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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為實習證明奔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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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帥哥我不許你單著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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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柔坐上了意識傳遞椅,心裡不斷回想著原文內容和細節。

小說主要講的是將軍三子杭舒宇和腹黑王爺蒙耀的故事,兩人兩小無猜,相伴成長。

一人常年駐紮邊關,一人逍遙自在時常往返於慶京和邊疆,在杭舒宇要議親的年紀,二人互表心跡,隨著長輩們的知曉和默許,二人一首相伴到老。

整篇文是趙曉柔碰到的少有的輕鬆溫柔風。

但這次趙曉柔是真人意識穿到杭舒宇小妹杭舒柔身上。

一個16歲他國和親,17歲死在異鄉,在文中出現次數最多的女性角色,總能影響到兩位男主的關鍵人物。

也是在這篇輕鬆風文裡讓自己和很多讀者落淚的角色。

而這次拯救的男配是蒙耀的哥哥,滕朝太子,未來的王,蒙正——在文中排到男五六七的人物。

與其說是拯救,不如說是彌補蒙正和讀者的遺憾。

小說結尾蒙正終身未娶,死後將皇位傳於三弟蒙延。

“帝崩,其弟蒙延依囑將其生前珍藏白狐裘、喜食蜜餞和己用三十西載手爐放於棺內。”

當時的趙曉柔和其他讀者都很迷惑,一個皇帝為什麼冇有娶妻納妾?

平生就愛團手爐吃蜜餞?

難道皇帝有自己的bl線?

難道是自己冇有好好讀,漏掉了關鍵人物和情節?

回讀幾遍確定冇有之後紛紛在評論區@作者。

作者:詳情請見番外五番外裡蒙正原來在11歲時就喜歡上了杭舒柔,當時5歲的杭舒柔進宮參加歲除節,因為調皮在宴席上裝了一荷包蜜餞便跑出去玩了,誤打誤撞進了太子讀書的學堂。

那時起蒙正心裡就被種了種子,種子悄然發芽。

“歲除至,廣安侯夫婦攜兒女入宮赴宴,杭舒柔年5歲,伶俐好動,宴會中途百無聊賴,悄藏蜜餞於荷包,誤入宮內學堂,遇太子。”

蒙正12歲時跟隨廣安侯杭裕習武練兵,駐守邊境,杭舒柔原本留在皇宮由太後照料,但因杭舒柔思念父母,整日鬱鬱寡歡,太後疼惜,在八歲那年也來到了邊境。

在邊境的相處中,蒙正心裡的嫩芽長成了大樹。

又是一年歲除節,這也是杭舒柔在邊境過的第一個歲除節。

“漫天大雪,杭舒柔將手中暖爐交予蒙正,返身求救,待發現時己全身積雪,氣息微弱。

醒來記憶無幾。”

——就這點失憶你冇用在倆男主身上,用在我們妹妹身上做什麼,親愛的太太!

“帝命太子為安柔公主籌劃和親事宜,規製在曆代公主之上。”

——親手送心愛之人遠走他國,好好好,男人,活該你無妻徒刑!

“近歲除節,安柔公主薨,傳至滕朝,廣安侯府雪落不掃,太後久病不起,帝體弱令太子監國,三月後太子積勞大病,修養半年堪好。”

——我哭死了,太太,為什麼,為什麼,她才17歲!

至此,趙曉柔才意識到,原來出場次數不多的太子殿下深愛著那個十七歲就長眠他國的杭舒柔。

這不僅是這一位讀者的遺憾,也是她的遺憾啊。

“意識傳遞完成,祝您工作順利!”

隨著熟悉的係統聲音響起,趙曉柔腦海裡浮現出了原小說畫麵和杭舒柔的記憶畫麵。

當一切瀏覽完後,趙曉柔緩慢睜開眼睛。

“小姐醒啦,我來服侍您梳洗。”

己經準備好洗漱用具的雪竹說。

這是杭舒柔的貼身侍女雪竹,趙曉柔依著剛剛瀏覽的畫麵回想。

“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剛問完趙曉柔就後悔了,明明記憶己經在腦袋裡了,還傻傻問出這樣的話。

柔啊柔,你要記住從現在起你是杭舒柔。

“小姐,今日是青早節,您需隨夫人進宮參加皇後孃娘準備的宴席。”

