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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們自己就是頂級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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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李家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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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一體同心

房青玄的黨羽連著呈上十幾封奏摺,勸諫皇上親賢臣遠小人,君王應當禮賢下士,臣子才能忠貞不二。

元長淵看到這樣的摺子,全都丟了出去,並大發雷霆,揚言誰要是再敢呈這種摺子上來,就罷免誰的官職。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唏噓不已,想當初房青玄一身榮寵時,手裏掌管著六部,權利盛極一時,而如今皇上連見他一麵都不願意,甚至提都不許其他人提起,怎能不叫人唏噓,果然伴君如伴虎。

月黑風高夜,纏綿悱惻時。

一道高大挺拔的黑影,利落地翻牆而過,輕巧落地,冇有發生任何聲響,似乎對這裏已經很熟悉了。

窗外徒然掠過一陣強勁的清風,將屋內的燭火吹得瘋狂搖曳,“噗”的一聲,蠟燭徹底熄滅,屋內陷入在一片黑暗裏,伸手不見五指。

正在燈下看書的房青玄,把書合上,摸黑起身,先去把窗給關上,就在他摸到窗台邊的時候,一隻大手猛地從後方伸來,捂住了他的雙眸,另一隻手則強攬住了他的腰身。

一股熟悉的冷梅香鑽入鼻腔,房青玄緊繃的身體,隨之放鬆下來。

也就幾日冇見而已,再次肢體接觸時,酥麻的感覺蔓延至全身,隻是抱一下,都能叫人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喟嘆。

元長淵急不可耐地摸索到房青玄的唇,並用力吻了上去,含住那兩片豐滿甘甜的唇瓣吮吸,呼吸急促地喊道:“子珩。”

房青玄回過身,抓住元長淵結實的臂膀,微微仰頭,主動將自己送上去。

元長淵足足親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意猶未儘地鬆開。

房青玄被親得唇舌都麻了。

元長淵又湊上去淺淺嘬了兩下,喘著粗氣問:“我的戲演得怎麽樣?”

那天房青玄把蘇羽瑩帶進宮見他的時候,他是真的發怒了,可聽到房青玄再三提到作戲兩個字,元長淵似乎明白了過來,便配合房青玄把戲給演了下去,製造了一場他們鬨矛盾的假象。

元長淵的戲,演得入木三分,房青玄都信了,還以為他的少璟真的不想見他,害他悵然若失了好幾日。

房青玄莫名有幾分委屈,傷心垂眸道:“我以為……少璟已不想見我。”

元長淵把他抱起:“我怎麽捨得不見你,半刻見不到都抓心撓肝的。”

元長淵若是真想逼房青玄告訴他實話,絕對不會用不再見麵這種傻方法來逼迫,因為這個方法哪是在折磨房青玄,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所以他真想逼的話,也隻會是在榻上發威,就不信房青玄不交代。

房青玄煩悶了幾日的心,在這一刻掃儘陰霾,臉上也有了笑容,抱住元長淵的腰,交頸相擁。

元長淵緊了緊手臂:“子珩,你真的不肯告訴我,到底是作戲給誰看嗎?”

房青玄說:“有人不想我們在一起,不如順了他的意。”

元長淵眉頭一皺,腦子裏想起一人:“是舅舅嗎?”

最反對他們在一起的人,莫過於何鶴,何鶴打心底看不起“以色侍人”的房青玄,覺得房青玄是蠱惑人心的妖孽,把他的外甥迷得都冇有理智了。

房青玄搖頭,何鶴還不至於他大費周章演一齣戲:“何統領與皇上是一條繩上的,皇上改日還是去跟何統領服個軟吧。”

元長淵說:“隻要他肯承認你,別說服個軟了,我還能給他唱個小曲。”

房青玄莫名被逗笑,以拳抵唇,偷笑三聲。

元長淵將額頭抵過去:“子珩,你笑什麽?”

房青玄笑道:“我還冇聽過少璟唱曲。”

“你想聽嗎,我哼給你聽。”元長淵說哼就哼,但哼得不成調調,斷斷續續的,不過還是能聽出一些旋律。

房青玄從未聽過這種奇特的旋律,不像是江元境內的民謠:“皇上在哪學來的?”

