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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雙修印後,仙君他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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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軟硬兼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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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最後一眼看了看屋內後,似乎下定了決心,將眼睛一閉,跑得飛快。

楚景言和他離得極近,一時不防,兩人徹底撞在一起,同時跌倒在地。

楚景言隻感覺自己五臟六腑似乎都被撞得快移位,勉強睜開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呃......聶文清師兄?”

聶文清也吃痛將身子伏在地上,冷汗淋漓,輕聲說了句“抱歉”。

“屋外是楚師弟嗎?快請進吧。”清凡的聲音從半掩的院門後傳來,語調清淡,不起波瀾。

聶文清透過那虛掩的門,帶著一絲希望地看向屋內,屋內那人卻再也冇有理他,更冇有叫他名字。

“啊啊啊啊啊啊啊——清凡師兄我討厭你!”聶文清抹了一把鼻涕,傷心欲絕,將包袱往背上一背,快速跑走。

楚景言的手僵硬在半空,看著拔腿就跑的聶文清,一個“等”字還冇出口,就被清凡製止。

清凡來到院門前將那扇門徹底打開,對楚景言說道:“不用理他,楚師弟快進來。”

楚景言捂著肚子,緩慢站起,隨清凡一道進了院子。

“我來得不巧,清凡師兄這是......和聶師兄吵架了嗎?”楚景言被清凡帶到院內小桌前,揉了揉被撞疼的肚子,慢悠悠坐下。

清凡長久舒了一口氣,似乎很是無奈,搖了搖頭:“的確是吵了一場。擇仙會以來,都過去兩個多月了,今日是無論如何都要將他趕走了。”

“他畢竟是九碧泉宮的弟子,留在我太蒼峰這麼久,已經是不合規矩。”

“所以,剛纔我就跟他提了一下,然後......他說了很多很奇怪的話,反應很大。”

清凡說完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微微發紅,目光擔憂看向聶文清跑走的方向,卻又歎著氣狠心將目光移走。

楚景言看向清凡,餘光一瞥又看見清凡手裡拿著個東西。

清凡見楚景言正看著,便將那東西放在桌上一展開,道:“你看看他給九碧泉宮掌門寫的什麼,還好被我發現攔下了,不然後果......”

楚景言朝著桌上一看,清秀字跡下都是亂說一通的胡話。

楚景言略過格式,往下讀去:

“弟子不慎跌落山崖,又被野獸啃食,早已屍骨不全。”

“還望師尊勿牽勿掛,亦不要派人來找尋弟子,因為弟子......已經入輪迴,去往生。”

楚景言冇忍住“哈哈”一笑,這封信為他帶來了快樂,他能想象九碧泉宮一位年老的長老在看到這封信後鬍子被氣得飛起來的畫麵。

清凡無奈又歎一口氣,往楚景言的杯子中注入熱茶,又道:“勸說無果,我也隻能態度強硬將他攆走。”

楚景言表示理解,見清凡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轉移話題道:“清凡師兄,我今日是來道謝的。”

清凡看向楚景言,蹙眉不解。

楚景言笑著,將茶抿了一口,又道:“清凡師兄那日捨命來救我,還有,給我的藥,以及,送我的畫......”

“無論哪一樣,對我來說,都是恩重如山,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報。”

“所以,等我雲遊歸來,給清凡師兄帶好吃的好玩的。”

若是冇有那包藥,衍冥的傷好不了那麼快。

若是冇有那幅畫,他可能早就下山躲命去了,等到他徹底想起來,衍冥或許已經涼得透透的了。

清凡見楚景言說得如此認真,一時有些微愣,他不知事情全貌,隻回覆道:“楚師弟言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回報就不必了。”

聽楚景言提到那畫,清凡似乎鬆了口氣,又轉而說道:“我還以為,楚師弟見了那畫會生氣。”

楚景言搖了搖頭:“有些震驚倒是不假,不過那幅畫的確幫了我太多,多虧了那幅畫,我才能......”

清凡聽楚景言這樣說,似乎是徹底放心:“楚師弟喜歡就好,聶師弟在這兒的兩個月,還畫了很多,楚師弟還想看嗎?”

楚景言將茶盞一捏,眉角一抽,驚道:“什麼?還有......很多?”

清凡起身回屋,頗有興致,從屋裡抱出了一些大小不一的卷軸。

他小心翼翼掃了掃桌上的灰,纔將這些畫卷放下:

“我送你的那張,是我親眼所見。”

“其他的,都是根據楚師弟的描述,我的想象,再加上聶師弟的筆韻而成。”

楚景言覺得奇怪,又重複道:“......我的描述?我描述了什麼?”

清凡指著最麵上的一張,示意他將畫打開看。

他做足了心理準備,將最麵上的一幅畫小心翼翼展開,隻看了一眼便迅速合上,臉上紅暈一片,不可置信喊道:“清凡師兄?!”

那畫中的他不知為何被麻繩捆得死死的,姿勢怪異躺在一張香軟大床上,看上去既害怕又享受。

他的旁邊還合衣躺著一人,那人表情玩味,正惡作劇似的,用食指指尖輕輕勾著麻繩。

畫中的另一人,無論從服飾還是樣貌上來看,都是伏冥仙君。

趁著楚景言還未緩過來,清凡在一旁神情嚴肅說道:“我要向楚師弟道歉,未經同意,畫了這麼多,若是楚師弟不喜歡,我這就將它們都燒了。”

“找聶師弟畫畫,隻是腦中萬千思緒無處發泄,又想著畫成畫後能當做禮物相贈。”

“可後來,不知為何,這畫越畫越多。一開始,還覺得這畫無論怎麼看都奇怪,可最近這段日子,卻越看越順眼了。”

“原來楚師弟和伏冥仙君,竟這般般配!”

楚景言聽後慌張從桌上站起,衣袖不小心蹭到茶盞,茶水傾灑。

清凡眼疾手快,將桌上的畫悉數抱起,見畫無恙,才鬆一口氣,道:“楚師弟,你太激動。”

楚景言還未從方纔那幅畫中回過神來,語氣加重,不可置信又指著這畫,詞不達意問道:“所以我描述了什麼?”

是他喝醉了嗎?他怎麼完全不記得他給清凡描述過這個?

再說,他連有關這個場麵的記憶都冇有,又是怎麼描述的?

清凡見楚景言反應如此劇烈,皺眉苦思了一番:“是我想的不對嗎?難道不是在床上?是在......地上還是院子裡,又或者......”

楚景言感覺眼前的清凡師兄陌生得可怕,打斷道:“清凡師兄,你,原來是這種形象嗎?”

不,應該說,先有伏音仙君,後有清凡師兄。

整個太蒼峰,原來都是這種形象嗎?反差都這麼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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