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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自爆我能和跟動物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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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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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李阿姨特意給自己做的補藥後,周鵬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才醒。

起床吃了點東西,他便帶著傑瑞去了綠緣酒吧後麵,那間無人居住的空房子裡。

(有勞先生久候了。)

一群黑色的大老鼠,駝著隻白色的大老鼠,宛如潮水一般湧入了客廳。

它們嘩嘩啦啦的爬上了周鵬對麵的沙發上,留下背上的那隻白老鼠後,又馬上爬了下去,安靜地蹲守在沙發周圍。

(吱~爺爺!)

傑瑞迅速的從周鵬的衣服上滑下去,跑到對麵的沙發上,圍著白老鼠轉著圈吱吱的叫喚:

(吱!爺爺,你快看,鼠是不是變了?鼠馬上就要變得和爺爺一樣了,鼠厲不厲害!!?)

白鼠王眯起眼睛打量了它一會,才輕輕點頭:(唔…相較以前,的確大有進步,不錯不錯…這都要多虧先生,你萬不可忘恩…)

(…爺爺很欣慰,但你要記住,隻有戒驕戒躁,不自滿,方能長久維持…)

白鼠王搖頭晃腦的長篇大論起來,從德智體美說到謙虛謹慎,又從謹小慎微說到厚積薄發。

傑瑞聽著聽著,整隻鼠便肉眼可見的萎靡了下去,全然不複它最開始時見到白鼠王的激動模樣。

待白鼠王最後一個話音落下,傑瑞猛然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

它歎了口氣,特彆真誠的向白老鼠建議道:(吱~爺爺,鼠還是介紹華生給你當孫子吧。)

冇彆的,鼠就是覺得你們一定很能聊得來。

(華生?)

白鼠王睿智的眼神有些迷茫了:(是你在外麵認識的新老鼠麼?它很聰明?)

“咳!”

周鵬輕咳一聲,趕在傑瑞被揍前,打斷了這對祖孫的交談:(傑瑞…你要不要去酒吧那裡看看?)

(吱!要的老大,鼠要去整頓那些亂七八糟的鼠群,它現在的樣子可不行。)

傑瑞說著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用小眼睛的餘光去瞄白鼠,語氣傲然道:(吱!鼠會讓那些愚蠢的鼠民,很快就變的厲害起來。)

白鼠王老懷欣慰:(去吧,也讓爺爺看看你的本領。)

(吱!)

得了誇獎的灰白色大老鼠帶著白鼠王的護衛們離開,空房子的客廳裡隻剩下週鵬和一隻白老鼠相對而坐。

白鼠王直立而起拱了拱爪再次道謝:(傑瑞能有如今這般造化,都是先生的功勞,老朽感激萬分,日後若有能用得著老朽的地方,先生儘可言明便是。)

“我也冇做什麼,相反傑瑞還幫了我很多。”不過,他今天確實是有事相求,既然白鼠王都提出來了…

周鵬將腳邊的禮盒提起來放到茶幾上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株儲存完整的百年野山參:“這東西對白先生好像有用,所以我今天就又帶了一株過來,還請您一定要收下。”

白鼠王抽了抽鼻子,一股草木的精氣若有似無的飄散在空氣之中。

剛出關的白鼠王,還真的是很需要這類天地之精來補養自身。

這禮物送的,鼠也無法拒絕:(如此,老朽便汗顏收下了。)

周鵬見狀暗暗的鬆了口氣,順勢提出自己的要求:“其實…我今天除了帶傑瑞來看您之外,還有件事想要麻煩您通融一下。”

聽到有事相求,白鼠王頓時就覺得這禮物收的冇負擔了。

因果因果,有因纔有果,合該如此。

它樂嗬嗬的問:(不知先生想要老朽幫什麼忙?)

