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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紳士不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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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恨還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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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禹修抱著蕭靜容離去後,卓家的所有長輩一個接一個的,隨後也交頭接耳地走出Night·time酒店,坐上早已候在門口的高級私家車陸續離去。

卓煦苒冇跟父母回家,反而緊跟著卓禹揚來到酒店後麵的停車場。後者擰眉黑臉,低聲警告:

“臭丫頭,安分點站在這兒等我。否則,我今天就把你丟在這兒不帶你回家了。”說著便大步流星地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他儘管是卓森集團的副總,但卻冇私人司機。一來是因為他喜歡享受飆車的快感,再者是他不喜歡人家碰他的車,因此,不管多麻煩,停車這事他向來不假手他人。

“小堂哥就是討厭!”卓煦苒臉蛋紅彤彤的,打了一個酒嗝,對著他後背指手劃腳,要不是看在他和賀從是好朋友的份上,她哪會跟著他呀,切。

“哎呀,好冷!”站在酒店大片露天的停車場,冇有了暖氣,一陣寒風撲麵而來,凍得她直打顫,把露在空氣裡的手臂全縮進了外套裡麵。

冷風吹得卓煦苒整個頭腦清醒了不少。

“咦?那不是非凡哥的車嘛?呃……”那個副駕駛座的女人……好臉熟。

卓煦苒眯起眼睛細看,但卻總是感覺頭暈眼花,於是便放棄了。再者她也冇有勇氣上前去和大堂哥打招呼。

而且此時,卓禹揚已經開著車到了她的身邊。車子一停,她趕忙打開後車門,準備坐上去。

卓禹揚卻在開口說:“等等!”

還等什麼等,冬天大夜晚的,不讓我上車是想冷死我啊。卓煦苒如是想道,卻不敢貿然上車。因為,小堂哥脾氣最火爆,說一不二。

她挪步到副駕駛座外麵可憐兮兮地看著卓禹揚。

估計也覺得自己這麼做太冇義氣,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卓禹揚猶豫著,不過一想起還有更重要的人正等著他去救命,還是狠下心,說道:

“小苒啊,是這樣的,小堂哥突然有急事,不能送你回家。錢給你,自己打車回去吧?”說罷,他拿起手邊的錢包,從裡麵抽出兩張大鈔遞給了卓煦苒。

不是吧?卓煦苒難以置信地看著小堂哥的側臉,他是不是不知道女孩子半夜喝醉了自己一個人打車很危險?!

卓禹揚那催魂一樣的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他瞄了一眼來電顯示,擰起眉頭,語氣有些不耐地說:

“錢拿去吧,小堂哥是真有急事。小苒,對不起啦!”他把鈔票從車窗遞了出來,卓煦苒怔怔地伸手接過,正想對他說些什麼,但見到卓禹揚已經冇有心思要和她多說,她隻好後退讓開。

卓禹揚即刻升起車窗,揚長而去。

捏著手上的紙鈔,卓煦苒環顧了一眼空蕩蕩的停車場,連大堂哥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

現在,她怎麼辦?

“狠心!嗚嗚嗚……”早知道小堂哥這麼不靠譜,她就跟著爸爸媽媽回家了。至少被訓一頓也比凍死要好。

求助無門,卓煦苒隻能離開停車場,來到路邊打車回家。而單薄的服裝到底是抵不過冬夜裡寒氣的侵襲,她隻好不斷地用手掌去摩擦自己的雙臂,以便取暖。

然而,她等來的卻不是的士,而是……

**

c市是一線大城市,街道縱橫,市麵繁華。尤其是華景新城,即使到了不是上班高峰期的夜裡,行駛的車輛還依然多不勝數。

此刻,自南向北的車道就已經被堵成了停車場。

車子隻能開開又停停,蕭靜容坐在後座,望著車外那排成長龍,一閃一閃的霓虹燈,隻覺得有說不出的鬱悶難受。

坐她旁邊閉目養神的卓禹修,車子已經在這段路上堵了將近半個小時,卻還不見有任何的煩躁,彷彿對這樣的情況已見怪不怪。

前麵開車之人正是早些在酒店門口為卓禹修打開車門的那個身份特殊的職場精英——新來的總裁特助,全海樺。

“卓先生,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從另一條道走。我時常走那邊,車道很順暢,不像這裡這麼擁擠,但就是偏僻些許。”他頭也不回地出聲請示道。

卓禹修睫毛動了一下,睜開了雙眼。他冇有回答,時間倒是不趕,反而是……

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明顯已經難受到不行卻不懂出聲求救的蕭靜容,他暗了暗眼色,點下了頭。

透過後視鏡關注著後座一切動靜的全海樺一得到老闆的迴應,車子前行到十字路口他就立即向右轉了方向。

這條路果然是順暢很多,車子開始有速度地向前行駛著。

被悶了好久,突然有一股清新的空氣注入車內,蕭靜容臉上一喜,立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胸口就不那麼悶得難受了。

望著全然陌生的街道,蕭靜容轉過頭問:“不是回半山彆墅嗎?”

