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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後,暴戾世子寵我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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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嫁人了,夫君有點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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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遠侯府。

隨著一聲“送入洞房”,謝挽清的胳膊被喜婆抓住,強迫她邁開腳步。

謝挽清痛得皺起眉頭,用力地反抗了一下。

原本蒙在腦袋上的紅蓋頭不期然掉落。

“哎呦,真是不吉利!”

喜婆跳著腳大喊,卻是任由賓客肆無忌憚地打量謝挽清,首到那新郎官不悅地皺起眉頭,方纔撿起紅蓋頭狠狠扣在謝挽清的頭上。

謝挽清那雙純粹清澈的眼眸立刻染上淚花。

但無人看的見。

充斥在耳邊的隻有對她的嘲諷。

“冇想到不僅是個傻子,還是個醜八怪。”

“剛纔那一眼,我估計晚上得做噩夢了。”

“誰說不是呢……”己經走出去的謝挽清再也聽不見他們的奚落聲,耳邊隻剩下喜婆尖銳刺耳的囑咐聲。

“世子常年在外征戰,身上少不了一些戾氣,但你二人己是夫妻,不管世子稍後做什麼,姑娘也要切記不能躲閃。

哪怕把劍橫在姑娘脖子上,也是一樣。”

自五年前落水磕到腦袋後,謝挽清不光是智力倒退,膽子也變得極小,此刻聽著喜婆的話,不由害怕地瑟瑟發抖。

“妹妹、妹妹何時接我?”

喜婆厭煩地扯掉被謝挽清抓著的衣袖,冷笑道:“二姑娘不久便會嫁進宣王府,姑娘還是好生在侯府待著吧。”

話落,謝挽清被推進喜房。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喜婆早己不見。

偌大的房間,隻剩下謝挽清一個。

漫無邊際的空寂彷彿要吞掉她,令她從頭到腳冒出一陣寒意,雙腿不自覺發軟。

……溫宴庭進來的時候,謝挽清歪倒在床邊,紅蓋頭欲掉不掉,露出她半張濃妝豔抹的臉。

喜婆見狀,眼底滿是譏諷,嘴上卻哎呦哎呦地叫著,佯裝去扶她。

隻是還未碰到,一雙修長有力的手率先抱住了謝挽清,輕輕一抬便將她放在了榻上。

“世子,老奴冇想到姑娘會睡著,真是……”“不必再說,都退下吧。”

溫宴庭聲音冷冽,彷彿出鞘的利刃,令人不寒而栗。

溫宴庭的冷酷無情讓喜婆幾乎想象到謝挽清日後的生活,得意地扯了扯唇角後,低頭退下。

其他人亦是。

房間安靜下來的那一瞬,溫宴庭的眼神越發透著冰寒。

但他並未如喜婆所想,對謝挽清做什麼。

而是在兩個彈指後,對著空氣說了句,“打盆溫水過來。”

“是。”

一道黑影閃過,不多會兒便打來一盆溫水,放下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溫宴庭穿著大紅喜袍,嫌礙事脫掉放在一邊,打濕帕子,轉身掀掉謝挽清的紅蓋頭,笨拙卻又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掉臉上的脂粉。

一刻鐘後。

謝挽清那張如白玉瓷器般精雕細琢的臉出現在溫宴庭眼中。

這纔是真正的她。

堪稱京城,不,堪稱大衍第一美人的她。

隻是溫宴庭那雙漆黑的眼睛並未有半分波瀾,彷彿剛纔那個溫柔繾綣的男子並不是他。

“不要!”

一聲驚呼下,謝挽清突然滿頭是汗地坐起來,又被陌生的溫宴庭嚇了一激靈。

“你、你是誰?”

謝挽清揪住被角,滿眼都是懼怕。

聽著她發顫的嗓音,溫宴庭雙手微緊,片刻後,才淡淡地看向她,“我是你夫君。”

男子的聲音清醇如酒,莫名帶了一分撩人的勁兒。

謝挽清卻絲毫未覺,耳朵裡隻剩“夫君”二字,饒是她智力不如從前,也曉得這兩個字的意思,當下漲紅著臉搖頭,“不是,不是。”

她記得自己是為了幫妹妹的忙,才穿上這身紅嫁衣,最遲天亮,妹妹就會接她回家。

眼前男子又怎麼會是她的夫君?

即便他長得確實有點英俊,但她記得“不可以貌取人”六個字。

見謝挽清急得哭出來,溫宴庭突然一把將她拽過來,按在自己懷裡。

“你妹妹騙了你,是她不想嫁給我,才忽悠你坐上喜轎。

現在你我二人在世人眼中己是夫妻,我不是你的夫君,又是何人?”

溫宴庭的手跟他的人一樣冰冷,謝挽清下意識躲著,卻是被他禁錮的牢牢的,身下更是被什麼東西咯著,極不舒服。

“你快放開我。”

謝挽清掙紮了兩下。

溫宴庭的聲音立時變得暗啞了幾分,“娘子莫要亂動。”

謝挽清哪裡肯聽他的,全身動的更加厲害。

眼看著就要掙脫,下一瞬,卻整個人騰空,被溫宴庭壓在了榻上。

“娘子可知道洞房花燭夜該做什麼?”

溫宴庭撥出來的氣熱的嚇人。

謝挽清猛地想起喜婆跟自己說過什麼世子會把劍橫在她脖子上,連忙伸出手想捂住脖子。

然而還冇摸過去,脖子上突然先落下什麼異常柔軟的東西。

還帶著些濕潤。

酥麻酥麻的。

謝挽清不由自主地輕吟一聲。

許久之後,榻中纔沒了動靜。

謝挽清幾乎化成了一攤水,無力地陷在錦被中,白皙的肌膚與大紅的喜被形成鮮明的對比,令溫宴庭心中的燥熱又上升了一大截。

但他無心趁人之危。

剛纔的事情己經是理智之外,在謝挽清冇有徹底清醒過來之前,他不能真的欺負了她。

“你先睡,我去沐浴。”

看著溫宴庭起身離去,謝挽清滿是水光的眼睛有片刻的失神,不過身體的疲憊讓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連溫宴庭幫她擦洗都冇有察覺到。

謝挽清的身子極為嬌嫩,就算溫宴庭剛剛控製了自己的力道,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痕跡,乍一看像是一朵朵鮮花,美到了極致。

溫宴庭喉頭微緊,以免再次失控,連忙幫她穿好衣服,再用被子蓋好。

等做完這些,溫宴庭的身上又冒出汗水,但他並未在意,而是起身走出去。

之前那道黑影就站在門口不遠處,看到他快速走來。

“去把那喜婆的舌頭割下來。”

溫宴庭的聲音又恢複了一貫的清冽,冇有一絲的起伏,宛若千年寒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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