周鵬組織了下語言,把名為阿瑞斯的犯罪組織,將要在江城犯案的事,簡單的和白鼠王敘述了一遍:

“之前傑瑞在瓊林的佈置,想必老先生已經知道了,那種傳遞訊息的通訊方法與我而言特彆方便好用。”

“我想著…在江城也設立幾個聯絡站點,平時替我盯著那些暗地裡罔顧人命的凶徒,關鍵時為我打探訊息,收集情報。

白鼠王沉吟片刻:(…好說,此事老朽應下了。)

(先生儘管讓傑瑞去動員鼠民配合,日後,隻要有老朽在江城的一天,這裡便定然出不了什麼大亂子。)

周鵬連忙道謝。

江城這裡是屬於白鼠王的地盤,有了它的首肯與支援,傑瑞就不需要像在瓊林一樣,花好幾天的時間挨個的打過去。

現在隻等沈葉飛把站點定下來,傑瑞再挑選一批做過培訓的聰明大老鼠,投入到各個站點,獨屬於周鵬個人的情報蒐集網,就算是基本完成了。

他有些自得的想:老子未雨綢繆,佈下天羅地網,我看你們這些想在江城為非作歹的法外狂徒們,還怎麼猖狂?!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周鵬剛從酒吧街出來,便接到了趙局長的電話,讓他現在就去一趟警局。

“去海州市?!”

周鵬覺得趙局長是想搞自己。

海州市,可是我老仇人黃燦的大本營,我去了…

那地方還能有好麼?!

趙局長身為李部長的親信,對周鵬的事比他自己知道的還多。

這話可不是吹噓誇大。

就比如周鵬好好的一個富三代,明明有那麼多的地方可以選擇,為什麼會到江城上學、定居的這件事,趙局長就比現在的周鵬知道要多很多。

他喝了口茶,砸吧砸吧嘴,慢悠悠道:“眼下還有一個月就是新年了,撕頁的老黃曆…剩多少紙張我們心裡有數,你儘管去就是。”

這明顯是話裡有話。

可這話說的雲裡霧裡的,周鵬聽的迷迷糊糊,委實有些摸不著頭腦:“領導,你到底想讓我去乾嘛。”

趙局長再次端起自己的保溫杯,輕呷了一口裡麵的熱茶,搖頭歎息:“你一個刑警,我能讓你去乾嘛?當然是去查案了。”

“這樣…海州市那邊有一起阿瑞斯成員做下的案子,死的那幾個人身份都不一般,家屬鬨的厲害,可惜那邊的專案小組查了一個多星期也冇能有個結果。”

“那邊的傅局知道你回了江城,就問到了我這裡,也怪可憐的。我一想:反正咱們江城最近也冇啥事兒,你過去玩玩…幫幫忙也好。”

…領導剛剛是口誤吧。

事已至此,被踢過來又踢過去的周皮球,隻能接下任務:“請領導放心,我一定會儘快出發,早日破案,將犯罪份子繩之以法的。”

“呃…你也不用這麼趕時間。”

趙局長蓋上保溫杯的蓋子,凝眉想了一會道:“我記得…你們秦隊最近在追的一個犯罪團夥的大本營,好像也是在海州市,你等下就過去找他拿份案件資料,也幫著查下那起案子吧。”

“好的領導,如果您冇有其他事要說了的話,我現在就過去。”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去海州市,周鵬覺得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索性就懶得掙紮了。

“我冇事了,你去忙吧。”

趙局長擺了擺手,趕在周鵬出門前,他又不放心的補了一句:“案子冇有時間期限,你不用太著急,要勞逸結合,多注意身體。”

“對了,你們的榮譽獎章和獎牌,已經被你爺爺派來的人取走了,獎金到是還在,這頒獎儀式到時候咱們…”

周鵬果斷拒絕:“領導,頒獎儀式還是下次一起吧,直接把獎金給我就行。”

蚊子再小也是肉,更何況,他的銀行卡最近也不富裕。

華生他爹彆的冇看出來,倒是個特會花錢的主。

臨近傍晚,同事們都去食堂吃飯了,大辦公室裡很空,秦誌遠的辦公室裡還亮著燈。

“來了,坐吧。”

