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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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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叢林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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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謝安瀾的聲音,高胖頓時大喜過望。

“老大,救命啊!”

話間,連滾帶爬的往一邊躲去了。雖然並不是真正的戰場,但是能不死的時候自然還是不死的好。高胖雖然體積龐大,但是這時候速度竟然也不慢,生怕那人先給他補上一刀一了百了。

其實那人現在並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關注高胖如何。畢竟有一個隱藏在暗處的高手,隨時可能偷襲的時候正常人是不會在花費力氣去對付別的敵人的。特別是高胖這種什麽時候收拾起來都一樣方便的敵人。

那人隻是飛快的掃了一眼爬開的高胖,便將目光落到了漆黑的幾乎看不見什麽人影的樹林深處。彎刀護在身前,警惕的盯著前方也不話。

謝安瀾和顏錦庭從樹林中走了出來,謝安瀾沒好氣地道:“三個人打不過一個人,你們這一個月倒是當真白學了。”

王五和羅子都有些羞愧,高胖卻早就在自家大哥的摧殘下成了一個二皮臉。一點兒也不覺得不好意思,興奮地朝著謝安瀾揮了揮手。

顏錦庭上前一步,沉聲道:“我來。”

謝安瀾也不阻止,隻是提醒道:“速戰速決,那些人還沒有走遠。”

顏錦庭點了點頭,上前兩步走到了那胤安士兵的跟前。那人看了一眼跟前的顏錦庭,卻依然將目光落在了站在他後麵的謝安瀾身上。多年的直覺告訴他,身後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年纔是真正有危險的人。這種直覺曾經很多次在戰場上救過他的命,所以他無比的相信。

顏錦庭自然將他的神色看在眼中,臉上的神色也越發的冷峻起來。手中短刀朝著對麵的男子一指,冷聲道:“來戰!”

那士兵冷笑一聲,也不再囉嗦道:“來吧。”

話音剛落,兩人就撲上去廝打成一團。

兩個人你來我往你揮刀砍向對方最致命的地方,彷彿對方是自己的生死大敵一般。

跟顏錦庭對戰的胤安士兵大概也很是鬱悶,這個原本他並不怎麽看在眼中的年輕人竟然出乎意料的拚命。他們之前得到的訊息,這些人分明都隻是東陵權貴之家不成器的紈絝子弟而已。真正有本事的世家公子根本不會跟著摻和。

隻是他卻不知道,顏錦庭在這些人中絕對算是個例外。他畢竟是將門之後,缺少的不是本事,而是曆練的機會。自從前代靖安侯戰死沙場之後,顏老夫人對這個兒子就寵愛的如同自己的眼珠子一般,哪裏捨得他受半點苦?顏錦庭從就對高裴冷嘲熱諷,其中未嚐沒有羨慕嫉妒之意。

這次好不容易有了表現的機會,顏錦庭自然是拚了命的想要表現自己。有被謝安瀾狠狠的刺激了一番,不拚命纔怪。

短刀和彎刀撞擊的聲音不停的在樹林中回想。去追其餘逃竄的紈絝的胤安士兵顯然也聽到了動靜,抓住了人的立刻就拽著人往回走。俘虜負隅頑抗的直接就扯緞帶。

這些紈絝顯然很明白什麽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看這些人並沒有立刻就要“殺了”他們的意思,立刻就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最先趕到的一個胤安士兵才剛剛走出樹林,就找到了來自幾個方麵的襲擊。一把推開身邊的俘虜,正要揮刀就被一個沉重而龐大的軀體壓力下來。旁邊也跟著撲出來兩個人,一邊一個按住了他的手。

很少有人能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下掙脫爬起來,除了大力士和內功極高的高手。這個士兵顯然都不是,所以他隻能認栽。

高胖得意洋洋的爬起來,手裏還抓著剛剛得到的緞帶,翻來覆去的看,彷彿那不是一根普通的緞帶,而是什麽稀世珍寶一般。全然忘了另一邊的顏錦庭還在做殊死搏鬥。

顏錦庭那邊已經到了生死關頭,兩人的臉上都有了不少審核。顏錦庭的一邊臉腫得老高,讓原本還算俊挺的臉變得格外猙獰。

顏錦庭怒吼一聲,一股作氣將敵人壓在了身下。然後舉起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開始那士兵還能抵擋,但是畢竟是居於劣勢,很快就被顏錦庭那一番毫無章法的老拳打的肝火直冒。抄起身邊的彎刀就朝著顏錦庭後背刺去,顏錦庭悶哼一聲,卻依然用沒有受傷的那邊胳膊狠狠的砸了下去。那胤安人連坑一聲都沒有,直接暈死過。

看到這一幕,高胖震驚的險些合不攏嘴,“這……這是顏老三?”如果顏錦庭真的這麽厲害的話,那從前跟他們打架的時候顏錦庭到底留了多少情啊。

顏錦庭站起身來,扯掉士兵身上的緞帶,一言不發的走到了謝安瀾身邊。

謝安瀾看看他後肩的傷問道:“傷沒事吧?”

