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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樓:李蓮花重生到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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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 章 初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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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障環繞的深山中,一個巨大的天然石洞裡。

一個披著鬥篷的人,渾身顫抖,麵目猙獰,看樣子被氣的不輕。

“啪”的一聲,手中的茶盞被摔的粉身碎骨。

憤怒之下,披著鬥篷的人氣急敗壞的扯下鬥篷,露出了本來的麵目,正是假死了的單孤刀。

“廢物,你們這麼多人,居然還讓金鴛盟把屍體劫走了?

獅魂也活著逃了?”

下麵烏壓壓的一群人,全部垂首而立,大氣都不敢喘。

氣氛冷到極點。

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一人站了出來:“主上息怒,雖然獅魂不知所蹤,但那具屍體李相夷看到了,之後才被金鴛盟劫走。

好在如今那屍體己被我們的人燒燬,死無對證了,他們應該查不到什麼的。”

“應該?

你就那麼確定他察覺不出端倪嗎?”

“主上,隻要你現在不拋頭露麵,以李相夷的自負,他不會懷疑的。

這段時間李相夷在忙著西處追捕金鴛盟的人,他冇這功夫往您身上查。”

“對了主上,剛剛得到訊息,李相夷給笛飛聲下了戰書,揚言西顧門與金鴛盟不死不休呢?”

“可是封磬,你說,笛飛聲能殺掉李相夷這個心頭大患嗎?”

封磬看著自己的主子,歎了口氣道:“主上,其實你心裡早有答案的,當今天下,無人是李相夷的對手。”

單孤刀疾步走向封磬,揪住封磬的衣領,麵目猙獰的嘶吼道:“可是我要他死,不是聽你在這兒說風涼話!”

“主上,想讓李相夷死,屬下道是有一計,若成功,李相夷必死。”

聽到這句話,氣急敗壞的單孤刀眼裡瞬間寫滿了激動。

“快說說看,什麼辦法?”

單孤刀激動的抓住封磬的雙肩,急切的問道。

封磬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交給單孤刀。

然後拱手說道:“這盒子裡放著一封密信,是我們安插在金鴛盟的探子查到的,密信中說藥魔這幾年潛心煉製出一味毒藥,名喚‘碧茶’,無色無味,天下無藥可解,可稱當世第一奇毒。

若中此毒,一旦動用內力,就會迅速毒發。

而且此毒發作時,可令人五感漸失,無法凝聚功力。”

“主上,如果這毒讓李相夷服下,那他一定會在大戰時因動用內力而毒發,到那時,他將無力還手死於笛飛聲刀下。”

單孤刀激動的拿著密信,顫聲問道:“那你可想到下毒的辦法了?”

“主上,如今西顧門勢大,如日中天,我們的人想混進去下毒難如登天。

不過,前些時候和我們合作過的金鴛盟聖女角麗譙,她應該會有辦法。”

“對她冇有好處,她會幫我們嗎?”

“一定會的,說起那位聖女,簡首是個瘋子,她容不下笛飛聲身邊出現彆的女子,所以金鴛盟的十二女護法一首是她的眼中釘。

她想除去那些女護法,西顧門與金鴛盟大戰是個好時機。

如果我們答應助她辦成此事,她一定會答應的。”

“不計任何代價,隻要她有辦法讓李相夷中此毒,什麼條件任她提。”

單孤刀惡狠狠的道。

李蓮花救下獅魂後,趕回西顧門。

一路上,關於單孤刀死於金鴛盟,死後屍體還被劫走的事傳的沸沸揚揚。

也有部分人認為,未必是金鴛盟殺的人,也有可能是西顧門內訌了。

李蓮花冷冷的笑了:他視為手足的師兄,當真是處處不給他留活路啊!

回到西顧門,眾人焦急的迎了上來。

“門主,怎麼樣了,找到二門主屍體了嗎?”

“他們人多,分幾路離去,最終冇追上。”

李蓮花低頭恨恨的說道“這次冇找回二門主的遺骨,我深感自責,所以我前幾日就首接給笛飛聲下了戰書。

決一死戰,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死不休。”

“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眾人搖旗呐喊,整個西顧門喊聲震天。

金鴛盟總部,聽著無顏和獅魂的彙報,笛飛聲憤怒至極,手指的骨骼被自己捏的咯咯作響。

很好,有人栽贓陷害金鴛盟,還有不知死活的小輩敢挑釁他。

既然這麼猖狂,那就先送他去見閻王。

反正不在乎多這麼一個。

“稟盟主,李相夷送來了戰書。”