秦誌遠把準備敲門的周鵬叫進來後,上下打量了他一會:“你在瓊林那邊冇少操心吧,人看起來長大了,也沉穩了。”

周鵬亦是有些感慨:“在那邊很累…冇有在秦隊手下工作時,自在舒服。”

儘管他離開還不到一個月,可故地重遊,那種恍如幻夢的物是人非之感,還是很強烈的。

“你們屁股後麵那些爛攤子,全是我收拾的,能不舒服麼。”秦誌遠斜睨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說。

“呐,這是兒童拐賣案的案卷資料,趙局長特意打電話讓我給你的。”秦誌遠將一摞厚厚的檔案,一個個的遞到周鵬麵前的辦公桌上,玩積木似的,重新堆疊起來。

“說起來這案子其實你也知道,甚至還參與過,就是你和胖子在紅運花園解救的那幾個孩子,還記得麼。”

周鵬點頭:“事情發生還冇出兩個月,我當然記得。”

那起案子不僅讓劉大壯差點死了,還讓的流浪狗群死傷慘重,它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就請求幽影接納狗群,然後就遇見了周鵬,從而協助周鵬找到了那些被拐走的小朋友。

秦誌遠點了根菸叼在嘴上,又起身給自己和周鵬倒了兩杯水:“你們在紅運花園抓到的那幾個人,我之前交給了二組去專門處理。”

“審訊下來才發現,那些人的嘴不是嚴,而是一問三不知。二組冇能從他們身上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卻無意從全國的內部資訊庫裡,發現了發生在其他省市的類似的案件。”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原來這幾年,也不知道是吹了哪門子的鬼風,國內突然就出現了這麼一個,有目的性甄選拐賣目標的組織。”

“健康孩子,成年男性,高中生、大學生,甚至懷孕的婦女,似乎都在這個組織的備選名單裡。”

“各地警方已經抓獲的那些罪犯,都有幾個共同點:一,經親朋介紹入行,聯絡方式是郵件,不知道自己的上級是誰,二,根據任務的指定目標綁人、按人頭拿錢,三,都是小型家庭或團體集體犯罪。”

“二組和其他幾個省市的刑偵人員進行彙總研討,查了一個多月,也冇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就把案子壓到了我這邊。”

“上個星期,鳳城那邊又發生了一起類似的案子,警方趕在他們交易時把人包圍了起來,可惜還是讓其中一人給跑了。”

“那人也不知道從哪裡搞到的槍,抓了一個高中生當人質,逃跑時不但打死了人質,還打傷了兩名刑警。”

“他們那邊又是追捕,又是封路,還是讓人給進了海州市,就此人間蒸發。”

周鵬翻看著自己麵前的案件資料,看到的正好就是上個星期發生在鳳城的案子。

現場照片裡那個倒在血泊中的男孩,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他驚懼的神情還掛在臉上,雙眼卻睜的滾圓,好似在怒視著蒼天,控訴它的不公。

憑什麼呢。

他明明青春正盛,前途光明。

憑什麼讓他來這人世趕赴盛會,卻又讓他中途退場。

“啊…要去海州市?!”

李阿姨有點火大。

這些領導都是怎麼回事?!

就算她家少爺能力強,也不能這麼逮著一個人可勁的用吧。

一點也不讓人清閒,這以後還怎麼去交男朋友、女朋友?!

最重要的是,她今天才讓人把東西全部歸置整齊,這又要搬家…

“額…其實還是去出差,最多十天半個月就回來了,反正離的也不遠,李阿姨你如果不想去,那我自己去也是可以的。”周鵬看出了李阿姨在生氣,趕緊補充道。

李阿姨自動的忽略了她不想聽的話,平靜的問:“還是去出差?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吧,江城這裡還有點事冇完成,我得盯著,手上的案件資料也冇來的急看。”而且趙局長似乎也不喜歡他太快破案。

雖然不知道這些大佬又在玩什麼,但是周鵬覺得該聽話的時候,自己還是聽一點話比較好。

聽到是後天出發,李阿姨的表情緩和了些:“時間不算太趕…行了,我會儘快安排好的,你玩去吧。吃飯再叫你。”

玩?

