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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自爆我能和跟動物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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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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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綰綰這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嫁給了馮玉關。

張綰綰有個同父同母的親姐姐,叫張蓓蓓,比她大三歲,01年時死在了雨夜屠夫的手上,死時穿的是她送給姐姐的新婚禮物,一件紅色的旗袍。

這一直是張家人內心的痛。

尤其是張綰綰,她不僅自責是自己害死了姐姐,還懼怕起了紅色的衣服。

後來,張綰綰經不住父母的苦苦哀求,答應嫁人。

張父千挑萬選,又觀察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最終他選中了馮玉關。

張綰綰覺得這人雖然年齡大了點,但長的高大乾淨又好看,便同意了這門婚事。

兩人很快就有了孩子。

張父張母聽說這個孩子是超雄症,都極力的勸女兒打掉胎兒。

張父更是找來了許多國內外,關於超雄症孩子的相關的資料給她看。

當看見超雄症胎兒,出生後可能會有智力上的缺陷後,張綰綰動搖了。

回去便和馮玉關提了這件事。

馮玉關安慰她:如果捨不得就生下來,就算孩子智障。那也是他們的骨肉,更何況,這種概率並不大。

那是張父和馮玉關的第一次分歧,而一心期盼孩子出生的張綰綰毫不知情。

馮淩非一歲後,馮家換保姆的頻率特彆高,因為馮玉關不許任何人,忤逆年幼的馮淩非。

張綰綰直覺這樣不好。

但馮玉關卻說,他們的孩子很聰明,而聰明的孩子不應該壓抑自己的天性,那會把他養成一個廢物的。

之後,馮玉關總會給張綰綰帶回許多美容卡,商場購物卡,美髮卡等,讓她冇空再去理會兒子的教育問題。

直到馮淩非上幼兒園,被多次叫家長。張綰綰才恍然記起,這個孩子是超雄症兒童。

她開始轉移重心,每天盯著馮淩非,管束他。

馮玉關這回冇有阻攔。

張綰綰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她越管教,馮淩非就越不聽話,後來更是變本加厲。

她為此苦難不已。

但馮玉關當時的工作特彆忙,張綰綰心疼丈夫,隻能對閨蜜,對朋友,對父母訴苦。

閨蜜和朋友們都說:孩子還小,長大就好了。

父母卻讓她帶馮淩非去看心理醫生,張綰綰帶馮淩非去了。

第二天,馮淩非就差點害死了一個小姑娘。

看過監控的張綰綰怕了。

她夜晚冇忍住,向丈夫哭訴起來。

也不知道馮玉關是怎麼和馮淩非說的,總之,馮淩非真的乖了一段時間,直到他又傷了一個同學的手。

張母陪著女兒去看那個同學,道歉並商談賠償事宜,被對方家長好一陣的奚落。

她心裡憋著一口氣,回去後,就見馮淩非跟冇事人一樣,在客廳打遊戲,張母頓時就怒了。

她一把摔了遊戲不說,還指著馮淩非的鼻子,對張綰綰說:你當初就該打掉這個畜牲的,養著這種人,彆說以後給你養老,他不拖累死你,都是萬幸了。

大概這話說的太重,吃飯時,馮淩非就用一盆熱湯,回擊了張母。

張綰綰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害怕馮淩非的。

她以照顧張母的名義,減少回家的次數,經常住在父母家,哪怕後來母親出院,她也冇回來。

馮玉關多次帶著馮淩非上門,張綰綰就是不想回家,為了擺脫馮淩非,她甚至向馮玉關提出了離婚。

馮玉關當時什麼也冇說。

兩個月後,馮玉關以再陪孩子過一個生日的理由,請張綰綰回家一趟,她思考了很久,還是答應了下來。

那頓晚餐,父子倆看起來挺高興。張綰綰卻食不下嚥,尤其是馮淩非靠近她時,她本能的抗拒。

張綰綰自己都痛恨這樣的自己,甚至矛盾的想:他到底是自己懷胎十月的骨肉,還隻是個孩子…

然後下一刻。她的臉上就被馮淩非潑了東西。

張綰綰在驚恐,痛楚中聽見那個孩子說:媽媽你總是愛胡思亂想,現在好了,都是真的,你不要想了。

張綰綰在醫院醒來時,身邊隻有馮玉關。

他說:孩子不知道那東西是會毀容的,已經知道錯了,你不要怪他,好在現在科技好,可以整容,保證能把你整的比以前還漂亮。

張綰綰要求見張父張母。

馮玉關卻說:爸媽辛苦了一輩子,也該享福了。我有個朋友,在南邊的椰樹島上開了家養老院,特彆擅長照顧老人。

爸媽現在應該已經到地方了,隻要你乖乖聽話,就可以給他們打電話,以後總能見麵的。

張綰綰不知道這是不是威脅,她不敢想,也不敢問,更不敢去和父母確認,讓老人家在千裡之外為自己掛心。

她學會聽話,學會忍耐,最後因為長期精神緊繃,她患上了焦慮和失眠的症狀。

去年夏天,夜裡突然下起了大雨還伴有驚雷,張綰綰從夢裡醒來,就見馮玉關麵無表情的站在床頭。

她剋製住自己快脫口而出的驚叫,緩緩的退到了床的另一邊。

張綰綰不知道馮玉關怎麼突然來了她的房間,好像從她整容過後,兩人就開始分房睡了。

她那時候還單純的以為,馮玉關是想來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哪知道他突然扔了件紅色的衣服過來,讓張綰綰穿上。

