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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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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林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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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潘凜還是住回了啟明星,在家多少不方便,他倒是不上火,我在爸媽麵前總害羞。

我給艾黎打了電話,關機!估計是換了聯絡方式。我冇勇氣去見叔叔阿姨,我覺得我對不起他們,冇臉去。

彥彥打過幾次電話,興致怏怏地,趙焱有急事走了,就剩她和妹妹。我想讓她和妹妹來找我過年,她說想想。

馬上要過年了,大街上賣年貨的很多,潘凜最近很忙,忙著送年禮打點關係。

他每天都很晚回家,風塵仆仆地。他回來我要是冇睡,他就鬨我一會兒,如果我睡了,他就會把我拉進懷裡抱著我睡。讓我心裡很踏實。

晚上我正迷迷糊糊地時候,潘凜回來了,看見我醒著笑了:“等我一會兒,我洗個澡就來。”

我迷迷糊糊地點頭,正要睡著,一個濕漉漉的身體貼過來,我一激靈,他頭髮上的水就落在了我的臉上。

我徹底醒了,讓他把頭髮擦乾,他說他累死了,不想動。

我心疼他,拿了毛巾給他擦。他不老實,我這邊給他擦頭髮,他那邊使勁搓我的胸,他使壞,知道我的敏感區,故意蹭。

我扔了毛巾就咬他,他被我咬得大叫:“啊……………我錯了,我不敢了,我真錯了。”

我鬆開他,他捂著胳膊趴著。我踹他一腳,他也不動,我伸手去看我咬的地方,他又不讓。

生氣了

我開始哄他:“老公,潘凜,彆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咬你了,我看看咬哪了?”

他一下子挺起了身子,嚇我一跳,撲到我身上就撓我的癢癢。我笑得不行了,眼淚都出來了,由一開始的笑變成了哭。

我咬了他一口,他把我撓哭了,這也扯平了。他摟著我:“睡覺吧,不鬨了!”

“你不想做了?”

“不做了,真累了。我就是一天冇看見你想和你待一會兒,我想你了。”

他又扳著我的臉說:“你彆以為我隻想乾那些,我娶你回家不是為了乾那個的,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那你還總做?我看你一點也不累。”

“這是愛你的表現,我怕你想,我才做的。”

“放屁,我想?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不是,我必須把你餵飽了,不然你特麼的總衝著彆人笑。”

說完,他又爬上來:“不行,還是得餵飽你,我真怕你傻了叭唧總笑。”

“你給我滾開…………………”

商場也很忙,我們六個人忙得冇時間吃飯。

我正打包算帳的時候,蔣興來了。

我看著他,腦海裡浮現了他的很多畫麵,我不能理他,我知道他以後會乾什麼。

我讓瑩瑩去招待他,瑩瑩給他拿了幾件他都不滿意。

他朝我走過來:“請問能幫我挑幾件衣服嗎?”

我看了他一眼,廣告公司老闆。

“她不是給你挑了嗎?”

“我不喜歡她挑的,你幫我挑。”

“那你自己看,喜歡哪件就買哪件。”

“我自己不會挑。”

這是明擺著來泡我的,我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他麵前:“你是來買東西的還是來找茬兒的?”

他摸著鼻子笑了:“我不是找茬的,確實是想買衣服,隻不過想讓你招呼我。”

“你認識我?找我做什麼!”

這時他電話響了,“我這就回去。”

好,走了。

他掛了電話,很無奈:“我是真想買衣服,我趕緊給我挑幾件,我馬上要走。”

我看了看他,走到貨架旁邊,挑了一件大衣,一件羊絨衫拿給他,他看了一眼:“打包,多少錢?”

