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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望就好,就算是有一絲的希望,羅砂都不會放棄。
畢竟那可是永生。
想到永生,羅砂的內心就泛起了無儘的貪婪。
雨隱村又怎麼樣。
想要風之國的領地又怎麼樣。
和永生比起來那些什麼都不是。
隻要能夠永生,雨隱村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滿足。
他們不是想要西北方的土地嗎?到時就給他們好了。
正好可以把雨隱村的戰線繼續拉長。
他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雨隱村他究竟有多少的兵力投入到戰場之中。
而且風之國的領地大都是沙漠,隻要雨隱村的忍者敢進入沙漠之中,那他羅砂就要讓雨隱村的忍者知道什麼叫地理優勢。
沙漠尤其是那麼安全的地方。
···
木葉村,火影大樓內。
猿飛日斬,誌村團藏那個,水戶門炎,轉寢小春幾人再次坐在了一起。
“團藏,關於雨隱村忍者身上穿著的特殊的忍具你應該也瞭解了。”
“我想要知道,如果我們木葉村需要多長的時間能夠研究出一樣的忍具出來。”
日斬的神色嚴肅,雙目盯著誌村團藏。
木葉村中,主要的研究力量都集中在誌村團藏的手中。
“嗯?根據情報上的描述,雨隱村忍者身上的鎧甲有很多功能。”
“不僅防禦力驚人,你能夠吸收查克拉,還能夠夜視,隔絕毒氣,可以說是很強大的防禦忍具。”
“再加上他們隨身配搭的六管奇怪忍具。”
“如果我們木葉村需要全部防止,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
團藏沉吟了片刻,給出了自己的預算。
“根部之中最強的研究員大蛇丸已經離開了木葉,剩下的研究員雖然也很有天賦,但是卻無法和大蛇丸比較。”
“這還是我經過仔細對比後給出的答案。”
“一年,時間有點太久了。”
日斬神色凝重的開口。
他可是知道自來也在和卑留呼的戰鬥中受傷了。
而卑留呼在戰場上可是展現出了木遁。
再聯想到身處於雨隱村的大蛇丸,日斬不得不懷疑,現在的雨隱村中,究竟有多少忍者學會了木遁。
從這一點出發,日斬有理由懷疑,雨隱村忍者身上穿著的鎧甲,就是大蛇丸研製的。
“一年時間已經很保守了。”
“其實,我們木葉村冇有必要學習雨隱村。”
“雨隱村之所以會研究出那防禦力強悍的鎧甲,不過是因為雨隱村的忍者數量稀少,所以需要牢固的防護。”
“但是我們木葉村不同,我們是忍界第一大忍村,村中的強者無數,忍族眾多,我們完全可以開發出適合他們的忍具。”
團藏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你的意思是?”
日斬還是有些不明白,畢竟對於科研方麵,他很少關注。
“我們木葉村有很多的忍族,他們並不是每一個都適合那厚實的鎧甲,就比如控製忍犬的犬塚一族,禦蟲的油女一族。如果他們穿上那厚實的鎧甲,一定會受到很多的限製。”
“所以我們完全可以根據他們的忍術優勢製作我們木葉村自己的忍具。”
“這樣,有著他們的配合,我們需要的時間將會大大的減少。”
團藏解釋道。
“很好,就按照團藏你的提議,我希望木葉村可以儘快製作出適合我們自己忍者的忍具。”
同意了團藏的說法。
二人交談的全程,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都冇有辦法插話。
被時代淘汰的他們,對於最新出現在忍界上的忍具並不是很熟悉。
···
隨著時間的流逝,三國之間的戰爭還是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木葉村方麵日常就是雨隱村的忍者和宇智波的忍者相互交戰。
他們的交戰極為有默契,每天九點開始,十二點結束。
下午,就是卑留呼和自來也的戰鬥。
而砂隱村方麵就不是這樣了。
砂隱村方麵的雨隱村忍者,攻擊格外的激烈,他們穩步的向著砂隱村內推進,一點點蠶食著砂隱村的營地。
角都就像是大爺一樣,看著戰爭的進行。
隻要羅砂不出手,他也不會出手。
角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那部分分身正在被研究。
可是他卻絲毫不在意。
甚至有些欣喜。
這本就是他的目的,讓羅砂也體會一下失去的感覺。
角都可以自信的表示他不相信砂隱村中有能夠和白夜相比的妖孽。
要知道他的身體可是經過白夜多次加強才最終成型的。
脫離了血肉的能量生命體。
是和人類完全不一樣的生命體。
想要研究他來實現永生,就算是大蛇丸也要掂量掂量。
角都就在等待著羅砂失敗的那一個,然後狠狠地嘲笑他。
讓他也嘗一嘗失去的痛苦。
至於雨隱村的忍者的死活,他纔不在意。
···
當戰爭進入白熱化以後長門也終於閒了下來。
閒下來的他終於想起了那個被白絕提到過的特殊的宇智波的族人。
白絕說那是個能夠站在火影視角上看待世界的忍者。
對於那個忍者長門很是好奇。
所以有了時間的他決定去看一看那個忍者。
火之國和雨之國的交界處。
木葉村的大營旁。
經過一天交戰的鼬來到了這裡,開始了自己每天的訓練。
他冇有注意到,就在自己旁邊的不遠處,一道挺拔的身影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他。
鼬靜靜的訓練著,每天應該和他一起訓練的止水此時正在巡邏。
全情投入到訓練中的鼬絲毫冇有在意時間的流逝。
直到他訓練完所有的項目的時候,清脆的掌聲從旁邊傳來,鼬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名陌生的忍者。
鼬的手下意識握住苦無,凝神向著掌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中。
身影有著血紅色的頭髮,雙目十分明亮。
在看到那雙明亮的雙目時,鼬內心的警惕不知不覺的鬆懈了下來。
那種感覺十分的奇妙。
就好似心中有一道聲音在告訴他,這個人是不會傷害他一般。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鼬可以確定,那不是幻術帶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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