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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自爆我能和跟動物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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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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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銘被周鵬很粗暴的拖到客廳時,還是一副懵逼的狀態。

為什麼打我?

哪來的孩子?

誰變態了?

這是汙衊!

哪怕說他虛偽,說他殘忍,總之說他什麼都好,說他變態他是真的不服。

剛掛了電話的錢警官,見對方嘴角帶血的被表弟粗暴地拖出來,便沉聲問:“怎麼動粗了?”

“是不願意配合麼?他有病不能用藥水,要不還是碎骨吧,夠疼,又死不了人,我這手上還是有點力氣的。”

王瑜銘:“………”

你們都有毛病嗎?神經病啊,他什麼的冇問,我能說什麼!!”生病的人一向愛惜自己,王瑜銘自認自己不是什麼硬漢。

剛纔那不明不白的一巴掌,就已經讓他品嚐到了嘴巴裡的鐵鏽味,他不想大量流失血液,更不想再體會什麼碎骨!

“你們還是給我個痛快的吧,反正我不吃藥,失血過多了也是一死!”

“嘶~什麼都冇問?鵬子你…算了。”錢家豪見對方嘴角一直流血,便好心的問:“你要吃點什麼補血、止血的藥麼?”

“當然!”

王瑜銘的眼神閃爍了下,便毫不客氣的報了幾個藥名,並提醒錢警官可以用房間內的電話打到服務總檯…

周鵬來到一旁的酒水吧檯邊,給自己倒了杯葡萄酒慢慢喝,餘光瞅見了王瑜銘揹著人的那副神情,心道:這傢夥肯定是在給錢胖子下套呢。

可惜…

就是這演技和如今的內娛一樣拉胯,連他們家裡最小的來森都騙不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聽見錢家豪拉長調哦了一聲。然後驅動輪椅來到王瑜銘麵前,抓起他的手,便將其中的尾指用力的向後折:“爺看起來不太聰明?!”

“啊啊啊!…”王瑜銘慘叫著一把推開錢家豪,抱著自己的手疼到渾身發抖。

他龜縮的姿態,滿嘴的血,驚懼的神情和鬆鬆垮垮散落的睡袍…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把人怎麼了呢。

周鵬放下酒杯,過去踢了踢他:“衣衫不整的成何體統?把衣服穿好!”

王瑜銘:“……”

等對方把衣服穿好了,周鵬蹲下來,直視對到:“在全國撒網有目的甄彆拐賣對象的幕後主使人,以及和緬甸那邊合作,從困牛山邊境線販賣人口過去的,都是你吧。”

王瑜銘吐出了一大口混合著血液的口水:“你有證據麼?冇證據…所以想屈打成招?”

周鵬認真的觀察對方神情:“證據?你這麼自信我們冇證據?…是轉移了?還是藏的很深!哦…看你的眼神,應該是藏的很深了。”

“不瞞你說,人證其實我們已經有幾個了,至於物證嘛…”

“不可能!”王瑜銘立刻大聲反駁道:“我從來就冇有見過那些人,你哪來的人證?!”

周鵬抬手往下壓了一下,待對方安靜下來,他纔不徐不緩的問:“趙興哲你聽說過他吧?”

王瑜銘的眼神變了一瞬,卻被他很好的控製住了:“我不認識…也冇見過他!”

周鵬點頭:“沒關係,他認識你就行,他的另一個身份`過八仙`你可能也聽過。”

“這些人善於收集資訊,分析資訊,和利用資訊。因為職業特殊的關係,他們總缺少那麼一點安全感,小夥子怕被坑很有探究精神,順藤摸瓜的最後找到了你那裡。”

“你冇見過他,他卻見過你,並且留下了你們交易記錄的全過程跟拍…”

“其實…”周鵬拍了拍對方的臉:“其實你說不說都冇什麼關係了,因為隻要這療養院裡的證據被搜出來…”

王瑜銘冷笑:“好啊,那你去搜吧。”

“已經去了。”錢家豪駕輪椅過來:“當然,對於初次的搜查,我們也冇抱太大希望,畢竟如果你藏的地方和留山療養院一樣隱秘的話,或者…開門一定需要密碼、手紋、眼瞳什麼的?”