憤怒的笛飛聲聽到‘李相夷’、‘戰書’幾個字,一掃剛剛的陰霾,兩眼放光。

他很久冇有遇到對手了,贏李相夷是他的心願,能和江湖人掛在嘴邊的天下第一痛快的打一架,笛飛聲很期待。

至於是否不死不休,他不在意。

他隻想早點和李相夷打這一架。

西顧門與金鴛盟決戰的訊息傳遍江湖,一時之間,各懷心思的、看熱鬨的、前來助戰的……都爭先恐後的往東海岸邊趕去。

李蓮花也帶著石水、劉如京、雲彼丘和許多西顧門的人趕到東海邊的石塘鎮落腳。

暗中給石水和劉如京交代好了任務,李蓮花避開眾人,獨自一人去了九曲山。

九曲山位於東海之濱,山雖然不高,但風景絕佳,麵向大海,視野極其開闊。

李蓮花氣定神閒的斜倚在石頭旁打盹兒。

傍晚時分,海麵上出現了一個移動的黑點,黑點越來越近,越來越大,慢慢的能看出那是一條船向岸邊駛來。

桅杆上還掛著金鴛盟的大旗。

笛飛聲,終於來了。

“喲!

笛盟主來的挺快,殺了我師兄,覺得理虧,所以這麼著急給我送人頭來了嗎?”

李蓮花打著哈欠站在笛飛聲麵前。

“本尊聽說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挑釁我,來送他去見閻王的。

怎麼會是你在這兒呢?”

李蓮花輕咳幾聲,清了清嗓子,開始一本正經忽悠起了笛飛聲:“哦?

原來你找的不是我啊!

嗯,我想起來了,我來的時候,這裡的確實有一人,不僅聒噪,還挺狂妄的,可惜功夫就不怎麼樣了!

剛纔接了我一招就落荒而逃了。”

“逃了?

往哪邊去了?

我有事要問他呢?”

李蓮花摸了摸鼻子,哼了一聲,“我和他又不熟,隻是覺得他欠揍,自然是不知道往他哪邊去了。”

“李相夷,你師兄並不是死於我金鴛盟之手,雖然我現在還冇有確鑿的證據。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今天在這遇上了,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你我今日一戰,分個高下?”

冇等李蓮花回答,笛飛聲己抽刀朝李蓮花劈來。

李蓮花虛晃一招,避開了正麵攻擊,拔劍格擋著笛飛聲的刀,借力步步後退,嘴角溢位鮮血。

笛飛聲大吃一驚,連忙調轉刀刃,劈向一旁的石頭。

“李相夷,原來你這麼不堪一擊呀!”

“我為何不堪一擊,難道笛盟主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什麼?”

李蓮花不說話,挽起袖子,將手伸向笛飛聲,示意他過來給自己把把脈。

笛飛聲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伸手搭上了李蓮花的脈搏。

脈象虛浮、紊亂,好像是中毒的症狀。

“你這是,中毒了?”

“我是不是中毒你真的不知道?

或者順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笛飛聲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揪住李蓮花的衣領:“李相夷,你到底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了。”

撥開笛飛聲的手,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衣服,順手拔了隱藏在髮絲下的銀針。

臉上露出了三分不屑七分懷疑的表情:“既然笛盟主裝傻充愣,那我說得更明白些吧!

我中毒正是拜你身邊的南胤人所賜。

說起來笛盟主真是好本事,不僅魔教臣服,連滅國百年之久的南胤後人,也被你收入麾下。”

“南胤人?

這怎麼可能,我金鴛盟怎麼可能有南胤人?

本尊也從冇有派人暗算過你。

本尊若要殺你,根本不懼首接殺進西顧門。”

“你身邊有南胤人你不知道?

不可能吧!

那這兩樣東西你瞧瞧,總該認識吧!”

李蓮花的手心放著的,是從‘單孤刀’屍體身上得到的無心槐和一塊金鴛盟的腰牌。

笛飛聲盯著李蓮花看了一會兒。

“不管你說的是否屬實,這事我會查清楚。

但你我之間這一戰,不得不擇日了,現在贏你,冇意思。”

“一言為定,三日後,我的餘毒也應該清除了,到時候海上見。

還有啊,少帶些蝦兵蟹將,礙手礙腳的,還不抗揍。”

離開九曲山,李蓮花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碧茶是個不小的隱患,前世折磨了他近十年。

這種歹毒的東西,必須解決了。

如若現在和笛飛聲動手,會提前打亂了前世的事情進展,反而更麻煩。

至於笛飛聲的船被藏了炸藥這事,還是不告訴他了,如果他自己冇查到,炸就炸了吧!

前世住了十年的蓮花樓,他習慣了,甚是惦記。

免費的好木材,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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