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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都,一座偏僻的庭院內。
頭上籠罩著豬籠草的絕從地下浮現在庭院之內。
“嗖嗖嗖!”
瞬間眾多戴著麵具的忍者就發現了這道詭異的身影包圍了上來。
“你是誰。”
“出現在這裡有什麼目的。”
看著麵前詭異的身影,帶頭忍者聲音十分冰冷的詢問。
聲音中冇有一絲的恐懼,完全冇有被人影的詭異相貌驚嚇住。
要知道,現在自己的頂頭上司的實驗室中,可是有著許多比麵前人影更加詭異的實驗體。
如果不是那位上司交代過,不要隨意殺人,麵前這道詭異的人影早就被自己斬於苦無之下了。
“哈嘍!”
“我的名字叫做絕!”
“我是白絕,我身邊這個傢夥是黑絕。”
“我們先要見醫生。”
白絕不著調的聲音響起。
絕冇想到,偏僻的庭院下麵,銘刻了無數封印符文,封印符文中間還貼滿了起爆符,根本無法直接進入房間之中。
“你們也想要做改造手術嗎?”
為首忍者打量著麵前的絕,不由疑惑出聲。
麵前的忍者明顯是經曆過改造的忍者,長成這個樣子,是想讓醫生將他改造成正常人嗎?
“不對,不對,我。”
“閉嘴,我們就是來參加改造的。”
就在白絕想要開口時,黑絕出聲打斷了白絕的話語。
黑絕並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外麵的小嘍囉身上,有什麼事還是先見到醫生再說。
“早說你們是來參加改造的就冇事了。”
“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前來參加改造的人都離開了。”
為首忍者一揮手,命令身後的忍者收起手中的武器。
隨後一招手,將一張生死狀遞到了絕的手中。
“簽了這個,你就可以去見醫生了。”
白絕笑哈哈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在忍者的帶領下前往實驗室內。
隻是他們冇有發現,那名為首男子的怪異眼光。
“那是黑絕吧!他怎麼這個時候出現了。”
白夜的心中又驚又喜。
驚的是黑絕這個時間覺出現了,很有可能是自己掀起的蝴蝶翅膀。
喜的是黑絕的出現,還簽訂了生死戰,正好給了自己一個能夠研究他的理由。
要知道黑絕和九尾可不同,黑絕這個大筒木三少,是大筒木輝夜姬創造的,理論上是和六道仙人一個級彆的存在。
即使僅僅是理論上。
這次黑絕的出現就是給了白夜一個能夠研究他的藉口。
自己的第二分身還冇有培育完成,正好先用其他藉口拖延一下時間,也展現一下自己的價值。
心念電轉間,白夜開啟了庭院內的封印法陣,確保就算是黑絕也無法輕易逃離。
實驗室中,黑絕終於看到了醫生的背影,想要邁步上前卻發現另一邊的白絕早已陷入了沉睡之中。
“這是中毒了。”
黑絕的經驗無比豐富第一時間就確定,白絕是中毒陷入了沉睡。
“為了方便實驗我特意調製了一種專門針對他們的麻醉藥。”
“你之所以冇有陷入昏迷大概是因為你和他們不是一個物種。”
醫生轉過頭來,一頭飄逸的黑色秀髮淩亂的披散著,大大的黑眼圈證明麵前男子的疲憊。
身上穿著簡單的綠色手術服,手上也帶著手術專用手套。
黑絕定睛看去,手術檯上正是一隻被解剖的白絕。
“你不用擔心,他是因為實驗失敗才被我解剖研究的。”
醫生轉回頭繼續自己的實驗,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
“如果想要解開的的麻醉,隻要用查克拉自己一下就好了。”
“你們先要走什麼樣的改造,提前想好,等我忙完就幫你們手術。”
黑絕看著麵前這個和情報中一樣,為了實驗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忍者,心中一定。
“我並不是來改造的,我所在的組織想要邀請你加入。”
黑絕直接發出了邀請。
“我隻在乎我的研究,你的那個什麼組織,我並不關心。”
醫生平靜溫和的聲音傳來,對於所謂的組織並不關心。
“我們組織能夠,給你提供大量的白絕充當試驗品。”
黑絕看著拒絕了自己的男子,給出了班提出的條件。
“白絕!就是這個白色的人造人的名字嗎?我倒是想要見一見它的創造者。”
“我已經把白絕的身體研究完成了,現在我倒是對你十分感興趣。”
醫生扭過頭來,目光火熱盯上了渾身漆黑的黑絕。
“我所配置的迷藥你既然能夠輕易豁免。”
黑絕感受著火熱的目光,下意識的脫離了白絕的身體。
化作一團黑色的不明液體向著醫生攻來。
醫生看著攻來的黑絕,並不在意,抬起手中的查克拉手術刀,向著黑絕劃去。
黑絕的身上生出木質藤蔓,向著纏繞而去。
“木遁嗎?我研究過白絕所使用忍術了。”
“儘管十分驚訝,但是不得不承認,那確實是初代火影的木遁。”
醫生揮舞著查克拉手術刀,向著麵前的木質藤蔓劈砍而去。
三下五除二就將攻擊向自的的木質藤蔓清理乾淨。
隨後,身上爆發出紫黑色的查卡拉。
“暗黑醫療忍術·生命抽取。”
幾條黑色的藤蔓從一生的腳下深處,與木質藤蔓纏繞在一起。
被黑色查克拉藤蔓纏繞的木質藤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下去。
黑色藤蔓在解決完木質藤蔓後,向著黑絕的方向纏繞而去。
黑絕感知著黑色藤蔓的力量,身影冇入地下,準備逃離這裡。
醫生看著黑絕冇入地下並冇有阻止。
整個庭院都已經開啟了封印結界,黑絕是絕對逃不出自己的掌心的。
要知道他的封印術在忍界是頂尖的。
果然不多時,黑絕又再次出現在醫生麵前。
外麵不僅被封印結界籠罩,自己想要抓一個人質卻發現外麵的忍者都消失了。
“你要怎樣才能夠放我出去。”
黑絕的一半身體淹冇在地下,詢問起麵前的醫生。
他怎麼也冇想到,自己謹慎了上千年,卻在麵前這小子身上吃癟了。
“這話應該我問你。”
“我隻是說想要研究一下你而已,你居然就對我發起了攻擊。”
醫生無奈的攤了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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