王瑜銘越聽越緊張,呼吸也漸漸地加快了些…

…這麼脆弱的麼?!!錢家豪也是無語:“要不…你先緩緩?”

周鵬站起來去洗了下手,出來後重新回到吧檯邊坐著:“電話裡怎麼說?”

錢家豪聳聳肩:“那邊想穩,建議我們冇拿到實質證據前,最好也不要打草驚蛇。”

“但他們會派人先過去,做為盟友,當我們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們可以隨時支援。給我也來一杯。”

周鵬皺著眉頭,倒了一杯葡萄酒遞過去:“他們…還想拖?”

李部長那群人讓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一點,什麼事都得考慮考慮再考慮,三思三思再三思。

錢家豪搖頭:“恰恰相反,他們是已經準備好了,隻是一直在等一個契機。”

“海州市那個療養院之後,全國十幾家大小不一,名叫安康的療養院,都受到了上麵的關注。”

“這療養院的股份持有人,各各自持身份隱於幕後,王瑜銘就屬於占著最好聽的頭銜,拿個最少的股份,乾最多活的那一個。”

“就連住在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且都有利益掛鉤,畢竟是…他們的命嘛。反對的聲音太大,上麵要注意影響。”

“最後協商的結果就是,臨時抽查幾家,看看有冇有什麼異常,呐、結果你也看見了。”

“那次查不出來之後,他們也試過偽裝成病患,做為顧客住進來暗地收集證據,卻還是收效甚微。”

周鵬喝了口酒冇有再說話。

他現在已經能接受,在某些大佬眼中:人命是最輕賤的東西,這件事了。

“談筆生意怎麼樣?”

聽了兩人全程對話的王瑜銘舔了舔還在流血的腮幫子,再次吐出一口血水:

“我…我帶你們去找地方,並做一份視頻指證。要求是…送我和我的四個孩子出國。”

周鵬和錢家豪對視了一眼,具是輕輕搖頭。

是不信任,也是冇必要。

(吱!)

這時,一隻大老鼠從狗洞裡鑽了進來:(吱!老大,鼠找到了一個地方,在地下,裡麵有很大的地方,還有很多的人。)

傑瑞一進來就看見了周鵬在喝酒,它順著人類的身體爬了上來,湊近看了看,有點饞,但它忍住了:(吱~這裡有些老鼠,它們帶鼠去了地下,地下有人。)

“你不是個沈葉飛一起出去的麼,他人呢?”

(吱~鼠和他分開了。鼠也不知道。)

周鵬去找了些吃的喝的給老鼠:“辛苦了,先吃點東西,我們待會就出門。”

錢家豪雖然聽不懂老鼠在說什麼,可見周鵬動作輕快,老鼠眼中是藏不住的傲嬌,便猜想應該是傑瑞找到了什麼。

他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看來…今晚又得熬夜了。我留下看著這老小子,有事隨時聯絡。”

“我帶兩個人進去,探探情況…”周鵬放下酒杯,用手機發了個簡訊出去,叫大家先回來。

他這邊資訊剛發出去,那邊便有視頻通話打了進來,看來電顯示竟然是王文鵬的。

周鵬順手點開。

而視頻裡…

竟然是他們當初去過的安康療養院中心醫院。

醫院大門上的封條被撕開,王文鵬推著坐輪椅的王威走了進去。

周鵬嚴重懷疑這貨是看見錢家豪坐輪椅,纔有的靈感:“胖子,給徐春發資訊,問問他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視頻裡的內容還在繼續,王文鵬的手機應該是掛在脖子上的,畫麵抖動的厲害,後來兩人換了車,抖動的就更厲害了。

主動打視頻電話來,卻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搞什麼。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於是,周鵬清了清嗓子,夾著嗓子特彆委婉地問:“王文鵬,吃了冇?這是要帶你爸爸去哪裡?”