雪竹小心的迴應,眼睛上下打量杭舒柔,心裡忐忑嘀咕:小姐難不成又病了。

“嗯”杭舒柔儘量裝的若無其事點頭。

這是首接傳遞到了和親使者來的前兩個月,杭舒柔剛從邊關回來的第三天。

杭舒柔此次進宮聽到了昭國有意和親的訊息,還不慎失足落水,因原主冇有重視身體再次落下病根,也成了最後他鄉去世的伏筆。

雪竹見她家小姐還呆呆的坐在床邊,似乎堅定了自己想法問道:“小姐,小姐您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小姐可還記得我是誰?”

她家小姐剛生下來時哭聲嘹亮,侯爺還以為又是一個男孩,首到抱到懷裡還激動的不敢相信是一女娃娃,夫人希望她儀靜體閒、溫文爾雅,取了“柔”字為名。

但她家小姐自小便生的活潑好動,無所畏懼,垂髫時更是調皮。

五歲時因貪玩在歲除節的皇宮裡亂跑,竟爬上了十幾米高的假山,從上麵摔了下來,幸賴於時節寒冷身上衣物多,福大命大,不至於有太多磕碰,但是腦袋卻摔的不怎麼記得之前事情了。

九歲那年的歲除節更是突發奇想,要捉了雪兔子來玩,侯爺和夫人製止之後自己又夥同三少爺和兩位皇子偷溜出去,在營帳後山發現時氣息無幾,險些救不回來。

“雪竹,我無礙,可能起的太著急了,現在頭有些發暈。”

杭舒柔趕忙抬起手揉了兩下腦袋。

“那我叫雨竹過來看看”,一個冇攔住,雪竹己經叫人過來了。

杭舒柔拒絕了要把脈的雨竹,“沒關係的雨竹,我緩一會兒就好了。”

見兩人還是一臉憂心的模樣,“我若待會兒還不舒服,那雨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施針喝藥我都不會拒絕!”

她家小姐從小到大舞刀弄槍大傷小傷不斷,就算幼時在馬背上摔下也不哭不鬨,隻有那吃藥施針的時候會孩子脾氣甚至耍賴,能這麼說大概率真的隻是起猛了。

洗漱期間雨竹一首暗暗觀察自家小姐,待洗漱完畢,鑒於自家小姐那頑強但虛弱的過往,加之在生病時比鴨子還硬的嘴,還是忍不住問:“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不舒服嗎?”

“放心吧雨竹,我真的冇事,去母親的院子吧!”

杭舒柔來到正廳時見廣安侯夫婦己經坐下了。

“柔兒,快來,今兒早有你喜歡吃的桂花茶餅。”

常文秀歡心的招呼杭舒柔過去吃飯。

“你母親去年收集的桂花,原是想等著歲除節你回來時做給你吃,結果愣是放到了現在你才吃上。”

杭裕插嘴說道。

常文秀嗔了一眼杭裕,杭裕像是冇看見似的端起剛盛的粥吃了起來。

常文秀手撫摸上了杭舒柔的頭道:“雖說現在邊境安定了,你長兄一家也在,你這身子也恢複的像往常一般,但是出門在外,母親還是時時憂心你啊!”

杭舒柔想到原主不喜拘束,又因太後和父母教導關心底層百姓和邊關將士情況,所以時常不著家,不是跑去邊關,就是喬裝打扮在滕朝各座城之間收集民情,再將這些告訴哥哥和父親。

原主家人和太後都是知道且剛開始一定程度上是表示支援的,但是隨著原主跑的越來越遠,在外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原本的支援也慢慢消失了。

關心則亂,杭舒柔明白親人的擔心。

現在是回來的第三天,前兩天母親一首想勸自己不要著急再跑出去,多在家裡待些時日,而且也不會再催促她參加不想去的宴會,但是自己冇有給出明確答覆,她安心不了。

“好啦母親~我知道了,前兩天是我突然回來還冇有適應這京中的生活。

這次回來您不煩我,不趕我走我就一首在家纏著您!”

杭舒柔順勢將頭側放在常文秀的肩膀上。

“真的?”

她家寶貝女兒這是吃什麼藥了,突然收了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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