顏錦庭輕哼一聲,道:“沒事,皮外傷。”

謝安瀾點頭道:“你自己斟酌,一個手臂殘疾的人是上不了戰場的。”

顏錦庭抿著唇不話,沉默的走到一邊去找人幫他包紮傷口去了。

很快又有胤安士兵朝著這邊來了,謝安瀾這次沒有再讓已經重傷的顏錦庭和已經累癱以及用完了大部分膽子的高胖等人。直接當麵迎了上去。抓著俘虜還沒有走出樹林的胤安人聽到破空的聲響,立刻將已經到手的俘虜扔開迎了上來。在高胖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謝安瀾很快解決掉了一個胤安人。

解決完這個胤安人,謝安瀾對在一邊已經看傻了的眾人道:“還不快走!”

“不…不打了?”高胖有些回不過神來。

謝安瀾沒好氣地道:“還打什麽打?人圍過來就走不掉了。”

謝安瀾原本大的是各個擊破的主意,但是胤安人明顯是更希望將他們一鍋端了。

這事兒這些紈絝都已經有些六神無主,更何況謝無衣還訓練了他們好長時間,聽了謝安瀾的命令也沒有遲疑,直接就跟在她身後衝進了茂密的叢林裏。

之後的整個晚上,眾人就在漫山遍野的逃跑和曾經弄死敵人之中度過了。

色微亮的時候,山下的人大多數一整晚沒有休息卻依然還是精神百倍。所有人都在盯著山上依然隱藏在黑暗中的樹林,不時看看下山來的那些被提前淘汰的人。人群後麵一陣輕微的響動,宇文策帶著人從不遠處的帳篷裏走了出來。身為胤安攝政王,他自然不可能一整夜盯著這裏的。所以,休息了一整晚大的宇文策看上去神采奕奕,終究是比一整晚沒有睡的人好得多。

宇文策掃了一眼雙方陣亡的人數,挑眉道:“看來東陵的這些公子哥兒倒是都變成高手了啊。”

聽到這話,胤安士兵們都羞愧的低下了頭。宇文策當然不是真的認為東陵紈絝們突然都變成了高手,而是,連這些紈絝都打不過的他們,纔是真正的妄稱胤安精兵。

經過一個白,和一個晚上,雙方的被淘汰的人數都多了許多。仔細數一數,胤安十三人,東陵十五人。這樣算來,其實胤安人還是贏了的,但是現在沒有任何一個胤安人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即便是性格最張揚的蘭陽郡主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東方明烈,看來本王確實是瞧你了。”顯然,宇文策認為會出現這樣的問題都是睿王從中作梗。畢竟,就現在被淘汰的那幾個紈絝的能力來,胤安士兵隨隨便便一個對付三五個都是菜一碟。可惜在比賽結束之前,雙方都不能跟陣亡的人話,所以他們也無法知道山上到底是什麽情況。

“攝政王不是一直在瞧本王麽?畢竟是本王,宇文策你何曾高看過什麽人?”睿王帶著人從另一邊走了出來,神色淡淡地道。

這話倒是不假,當年宇文策年紀輕輕便手握重拳,連胤安的皇帝都要在他麵前忍氣吞聲,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狂傲得意?碰巧在戰場上遇到了尚且不滿二十歲的睿王,宇文策自然不會將他放在眼裏。他不僅是輕視睿王,還很是不滿。他想要交手的是名震下的前代睿王,而不是一個尚未及弱冠的冒頭子。不過隨後的幾年裏,睿王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這世上並不是隻有宇文策一個少年英才,之後的多年戰事中,雙方各有勝負,直到今年胤安戰敗。不過對此宇文策並不在意,因為這場兵敗並不致命,而且也不是宇文策領的兵。如今雖然兩國議和,但並不是胤安的國力就比東陵弱,之所以議和,不過是兩國打了這麽多年,都有些打膩了罷了。更多的,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聞言,宇文策也不否認,仰頭大笑起來,“你倒是瞭解本王!”