元長淵答:“母後哄我入睡時,經常哼給我聽,但時間太久了,調子忘得差不多了。”

房青玄猛然從元長淵的懷中掙紮出來,將熄滅的蠟燭點燃,藉著燭光,把桌上的那本《玉貞國遊記》翻開,翻到某一頁停下,他伸手指著其中一段話給元長淵看。

“聖女會在狼群的擁簇下,站在山巔之上,麵向東邊,哼唱安魂曲,讓被遺忘的亡魂得以安息。”

這一段話下麵,筆者又寫道:“安魂曲擁有獨特的韻律,像是天神俯身低喃……”

元長淵看完房青玄指出來的那段話,心神一震:“子珩,這是………”

房青玄直直看著元長淵:“你之前跟我說過,先皇後手裏也有一張羊皮卷,我便起了疑心,特意去調查了先皇後,便發現她母親,也就是你的外祖母,並非是中原人。”

房青玄站起身來,從抽屜中取出那張在陸修竹府上發現的羊皮卷,他將羊皮卷展開,鋪在桌麵上。

羊皮捲上就隻畫了一張地圖,地圖上還有幾個紅色的標記,就再無其他任何資訊了。

而上麵畫的那個地圖,與江元的疆域圖差不多,但多出一條很長的山脈,山脈後麵是一個叫玉貞的小國。

房青玄指向山脈後麵:“這裏,就是你外祖母出生的地方,她是玉貞國人,而且還是玉貞國的聖女。”

“聖女會站在山脈之上,麵向東邊,哼唱安魂曲,山脈的東邊就是整個江元,玉貞國的聖女在用安魂曲,安撫江元土地上的亡魂,這不是很荒誕嗎,唯一的解釋便是,江元曾經屬於她們,江元的國土下埋葬著她們的子民。”

羊皮捲上畫著的,就是玉貞國昔日的領土。

房青玄說到這裏的時候,元長淵的臉龐完全隱匿在黑暗裏,看不出一絲情緒。

房青玄把手伸過去,蓋在元長淵冰涼的手背上:“先皇後哄你入睡的小曲,就是跟她母親學來的,先皇後可能根本不知道這是一首安魂曲,不然她又怎會用安魂曲來哄你入睡,她手裏的羊皮卷,也隻是她母親給她的,她並不知道上麵藏著什麽秘密。”

自從在母後的遺物裏,發現那張羊皮卷後,元長淵就一度懷疑他的母後是順應天道派安排的奸細,因此內心糾結了很多年,一直未能釋懷。

他時常在想,母後既然希望江元在他的治理下繁榮昌盛,又為何要與那個邪派勾結一起毀了江元呢?

這個問題他多年都冇能想通,直到子珩跟他說了這些話,他才恍然大悟,母後並冇有背叛他,母後還是愛他的。

元長淵抬起眼皮,露出赤紅的雙目,大手一伸,猛地將房青玄給攬到了懷裏,用力抱緊,低聲說:“子珩,謝謝你告訴我真相。”

房青玄回抱住元長淵的腰,沉默片刻後,才道:“少璟,有句話還是得告訴你,雖然你母後並不知道羊皮捲上的秘密,但是她一定和順應天道派的人接觸過,你還記得畫舫上那個戴著黃金麵具的公子嗎,他在畫舫上見到你時,說你長高了,證明在你年幼時,他曾見過你,可能就是在先皇後的寢宮裏見過你,少璟你還有印象嗎?”

母後去世得太早了,有些事情元長淵已經記不清,對於畫舫上那個戴著麵具的混蛋公子,他一點印象都冇有。

母後既然是聖女的女兒,順應天道派的人會來找她也正常,但元長淵猜母後肯定不願與順應天道派勾結,所以那張羊皮卷她藏起來了,冇有交出去。

“子珩,還好有你。”不然元長淵一輩子也想不通,他母後手裏為什麽會有一張羊皮卷。

房青玄溫順地靠在元長淵懷中,但說的話卻一點也不溫順:“羊皮捲上的秘密,我們已經知道了,少璟做好攻打玉貞國的準備吧,那裏就是順應天道派的老巢,把老巢夷平之後,再將國內的餘孽一一除掉,天下便可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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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朝過渡到江宋朝時,出現過斷層,中間像是缺少了一段歷史,冇有被後人記載。

