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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p社玩家的我,潤到美洲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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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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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卡爾早早的坐在了自家的會客廳,等待著采訪記者的到來。

下午一點半記者便已出現到了莊園門口,福克斯將記者引到會客廳後,便站在卡爾的身後,充當一麵背景板。

接下來就是無聊的采訪了

今天泰晤士報來的是一位青年男性記者,畢竟現在是19世紀,並不可能出現什麼在外采訪的女記者。

這位青年記者見到卡爾後表現的十分激動,隻不過他還是保持了一位優秀記者的良好素質,在坐到福克斯為記者準備的位置之後,才端起自己的記錄本說道:

“很高興見到你,卡爾先生,我是泰晤士報的記者凱特,今天由我來負責對您的專訪。”

卡爾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聽到凱特的提問後,稍微前傾了下身子,臉上掛著友好的笑容說道:

“我也很高興見到您,凱特先生,我見到你有些激動,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還有您的記錄本可能需要翻個麵。”

凱特聽到卡爾的話後,看了眼自己的記錄本,發現自己確實將記錄本拿反了,於是他有些慌張的重新將記錄本擺正後,帶著歉意的說道:

“抱歉,卡爾先生,我隻是有些太激動了,您知道您的主義在我們這些人中產生了什麼樣的反響嗎?”

說到這裡,凱爾甚至都興奮的有些紅了臉。

卡爾雖然臉上仍然掛著笑容,但心裡卻一片懵逼,什麼鬼,提出一個主義就可以讓這些人興奮成這樣嗎?

看凱特的樣子,他好像是見到了什麼大明星一樣,卡爾甚至都懷疑如果現在卡爾讓凱特辭職跟自己去殖民地,估計凱特二話不說便會辭職。

雖然卡爾真的非常好奇凱特為什麼會如此激動,但現在畢竟是在采訪,於是卡爾隻能強壓住心中的疑惑,繼續掛上禮貌溫和的微笑說道:

“非常抱歉,凱特,我估計你可能也知道,我馬上就要前往殖民地擔任那裡的經濟部長和安全部長,所以最近幾天我一直在忙碌前往殖民地時要開展的工作,所以並冇有過多關注我的文章產生了什麼樣的輿論。”

“至於那篇文章,隻不過是我在看到亨利發生軍馬事件後的一些感慨,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亨利和我一直是同學,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在將來也將和我前往殖民地作為一名安全部門的騎兵軍官。”

“而這篇文章也隻不過是對我這幾年來學習和生活的所感所悟,做出了一個總結,這個主義還不成熟,我也冇想到能發生如此大的反響。”

卡爾是真冇想到會發生這麼大的反響,畢竟君主社會主義這個醜陋的縫合怪在卡爾看來簡直就是一坨,寫這篇文章也隻是為了稍微轉移一下英國輿論場的注意力,避免憲章派把自己打上他們的標簽,又不至於直接與憲章派為敵。

凱特聽到卡爾的話後連忙說道:

“您真是太謙虛了,現在有的學校中已經傳出來聲音說您的君主社會主義理論是19世紀最偉大的理論之一了。”

“而且有言論稱,現在的帝國政府就應該朝著您理論中的帝國政府進行改革,對於這一訊息您是怎麼看的呢?”

說完這段話後,凱特端起了記錄本,拿起了筆,隨時準備記錄卡爾說的話。

卡爾身體靠在了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腹上,裝作稍微思考了一會兒後繼續溫和的說道:

“凱特先生,我認為現在君主社會主義得到的評價有些名不副實,畢竟在我看來,君主社會主義是一個嶄新的理論,這就代表了他並不成熟,我個人對於君主社會主義也有一些瞭解模糊的地方。”

“有些人說我的君主社會主義理論是19世紀最偉大的理論,還有人說帝國政府就該按我的理論去進行改革,我的想法是不必那麼著急。”

“我知道帝國中的有誌青年非常想要國家富強,政治清明,人民安居樂業,所以他們看到君主社會主義這個理論後,一下子便興奮起來,因為我畫的餅真的看起來很好吃。”

“但是君主社會主義並不是萬能論,我必須要再次提出君主社會主義隻是一個嶄新的理論,我提出他也隻是為了讓更多人去討論建設它,而不是想要直接將其使用。”

聽到卡爾的話後,凱特表現的更加激動了,在他看來卡爾實在是太謙虛了,明明提出了這麼偉大的理論還如此謙虛,簡直就是所有帝國有誌青年的榜樣!

他以極快的手速開始在記錄本上書寫,最後還順便寫出了總結:

卡爾先生以驚人的謙遜描述了自己的理論,稱自己的理論還並不完善,並呼籲帝國的廣大有誌青年和他一起去建設君主社會主義。

緊接著,凱特再次詢問道:

“卡爾先生,我們大家都知道您將在不遠的未來前往殖民地擔任經濟部長和安全部長,我們大家都很想知道為什麼您身為維多利亞大學優秀畢業生會前往殖民地而不是留在本土。”

卡爾在這個時候當然不能說什麼我準備逃離本土,潤到美洲去過日子人之類的真話,所以說他隻能反問道:

“凱特先生,你認為現在的帝國政府麵臨著什麼問題?”

凱特思考了一會兒,有些猶豫的說道:

“麵臨著教宗天主集團的挑戰?”

卡爾舉起一根手指搖了搖後嚴肅的說道:

“不,在我看來,現在帝國麵臨的最大問題不在於外部,而是在於內部。”

“帝國的偉大是那些該死的宗教分子不可想象的,雖然現在我們與教宗天主集團的對抗中仍然處於弱勢,但是隨著思想的解放,我相信全世界的人都會和我們站在一起打倒那些邪惡的宗教分子。”

“所以外部的敵人是永遠不可能打倒帝國的,唯一能摧毀帝國的,隻有帝國自己。”

“自從我學習以來,我就一直想著如何讓帝國變得更加強大,在我上學的時候,也就是1840年左右,那個時候,帝國發生了浩浩蕩蕩的憲章運動。”

“我當時也被憲章派描繪的美好場景所吸引也參與到了其中,隻不過隨著後來的學習與生活,我漸漸發現了憲章派那一套搞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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