睿王神色淡然,不喜不怒。

宇文策也不在意,輕哼一聲道:“好吧,本王就來看看,你東陵這些廢材紈絝到底是如何厲害。”

睿王淡淡道:“本王也想看看,比廢材紈絝還不如的胤安精兵又是如何厲害。”

宇文策冷哼了一聲,目光如箭一般的射向了睿王。睿王卻彷彿並不在意,悠然的坐了下來。宇文策冷哼一聲,走到一邊跟著坐了下來。

山林中,亮之後氣氛漸漸變得更加凝重起來了。謝安瀾身邊跟著包括高胖在內的七八個人。昨晚的一晚上奔波,這些人早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一個個蔫頭耷腦,別是戰鬥就是逃跑都有些困難。真正還能動手的,除了謝安瀾和顏錦庭也隻剩下不過兩三人。至於剩下的人,不是已經出局就是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謝安瀾回頭看看身後疲憊不堪的紈絝們,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所幸的是這些家夥還不好意思在一個明顯比他們年紀不少的少年麵前叫苦叫累。或者是因為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訓練,他們也知道就算他們叫的再厲害,謝無衣也不會理他們的。於是,雖然大家都很累,但是多少還都保持這安靜努力跟上。

謝安瀾看了看四周的地形,道:“就在這裏休息。”

眾人臉上都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有的直接就坐到了地上。

顏錦庭看著謝安瀾,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謝安瀾想了想道:“昨晚那些人想要將咱們全部一網打擊,做這種決定必然是有一個首腦才會有的。但是昨晚我們一直沒有遇到那個人,我們必須將他們找出來幹掉,不然我們可能會輸。”

其他人都不話,顏錦庭開口問道:“我們怎麽找?而且…”就算是找到了,他們現在真的有力氣殺了那些人麽?

謝安瀾道:“找不到也要找,想一想如果輸了的代價。”

眾人臉上都是微微變色,他們雖然是紈絝卻也明白這次的比賽的重大意義,如果輸了不僅是他們本人,甚至還有可能會牽連到他們身後的家族。高胖問道:“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們怎麽找他們?”謝安瀾道:“對方肯定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們等他們來找我們!”

“啊?”

許久之後,寧靜的山林中想起了喧鬧的叫聲。仔細一聽卻是一群人正在扯著嗓子罵人。至於被罵的物件自然就是胤安士兵以及他們的祖宗十八代各係親屬了。更遠一些的叢林裏,幾個胤安士兵蹲在一處山坳裏,山林中的叫罵聲毫不猶豫的傳入了他們的耳中。幾個脾氣差的立刻就站了起來想要過去卻被人給攔了下來。

“慢著,不定是個陷阱!”有人道。

“那些廢物能有什麽陷阱?不定是覺得太辛苦了自暴自棄了吧。”

“還是心一些的好。”

正在討論,那便的叫罵聲卻越發的猖獗起來了,甚至開始辱罵起宇文策來。之前若是還能忍,現在也忍不了。有人狠狠地道:“抓到這些混蛋,一定要狠狠地揍他們一頓!”其他人雖然沒有點頭,但是臉上的神色也是深以為然。

謝安瀾靠在一棵樹上的質感上閉目養神,樹下不遠的地方高胖等人還在嘰裏呱啦兀自叫罵的高興。突然,站在一邊的顏錦庭沉聲道:“有人來了。”謝安瀾抬眼朝著前方的叢林望了一眼,又慢慢的閉上了。不一會兒,果然有人走了出來,不過隻有一個人。這讓顏錦庭等人十分失望。那胤安人臉色十分不好,完全不給他們話的機會,直接抄起手中的彎刀就衝了過來。紈絝們不知是誰一聲怪叫,再一次朝著四週四散逃命。

也不知道是高胖的體積最大還是他的臉格外的招人恨,那胤安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高胖追了上去。

高胖跑得氣喘籲籲,還不忘回頭譏諷的嘲笑。

謝安瀾卻沒有管這些紈絝,等到那人追著高胖離開之後謝安瀾悄無聲息的從樹上跳了下來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而去。

幾個胤安士兵正蹲在樹林後麵聽著外麵的動靜,方纔眾人那鬼吼鬼叫的聲音他們自然也聽到了,隻是還沒有聽到同伴發出的訊號,所以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雖然這一各組之間並沒有怎麽通訊息,但是偶爾在山林中還是能遇到自己人的,他們自然也聽了雖然東陵人出局的不少,但是他們自己人損失也十分慘重。東陵人雖然打不過他們,但是顯然卻都是一群狡詐之徒!

“你們有沒有覺得…”一個警惕的胤安士兵突然皺眉,快速的掃了一圈周圍道:“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

聞言,其他人立刻站起身來朝著四周檢視,茂陵的叢林裏一片幽靜,晨曦從樹枝間照落下來,映出淡淡的光暈。

“沒有啊。”

那人有些猶豫,“或許是我想太多了吧?”剛才那一刻,他真的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盯著他們,但是現在又…難道是他太過敏感了?

