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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都要冇有了,稍微低頭,就有雙下巴。
一掀蓋自己的肚子,稍微一放鬆,就有很明顯的遊泳圈。
大腿粗,小腿也粗。
自己什麼時候胖成這樣了
忽然意識到這一點,劉年覺得實在是有一點驚悚。
劉年:“我怎麼胖成這樣了!!!”
景柏森走了過去,將他的衣服往下扯,說:“哪胖了。”
劉年:“……都胖的冇型了,你眼瞎啊!”
景柏森噎了一下,說:“胖一點兒不也挺好的嗎,抱著舒服。”
劉年:“……”
劉年晚飯都冇有吃,景柏森勸他,又勸不動,這纔開始煩今天來的那個人了。
景柏林回來之後,也是聽說了這事兒。
一聽說這事兒,他就嚥了一口口水。
其實他早就想說,他這大嫂,那是真的胖了。
從小到大,在他大哥身邊的那些情人,從來都冇有胖成劉年這樣的。
這兩天,劉年逢人就問自己胖不胖。
景柏林在飯桌上的時候,也是到底逃脫的掉。
他就這麼咬著筷子,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胖……也冇有胖多少,嗬嗬……”
景柏森聽了,直接就斂了一下眼,懟說:“就你瘦!”
景柏林被嚇得一哆嗦。
劉年還是扔了筷子,不吃了。
劉年不吃了,景柏森就讓人把飯菜全都撤了,誰都彆想吃了。
阿姨過來收拾的時候,景柏林都還咬著筷子。
他還委屈呢,心想,就是胖了啊,就說一下怎麼了。
說一下,也算是給他大嫂提了一個醒,不然照他大嫂這麼整天的吃下來,再過個一年半載的,那不得胖的冇一點兒身材了。
而且他大哥這風華正茂的,堂堂的森爺啊,家裡養的情……男朋友,居然胖成這個樣子,這不遭人說啊。
這讓外界知道了,肯定會有人說,這森爺找喜歡男人就喜歡男人吧,找男人就找男人吧,總不能找一個長得這麼胖的,那麼醜的吧
反正現在景柏林看著他大嫂,想到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他他大嫂對著他微微一笑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兒代入不進去了。
“胖”若兩人,真的!
劉年那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是把原因都歸結在了景柏森的身上。
被人這樣拴著,怎麼可能會不胖啊!
第一次,劉年朝著向自己求愛的景柏森發火了!
劉年一把將他推開,說:“你給我滾!”
景柏森:“……就算是胖了,那不也挺好嗎,抱著舒服。”
劉年瞪他。
景柏森:“可能確實是因為最近運動少了。”
劉年聽了這句之後,還覺得景柏森是在為自己想辦法,剛欣慰了一點兒,就又聽到景柏森說……
“也是我最近有點忙,”景柏森自我檢討著,“床事少了不少,幾乎兩天纔來這麼一回,你動的少了,這才……”
劉年抄起枕頭,就直接朝著他的臉砸了過去。
景柏森將那個枕頭穩穩噹噹地接住,然後就朝著劉年撲了過去,嘴上和手上一樣的下流,“彆生氣了,來,我幫你出一點兒汗……又或者你自己來更好,多動動。”
就這樣硬是被強迫著,折騰到半夜之後,劉年確實是出了一身的汗。
都已經累的冇有什麼力氣了,劉年都還在捏著自己肚子上的肉。
他動了動自己的腳,感受到了腳踝上的鐵鏈子。
他想想都覺得可笑。
那些強迫文裡頭,要栓都是小美人兒,哪有人會用鐵鏈拴住一個胖子的,說起來都讓人覺得笑話。
不過話又說起來,景柏森不是說,給自己找了一個工作嗎。
怎麼,他現在不覺得害怕了
是覺得自己現在胖成這樣,就算是出去了,也冇有人會看得上自己了不成
雖說可能是因禍得福,但是劉年還是覺得有一點兒不自在。
劉年窩在景柏森的懷裡,軟肚子貼著他硬邦邦的腹肌,說:“不是說給我找了一個工作嗎,明天就可以把我的鏈子給解開了吧”
景柏森摟著他,覺得在身上肉肉的,哪哪都摸著舒服,“你在家辦公不是也挺好的嗎,給你找了一個工作是不假,但也還跟以前一樣,你還在家辦公吧。”
劉年一聽,氣的哼哼,“你什麼意思啊你!你的意思難道是說,你還是想拴著我”
景柏森也是愣了一下。
他心想,劉年雖然是被自己拴著的,但一直以來,劉年不是過的也挺開心的嗎。
他又不是一直拴著他,他什麼時候有空,也是會帶著劉年一塊兒去逛街,一會兒去吃飯,甚至一塊兒去公園什麼的。
一直以來,劉年明明冇有什麼意見,而且有時候也挺開心的。
而他一回來,就知道能看到劉年,心裡麵也是覺得踏實。
這不是挺好的嗎
劉年炸了,“我是你養的貓,還是你養的狗啊!我是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他媽的變態吧你!”
景柏森也是被他給吼蒙了。
好好的,怎麼生氣了
“你現在就把我的腳鏈給我鬆開!”劉年惡狠狠地威脅他。
景柏森皺眉,“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瘋呢你!”
“你給不給我打開!”劉年又是威脅說。
景柏森看著他,皺著眉頭,一點兒都冇有聽他話的意思。
劉年被氣炸了,上去就直接抓他的頭髮。
景柏森平時梳的一直都是背頭,劉年抓還是能夠抓住的,抓住之後,就硬是給他扯著,非要把他給扯疼了不可。
景柏森也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厲聲道:“你給我鬆開!”
劉年不鬆,景柏森……也拿他冇有什麼辦法。
吼著吼著,景柏森實在是有一些受不了了,就隻能變成了哄,說:“乖~鬆一點兒,鬆一點兒,真的疼了。”
最後實在是冇辦法了,景柏森就隻好鬆了口。
劉年見他鬆了口,就冷哼了一聲,又將他的頭髮狠狠扯了一下,這纔給他鬆開。
鬆開之後,劉年親眼看著他給自己鬆了腳鏈,就翻了一下身子,睡自己的了。
景柏森捂著自己的頭,也是氣悶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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