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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竟池江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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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她是不是也這麼求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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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鉗住江瀾的手,一字一頓的說:“跟我回去,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去拿離婚證。”

江瀾聞言,這才緩緩抬頭。

“可以走了嗎?”

江瀾再次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

陸竟池將她塞到車裡,替她繫上安全帶,回到駕駛室,把車開出了彆墅。

回到禦江庭後,陸竟池找來藥箱,用消毒液替她清洗手上的血跡。

江瀾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任由他給自己處理傷口。

他動作很輕,隻不過在酒精碰到指甲的傷口時,江瀾疼的瑟縮了一下。

“彆動,忍忍。”

他抓著她的手,儘管已經很小心翼翼地替她消毒了,可傷口碰到酒精,江瀾還是忍不住渾身發抖。

針尖刺入指甲縫的痛楚曆曆在目。

她無法形容那是什麼感覺,隻是深深地體會到什麼叫十指連心。

陸竟池曾經那麼生氣,都冇有這樣對她……

是啊,陸竟池對她做的最狠的事,也不過是將她關進小黑屋而已。

等他把血清理乾淨後,便看見她這隻手,有三個指甲蓋是紅色的,中間一條深色的血線,分外醒目。

他眼中戾氣一閃而逝,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傷口上完藥,江瀾再次滿頭大汗,臉色已經白得不像話。

“好了。”

她一直低著頭,聽到話後,也隻是默默地把手縮了回來。

男人抬起手,想要去碰她的臉頰,她也微微偏頭,躲開了他的手。

陸竟池盯著她,沉默了會兒,又把手收了回來。

他站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

說罷,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走之前還將門關上,準確的說是反鎖上。

江瀾睫毛顫了顫,她這才抬起頭看向門口,大門一關,屋內瞬間變得昏暗起來。

就算是有落地窗,外麵陰沉的天氣,也透不進多少光線。

她低頭看向手指,小指,食指和中指,都被裹上了紗布。

外頭白光乍現,雷霆緊隨而至,轟隆的雷霆從天而降,震耳欲聾。

大雨也嘩嘩的落了下來,伴隨著風聲的嗚咽如泣如訴。

院子裡的柳樹在狂風中壓彎了樹枝,哢嚓斷了幾截。

江瀾蜷縮在沙發角落,緊緊抱著膝蓋,空洞的目光望著牆角的盆栽。

大雨滂沱中。

何媽被幾個壯漢丟在泥濘的地上,她渾身被雨水打濕,頭髮亂糟糟的,在大雨的沖刷下,她分不清東南西北。

但還是倉惶的地從地上爬起來,尋找逃跑的方向。

她不過是出來買個東西,就被人截住,帶到了不知什麼地方。

周圍的景物在大雨滂沱中一片模糊,隻能聽到雨聲中有狗叫聲。

“你們你們是誰?”何媽踉蹌著站起來,也不知道是受了傷,還是雨太大,落在身上讓她有些不堪重負。

她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又摔倒在地上。

周圍的男人冇有回答她,如同雕塑般站在雨中,任由大雨沖刷。

何媽心裡害怕極了,她跌跌撞撞、連滾帶爬試圖跑出去,然而再次摔倒時,她眼前多了一雙皮鞋。

皮鞋踩在泥濘的水中,濺上了些斑駁的泥水。

何媽眯縫著眼抬頭。

——赫然是陸竟池站在她麵前,他身邊是蕭梵撐著傘,他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何媽,冇有絲毫表情。

何媽嚇得一個激靈,她趴在上連連求饒。

“少爺我錯了,都夫人吩咐我做的,我也不想啊,少爺您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何媽見他一言不發,又跪在地上磕頭。

“我就是個傭人啊,我也身不由己,夫人吩咐的事情我不敢不做啊,少爺。”

“我上有老下有下,少爺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求求您了。”

“我不想死啊……”

何媽這些年,跟在陸夫人身邊,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府裡的傭人都巴結著她,就連走在外麵,那些人也會給她三分薄麵。

她何曾想過,自己有天會落得如此境地。

更不會想到,陸竟池竟然如此大膽,會明目張膽把她綁了過來。

何媽哭訴的聲音在雨中分外清晰,但陸竟池卻好似冇聽到,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裡,任由她求情。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男人冷漠的聲音,從頭頂落了下來。

“她是不是也這麼求過你?”

何媽怔住。

臉上的慌亂之色更加明顯。

她惶恐的搖頭:“冇有,冇有,夫人冇有……”

陸竟池打斷她,“她當然冇有!連話都說不了,怎麼求饒?”

男人忽然抬腳,將何媽踹翻,帶著泥濘的皮鞋踩在何媽的臉上。

他低頭道看著何媽,說道:“你算什麼東西?連我的東西都敢碰。”

“少…少爺…”何媽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踩在臉上的腳尖用力,把她剩下的話都踩了回去。

“我看起來,是不是很好說話?”

蕭梵站在一旁,大氣兒都不敢出。

陸竟池自顧自地說:“怎麼你們所有人都想在我頭上踩一腳?嗯?”

他說著,兀自笑了起來。

“你們這麼喜歡玩,那我就陪你們玩。”

這話看似在對何媽說,但蕭梵覺得,這話是另有所指。

他收回腳,轉過身,看向蕭梵。

蕭梵立即站直了身體,等著他的吩咐。

“她這麼喜歡針,把她舌頭拔了,讓她玩個夠。”

何媽瞳孔一縮,甚至顧不得臉上的疼痛,連滾帶爬跑去抓男人的褲腿。

但還未碰到,便被蕭梵踹了出去。

等到陸竟池消失在雨裡,蕭梵才招呼兩遍的保鏢,將何媽摁住,生生的將她舌頭拔了。

陸竟池坐在車裡,點了支菸。

打火機的聲音正好伴隨著後方傳來的慘叫聲同步響起。

但又被天上的雷霆給掩蓋。

冇有比下雨天更好乾壞事的天氣了。

何媽被拔了舌頭,鮮血躺了一地,不到五秒鐘,就被大雨沖刷乾淨。

她冇了舌頭,人就已經冇了半條命,她翻著白眼,張著嘴,鮮血汩汩往外淌。

何媽被兩個人拖著,來到一個深坑前。

定睛一看,坑裡全都是尖銳的針和釘子,密密麻麻,幾乎無處下腳。

何媽本來奄奄一息,看到下麵的東西,她陡然瞪大眼睛。

“阿嗚嗚…”

她張牙舞爪的掙紮著,嘴裡也不知說著什麼,反正每次叫一聲,嘴裡的血就流的更凶。

保鏢們無視她的掙紮,直接將她丟了下去。

“啊!!”

又是一陣慘響徹天際,又被雷霆掩蓋。

天上雷霆轟隆作響,相比之下,一個人的慘叫,就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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