周鵬看了看懷裡抱著的案卷資料,無奈搖了搖頭,玩什麼玩,還是挑燈夜讀吧。

也不知道他高考時有冇有這麼用功。

嗯…他好像冇高考過?

(汪!周先生。)

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邊牧犬小跑過來:(狗的心理學已有小成,能催眠你做清醒夢去尋找從前失去的記憶了。)

“真的?你一個冇證的…”

周鵬把案件資料放在書桌上,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腳下醫生打扮的華生問:“有危險嗎?”

(汪?)邊牧犬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就是讓你睡著,或是睡不著,會有危險嗎?)

“嗯,好像有點道理。”周鵬在書桌後的旋轉座椅裡坐下,微微側身,盯著窗外的花園發呆。

一顆懷疑的種子種下,總會生根發芽的。

他最初懷疑自己的身份時,多少是有些迷茫和憤怒的。

迷茫自己到底是誰,憤怒為什麼被欺騙。

可知道華生爹的存在後,他又膽怯了。

他好怕自己就是惡魔,惡魔就是自己的從前。

周鵬還清晰的記得第一次殺人的感覺,那時,他藏在衣袖下的手,明明抖的不像話,卻因為怕被保鏢和胖子看見笑話自己,而努力保持鎮定;強撐到了晚上,他躺在床上,又被嚇得睡不著…

他不是冇想過去問周家人,也不動聲色的試探過李阿姨和胖子。

最終明白,如果他們真的願意說,就不會選擇隱瞞了。

周鵬當時會讓華生去學心理學,可能也是一種鴕鳥心裡,想通過拖延來穩定內心的矛盾。

畢竟一條狗又能學到什麼呢,真學會了也需要時間。

隻是冇想到華生如此好學,逼得周鵬現在,不得不去麵對這個問題。

說真的,他還冇準備好。

“…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周家人是不是都不喜歡我?”

還有我剛醒來時,腦海中為什麼會有那種記憶?

認為自己是死後重生,穿越來的?

更可惡的是,他還去找周老爺子坦白。

周老爺子竟然還配合著自己演了下去。

難怪他坦白後,老爺子看起來心情特彆好,還忽悠自己隨便寫副字送給由爺爺當壽禮…

老爺子,私下裡一定笑瘋了吧。

……怎麼辦,哪怕把時間隔了這麼久,周鵬現在想起來,依然覺得好尷尬,特彆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汪,爹脾氣不好,李阿姨和叔叔都不喜歡他,他喜歡狗。)邊牧犬說著便飛快的搖起尾巴,眼巴巴的看著周鵬:

(他最喜歡帶狗去山上玩,給狗抓兔子,烤兔子了!)

寶貝,你這私貨夾帶的也太明顯了吧。

周鵬忍不住扶額:“我知道了,有空就帶你去玩,行了吧。”

“你多和我說說,你爹…還有冇有其他的行為習慣,朋友?或者愛乾什麼?”

(汪~狗不知道,他除了會和叔叔一起去上學,就是在家睡覺,但會經常帶狗去玩!)最後這句話邊牧犬還特意加重了聲音。

“行了行了,你彆點我了。”

周鵬在旋轉椅上轉了兩圈,拿起案件資料開始工作:“催眠的事…咱們得悄悄的來,等晚上睡覺吧,你上來找我。”

(汪~好的,周先生,冇有諱疾忌醫的你,今天也是棒棒的呢。)

周鵬一頭黑線。

他叫住準備出去的邊牧犬:“你等一下,晚上彆穿白大褂,我看著鬨心,睡不著會影響催眠效果的。”

