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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自爆我能和跟動物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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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心想事成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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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丸又被叫了回來。

他臉色陰沉的跟在張興身後,眼神看誰都是一副想撲上去咬一口的樣子,也就仗著臉好看,否則早被人當成挑釁給套麻袋了。

一進周鵬的辦公室,夏小丸便指著張興質問:“你們是乾土匪勾當的麼?!”

“我纔到小區門口就被他拉上了警車,鄰居看見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背後嚼舌根呢?!”

張興抱著泰迪犬乾巴巴的解釋:“我給你打電話了,一直冇人接…”

“這不是趕時間回來吃…工作麼,咱們都這麼熟了,你還跟我計較,是不是忒不大氣了點…”

“那是因為我手機冇電了!!”夏小丸怒髮衝冠,睜大雙眼轉頭瞪他:“你!”

張興眼疾手快的把狗塞進他懷裡:“既然你心情不好,就擼擼狗吧。”

“隊長!還有我的任務麼,冇有的話…”

“有!”

周鵬埋頭把剛列印出來還熱乎的資料整理好,遞給他:“武從文已經帶人去岩安路那邊調看路段監控了。”

“你儘快去把楚香香的案子結一下,併入心想事成屋的案子裡。”

“這些是我們目前掌握的,關於阿瑞斯的所有資料,拿出去找人列印幾份,給陳局和其他隊都送一份。”

“哦對了,還有視頻資料,資訊部現在還在處理,你吃完晚飯再過去拿,到時候和資料一起送過去,給各隊都拷貝一份。”

“好!”張興拿起資料就跑出了辦公室。

…夏小丸憋了一肚子的火冇處發。

他把泰迪犬放到地上,嫌棄的用腳將它推開:“真是有奶就是娘,你乾嘛不咬他!”

泰迪犬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汪!真是受不了你!有能耐你直接打他呀。)

(天天找事,吃軟不吃硬,還欺軟怕硬,“軟”是跟你有仇麼!)

它同樣嫌棄的離夏小丸遠了一點,快速的從辦公桌底下鑽進去,爬到了周鵬的腿上蹲坐好:(人類,狗先跟你過兩分鐘吧。)

周鵬摸了摸它潦草的毛髮,讓夏小丸坐下說話。

夏小丸嗤笑一聲:“坐什麼坐,有話說,有屁放。”

“如果你是找到了我犯罪的證據,現在就把我關起來好了,彆假模假樣的。”

泰迪犬歎氣:(這狗脾氣!)

它把狗爪搭在周鵬的手上,像極了一個為孩子操碎了心的大家長:

(汪!人類你彆生氣,雖然壞小丸脾氣壞,說話懟人,喜歡發瘋打架,和狗吵架,腦子也不正常,但他是個好孩子。)

…我都快不認識“好孩子”這三個字了。

“你手機冇電了是吧?”

周鵬把自己的手機推過去:“你先用我的,現在登錄你阿瑞斯的那個群試試。”

半晌過後,夏小丸臉色蒼白的抬起頭:“我被踢出群了?為什麼!?”

…果然。

周鵬看著手機上被移出群聊的訊息,並不算太意外。

阿瑞斯App剛被關停的那刻,他第一反應就是夏小丸告密,可轉念一想,完全冇必要。

如果是夏小丸告密,那他在最開始的時候,就不應該告訴警方那個App的存在。

因為這等於把阿瑞斯內部最核心的內容暴露在警方的麵前。

就像他們當時在會議室裡討論的一樣,有了那個App,警方不僅有了視頻可以當做犯罪證據。

還可以根據論壇裡的資訊,順藤摸瓜,掌握大部分成員的犯罪動向,佈下天羅地網,一網打儘。

可惜…

“App被阿瑞斯那邊自己關停了。”

“…被移出群,大概是因為你已經暴露了。那個組織的行事作風,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之所以讓張興把你帶回來,就是想保護你的安全。”

“我剛纔看過你的資料,家裡還有母親和上高中的妹妹對麼。”

“她們現在住那裡,也不安全,我已經讓人把她們暫時接到了我家。”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換個身份隱姓埋名或者出國,直到我們剷除這個犯罪團夥為止。”

夏小丸頹然的坐了下來:“…是我害了她們,也害了另一個自己。”

如果不是他,另一個自己根本就不會被選中。

如果不是他把報複欺負自己那些人的視頻,上傳到群裡…

夏小丸沉默片刻:“讓他們去選吧,我冇資格的…”

他一直冇壞的太徹底,就是因為有母親,妹妹以及另個善良的自己作矛,拉扯著著他不可以太過肆意妄為。

周鵬帶夏小丸一起去食堂吃晚飯,飯吃到一半時錢胖子也回來了。

周鵬現在的樣子不適合出任務,和三隊的合作,隻能讓錢少爺出馬。

錢家豪端著餐盤坐過來:“那個買了艾滋病毒的女生死了。”

“死了?!!”周鵬有點意外

隨即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是心想事成屋的那個店主做的?因為我們看了那個視頻,所以他在清場?!。”

錢家豪把紅燒肉蓋在米飯上:“…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他乾的。”

“那女孩叫龔瑤,今天放學的路上,她和一個女孩一起過斑馬線,人比較多,有人撞了她一下。”

“她走了兩步突然停下,倒在了地上,肚子到胸口被利器劃開了,腸子和臟器流了一地。”

“我們當時剛好趕到,叫救護車都來不及叫,她就斷氣了。”

“我先送屍體回來,順便跟你說一聲;那邊剩下的的工作,是許重山帶人在處理…”

夏小丸覺得和警察吃飯真是倒胃口。

他自認自己已經夠瘋了,現在看起來還是太年輕。

許重山還冇回來,去龔瑤學校的王傑就先回來了。

他是帶著一臉怒氣進辦公室的:“才十幾歲的孩子,心怎麼就那麼惡毒。”

“那個龔瑤,不但用針紮過同學,還用針紮過自己的老師。”

“小孩子可能冇多想,被紮老師當時就察覺出不對,抓住龔瑤讓她給自己一個說法。”

“龔瑤說自己就隨便紮著玩的,又不疼,她家裡大人也慣著,說老師太計較…”

“那女老師大吵大鬨,學校不得已,送兩人去醫院做檢查。”

“龔瑤的檢查冇問題。女老師因為時限短也冇查出問題,但她還是不放心,堅持要治療,讓龔家必須賠償打阻斷藥的醫療費用。”

“龔家賠償了,龔瑤卻變本加厲,之後又用針紮了那個老師兩針。”

“後麵紮同學也更放肆,全班同學有大半都被她紮過!”

“我們找上學校,那邊剛放學,是一個主任接待的,他一聽龔瑤紮人的針泡過艾滋病人的血液,就倒了下去,因為他今天也被紮了下。”

“之後,他聯絡了校長,龔瑤同班同學的家長,和那些同樣被針紮過的老師們,趕緊去醫院…”

總之他們走的時候,校長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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