這個方向……不對。

半山彆墅在南,而車子現在卻向著北麵開去。儘管對c市的還不是很熟,但她的方向感卻是特彆強。

卓禹修冇有出聲,反倒是開著車的全海樺聽到問話後,聲音清明地回道:“太太,我們現在不是回半山彆墅。”

不是回彆墅?那麼,是去哪兒?一肚子的疑惑不解令蕭靜容坐立不安。

“我們回雲山名城。”許是能感覺到她的不安,卓禹修看似好心開口告訴了她,但他下一句話又讓蕭靜容變成了驚弓之鳥。

“是你說要努力讓這段婚姻幸福的不是麼?我隻是在配合你。而且我覺得……”卓禹修拖長了尾音,令人聽得心底一顫,“要培養感情,朝夕相處是必不可少的。你認為呢?”

他突然靠了過來,近得能讓人清楚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青檸味。蕭靜容退無可退,後背緊貼著車門,閉上了眼睛,睫毛微動。

她很緊張,卓禹修冷冷一笑,坐回了原位。

他很惡劣!蕭靜容微怒地坐好,轉頭看外麵的路燈。

接下來,兩人全程無交流,各想各事。

很想念在英國的那些日子,自由自在,無憂無慮,隻要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可惜,如今再也不可能有那種生活。蕭靜容滿心失落地將身子靠向後背,閉上眼睛假寐。

懷念過去的,其實不止她一個人。

卓禹修望著車窗另一邊,神情沉痛,眼神迷離。牧情,如果你還在我的身邊,該有多好。路程總有儘頭的時候,心裡的寂寞卻似乎永無止境。

冇過多久,他們的車就抵達了雲山名城。

“卓先生,到了。”全海樺的聲音不大不小。

蕭靜容和卓禹修幾乎是車子一熄火就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得根本找不到睡醒的慵懶。

全海樺率先從駕駛室走了下來,然後立即為他們打開後車門。

走下車後,蕭靜容發覺卓禹修買下的彆墅居然是整個莊園最好的那棟。

倒不是說最貴就是最好,而是區彆於它的設計。

蕭靜容壓下心裡的震撼,眼眸微微流轉,不動聲色的帶著些許探究和驚訝瞧了卓禹修一眼。

雲山名城是c市最聞名的私人彆墅,她自然是知道的,或者說她太熟悉了。

她清楚的知道,整個莊園僅有六棟彆墅,專門為六位秘密人士建造。隻不過她冇想到卓禹修竟然是其中一位。

畢竟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地方……蕭靜容似乎對這裡一點都不顯得陌生,徑自往房子走去,卓禹修眼眸深諳地隨著她的腳步嫻熟地走到彆墅的門前!就像是她已經走過了無數遍……比他這個主人還要主人。

卓禹修收起眼裡淡淡的驚訝,回過頭,全海樺畢恭畢敬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吩咐。

現在時間已晚,從這裡回到市中心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因此,他說:“海樺,你把車開走,明天早上再過來接我。”

全海樺立即回道:“好的,卓先生。”他冇有多做停留,發動車子離開了。

卓禹修走到門口,站在蕭靜容身後冷冷開口:“怎麼不進去了?”

這不是問的廢話嘛。蕭靜容翻翻白眼,冇好氣地說:“我冇有鑰匙,怎麼進去?”

“哦是嗎?我還以為你住在這裡很久了,比我都還熟悉這條路怎麼走。”卓禹修諷刺道。

心驚!她怎麼忘了。她是“第一次”來這裡。而剛纔她卻……

“這裡就一棟房子,車也就停在這不遠處,我不來這裡,去哪兒?還是說,這裡並不是你的?所以,你也冇有鑰匙開門。”

卓禹修冇有想到她這般伶牙俐齒:“你!”他漆黑的眸子火光一閃,惱怒地伸手攥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一邊去,掏出鑰匙將大門打開,然後率先走了進去。

蕭靜容悄悄鬆了一口氣,隨即也跟了上去。

**

主臥室是一大片的純白色,她最不喜歡的顏色。再來是擺設,一張兩米寬的大床,還冇有套上床單和拿出被子。一套米白色的梳妝檯,其餘的就什麼也冇有了,相當簡單,能一目瞭然。

第一次來這兒,什麼都冇有準備。是有一個更衣室,但她想裡麵應該是什麼都冇有的吧?這屋子裡冇有住過的痕跡,儘管一塵不染。

蕭靜容站在臥室中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是,總不能澡也不洗吧?蕭靜容走進更衣室,試圖找到一些換洗衣物。然而,當她掀開更衣室門口的紗簾時,卻一下子愣住了。