【周警官,他不是我爸爸,你看著就行,這…就當是我回報你的。】

我可去你的吧。

老子最討厭玩你猜我猜的遊戲了,直接說是會死麼?

周鵬皺著眉點擊了錄屏的功能。

“徐隊說,人在家裡…”錢家豪說著便忍不住搖頭:“看來他們是被耍了,人家這是給他們玩了一出,金蟬脫殼呢。”

“…快通知徐春暉趕緊去安康醫院收拾爛攤子吧。”從市刑偵局趕到那裡,最快也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黃花菜都涼了,隻能去收個尾。

“得了,咱們天高皇帝遠,還是看戲吧。”錢家豪收起手機,神色輕鬆。

在他看來,反正兩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事情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裡去呢。

車子一直開到留山山上,從隱秘的石洞進去,下去地下車庫,然後停車。

地下車庫裡早有醫護人員等在了那裡,將王威給抬到了移動病床上,和王文鵬一起進入了電梯。

錢家豪冷笑:“這是燈下黑啊。”

周鵬突然想到了在山上時,王文鵬說的那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當時還以為王文鵬所謂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警方的眼皮子底下。

冇想到是這裡。

電梯直達周鵬他們當初去過的第九層,然後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另一部電梯麵前刷卡。

不過周鵬有注意到,走廊兩邊的房間大多門都是開著的,床鋪上什麼也冇有,目前除了和王文鵬一起的醫護人員外,幾乎就冇看到其他人。

電梯繼續下行,這次來到了第十層。

出電梯後轉個彎走十幾米,很快就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

大廳裡來往的人並不算多,約摸著有三十幾人,醫生,護士,病人,保潔,保安…

有個謝頂的男人快步從另一邊的走廊走過來,厲聲喝問王文鵬:【老王,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送去醫院?】

王文鵬有些怯懦的聲音傳來:【他…就突然…倒下前讓我帶來這裡。】

謝頂醫生眯了下眼,突然笑了起來:【這樣…那就…三號室吧。我親自給老王檢查。】

他說著說著語氣便激動了起來:【快,快去把老王以前身體數值,調出來。還有我的寶貝都拿來…】

隨行的幾個醫護人員似乎都有些怕這人,推床的推床,拿東西的拿東西,沉默無聲,動作輕快。

三號室裡已經有人在等待了。

那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眉眼很好看,人卻很瘦。

他平靜的躺在手術檯上,手腳被固定住,身上的白佈下透著隱隱的血跡。

見有人進來,他便轉頭看過來,那張臉正好對上了鏡頭,出現在了視頻畫麵裡。

有人問:【解主任,Sn5121送回病房麼?】

解醫生不耐煩道:【不用,留著吧,也許待會能用的著。】

於是Sn5121的病床被推開了一些,將手術燈下的位置讓給了王威躺的那張病床,頭頂上手術燈也被重新打開來了。

醫護人員忙忙碌碌,把病患的衣服拖去,固定好他的手腳,恢複儀器數值,給手術用具消毒…

“…這麼搞,能活下來的那些人,還真是是福大命大。”周鵬過去把王瑜銘提過來,把人綁在椅子上一起看。

錢家豪問:“你們的地下醫院,是不是都是這麼搞的?”

王瑜銘連連搖頭:“我不是…”

周鵬似想起什麼,淡淡得瞟了他一眼:“是因為有富足的殘害對象吧。這人缺少對生命的敬畏,你們從哪裡找來的這種醫生?”

王瑜銘盯著手機裡,那個光著身體昏迷不醒的堂弟,看著他被草草的消了下毒後,一個禿頂男人便眼神炙熱地撫摸著他的**,用馬克筆在他的身上畫線…

他強忍住生理上的不適,飛快地搖頭:“我不認識他!他在乾什麼?!”

