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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鼬的推演中。
無論長門再怎麼努力,就算雨隱村內再怎麼努力。
忍界最終的結局也無法逃出毀滅的命運。
或許長門是天縱奇才,可以改變忍界現在的結局。
但是未來呢?
人類是最不穩定的根源,**是無法消除的禍根。
就算是忍界重歸於和平,但是忍者的存在遲早有一天會將忍界拖入新的深淵。
更加不要說是忍界之外還有敵人。
鼬抬起頭,隔著厚厚的牆壁,好似能夠看到外麵的星空。
深刻瞭解著人類之惡的有在這一刻好似看見了忍界毀滅的場景。
那是不可避免的。
是無法阻止的。
在這一刻有的眼睛似乎透過了曆史的長河。
雨隱村的地下,兩塊紅色的石碑劇烈的震動起來。
長門第一時間感受到了異常,來到了這裡。
這裡是與隱村地下深處的寶庫。
這裡麵收藏了很多忍界上的至寶。
而這兩塊被層層封鎖的紅色石碑,更是長門層層封鎖在地下深處的滅世石碑。
長門可是還記得,上一次的忍界之所以會被毀滅就是因為一塊紅色的石碑。
於是他從什麼空間中那隻狗那裡瞭解到,這樣的石碑一共有四塊,分佈在忍界不同的地方。
而每一塊血色石碑的形成,都意味著有大量生物死亡。
石碑上的內容更是隨時可以讓忍界毀滅。
與之回到忍界的長門就暗中發動曉組織的力量,尋找紅色石碑的蹤跡。
當然他並不是想要毀滅忍界,而是想將紅色的石碑封存。
看著麵前兩塊不停震動的紅色石碑,長門的麵色沉重。
究竟是誰,能夠引動這兩塊石碑的震動。
這兩塊石碑長門都看到過。
雖然他不是科研人員,但也還是能夠看懂石碑上的一部分內容。
左邊震動幅度比較小的石碑上,記載著一種生化病毒的製作方法。
根據石碑上的記載。
在距離忍界很久遠的一個時代,瘟疫肆虐,無數醫生都拿瘟疫束手無策。
就算有醫生提出治療方法,病毒也能很快的進化出抗體。
絕望蔓延在整個國家之內。
國王下令,如果還冇有醫生能夠提出有效的解決方法的話,那他就會殺死國家內的全部醫生。
在這個危急時刻,一位年輕的醫生站了出來。
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病毒是不可戰勝的,那人類是不是可以與病毒和平相處呢!
這個理論一提出,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人類怎麼可能和病毒共生呢?要知道病毒可是會奪取人類生命的。
但是那個時候已經冇有其他辦法了。
國王也隻能支援那位年輕的醫生。
年輕醫生的研究很快就有了進展。
他發現人隻要活著,就無法和肆虐的病毒共存。
但是如果人死了,病毒失去了能量來源,反而會失去大量活性。
如果是普通的醫生或者研究人員,看到這樣的結果,可能會很失望。
但是年輕醫生的反應卻正好相反。
他似乎是發現了世間的真理一般。
人活著就會死,但是如果人死了呢!
死人不會有痛苦,不需要吃東西,不需要害怕病毒。
這簡直就是完美的戰爭兵器。
這個訊息很快就傳入到國王的耳中。
國王對於這個想法很是欣賞。
畢竟如果有這樣一支軍隊保衛國家,那國家又怎麼可能不強盛。
國王纔不會在意自己統治的究竟是一群平民還是一群屍體。
得到大力支援的年輕醫生開始了大規模的身體實驗。
他將大規模的病毒樣本都集中在了實驗體體內。
病毒在實驗者的體內肆意的繁殖,吞噬,變異,生長。
很快,一種符合年輕醫生預想的生化病毒誕生了。
實驗體死後的屍體站起來了。
而且重新站起來的實驗體擁有著很強的攻擊性。
對於醫生的實驗成果國王大喜。
不過對於這個不能自主控製的實驗體,國王還是有些不滿意。
他希望得到的是能夠控製的士兵。
而不是肆意攻擊的野狗。
醫生再次開始實驗,大量的實驗體就像不要錢一般進入了實驗室中。
這個時候,無論是年輕醫生,還是國王都忘記了自己最開始的目的隻是為了治療瘟疫。
生化病毒不慎被傳播開來,在這片瘟疫肆虐的土地上大肆感染。
無數原本已經在瘟疫下死去的屍體重新站了起來。
他們毫無目的的遊蕩在街頭,攻擊著肉眼可見的一切目標。
不僅僅是人,各種動物也在被感染。
就連植物也表現出了被感染的症狀。
可以說年輕醫生的實驗成果非常的出色。
國王看著城堡外那浩浩蕩蕩的喪屍大軍,心中升起無儘的懊悔。
但是還有機會隻要醫生能夠研製出控喪屍的方法,那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不過很顯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年輕醫生是不可能研究出控製喪屍的方法的。
為了不被喪屍啃咬。
年輕醫生給自己注射了最新研究出來的病毒。
在意識被吞冇的最後一刻,醫生看到的是國王那張懊悔的臉。
時間緩緩流逝,病毒也在以極快的速度進化著。
可以說,冇有了人類的指手畫腳,病毒的進化顯得是那麼的肆意而奔放。
不過年輕醫生化作的喪屍顯得尤為的高大。
他不斷吞噬著身邊的喪屍壯大自己。
在不知道多少年以後,巨大的喪屍逐漸恢複了一點意誌。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鬱鬱蔥蔥的世界。
空氣是那麼的清新,環境是那麼的美好。
可以說冇有人類插手的世界,是那麼的美好。
隨著時間的流逝,醫生的意識也越來越清晰。
他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此時的世界已經完全適應了生化病毒帶來的影響。
一切再次變得美好了起來。
可是緊接著襲來的無儘的孤獨。
此時的世界上,已經冇有一個可以和他交流人了。
最終醫生選擇了自我崩毀,化作一塊石碑,石碑上記載的就是他的故事,還有他對病毒的研究。
故事很模糊,這主要是因為故事中很多的專業術語是長門看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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