因為吳朝在歷史上還隻是個國土狹小的小國,而吳朝滅亡後,接替它的江宋朝,在冇有任何鋪墊之下,一躍成了疆域遼闊的大國,經濟還出現了空前繁榮,女子的地位也得到了顯著提升。

歷史發展必然是有個過程的,一點過程都冇有,說明歷史被人篡改了,吳朝到江宋朝之間,還有另外一個王朝存在過,而這個王朝,就是玉貞國。

順應天道派就是玉貞國的餘孽,他們想要複國,讓玉貞國在江元的土地上,重新綻放。

所以他們在一百年前,製造了一場百姓起義,害得江宋滅亡,這麽做,是想要把江宋給取而代之,複興玉貞國。

但他們那時候根基還冇牢固,複國因此失敗了,讓帶頭起義的元太祖占了便宜,隻是普通百姓的元太祖成功登上皇位,改國號為江元,從此,江元延續了江宋之後的歷史。

江元建國一百年後,順應天道派再度冒了出來,鼓動百姓起義,想要再度複國。

陸修竹曾對元長淵說,江元終會被從史書上抹去,其實是因為他們的王朝被抹去了,所以他們要報複回來,把江宋和江元都從史書上抹去。

說到這裏,謎團已經解開一半了。

隻有找到那本殘破的史書,才能把遺漏的真相補全。

玉貞國的歷史為何會被抹去?那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國度?

房青玄很想要知道。

“等蘇又卿出使玉貞國回來後,皇上可找個理由,對玉貞國用兵。”房青玄用清朗溫潤的聲音,說出了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話。

戰爭固然是殘忍,可順應天道派實在太可惡,若是不將他們徹底解決,江元永遠都不會太平。

“好。”元長淵早有此意,他的目標就是要統一九洲,就算玉貞國不是順應天道派的老巢,他也會動手。

房青玄鬆了一口氣,在這場敵暗我明的鬥爭裏,他們總算是占據了上風,把躲在暗中的敵人揪了出來,雖然冇能全部揪出來,但房青玄心裏已有把握。

蠟燭快要燃燒殆儘,可兩人都冇有睡意,仍在討論著。

元長淵說:“我們鬨矛盾的戲,還得演嗎?”

“自然還得演,順應天道派很忌憚我們一體同心,這場戲就是演給他們看的,少璟,我現在已經老實跟你交代了,你還生氣嗎?”房青玄仰頭問。

元長淵哼哼兩句:“你這算是交代嗎,都不說具體是演給哪個人看。”

房青玄還是不願意交代,含混過去:“你很快就知道了。”

元長淵狠狠親了他一口:“給我點補償。”

“少璟…別…快要天亮了,還是早些回宮吧……嗯…萬一被髮現了,這場戲就白演了…嗯…”

元長淵硬是要了補償,補償就是交換體……液。

元長淵舔乾淨唇邊的白漬,在天亮之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房青玄依靠在榻邊,眼尾發紅,嘴裏全是雄霸天的味道。

元長淵回到宮中,一刻都冇休息,把房青玄提拔上來的大臣都召集到政事堂,商量攻打玉貞國的事宜。

房青玄提拔的這些大臣,還在為房青玄忿忿不平,覺得皇上多少有點不識好歹,所以來議事的時候,他們這些人索性都把臉撇到一邊,不看皇上一眼。

元長淵見他們能為子珩做到這個地步,心裏很高興,一點也不計較:“諸位愛卿的脖子怎麽歪了,是都落枕了嗎?”

江淮民小聲地嗬斥他們:“成何體統,都轉過來。”

大臣們這才轉過來。

元長淵不多廢話,說道:“玉貞國身為小國,卻不把江元放在眼裏,仗著有太白山這個天然屏障,覺得江元打不過去,便一直拖欠歲貢,諸位對此怎麽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大家自然都懂皇上的意思,是想要給玉貞國一個教訓。

幾個大臣麵麵相覷,最終江淮民站出來說:“與其讓玉貞國年年上貢,倒不如直接剷除,把整個太白山都劃到江元的版圖裏。”

元長淵點點頭:“朕也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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