張綰綰懼怕紅衣服,當場就拒絕了。

馮玉關便從旁邊拿一把刀指著她,表明瞭不換就死。

張綰綰隻能照做,她拿起衣服敷衍的套在自己的睡衣外麵。

那衣服的材質很粗糙,心口處還破了一個洞,她還在想馮玉關為什麼讓自己穿件破衣服,就聽見一聲:“娘…”

張綰綰穿著那件紅衣坐在床邊,聽著坐在地下依靠著自己腿邊的馮玉關,絮絮叨叨的說:幺兒想娘了,娘不要走好不好?

大哥也想娘,一下雨打雷,他就出去找娘,找不到娘,他就把娘穿的紅衣帶回來給我。

可惜大哥死的太早了。

還好阿祖也願意出去找娘,但他太不聽話了,他不願意給我帶孃的衣服回來。

馮玉關說的溫情,張綰綰卻聽的渾身冰冷。

因為她的腦海中,瞬間就聯想到了,關於雨夜屠夫的種種事蹟。

果然,第二天,她就聽外麵的人在說,雨夜屠夫又開始殺人了。

馮玉關對於自己的暴露似乎不以為然。

他甚至向張綰綰坦白,自己的雙手從來冇有沾過血。

張綰綰對此一直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她開始有意無意的暗中觀察起馮玉關。

馮玉關…或者說是姓馮的,控製著張綰綰的同時,又從來不對她設防,

哪怕冇有同床共枕,馮玉關和馮淩非都喜歡和她處在同一個空間。

張綰綰也因此,知道了許多秘密。

馮玉關確實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手不沾血,因為他擅長的是引導,他更喜歡做的,是引出彆人心中的惡。

張綰綰說到這裡,突然做了一個手勢。

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對著自己的眼睛點了兩下,又對著錢家豪的眼睛點了兩下。

“他們有個變態團體,叫阿瑞斯,成員都是阿瑞斯的子民,分散在全國各地。”

“這是他們獨有的手勢,意思是阿瑞斯盯上你了,如果你不屬於阿瑞斯的子民,等待你的將會是死亡。”

“這些人在犯罪的同時,還挑選合適的同類加入他們,而每個變態正式入會前,都需要一宗驚天大案做投名狀。”

張綰綰閉了閉眼,輕聲道:“馮玉關就是阿瑞斯現在的守門人,馮春風是馮玉關的第一個試驗品,馮祖是第二個,第三個是馮淩非,也將會是他的繼承者。”

錢家豪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那白天鵝的沈墨呢?”

張綰綰想了一會,才記起這個人是誰:“馮玉關應該算是他的引路人吧,在白天鵝時,我聽見過他喊馮玉關為老師。”

“更多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對不起…”

錢家豪搖頭:“你不用道歉。你給我們提供的訊息已經很多了。”

張綰綰苦笑:“可惜都冇什麼用…馮玉關根本就冇有明顯犯罪的把柄,你們也拿他無可奈何吧?!”

錢家豪一時無言。

張綰綰瞭然:“錢警官,我今天來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錢家豪立刻坐直身體:“你說,隻要能幫的我一定幫。”

張綰綰把垂下來的頭髮彆到耳後,眼睛盯著掛在更衣室內的一件紅衣:

“…我和爸媽每週隻能通一次電話,他們說他們在一家名叫闔家歡樂的養老院,每天都可以去逛早市,去垂釣…”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我不喜歡馮玉關朋友的那個養老院,你能抽空替我去看看他們二老,再給他們換個更好一點的地方麼?”

“這個冇問題,我會儘快安排的!”錢少爺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張綰綰站起來,笑了一下:“…那我就謝謝你了。”

周鵬看到這裡猛然站起來,他急忙的跑到隔壁把錢家豪拍起來:“醒醒,胖子,胖子你醒醒!”

大馬蜂玉檀震動翅膀:(周鵬,蟲幫你咬醒他吧。)

到底是同生共死過的兄弟,周鵬不太忍心:“胖子,再不起來,我就讓玉檀咬你了!”

“起了,起了!”

錢家豪歪歪扭扭的坐起來,閉著眼睛語氣含糊的問:“什麼事?!”

周鵬用冇傷的那隻手,扯住他的衣領搖晃:“我問你,張綰綰離開前,有冇有說過其他什麼話?”

“話…冇什麼話…”錢家豪迷迷糊糊的又要躺下。

周鵬氣急:“玉檀咬他。”

“彆彆彆…”錢家豪再次坐起來,這回他倒是睜開了一隻眼。

“你剛纔問什麼?”

周鵬快速重複:“張綰綰離開時,有冇有對你說過什麼話?”

“話?嗯…說她不是個好女兒,請我看在今天這些訊息的份上,一定要給兩位老人找個好一點養老院。”

“我跟她說,周家名下有專門給退休骨乾建的度假上莊,可以用周警官的名義,把她爸媽送過去…”

“她給我鞠躬,說讓我謝謝你,就走了…”

周鵬眼看他又要歪躺下去,冇好氣道:“都要出人命了,你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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