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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京圈權臣都是我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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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冷向白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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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歆這邊一片和諧,幾人喝著酒聊起天,倒也相談甚歡。

隻有公孫攬月抱著自己心愛的葡萄酒,喝成了一隻小醉貓。

封宇玦在一旁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子,對著安歆和薑炫拱了拱手,“月兒喝多了,我送她回去。”

安歆眯著眼看著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封宇玦。

盯的封宇玦差點炸毛,使勁深呼吸一口,壓下拿起四十米大刀砍人的衝動。

聲音平淡道:“月兒是在下等了很多年的人,不會趁著她酒醉冒犯的。”

安歆摸了摸鼻子,看見小姑娘單純,就多關心了一下下。

這是被人家未婚夫嫌棄了。

封宇玦也反應過來,安歆這是在關心自己的未婚妻,於是對著安歆緩和了表情,“謝謝!”

安歆抬頭不解的看著出口感謝自己的封宇玦。

“以後這丫頭嘴饞來這裏喝酒,有你陪著,我也能放心一些,不用等到下人稟報才能來把她逮回去。”

她就說麽,這狐狸一般的男人,絕對在小姑娘身邊安排了人,這不就得到了證實。

封宇玦抱著幾杯倒,嘴裏還嚷嚷著還能再喝一瓶的公孫攬月,向兩人告辭離開了。

安歆把自己杯中的葡萄酒乾完,對著旁邊伺候的小倌嘀咕了幾句。

薑炫深邃的眼眸暗了暗,也端起酒杯抬頭喝儘,一滴調皮的酒液從唇角流下,無端形成了一種魅惑。

修長優美的脖子下微微露出鎖骨,讓人對雪錦衣裳下的身材產生了無數遐想。

“妖孽。”安心不由暗暗吐槽:“長得這麽傷風敗俗,引人入勝,你對得起看你的人嗎?!”

然後轉過頭看到那個離開的小倌,按照自己吩咐拿來了筆墨紙硯,貼心的擺放在案幾上。

薑炫眼中閃過一抹無奈,笑了笑,靜靜的看著安歆揮筆自如寫下了什麽。

然後就看見她臉色一變猛然站起來,把寫滿字跡的宣紙塞給他,就匆匆轉身急步走出包間,甚至連一句告辭都冇來得及說。

薑炫追到包間門口,那裏還能看的見安歆的影子。

低頭展開她塞給自己的東西,薑炫眼中閃過驚訝,怎麽也冇想到這是一張釀造葡萄果酒的方子。

薑炫挺拔的身影負手而立站在視窗,聲音低沉:“追上去,看到底出了什麽事,讓她如此匆忙的離開。如果能幫忙的儘全力助她。”

四處空蕩蕩的,聲音飄在空氣中慢慢散去。

隻有暗藏在各處的黑影,得到主人命令後,像一道道鬼魅般消失在夜幕裏。

花紅柳綠的胭脂巷,整條街上被各家的青樓楚館點燃的燈籠,照的一片通明。

再月滿西樓後麵黑暗的小巷裏,安歆肩上扛著一個被打暈的男人,飛快的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此時安歆臉色陰沉眼神也透著寒光,用著最快的速度,按著係統的提示來到一處隱蔽的私宅。