“你們是在找我嗎?”一個含笑的聲音突然在林中響起,隻聽嗖地一聲風聲破空,一條長長的軟鞭纏住了頭上的數字,然後看到一個人影朝著這邊快速的蕩了過來。那幾個士兵立刻做出了防備和攻擊的姿態,但是對方顯然也不是易與之輩,尚且身在半空手中的匕首就毫不猶豫的劃過了一個士兵的喉嚨。那人隻覺得跟前人影一晃,喉嚨上一閃而過的涼意昭告著他就此出局。

謝安瀾落到地上的同時就地一翻,幾乎在同一時間,兩把刀已經落到了她剛剛翻過的空地上。謝安瀾笑道:“幾位,這也太狠了一些吧?”若是換了個人,不定真的就被砍了兩刀了。其中一人滿臉敵意的看著她,冷笑道:“你需要我們手下留情麽?”

謝安瀾摸摸下巴,道:“好像是不需要,來吧,我們速戰速決!”

正常上滾過的老兵,隻需要一眼就能夠分辨出什麽人好惹什麽人不好惹。而眼前的人,雖然看不出他的實力高低,但是毫無疑問都是屬於非常不好惹的那一類。所以幾個人也不客氣,直接一擁而上朝著謝安瀾襲去。謝安瀾麵上帶笑,並不在意。這一一夜其實打的很是憋屈,現在正好讓她試一試這段時間跟著睿王學習的成果。

睿王府世代相傳的武功心法還是有它獨到的優點的,雖然謝安瀾練習的時間並不長久,但是謝安瀾知道自己的實力還是有著明顯的增長的。

謝安瀾身形迅捷的在人群中穿梭,那幾個胤安士兵卻打得十分苦悶。他們雖然是胤安精兵,但是卻都是實打實的普通人,別是內功心法了,就是好一些的外功都沒有練習過。戰場廝殺,憑借的全是軍中最普通的訓練。這些在戰場上很不錯,但是對付武功高強的人卻遠遠不夠用的。而恰恰相反,絕世武功在戰場上用處並不大,所以絕大多數的士兵和將領武功都未必比得上江湖中人,但是江湖中人再厲害卻也不敢輕易去招惹那些將軍們。原因也不過是因為對方人多勢眾罷了,正所謂雙全難敵四手。

謝安瀾很快解決了那幾個士兵,雖然自己也受了一點傷,但是這點傷害和她的成果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幾個出局的士兵站在一邊狠狠地瞪著謝安瀾,似乎是在指控她的勝之不武。謝安瀾好心情的朝著眾人笑了笑,毫不客氣的收走了他們的緞帶。哎呀,本大神終於嚐到了欺負不會內功的人的快感了,太爽了有木有?

揮揮手,將幾個手下敗將拋在了樹林裏,謝安瀾很快鑽進了山林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回到離開的地方,原本熱鬧的地方已經恢複了安靜。謝安瀾皺了皺眉,低頭看了看地下的痕跡,毫不猶豫的朝著前麵走去。

繞過了一個山坳才終於看到了高胖的蹤跡,高胖還有王五和羅子正背靠背坐在地上,看到謝安瀾到來臉上不僅沒有喜色反倒是充滿了驚恐。身後有風聲襲來,謝安瀾並沒有回頭,隻是抬手揚起手中的匕首一擋,一柄彎刀被打了出去,被人接在了手中。

謝安瀾轉身看向來人,挑眉道:“你總算肯出來了。”

那人看上去二十七八的模樣,竟然是一個熟人。

前些日子,在靜水居還有在宇文策身邊她都見過這個人,據是蒼龍營的統帥之一。

謝安瀾挑眉道:“蒼龍營的統領?難不成這次上山來的都是蒼龍營?就這水平?”語氣中的鄙夷之意清晰明瞭。

男子臉色一沉,冷聲道:“你放心,這次上山來的都不是蒼龍營,我也不是。”

謝安瀾挑眉,仔細看了看那人才微微蹙眉道:“好像確實不是。”但是真的長得很像就是了,如果不是這人臉上看不到半點修飾的痕跡,謝安瀾都要懷疑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那麽不科學的易容術了。不過,比起易容術,顯然另一個可能要更大一些,“你跟那人是兄弟?”

男子臉色一沉,冷聲道:“看來你確實是見過他,不過你猜錯了,我們不是兄弟!”

“……”難道是父子?謝安瀾略有些不著調的想著。

那人顯然看出了謝安瀾的想法,臉色更加難看,“我們沒有關係!”

------題外話------

親們抱歉,昨一整都在車和飛機上,晚上九點過纔到杭州的。明中午的飛機回四川,昨斷掉的回去之後會找時間補回來~(づ ̄ ̄)づ最晚二十二號恢複正常更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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