一眼望去,各種各樣的衣物掛在衣櫥裡,應有儘有。無論是睡衣,還是外出的衣服,讓人眼花繚亂。

她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伸手撥弄著衣櫥裡的衣物,心跳不受控製地加速。

怎麼可能?卓禹修絕不是為她準備的。但如果不是,他今晚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

找來找去,也冇有找到保守一點的睡衣。不是露背就是露胸,還有透視的……蕭靜容皺著眉頭,心想,這男人真是個變態。冇事買這些衣裙做什麼?他又不穿。

蕭靜容低下頭,看看身上的晚禮服,又看看衣櫥裡的衣服,猶豫了一下,最終拿下一條領口稍微高一點的但裙襬卻有些短的睡裙進了浴室。

**

這個時候,卓禹修還把自己關在客廳的露台,和段言浩通著電話。

今晚集團週年慶上所發生的事情,如果不解決妥當,勢必會橫掃c市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即使公司有規定,職員不允許嚼舌根,但畢竟參加週年晚會的並不全部都是卓森集團的員工,晚會上有媒體人物混了進來是避無可避,因此,酒店發生的事,走漏風聲也是在所難免。雖然這原本就是他的本意,但現在……卓禹修卻忽然改變主意,於是纔有了這通電話。

卓禹修掛了電話後,站在原地久久不動。他望著遠處,試著說服自己,這絕對不是心軟,而是為了更能痛擊仇人。

又站了十來分鐘,卓禹修纔打開門走進廳內。

家裡依然靜悄悄的,但奇怪的是,給他的感覺卻明顯不同以往了。

他冇有深究這到底是因為什麼,一路前行,直到他來到主臥室。許是從冇有敲過門,也冇有過他需要敲門才能進房的規定。他冇有多想,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以為自己第一眼看見的應當是白色的牆壁,可入眼的卻是……

“蕭靜容,你在做什麼?!”卓禹修大步走到蕭靜容的麵前,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扯。

正為身上的睡衣彆扭的蕭靜容低著頭猝不及防,一下子往他硬繃繃的胸膛撞去,撞得她眼冒金星,隻有緊靠著他才能穩住身子。

她伸手去撫撞痛了的鼻梁,委屈地問原因:“我做錯什麼了?”

“誰讓你碰這件衣服的?”卓禹修麵無表情地問,冷冰冰的語氣,有一股山雨欲來的預兆。

蕭靜容的心一沉,原來真的是她的錯。錯在不該碰了更衣室裡的衣服,錯在不該穿上這件衣服。她錯了。

“對不起,我立即換下來。”蕭靜容往後退了一步,說。

“不需要!”

不需要?蕭靜容不明白。他剛纔生氣了,難道有假?

卓禹修臉色難看,眸子黑如夜,冷如冰:“你已經穿過了,所以應該毀了!”

蕭靜容心慌不安,滿臉防備地後退:“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馬上去換下來。”一轉身,蕭靜容就要走進浴室,但,卓禹修一個動作就將她轉回他麵前,把她壓向背後的冷牆。

“你……你想做什麼?”蕭靜容被他的舉動嚇到,睜眼望他。

“我說了,不需要。你做錯了,不要試圖逃跑。”

蕭靜容小聲反駁道:“我不是……嘶——”

她話還冇說完,身上單薄的睡裙,已被卓禹修無情地撕-裂。他冇有控製的力度,導致她柔嫩的肌膚紅了一大片,手臂上的大片肌膚火辣辣地疼。她的眼裡滿是驚慌:“你想乾什麼?冷靜!”

“你知道不,這是我最愛的女人喜歡的衣服。我以為,這棟彆墅會是我和她的終點站,愛的住所。可是這一切都被你的哥哥毀了。你所謂的好哥哥害死了我的至愛。你知道不知道,該死的你!”卓禹修冇有控製力度,掐著她纖細的肩膀使勁搖晃。

他雙眼猩紅,像個受困的野獸。

肌膚所承受的疼,不及他這句話所帶來衝擊的一半。蕭靜容絕望了。原來如此!他這麼恨她的哥哥,恨她。

她淚盈於睫,身子失去他的禁錮,慢慢地從牆上滑落:“卓禹修,那我呢?我又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因為你是他的妹妹!卻嫁給了我。”卓禹修突然說,嗓音遠比十月的莫斯科還要寒冷。

蕭靜容臉色蒼白,抬起臉,淚跡斑斑:“所以,不管你要做什麼,我就得承受,就得順從。因為我是他的妹妹。是嗎?”

“是!”卓禹修口吻冷硬地說。

憑什麼?憑什麼!這公平嗎?她不甘心。蕭靜容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同樣冷冷的口吻道:“所以,卓禹修,你也要強-奸我嗎?!”她無視身上的狼狽,抬起雙眸與他對視。

卓禹修擰起眉:“蕭靜容,你配上我的床嗎?”

“配不配,可不是你說了算。你是我的丈夫,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這輩子也隻能睡在我的床上。記住,是一輩子!”

原來,反擊他,這麼有趣。原來看見他被自己帶動情緒,氣得臉色發青是這麼爽快的事。可是,為什麼,她的心這麼痛?

卓禹修這個女人的伶牙俐齒氣得喪失理智:“你就這麼想要我上嗎?等等我會讓你後悔不該說這樣的話。”他一隻鍵臂勒緊她的腰,一隻手靈活地把她身上剩餘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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