【統統,給我兩顆最強的媚藥】

二狗子係統,彷彿感受到此時自己宿主心中的怒火,也冇敢再像以前一樣嘴貧。

再說媚藥這些東西對係統來說真不算什麽稀奇的玩意。

【你要的媚藥已經放入係統暗閣,宿主可以隨時取用】

安歆:【謝謝】

【輔助宿主完成任務,是本寶寶的本職工作】

安歆記下這份情,等到下次係統有任務的時候,她會還的。

於是不在多想,身上扛著一個男人輕鬆的跳過院牆,朝著內院方向走去。

要不是先前係統急吼吼的提醒,她還不知道冷向白因為出來找自己出事了。

安歆嘴角依然含笑,不過任誰看見這樣的笑容,都會心驚擔顫。

因為這個笑容太過詭異和寒涼冰冷。

冷向白被有心人所偏打暈,然後送到了,正在玩樂的靈珊郡主所在的包間。

又被與安歆有過節的靈珊郡主,明顯不安好心的,帶離了月滿西樓。

係統告知,這一切都是蕭溫柔那個黑心女人,吩咐蕭溫瑾身邊帶的親信乾的。

安歆出來時著急去救自己學生,就選擇了最近的路出去,冇有走月滿西樓的正門。

也許上天都看不過去,讓她在路過的後院,碰見出來去放水的蕭溫瑾。

安歆粲然一笑,那還有什麽客氣可言,打暈帶走纔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雖然可惜不是罪魁禍首蕭溫柔,不過安歆不挑。

蕭溫柔用的是蕭溫瑾身邊的人,安歆不相信謀害自己學生這件事,肩上這個看似溫潤,實則眼中藏著奸詐的蕭大公子會不知道。

安歆冇有猜錯蕭溫柔因為帶著的丫鬟冇有跟進來,都留在外麵的馬車上等候。

再說力氣不大的婢女也做不了什麽,當時她看見蕭溫瑾的兩個隨從站在包間門口,就順手用了。

兩個隨從最後也是得到蕭溫瑾的點頭同意,這纔去算計進來找人的冷向白。

安歆這會把蕭溫瑾打暈帶過來送人,也不算傷害無辜。

為了救人後,讓靈珊郡主享受一個美好的夜晚,不被打擾,安歆避開了宅子裏一些伺候的仆人。

剛走到內院,安歆就聽見一聲聲鞭子抽打的聲音,伴著的還有男子悶哼隱忍的疼痛聲。

“那個女人不是愛動手打人麽,本郡主暫且冇找到機會收拾她,現在隻能把美男你玩殘以解本郡主心頭之恨。”

“哼!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囂張,惹她不能惹的人。”

房間裏靈珊郡主穿著一身半透明的輕紗,妖嬈嫵媚的看著躺在鋪滿地毯上的男子。

如果忽略她眼中的陰狠,手裏拿著帶血的鞭子,也許她還能和畜生相提並論。

可是現在有人如果看見臉上充滿淫蕩的靈珊郡主,恐怕也隻能說一句畜生不如了。

一條條滲著血絲的鞭痕佈滿了男人的全身,隻留那張俊美的臉,冇受到一絲傷害。

這還是因為靈珊郡主想著接下來還要辦事,不願睡一個滿臉傷痕醜陋的男人,這纔沒讓樣貌很好的男人臉上開花。

躺在地上的冷向白緊緊咬著牙關,臉頰嫣紅,額頭上冒著絲絲汗珠順著白皙的臉龐滑下。

因為關心則亂,纔會讓他落到如此境地。

在冷向白進入月滿西樓南風館裏詢問,卻被以為是裏麵夥計的人,上前告知自家小山長和另一個女子,兩人在二樓包間,叫了好幾個愛玩的小倌陪同喝酒。

這讓一向冷靜沉穩的冷向白也不由的有些著急,跟著看似夥計的人,上了二樓的一個包間。

結果剛進入房間冷向白就敏銳的感知到了危險,還冇等他回身躲閃,就感覺後腦勺一疼,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再醒來的時候,就被帶到了這裏。

此時冷向白被蹲下身子的靈珊郡主捏住下巴,他依然眼神冷漠的看著,即將要落下來的噁心紅唇。

“嘔”

當安歆推窗而入就見靈珊郡主急忙起身後退,眼神殺人般的看著唇角露出絲絲冷笑的男人。

玩的這麽臟嗎?

安歆看見被地上一攤嘔吐物噁心臉色發黑的靈珊郡主,雖然此時的氣氛不恰當,她還是無良的笑了。

“阿白呀,怎麽吐了呢?”安歆:“是不是有了。”

身處房間暗影裏的冷向陽一頓,驚訝的仰起頭看著站在窗邊的人,眼中閃爍著激動,聲音沙啞:“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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