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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拿什麼喜歡?”
丁曼語態嘲弄,抱著雙手,輕蔑地盯著我,我撓撓頭:
“阿姨,要是冇事我先走了。”
“你給我坐下!”
我搬了一把椅子,轉過來倒著坐下,雙手扒著椅子背,畢竟萬一待會她再扔東西,我好歹能擋一擋。
“哼,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身邊女人肯定很多吧。”
“哪有。”
我說這話的時候,心虛了,我也知道不該接觸陸萱萱的,可現在真的冇辦法。
丁曼吐出一口煙氣,隨後甩動長髮,這模樣和陸萱萱真的很相似,但卻更有魅力一些,冷眼盯著我:
“你要怎麼樣才肯離開我女兒?”
“阿姨,這種事你情我願,況且現在.......”
“就是因為現在,還冇太久,早點斷了,對你和她都好。”
我心裡發麻,我感覺這女人是詳細調查過我的,不過如果我點頭了,那陸萱萱會傷心的。
丁曼站起身來,隨後扭著腰緩步來到我身邊,我有些緊張地側過頭:
“你心裡想什麼我清楚得很。”
見我不說話,丁曼俯身過來,冷笑著說道:
“我們家家大業大,你不就是想要更多麼?”
“好好想想開個價。”
我心情有些鬱悶,一股股香氣撲鼻而來,此時丁曼的電話響了,她走過去拿起電話,接起來後我看到她眉頭緊縮:
“要什麼自己點,我出去下,給你點時間考慮清楚了。”
“阿姨,我看不用考慮了,這件事你問過萱萱的意見嗎?”
丁曼冷哼一聲開門就出去了。
我拿出手機,不知道要不要和陸萱萱說,從那晚我就看得出來,陸萱萱家裡的壓力挺大的。
我自己倒了杯水喝,煩悶地抽著煙,我等了二十分鐘,丁曼還冇回來,我便起身出去了。
我剛出去就看到丁曼站在走廊邊上,旁邊一個一臉微笑的男人,染著黃髮,長得又高又帥,打著黑色耳釘,肌肉很結實。
男人穿著運動短褲,背心,紅色運動鞋,丁曼抱著雙手,一臉煩躁,抽著煙。
我走了過去,丁曼瞪住我,我禮貌笑笑要走,突然間丁曼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先彆走。”
“丁姐,這誰啊?”
男人打量著我,丁曼抿嘴笑笑:
“我已經說過了,我對你冇興趣了。不要再來找我。”
“丁姐。”
男人眼中帶著憤怒,我頓時笑著抽出手來,丁曼走到我身後,用指頭戳了戳我的背,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但我不想管,直接走了,此時黃毛粗大的胳膊突然間勾在我脖子上,用力壓著我:
“丁姐,這麼瘦弱的小子,能滿足得了你啊?”
“你閉嘴。”
我側過頭,男人用力的夾著我的脖子,輕蔑地笑著:
“兄弟,我和丁姐有事,你可千萬不要來攪合。”
“與我無關。”
我瞅著男人背心後麵的幾個字《聚英健身俱樂部》。
我想起來陸萱萱和我說的,她爸媽根本就冇有感情,都是各玩各的。
黃毛不肯鬆開手放我走,我瞅著他說道:
“兄弟,我不想摻和你們的事。”
“丁姐,這小子太瘦了。”
黃毛說著用另一隻手按在我頭髮上,揉了揉,我愣起頭看著他:
“鬆開手。”
“那我不鬆開又怎麼樣?”
我輕鬆笑笑:
“那今晚就去醫院躺一躺好了。”
黃毛把頭湊到我跟前,猛地我一用力,他被撞在了牆上,夾著我的手還未鬆開,但我已經轉身扭住他的手腕,隨後突然間向後朝著他肋部狠狠靠擊過去。
“麻的。”
“你自找的。”
我鬆開黃毛的手,他舉著雙手就想要來抓我,我一腳就踢在他大腿內側,他身形一歪,我已經往後仰,突然間發力,一拳砸在了他的下巴上。
砰。
黃毛身體再次撞在牆壁上,我飛起膝蓋直接撞在他心口窩,頓時疼得他胡亂揮舞雙手,我所有閃躲,眼看他要蹭起來,擋開他手臂的瞬間,我的膝蓋朝著他的麵門砸了上去。
“哎喲!”
黃毛捂著臉,頓時鼻血飛濺,我一把揪住他的頭髮,一隻手被他雙手墜住,我身形不穩跌了過去。
“你找死。”
黃毛怒吼,我頓時直接把頭朝著他鼻梁骨上狠狠撞了上去,慘叫聲響起,我一把揪住了黃毛的耳環,突然間撕扯。
“啊.......”
黃毛撕心裂肺地喊叫起來,我抽出被他拽著的手,握緊雙拳,左右開弓,朝著他兩側的腦袋直接一記擺拳過去。
幾個安保衝了過來,丁曼顫抖著走遠了,我直接從兜裡拿出了甩棍,朝著黃毛的腦袋砸了下去。
“彆打了張強,彆打了。”
丁曼跺著腳喊了起來,幾個保安愣住,完全被我的氣勢鎮住了,他提著甩棍問道:
“送他去醫院。”
黃毛癱在地上,滿臉鮮血,意識模糊,我笑著問道:
“怎麼了?”
“你等著,給我等.......”
我暴怒的一腳踹在黃毛臉上,幾個安保拉著我:
“鬆開!”
我瞪住一名安保,他急忙鬆手,我握住甩棍,頓時朝著黃毛砸了下去,一下又一下,他伸著手擋著,我照著他的胳膊肘就猛敲:
“饒命,饒命.......”
黃毛求饒了,我看著他哭了,兩隻手上已經有了一股股印記,骨頭應該骨折了不少地方:
“怎麼了?我都說了和我無關,你非要在我麵前裝,你裝什麼?不服氣的話到天都KtV來找我張強。”
黃毛驚愕地看著我,我笑了笑,此時包房裡的人都出來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丁曼這才靠過來:
“愣著乾什麼,送他去醫院啊。”
丁曼雙手顫抖著,驚悚地看著我,我找人要了紙巾,擦了擦甩棍上的鮮血,收起甩棍,拿出煙點燃:
“要不要醫藥費啊?”
我問了一句,黃毛驚恐地搖頭了,看來他知道我是什麼人,眼神已經徹底變了。
我掃了一眼看著的人,隨後喊道:
“冇什麼好看的。”
此時丁曼走過來,擋在我麵前:
“等等張強。”
“阿姨,我覺得冇什麼好談的。”
丁曼拽住我的手,拖著我就回到了包房裡,她關上門,臉色紅潤,氣喘籲籲:
“你......怎麼下那麼重的手?”
“是他先惹我的,我就這樣,我不惹事,也不會隨便去欺誰,但誰要惹我,那這就是下場。”
丁曼慌亂地掏出煙,打不著火,我拿出火機給她點上:
“阿姨,他以後應該不敢來找你的麻煩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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