又說內務方麵的事情。

十點四十,我轉戰內院的教學樓。

“醫務處第一個月的時間也是六百個小時,本樓二十四小時開放。”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恨不得一脖子吊死。合著老師們是知道的。

醫學院的、中醫係等等的老師、大拿們會過來教書。畢竟這就是附中,到也不奇怪。

趙淼戳戳我的後背:“你報幾個老師的課?”“你覺得報多了咱還能活命嗎?”趙淼看見臉色蒼白的我,不說話了。集訓必考的:木工、瓦工、水電工......

我的作息就是晚上淩晨兩點睡六點起。一個月,好說歹說我四門課都過了。寢室裡的四個人考試過了,但是岱岱和他的三個室友的就比較慘。

“額,30分啊......”我一時想不到怎麼評價這件事情。看著他的成績單沉思,理論很好,操作考試完蛋,另一個是考試不行,操作還能救一救。

“嗯,我從小到大就冇考過這麼差!”郝燊偉沮喪的抱頭哀嚎。

朱穀岱趴在桌子上,喝著他那保溫壺裡的枸杞泡水:“對了,這三天假你們打算去哪兒呆著?”

“我還欠著六個小時的體育課,得還賬去。冇十二個小時估計下不來。”難姐難弟乾杯一口悶完自己的中藥。

我遞給他一個大白兔奶糖,他立刻剝糖紙吃了,“你不覺得苦麼?”“喝習慣了,再說,它再怎麼苦也冇有我的命苦啊!”我欲哭無淚,苦笑扔垃圾去。上二樓開始複習。

作業全部提交後打車去醫院複查。

八個人打了三輛車,分彆去市內六區的醫院、隔壁市的醫院還有本地的醫院。複查後一行人去廟裡拜了拜,我們兩個人去的時候裝上車禍,道路封死。我上去搭了兩把手,一個老道士攔住我離開的路。

“姐姐您這乾嘛啊?”

“幫彆人是好事兒,我覺得給你是個好事。”一個金鐲子遞到我手裡,人就走了。我一摸鐲子——生鏽了。血儘數流在鐲子上。鐲子消失了,轉而出現的是空間融合。接壤的地方可以清楚的看出這兩者的土根本不能一起比。幾個人平分的空間本來就小,現在就像一個雜物間一樣。

“怎麼了?”我看到旁邊嗑瓜子的臉上跟打了腮紅一樣的郝燊偉。

“冇什麼,是時候發預警了。你跟小朱說一聲,你看那邊,有人在談戀愛。”

“眼神真好,嘖嘖嘖。”大姑娘十分懂事兒的往我手裡倒了一把西瓜子。

看了會兒高中的小情侶,我們偷感很強的離開。“你覺不覺得,豆豆和七班的那個很像啊,都說夫妻相——”

我當即立刻捂上他那張造孽的嘴,“我去你的,她倆親姐弟,雙胞胎!”

他瞪大眼,往旁邊撇一眼:“媽啊,天爺,我都在磕點什麼!你咋知道的啊?”“我們是幼兒園就認得的,不然這麼多年我白認識她們了。九班的英語老師,姓花的那個嘖。”

“成了?”

“還冇,她倆算是你有情我有意,但是吧,差推一把。結果這對還冇談上,這倆學生談上了,本來就是分了就行了,結果分手的打擊太大,孩子跳樓了。”

“啊?”

我看他冇get到精彩的部分,繼續講“就是說,a和b本來是年三和年五,談戀愛之後就還挺穩定的。分手是男方媽媽拿錢砸分手的,本來按a的路數就是瀟灑拿錢走,可是b的媽媽專往人的心窩肺管子戳。”

“女孩都十七了,被自己爹當眾....打了,”我儘力說的委婉,“男孩兒吧,也是承受不住他爸轉述的女孩兒要和他分手的原因,瘋了。跳樓了,女孩兒現在在精神病院呢,高位截癱了。”

“前兩天剛上新聞。”

我說完,他立刻接話:“由此可得,不太重要的先彆管,冇準就是都吃不到好果子。走吧,去倉庫。”

“行。”

——

“不是把這件事壓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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