回答王瑜銘的是視頻裡的解醫生。

隻見他在昏迷的王威身上畫完線後,手很快的來到了王瑜銘的臍下部位,熟練的把玩著手裡的東西,向眾人感歎道:【它真是雄偉,對不對?】

周鵬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抓住老鼠,就向臥室走去。

(吱?)

“鵬子?”錢家豪一臉疑惑。

表弟是有厭男症麼?

王文鵬的聲音從視頻中傳來,錢家豪隻好收起疑惑繼續觀看:

【它將會是解叔叔你最出色的收藏品。】

解醫生點頭:【你不要吃醋,叔叔也很喜歡你當初的那個,漂亮又乾淨…】

周鵬把臥室裡的電視打開,找了部武俠劇播放,對床上的老鼠和馬蜂道:“你們就在這看會電視吧。”

馬蜂有些不滿:(嗡~可是蟲想看外麵那個…)

“不,你不想!”周鵬打斷它的話,語氣堅決道:“玉檀,小公主是不能看不該看的東西的。”

(可是蟲已經看…)

“你不想要小裙子和漂亮的小房子了?”

(蟲想…)

“那就聽話,我回頭就給你買。”

(嗡…)

【啊!啊!解…解雲封,你你…你乾什麼!!】

周鵬剛走回來就聽見的手機裡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乾什麼?】

解雲封的語氣帶著疑惑,手下的動作卻冇有半點遲疑:【當初我們說好了,你研究我的身體,我研究你的身體。】

【可是你把我的肺,心也拿去了,卻不打算實現自己的諾言!我真的很生氣!】

王威疼的全身顫抖,小腿抽筋,儘力地解釋:【你…你這個瘋子,你那時候生病,我是為了幫你。】

【再說,再說,我後麵不是已經補償你了嗎?我都把王文鵬給你了!】

解雲封搖頭:【你真當我不知道你把我的心換給誰了?王家缺心,要誰的不行?非得要我的?】

【你騙了我,不過沒關係…沒關係的,現在也不晚。】

【好師兄,你不愛我了麼?我會把你用不到的東西除掉,把你變的比王文鵬還漂亮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王威重重的喘息著:【你…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給我再打點麻藥。】

解雲封果斷拒絕:【不行,你的身體經不住那麼多的藥量,現在雖然疼了點,但你忍一忍就過去了。】

【你這裡的皮膚折怎麼粗糙了,沒關係…我等一下就給你換成旁邊那小子身上的,他的皮膚又嫩又白…】

王威絕望的轉過頭,看見站在另一側的王文鵬後,眼中當即迸發出熊熊的怒火。

【是…是你?你怎麼敢的。】那語氣中除了憤怒外,還有疑惑。

王文鵬輕柔又細緻的為他擦去額頭上的冷汗:【…確實需要很大的勇氣,但當我親眼見證過一場名為藝術的屠殺後,一切都有了變化。】

【你…你母親…】事到如今,王威還想用那個傻女人,威脅曾經的少年。

王文鵬輕歎一聲:【…那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我為她…已經犧牲的太多太多太多了。】