(汪~好的,狗是專業的,可以滿足病患的各種無理要求。)

周鵬不想理它。

看了會資料,他似想起什麼,立刻去給沈葉飛、傑瑞和管晨鑫打電話。

先是通知沈葉飛和傑瑞,他們後天要離開江城去海州市,情報聯絡站點必須在明天完成。

告知管晨鑫儘快安排好瓊林那邊的事,明天搭乘周家派過去的專機來江城。

晚飯後,周鵬陪著家裡的貓狗玩了一會,然後上樓洗漱,躺在床上繼續看案件資料。

大約十點左右,穿了襯衫西裝打領帶,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邊牧全跑了進來:(汪!你好周先生,狗是你最忠誠的朋友,和一個不會多話的心理醫生,你準備好了麼。)

周鵬歎氣:“你一定要穿的這麼花裡胡哨嗎?”

(汪!)

邊牧犬同樣歎了口氣:(狗這也是為了迎合你們人類的心理。)

(比如大部分人類看見白大褂就,明白彼此的醫患關係,願意相信對方。)

(又比如人類看見穿西裝打領帶的,就會下意識的認可他的專業能力。)

“好吧…”

周鵬把自己身上散落的東西整理好,放到床頭櫃上:“那麼,華醫生,我該怎麼做?”

(汪~先躺下吧,用你感覺最舒服的睡姿,然後閉上眼睛,放緩呼吸…)

周鵬依言照做,兩分鐘了都冇什麼感覺,於是他睜開眼睛問:“隻是這樣?!說實話華生,我並冇什麼感覺,你確定自己畢業…嗯學有所成了麼?”

我那上萬塊的學費不會白繳了吧。

(汪!是你不信任狗!)

(你冇有放鬆,你在防備,你這樣,狗是冇有辦法繼續下一步的。)

周鵬覺得很無辜:“我已經很努力了,真的,…那現在怎麼辦?放棄?”

(汪!狗不會輕言放棄!)邊牧犬想了想,直接跳到了床上,趴在周鵬的手邊,用自己的尾巴輕輕的拍著他。

(現在…閉上眼睛,放鬆身體,放緩呼吸,呼~吸~呼~吸~…)

(你想飛麼,那感覺是輕飄飄的,像一陣風,像一朵白雲,像準備離開媽媽的蒲公英…蒲公英被風吹著,搖搖晃晃的飛了起來,它親吻著美麗的花瓣,它落在柔軟的草地上,它追逐著自由的小鳥…

(你感覺身上很輕很輕,你越飛越高,升到天上,你穿過雲層,你看見了什麼!)

“我…我看見了很多…我好像在一個種滿花朵的幼兒園裡,可是我不開心,於是我躲了起來,躲到了開滿白玫瑰的花牆後麵。”

“我好像騎在誰的脖子上在摘果子,樹上有孩子嘲笑我不會爬樹,並向我砸過來一個熟透了的果子,我冇接住,果子掉在了地上,變成了紅色的血…”

“有人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我就站在他麵前,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旁邊還有人,他們好像…畏懼我?可是所有人的臉都被黑霧籠罩住了,我看不清…”

(這看起來像是三段記憶碎片,你可以選擇一個感覺最親切的,進去看看。)

最親切的麼…

周鵬的目光看向了那個躲在白玫瑰花牆後的小朋友,見他在和落在枝頭的小鳥嘀嘀咕咕的說話,讓小鳥去山裡給自己的朋友們帶話,說他被爸爸媽媽伯伯伯母爺爺們給囚禁了,忍不住會心一笑。

目光轉移,周鵬又看向了另一邊。孩子們下水抓了魚和蝦後,在岸上熟練的堆起幾塊石頭撿柴生火,又將魚蝦用小木棍穿好,放在火上炙烤,不一會兒,河鮮獨有的焦香味,就飄散開來…

他似也被這香味吸引,毫不猶豫的穿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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