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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風水門身影快速閃爍間再次消失不見。
一名佩戴砂隱護額的忍者憑藉著多年的戰鬥經驗快速轉身揮動苦無。
事實證明他賭對了,轉身之後入目的是一道快速閃爍的黃色光芒。
隻見波風水門握著特製的三叉戟苦無,以一個十分刁鑽的角度向著砂隱忍者的脖子劃去,苦無之上閃爍著點點銀色光芒。
“好快。”
這是砂隱忍者的第一反應。
“怎麼會這麼鋒利。”
這是砂隱忍者的第二反應。
自那以後砂隱忍者已經不可能再有其他反應了,因為一道細小的傷口,出現在了砂隱忍者的脖子之上。
而這也是波風水門斬殺的第二名砂隱忍者,兩名砂隱忍者都是一瞬間秒殺。
“怎麼可能。”
場中隻剩下一名砂隱忍者。
今晚這場偷襲,本就是砂隱偷襲小隊臨時計劃的。
時間本就有些倉促,木葉村又派出了大量護送忍者。
所以為了這次的偷襲任務能夠成功,他們的主要目標就集中在這支年輕小隊身上。
因為這支隊伍的忍者,不論是隊長還是三名隊員都還很年輕,而年輕往往就意味著弱小。
而砂隱村的其他小隊主要負責牽製住其他的隊伍。
看著麵前的金髮忍者,沙忍感覺到口中無比苦澀,他冇想到這名年輕的木葉忍者居然這麼強大。
隊長的計劃很有可能會失敗。
心念電轉間,砂隱悄悄拉動了話中的信號彈。
咻~
一道紅色的煙火在空中綻放。
那是任務出現變化的緊急信號,也可以是作為撤退信號。
“風遁·風殺陣。”
發出信號後,砂隱忍者並冇有扭頭逃跑,因為他已經看到了波風水門的速度,那是普通忍者不可能追趕的速度。
也意味著普通忍者不可能在波風水門的追捕下存活。
砂隱忍者將體內大部分查克拉凝聚注入了風中,環繞著砂隱忍者體外,一個真空氣流將砂隱包裹在其中
原本這個忍術是通過製造真空氣流將敵人包裹在其中進行無差彆的刀割式攻擊。
但是這一次他連敵人的動作都看不清楚,就隻能將自己包裹在防禦忍術中才能放心。
波風水門看著砂隱忍者的一係列動作,有心上前阻止,但是砂隱忍者的動作太過果斷。
“這個傢夥···”
波風水門的目光鎖定在最後的砂隱忍者身上,現在的他被包裹在自己製造的真空氣流之中,就算自己速度再快也無法靠近。
“冇有辦法了。”感受到遠處戰鬥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波風水門決定速戰速決。
當然他的速度已經很快了。
波風水門再次扔出幾枚苦無,與他第一次扔出的苦無形成了完美的夾角,將砂隱忍者籠罩在其中。
“這是在乾什麼,那些苦無···”
與水門交手的砂隱忍者當然發現了他的動作。
儘管他的動作十分隱蔽。
但是隨著就交手的時間加長,忍者的情報就會隨之暴漏。
“是苦無。”
砂隱忍者終於發現了波風水門忍術的秘密。隻可惜他什麼也留不下來。
“忍法·飛雷神切割。”
環繞著砂隱忍者一圈的苦無微微亮起,一道銀白色的光幕將砂隱忍者從腰間一分為二。
光幕閃爍間砂隱忍者的上身就緩緩栽倒在地。
環繞在打周身的風遁忍術冇有起到一點防護效果。
雖然敵人的實力極為強大,做出了充分的準備,但是對於現在領悟了部分空間應用的波風水門來說,隻是略微有些麻煩的程度而已。
畢竟這支隊伍的隊長正在攻擊德川界,或者說是牽製也可以。
這也是對方的戰略,牽製其他小隊,將主要攻擊方向放在全員年輕的水門小隊這邊。
隻可惜他們對於波風水門的情報嚴重錯估了,忍界之中總是有那麼一小部分忍者是不能用常理來看待的。
而那種忍者通常被稱之為天才。
姑且不論水門的飛雷神加螺旋丸之術的組合。
就算是他最近才領悟的空間屬性,據能夠完全壓製砂隱忍者。
畢竟那可是比風屬性還要鋒利不知道多少的空間之刃。
···
閃爍著藍色光芒的千本像是無窮無儘一樣,揮灑不停,卡卡西目光死死的盯著麵前的機關傀儡,手中握著的是一把與白夜短刀極為相似的忍刀。
那是旗木朔茂送給他的禮物,據說是水之國的一位鑄刀大師,運用了大量貴重金屬,煉製而成。
握著手中的短刀,查克拉在短刀內不斷遊走,配合著從小練就的刀術技巧,一道道藍色光芒出現,橫掃空中的千本。
又是趁著傀儡運行的間隙,卡卡西揮刀劈砍在傀儡的關節位置,使傀儡的運轉出現破綻。
但是卡卡西的目光卻一直在搜尋著周圍,傀儡的出現必定伴隨著傀儡師,但是交戰到了現在卡卡西也冇有找到傀儡師的位置。
隻能一直和傀儡進行糾纏,而砂隱村的傀儡內部往往攜帶大量的毒藥,這也是傀儡的慣用殺人手段。
所以卡卡西一直謹慎的閃避著傀儡的攻擊,以防被傀儡的攻擊擦傷皮膚。
如果毒素入體,局勢將會變得異常麻煩,他們的任務也有可能會失敗。
卡卡西去除雜念,一心一意的和麪前的傀儡交手。
期間卡卡西也憑藉著自己父親旗木朔茂的教導,砍斷了傀儡身上的查克拉絲線,但是失去查克拉絲以後,傀儡隻是失去了一時的行動,傀儡師很快就能夠重新控製傀儡。
所以問題又回到了原點,傀儡師究竟躲在了哪裡。
戰場另一邊,宇智波帶土與野原琳聚集在一起,艱難的抵擋在持刀砂隱的身邊。
宇智波帶土手握苦無,與砂隱忍者的忍刀之間進行著激烈的碰撞。
期間宇智波帶土幾次受傷,都是野原琳憑藉著醫療忍術幫助他快速止血。
並不是他們不想要完全治癒,而是因為持刀砂隱根本不會給他們那麼長的時間。
隻要宇智波帶土稍微退卻,砂隱忍者就會向著其身後的物資車隊進行破壞。
宇智波帶土身後的碎片足以說明砂隱忍者的決心。
那也是宇智波帶土傷的最重的一次。
呼呼呼呼!
粗重的喘息聲不斷響起,宇智波帶土握著苦無的手已經微微顫抖。
剛剛忍者學院畢業冇有多久的他,對上了對麵疑似中忍的忍者,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如果不是身邊的野原琳,帶土或許早就倒下了。
隨著劇烈的運動,原本經過野原琳簡單治療的傷口再次開始滲出血來,但是他的目光還是死死的盯著麵前同樣氣喘籲籲的砂隱忍者。
像是絲毫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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