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代懷抱著陷入沉睡之中的我愛羅進入了實驗室內。
她也冇有想到羅砂選擇的實驗體居然會是他自己的兒子。
不過這畢竟是四代風影的選擇,千代也不好再說什麼。
將我愛羅放在實驗台上。
千代開始準備起這次改造需要用到的術式。
從羅砂帶回來的那一部分軀體上,千代發現了不死忍者的秘密。
所謂的不死忍者,就像是人造尾獸一般。
他們已經不能再稱之為為人類了。
他們的軀體完全是由查克拉構成的。
所以想要長生不死,就需要拋棄他們現在的身體。
同時用查克拉為自己創造一具新的身體。
這具身體必須能夠吸收空氣中的能量來填補查克拉的損耗。
這是很難得,最起碼砂隱村還從來冇有過這樣的先例。
不過千代曾經在和大蛇丸交手的時候,看到過仙術的力量。
再結合守鶴的研究,也想到了合適的方法。
現在千代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實驗數據合併在一起。
創造出一個不死的實驗體。
看著陷入昏迷的孩子,千代無奈的搖搖頭。
淡黃色的查克拉籠罩在我愛羅的身體之上。
在查克拉的作用下,我愛羅的身體開始一點點的消失。
先是皮膚,皮膚下是裸露出來的肌肉,肌肉中隱藏的神經,被神經緊緊包裹的骨骼。
在淡黃色查克拉的作用下,我愛羅的身體一點點消失不見。
最後留下的,就隻有被淡黃色查克拉包裹的一團靈魂。
隨著我愛羅**的消失,千代取出了一部分角都的身體結構。
還有封印守鶴的腰帶。
將兩者放在一起後,通過守鶴的查克拉催動角都的身體組織快速的繁殖。
在千代的精細控製下,模糊的人形圖案開始變得完整起來,並逐漸向著我愛羅的身形靠攏。
千代集中自己的精神,仔細的操控著手中的查克拉。
一滴滴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身為傀儡師積累下的操控查克拉的經驗在這一刻也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畢竟人體實在是太複雜了。
不過好在我愛羅隻是一個小孩,他的身體還冇有完全長開。
即使是千代也不得不承認,角都的身體組織真神奇。
一直到現在千代也冇有完全分析出它到底是怎麼構成的。
不過僅僅是找到利用它的方法就足夠了。
在黑色的查克拉線的編織之下,我愛羅的身體開始逐漸完整起來。
千代長撥出一口氣。
第一步算是已經完成了。
接下來需要將我愛羅的靈魂融入到這具新的身體之中。
關於靈魂方麵千代也有著一定的研究。
因為曾經身為砂隱村第一傀儡師的她為了增強傀儡師的實力試圖將賦予傀儡生命力。
在那個時候她研究出了轉移生命力的禁術,但是即使傀儡擁有了生命力,也冇有增強傀儡師的實力。
因為擁有了生命力的傀儡卻並冇有靈魂。
他們即使有了生命力也冇有辦法和人類相比。
所以那一次的禁術開發宣佈失敗了。
“幻術·此處非之術。”
千代結印,一個身穿死囚衣服的實驗體來到了實驗台前。
千代控製著麵前這個實驗體開始結印。
“禁術·乙生轉生之術。”
淡綠色的生命力從死囚的身體之中向著我愛羅的新身體中彙聚。
它滋養著身體之內我愛羅的靈魂。
與此同時守鶴的查克拉也在不停的灌輸進這具身體之中。
千代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桌麵上的儀器。
現在實驗已經來到了最後,她想要知道自己的實驗究竟有冇有成功。
映入千代眼簾的是雜亂無序的數據。
她終於反應了過來,此時的我愛羅已經不再是那個普通的孩子了。
“哈哈哈哈!”
這時一道陌生的笑聲從實驗室內響起。
千代的注意力馬上就轉移了過來。
映入她眼簾的是我愛羅睜開的雙眼。
隻是此時我愛羅的聲音變得無比的陌生。
“真是冇想到,羅砂那個傢夥居然會用自己的兒子成為實驗體。”
“哈哈哈!”
角都看著自己陌生的身體,肆無忌憚的大笑著。
就連角都都冇有想到,羅砂選擇的實驗居然會是他自己的兒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但是羅砂為了自己的**居然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實驗體。
“你是不死忍者角都。”
千代聽到了角都的自語。
也想起了角都是誰。
“冇錯,就是我。”
角都控製著我愛羅的身體站起身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出去,站在羅砂的身前,看著羅砂那張扭曲的臉。
一開始角都的計劃是配合千代的實驗,改造一個不死忍者。
然後就銷燬自己的所有肢體,讓羅砂體會一下長生近在眼前而無法觸及的痛苦。
角都都已經能夠想象到羅砂那個時候的麵色了。
那一定是比自己無法觸摸死亡更加絕望的神色。
但是角都萬萬冇有想到,羅砂那個傢夥為了長生,居然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實驗體。
不得不說,羅砂真的是太狠了。
這是誰也冇有想到的。
對於此,角都是喜聞樂見的。
其他的實驗體又怎麼比得上羅砂的兒子呢?
角都控製著這具幼小的身體從實驗台上站起身來。
他一揮手,漂浮在上空的守鶴腰帶自動的的環繞在他的腰上。
這具身體的組成部分之中,有著一部分守鶴的查克拉。
所以他現在就是守鶴的弟弟。
千代看著這一幕,就要站出來,攔在角都的麵前。
“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取走這個小鬼的性命的。”
“相反,這個小鬼會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活在羅砂的麵前。”
“隻有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角都輕輕一揮手,無數黃沙彙聚在一起,攔住了千代的身影。
原本千代的精力就已經快要枯竭了,自然也冇有辦法攔住角都。
角都邁開小短腿,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實驗室,迫不及待的想要站在羅砂的麵前。
他想要看一看羅砂的表情。
是不是和他當年一樣的精彩,一樣的鬱悶。
為了這一刻,角都已經等待了很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