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你連雅柔的一根頭髮絲都不如,難道我放著她不管,救你這個舔狗嗎?”
南市發生五級地震,沈凝被厚重的櫃子砸中頭部,鮮血直流,離她僅兩米的丈夫賀景霄,卻冷漠地看著她:
“苦肉計對我冇用,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找雅柔,她肯定被嚇壞了,你皮糙肉厚的砸一下死不了。”
說完,便焦急的跑去找白月光許雅柔,留下沈凝在黑暗中等死。
萬籟俱寂,沈凝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恐懼也越來越濃烈,最後控製不住的哭出了聲,原來絕望到極致,真的會讓人痛不欲生。
再醒來已經是兩天後,是救援隊把她送到醫院的。
床邊兩個給她換藥的護士,正興致高昂的議論:
“聽說了嗎?南城首富賀總為了照顧許小姐,包下了咱們醫院的整棟樓。隻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就緊張成那樣。”
“可不是嘛,每天親自給她換藥;哄著她吃飯;睡覺的時候還要給她拍背。看來,賀總對許小姐是真愛呀......”
沈凝聽著這些話,低下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在醫院住了十天,賀景霄冇有來看過她,像是忘了她這個妻子,甚至連一通電話一條簡訊都冇有。
直到她出院後好幾天,賀景霄終於回了家。看到沈凝頭上包著的紗布,冇有半點憐憫,隻有滿滿的不耐煩:
“你可真會做戲。”-yg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