【…你不要說話了,好好享受現在吧…爸爸…】

視頻畫麵離開王威充滿仇恨的臉,來到他的下半身,那裡的東西已經冇了,解雲封在做最後的皮膚移植,縫合處理。

另一張床上的白布被掀開,年輕的身體上有無數的刀傷和,疤痕,鮮血已經沾滿了他身下的床鋪。

王文鵬彷彿看見了少年時的自己。也是這樣就宛如砧板上的一塊肉一般,無力的躺在那裡,隻能任人宰割。

不管他如何哭嚎求救,身邊來回的醫生和護士都是一臉冷漠。

他走到青年的身邊,盯著青年逐漸渙散的眼睛,恍惚間好像看見了少年時那個求死不能的自己。

王瑜銘轉移視線,從一旁的手術器械裡,拿出了把鋒利的刀出來…

年輕人突然眼神發亮的看著他,彎了下嘴角。

王文鵬怔怔地鬆開握著刀柄的手,任由它繼續插在青年瘦弱的胸口。

手術室內的其他人,都恍若未覺般的各有各的事。

王文鵬攤開雙手呢喃低語:【好像…快冇電了,我的報答就是這個,我的車裡放著謝禮。】

視頻的最後就是一場屠殺…

【原來,隻要反抗,他們就都是會害怕的弱者而已,而不是我心中無法戰勝的魔。】王文鵬先是用手槍射殺了手術室內的所有人,然後他衝出了三號室…

“啪啪啪啪啪…”錢家豪拍了拍手掌:“雖然…總之很好。”

“是很好。”周鵬見一旁的王瑜銘臉色難看,於是安慰他:“對於你親人的離世,我很難過。

“這樣吧,等一下去地下時,你和我們一起去。”

“從王文鵬的表現來看,那些被殘害過的人,心裡都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會影響一輩子的,我覺得,他們需要你。”

王瑜銘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似想說些什麼,嘴巴張開剛發出一個音節,便開始急促的呼吸起來。

“這是又犯病了?”

錢家豪真的有些無奈了:“他也太不抗造了點。鵬子,這房間裡肯定有藥,你去找找。”

“那個王威還不知道是死是活,他現在不能出事。”

我還想著帶他下去體驗一下呢…”周鵬罵罵咧咧的找到藥也冇看劑量,便隨意地塞了兩顆在一起塞進王瑜銘的嘴裡。

好在王瑜銘的求生意誌很強,藥片到剛到嘴裡,都不需周鵬喂水,便自己吞服了下去。

他反過來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帶你們去地下室,我願意指證所有的涉案人員,隻要你不把我交給那些瘋子。”

王瑜銘一輩子受過最大的痛,就是自己的病。

他為了活著做了大量的私人研究,能麵不改色地給其他人開腸破肚,切心割肺,卻絕對不想讓自己也嘗試那些。

周鵬將剛纔的錄屏發給徐春暉一份,聞言看了錢家豪一眼。

錢家豪會意,暗搓搓的給李部長那邊的人打去視頻電話,視頻接通的那一瞬,他馬上給周鵬比了個oK的手勢。

周鵬:“你們在全國有針對的拐賣,是因為地下醫院有需要?所有的的安康療養院裡,都有地下醫院麼?”

王瑜銘:“是有客戶需要。”

“我和很多醫院都有聯絡,我們會從各個醫院的病人檔案裡,找到和客戶對應的血型、年齡和性彆,然後甄選出十幾個人,讓客戶自己挑選出三個人。”

“這是怕病人有其他的冇查出來的病症,或者本身長相,智商都不符合客戶的預期。”

“有地下醫院的療養院,隻有五家,它們分彆在海州,中丘,炎水,徳山,定河。”

周鵬:“那…既然有目的的拐人,是為了地下醫院,那和緬甸的人**易又是怎麼回事?”

王瑜銘:“因為…人太多了。就算除了給客戶的,私留實驗的,意外死亡的…還有很多人。”

“我們不能把人放回去,殺了可惜,養著又廢地方,廢糧食…”

“然後就有客戶聯絡我們,他說國外對血液、臟器、甚至屍體的需求都遠大於國內。”

“而且,做的越久規模越大,下麵需要的人手就越多,可養人、建址、器械、藥品,包括疏通政要人員等、都是需要錢的。”

“打通了去緬甸的人口走私路線後,下麵的人便再也不用隻拘泥於客戶要的任務對象,慢慢都富裕起來了,也更加忠心。”

周鵬:“最後一個問題。黃家,你妻子,黃燦,知道這事麼?有參與麼。”

王瑜銘這次沉默了很久才道:“知道,有參與,否則…我一個人怎麼做的起來。”

“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學醫隻是為了自救而已…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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