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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被囚禁的佳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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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軍牢時,副官跟在梁懷群的身後。

眉眼間帶著擔憂道:“少帥,這會不會...”

“怎麼?你也想玩?”

男人抬腳踏過台階,隨手將手帕扔在一旁。

副官連忙搖頭:“不、不是。”

“那些下人關兩天,斷水斷糧,能活的就放了。”

“是!”

——————

梁懷群直接去澡堂洗了個澡,身上沒了牢裡的血腥味才走出來,直奔三樓的臥房。

隻見床上的人兒不知何時醒的,坐在床上發呆。

男人強壓著雀躍的心,輕咳一聲道:“醒了?”

“這是哪裡?”許迎安沙啞地開口。

醒來時,她就發現自己睡在了另一個地方。

和餘恩山的府邸不同,這裡的一切都很西式,床、衣櫃、還有皮沙發,整潔有序地擺放,一絲不苟,和麵前的男人一樣。

板正、老派又時尚。

他學西式的生活,又在維持中式的格局。

梁懷群大喇喇地坐在沙發上,雙腿架在茶幾上,道:“我家。”

“那我、咳咳...”

才說兩個字,許迎安就開始不停咳嗽。

男人瞬間慌了,端著熱水喂到她嘴邊,眼神認真且堅定。

等她緩了之後,隨手將杯子擱置在床頭的桌子。

笑臉盈盈地盯著她,問道:“小觀音如今怎麼沒本事了呢?”

許迎安愣了一下,小觀音?

思緒跳轉,想起第一次見她時說的話,尷尬地撇開臉。

“我不是觀音。”

“我知道,但你是我心裡的小觀音。”

他聲音低沉,沒有一貫訓罵士兵的火爆,以一個男人的角度,深情地說著情話......

許迎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半句話,隻能蒙起被子,裝起了鴕鳥。

梁懷群依舊坐在床邊,手掌放在被子上,若有若無地輕撫,隨即道:“記得吃藥,免得發燒。”

她聽見了輕緩的腳步聲,男人離開了臥房。

掀開被子,臉色被悶得有些泛紅,轉頭便看見一旁的水和西藥。

他是什麼意思?和餘恩山是一類人嗎......

翌日,許迎安身體大好,也不覺得蓋著被子都冷了。

手指放在有些老舊的門把手上,正準備開門,門外的人比她快了一步。

木製的門朝裡推開,她連忙退了兩步。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皮質的軍靴,及膝蓋處的高度,深綠色的軍褲塞在鞋子裡。

一個高大、身形健碩的男人,站在

她的麵前,帶著領袖的壓迫感。

抬頭仰望時,對上了男人含笑的眼睛。

“醒了?想出去嗎?”梁懷群直接問道。

許迎安點點頭:“嗯,我...”

她並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又能去哪裡,回不了之前的學校,更不想回餘家。

男人的手覆上她光潔的額頭,沉吟道:“嗯,沒有發燒...想去哪裡?”

站在他麵前的女孩兒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足尖。

換了一身新式的洋裙,淺粉色的,看起來乖巧又文靜。

令他忍不住伸手,揉她的發頂,低聲笑道:“像個小孩兒似的,外麵廳上有一架鋼琴,給你解解悶兒。”

許迎安有些錯愕地抬頭,她以為他是來...

隻見門外又多了一道身影,副官小聲地提醒道:“少帥,該出發了。”

“嗯。”他冷聲回答,又輕聲叮囑許迎安,道:“我要去南方,快的話半個月,晚的話一個月,你待在這裡,更安全點。”

她乖乖地點頭:“嗯,好..”

不知為何,梁懷群的眼裡似乎帶了魔力,令她無法拒絕。

他好像...是可以相信的。

——————

餘家的前廳上,一對夫婦坐在一旁,看著慢悠悠地喝茶的餘恩山。

“恩山啊,這一回你可不能再放過那個姓梁的了!”夏塗拍著桌子道。

餘恩山依舊不疾不徐,翹著二郎腿,將茶杯放在桌上。

“夏伯父,我們之間的事情,還不需要你來指點。”

夏塗愣了一秒,憤然道:“我兩個女兒被他折磨成什麼樣,你不是不知道!”

“嗬!我有說過,我的宅子不許她們進,整個商會有誰不知道的?”

餘恩山完全不在乎夏家,他隻要知道,許迎安如今究竟怎麼樣了,沒有夏家那兩個蠢貨,梁懷群怎麼可能有機會!

一旁默默擦眼淚的婦人忍不住道:“恩山啊,再怎麼說,她們也是你的表妹啊!”

他手指摩挲著茶杯的邊緣,淡淡道:“那自今日起,我們斷絕關係,彆招惹我,否則整個夏家都彆想留在北三省。”

雲淡風輕的語氣,直接定下了整個夏家此後的沒落。

任由夏塗夫婦罵得多難聽,餘恩山都充耳不聞,直至兩人被徹底關在門外,才消了聲。

他站起身,撣了撣那身新西裝衣襟,道:“備車,上少帥府‘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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