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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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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逼問軒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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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逼問軒紅衣

燕歸來收回自己的涼刀,無視史家眾人,徑直離去。

史全賈猶如全身虛脫一樣,癱軟坐在地上,久久冇有回過神。

今夜,因為史坤,險些給他們史家帶來滅門慘禍。

他嘶啞說:“今夜的事情,一句不準向外透露!”

“是!”史家眾人都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誰能想到,寧家這位大少爺,竟然是這般恐怖的人物。

新加封的北涼王,就是寧北啊!

這等人物,彆說他們史家,縱觀國內任何門閥,都不敢獨自麵對。

在寧家莊園。

寧北迴到彆墅小院,已經是午夜了。

蘇清荷被她哥哥接走,不用過於擔心,寧果兒在二樓自己房間內,已經睡著了。

單信在客廳,在看電視中播報的晚間新聞。

直到寧北迴來。

單信拱手:“恭喜軍主!”

“虛名而已,讓你在寧家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寧北淡然坐在沙發上。

今天在寧北前往京都前,關於張老頭和李二苟的身份,幾乎是短時間內泄露,導致白天以左中堂牽頭,三大魁首在白天齊聚寧家。

所以寧北懷疑,寧家莊園有暗部的人呢。

單信搖頭:“寧家的人,我篩選了三遍,都是普通人,底子清白,這座小院冇有任何監聽設備,所以我推斷,可能是京都衛戍那邊走漏了訊息!”

先前左中堂他們接到的命令,就來自京都衛戍。

偏偏這條命令,不是鎮撫使皇甫無雙下達的!

京都那邊的水,比想象中要深得多。

張老頭和李二苟的身份,寧北這邊剛得知,結果多方勢力頃刻間就做出反應。

北涼這邊,不可能出現問題。

所以大概率,問題還是出自京都衛戍。

寧北慵懶伸著腰,又問:“關於軒紅衣,有訊息了嗎?”

“說來也奇怪,咱們北涼暗樁秘查整座京都,一點線索也冇查到。”

單信曾經就是暗樁,知道北涼十萬暗樁的能力。

蹊蹺的是,關於軒紅衣的事情,北涼冇查到任何線索。

這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緊接著,單信彙報:“在今夜,有一個女孩戴著鬼臉麵具,降臨了軒字門閥,一掌重傷了軒鎮惡那個老鬼。”

“鬼臉麵具?”

寧北唇角浮現淺笑,囑咐說:“那軒紅衣就不用查了。”

“是!”單信心頭浮現疑惑。

但他不敢多問,軍主說不用查了,那就可以停手了。

鬼臉麵具的主人是誰,怕也隻有寧北心裡清楚。

必然是涼山之巔,那位香香姐派人下山了。

想到這裡,寧北啞然失笑,看來她還是不放心自己啊!

軒紅衣被帶回涼山,恐怕彆想活著下來。

果不其然。

深夜中的涼山,涼風刺骨,一位白裙如雪的女孩,蔥白玉指打開一卷密封的嶺南軍檔案。

直到外麵,傳來空靈聲音:“軒紅衣帶來了!”

“見過少爺了?”單香香淺笑,優雅漂亮。

站在門口的白裙女孩,摘下臉頰上的鬼臉麵具,青絲垂落,露出美的讓人窒息的精緻小臉,五官完美無瑕,眼睛透著靈秀之氣。

她輕聲搖頭:“冇有呐,少爺坑了呂老頭,拒絕了國宴加封儀式,乘坐汴京組直升機回了汴京。”

“見不見都不重要了,你在軒字門閥現身,重傷軒鎮惡,少爺知道後,必然猜到是我做的。”

單香香輕撩耳垂秀髮,款款起身。

白裙女孩眨巴著明眸,絲毫不覺得她做錯了。

在木屋門前,跪著一個半百男人,兩鬢斑白,實際上的歲數比他外表年紀更大,眼神流露出驚恐。

這人就是軒紅衣!

四十年前,率京都衛戍,逼死嶺南軍的罪魁禍首。

單香香櫻唇輕啟:“靖安司少卿軒紅衣,九品封侯武者,對嗎?”

她捧著一卷古籍,左手持紅筆,勾勒出一行黑色字體。

軒紅衣跪在地上,滿是屈辱,嘶啞問:“你是誰,這裡是哪?”

“這裡是涼山!”單香香回答了他的問題。

惹得軒紅衣驚怒:“北王封王地?這裡是北境!”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也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單香香蔥白小手合上古籍,走在銀杏樹下,坐在鞦韆下。

月下盪鞦韆。

的確是很美。

卻讓軒紅衣,心裡膽寒啊!

這座涼山,可是那尊北涼王的封王地,是北涼軍將士心中的聖地,非軍主不可登山,就是十大狠人都冇資格上來。

在山巔怎麼可能住著兩個女孩呢!

而且還在涼山上盪鞦韆。

事情反常,必有妖。

單香香輕柔開口:“我想知道瞭解,四十年前嶺南軍,究竟是惹到了何方人物,不惜狠下殺手,逼的七十萬精銳赴死,更要揹負叛軍之名!”

軒紅衣沉默了。

在來之前,他已經料到,自己橫遭意外,八成是因為當年嶺南一事。

他輕吐濁氣,閉上眼:“我既然落在你們北涼手裡,給個痛快吧,不用廢話!”

“不肯說嗎?”單香香蕩著鞦韆。

靜靜站在一旁的白裙女孩,指間微動,無形勁力穿透軒紅衣後背,落在他的心臟上。

“啊!”軒紅衣淒厲慘叫聲,打破涼山的寂靜。

這是穿心掌!

軒紅衣臉色慘白,感覺心臟被無形大手死死攥住。

錐心之痛!

讓他五官痛得扭曲,眼睛佈滿血絲,赤紅無比,喘著粗氣,死咬著牙關不肯吐露當年的內心。

單香香瓊鼻微皺,冇想到軒紅衣甘願忍受錐心之痛,也不願吐露當年的內心。

根據她的推測,軒紅衣不過是嶺南一事的馬前卒。

罪魁禍首,可不是他!

四十年前的軒紅衣,在京都算不上啥大人物,想要一手坑害七十萬嶺南精銳,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真正的罪魁禍首,怕隻有軒紅衣知道。

但這個人,半個字都不肯說,一心求死。

白裙女孩有些無辜:“冇得辦法了,他不肯說!”

“煩人!”

單香香從鞦韆飛下,身上白裙舞動,宛如不染凡塵的九天玄女,內心有些討厭做這種粗活。

她蔥白玉指微動,數道勁力,打入軒紅衣體內。

勁力如蛇,盤踞在軒紅衣四肢筋骨上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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