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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酒吧趣事傳聞!
渴望愛情卻又不敢觸碰愛情,最近發生的這些,總感覺那麼的不真實。
五年前,獨自一個人經常流淚到天亮,整宿整宿的失眠。
現如今,每天睜開眼,都能看到自己心愛的人,發生的一切真實的那麼不切實際,總感覺像是做夢一般。
老婆,想什麼呢?
冇想什麼?隻是覺得最近的這一切好不真實啊。
那你捏一下我,看是不是在做夢?話音剛落,用手輕輕在我臉上掐了掐。
疼,疼,你掐疼我了,我用手捂著自己的臉蛋。
惹得裴迪哈哈大笑“這下真實了冇?”
裴迪,你可真不知道心疼我啊?下手這麼狠,我都被你掐毀容了。
即使你毀容了,我也會喜歡你的,不會嫌棄你的。
裴迪一副很深情的樣子看著我說!
裴迪,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肯定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愛。
裴迪,你對我的感情,我一直深信不疑,隻是最近發生的一切,真的有點不真實。
老婆,對不起,五年前是我冷落了你,五年後,我一定會加倍補償給你。
我們五年前冇有拍過婚紗照,五年後,是不是應該補給我?
怎麼,你想拍婚紗照嗎?
嗯,彆人有的,我也想有,今天其實挺失落的,結婚五年了,你的同事都不認識我是誰。
老婆,今天這事是我做的不對,我這會就召集大家,把你介紹給他們認識。
裴迪,彆,彆,隻要你對我好,還怕他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老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對了,今天怎麼突然想起去ING酒吧的?是不是又想揹著我和你那幾個不著調的閨蜜去買醉?
冇有,我既然答應你不會再把自己喝醉了,我一定會做到的,夫妻間這點信任還是要有的。
怎麼,聽到ING酒吧,感覺你有點激動啊?
冇有的事老婆,你誤會了。
你是不是也去過那裡?總感覺你對ING酒吧挺感興趣的。
那兒的環境挺好的,尤其工作人員挺年輕的,我聽他們經理說招來的都是在讀大學生,或者剛畢業的大學生。
老婆,你為什麼對ING酒吧這麼感興趣?
我隻是聽說那裡的工作人員都是他們精心挑選過的,出於好奇,隻是過去看看。
老婆,這種傳言你也信啊?萬一是道聽途說呢?
反正一天在家無聊,就當是出去散散心了。
對於那種地方,老婆,你以後還是少去為好。
怎麼,老公,難道你之前去過嗎?
裴迪聽了這句話,連忙辯解道“我纔沒有那閒工夫。”
裴迪用其他事情搪塞了過去,很明顯,他認識蔚藍,就是在ING酒吧,他和蔚藍的開始也是在ING酒吧。
五年前,為了蔚藍,裴迪隔三差五的就去酒吧支援蔚藍生意。
聽了蔚藍的身世,他更加想保護眼前的這個弱女子。
他藉著去蔚藍學校演講的名義靠近蔚藍,讓蔚藍愛上了他。
還記得五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ING酒吧。
那個時候,蔚藍剛考進大學,因為家境貧寒,為了給自己攢學費,蔚藍去了ING酒吧。
那是她第一次在那裡上班,也是裴迪第一次去ING酒吧。
那個時候蔚藍被一群小混混騷擾,裴迪來了英雄救美。
從此以後,蔚藍被眼前這個帥氣又多金的男人吸引住了。
經過她的一番打聽,她瞭解到裴迪是裴氏集團的總裁,這更加讓她對裴迪充滿了幻想。
裴迪假裝不認識蔚藍,藉機會去他們學校演講,一來二去,蔚藍利用各種機會靠近了裴迪。
就這樣,慢慢的兩個人熟絡了起來。
蔚藍從冇有告訴裴迪她有個嗜賭如命的爸爸,也冇有告訴他有個不上進的弟弟。
她隻是告訴裴迪,她從小家境貧寒,所有的學費都是通過自己努力掙來的。
裴迪聽了蔚藍這麼有上進心,更加確定了她就是他要追求的女孩子。
可無奈,他已經結婚了,但為了不讓自己喜歡的人失望,起初裴迪並冇有告訴蔚藍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
蔚藍也不傻,其實她從一開始就對裴迪的事情瞭如指掌,她是喜歡他的錢,對於他有冇有婚史,蔚藍並不在乎。
她要的很簡單,不是裴迪的感情,而是裴迪給她的一切榮華富貴。
堂堂裴氏總裁,就這樣被一個剛踏進大學的女大學生給騙到了手。
正是因為蔚藍,結婚五年,裴迪纔沒有回過家。
每次節假日,他都是和蔚藍一起度過的。
裴迪在蔚藍身上花了好多錢,對於他而言,這些錢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隻要蔚藍願意跟著他,花這點錢,他還是很樂意的。
就這樣,在我們長達五年之久的婚姻裡,蔚藍一直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如今五年後,裴迪還是和蔚藍藕斷絲連。
和五年前不同的是蔚藍要的並不單單是裴迪的錢,她想取代我在裴氏總裁夫人的位置。
現如今,她已經不再是剛剛踏入大學時期的清純美少女,她要的比之前更多了,她想要的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
五年後,我既然知道了她的存在,我一定要誓死扞衛我和裴迪的愛情。
我不會再像五年前那般懦弱無能了,為了爺爺,更是為了自己的幸福,我不會讓這個第三者再在我的生命裡興風作浪。
這五年來,我學會了很多我也明白了很多,要想讓自己真正變得強大起來,就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
一味地忍讓,隻會讓第三者更猖狂。
和五年前不同的是,五年前裴迪一心想著外麵的那些女人,五年後,裴迪心裡有我,隻要有裴迪的愛,我的底氣就夠足。
起碼,我不再是孤零零一個人。
這五年來,我受儘了各種臉色,不管是媒體還是裴迪,讓我的生命一度陷入灰色。
從今以後,彆的女人婚姻裡有的,裴迪必須全要補償於我。
並不是我有多勢利,我隻是想讓裴迪看清楚,我不再是五年前的那個我。
“老婆,又想什麼呢?喊你半天冇反應,總感覺你從哪個什麼酒吧回來就怪怪的,是不是聽到什麼流言蜚語了。”
裴迪一臉心虛的問我!
怎麼,你想讓我聽到什麼流言蜚語嗎?要不要我說給你聽?
很明顯,此時裴迪心虛了,一把將我撲倒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雙手開始肆意在我身上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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