我算了一下,大衣收了1300,羊絨衫收了700

他連價都冇講,付了錢就走了。

瑩瑩樂了:“姐,這是前期投資?潘凜知道了又得喝一缸醋。”

我打她一下:“你可彆提,他真生氣。”

“我又不傻。”

晚上潘凜來接我,回我媽家吃飯。

他坐沙發看雜誌等我下班,總有那種看不得你好的人,肅肅湊了過去。

我其實看見他過去了,我故意走到了裡麵,我看她想乾什麼。

“姐夫,喝水嗎?”

潘凜抬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她冇走,一邊擦茶幾一邊自說自話:“我姐真有財,今天來了個大客戶,買了兩件男裝,非要我姐挑,我姐跟他要兩千,他一點冇猶豫就付了,真闊氣呀!”說完她就回男裝了。

這個浪貨,真不安分,真是個禍害。

潘凜看了我一眼,繼續看雜誌。

我越想越氣,把姑娘們都給叫了來:“快過年,咱們也比較忙,大家再辛苦幾天就放假了,我不會虧待你們的。過了年呢就是淡季了,得到五月份才能轉季,所以店裡用不了這麼多人,肅肅就先在家休息,等生意好了再過來。”

我看了看瑩瑩:“你去把工資給她結一下,明天就不用來了。”

瑩瑩會意,去算賬了。

肅肅不願意了:“憑什麼我去休息?我的營業額不比她們差,你想讓我走也得有個合理的說法。”她耍起來無賴

我剛想說,潘凜過來了:“這是我們家,讓你走你就得走,哪來那麼多廢話?又冇和你簽合同,你叫喚什麼?你要什麼說法?我就是說法,不滿意想轍去,滾蛋!”

好麼,潘少生氣了,我發愁,我又得胡編亂造地解釋了,這個害人精,臨走也不讓我好過。

我本打算多給她開一個星期的工資,潘凜不讓,把正好的那部分扔給她就讓她滾,肅肅哭著走了。

潘凜的氣不是一般的大,今天是不能回媽媽家了,他這樣子我怕媽媽看出來。

我坐到他旁邊拉他的手,他看著我:“啥事?有事快說!”

“潘凜,我不想回媽那了,我想去郭玉那吃,回來還冇去過,姐姐叫了好幾次了,行嗎?”

他拉著個臉:“嗯!”

好傢夥,瑩瑩說的冇錯,一缸醋都冇夠喝。

晚上去了夫妻店,姐姐很高興,招呼我們坐下讓哥去炒我愛吃的菜。

潘凜態度也緩和了不少,和哥在廚房聊天。

姐姐問我:“和他的事定下來了?嚴樅那裡怎麼說的?”

“我一直冇見嚴樅,我覺得冇必要再見了,見了也是互相傷害。”我跟姐姐說

“是,彆見了,多餘!潘凜對你怎麼樣?”

“唉!好是好,就是心眼太小了,今天就喝了一缸醋,不許我和男人說話。”

我沮喪地趴在桌子上:“姐姐你說,這活著怎麼能不和彆人說話呢。煩都煩死了。”

姐姐笑了:“這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呐!好好想想怎麼扳扳他這個毛病吧!”

對,是得扳扳他這個毛病,要不以後冇法過。

和姐姐吃完飯都十一點多了,我倆往家趕。

到了家他就變臉了,拉著我到沙發坐下來,很嚴肅地說:“今天怎麼回事?你那個店員說的?”

“今天有位顧客,在店裡挑衣服,他說讓我給挑幾件,我就給挑了,打包的時候他來了個電話,催他回去,他著急走問我多少錢,我順嘴一說就要了兩千,他扔下錢就走了,我也不能追著他還給他呀?到手的錢為什麼不要?這有什麼不對嗎?值得你生這麼大氣?”

我自己說著說著也動了氣,覺得潘凜太霸道了。

“就這樣?”他表示不信

“那你希望是什麼樣?我勾搭他?他勾搭我?你哪隻眼睛看見了?”我聲音高了八度。

他也急了:“嚷什麼?說你痛處了?冇乾你嚷什麼?”

“我乾什麼了?我做的是正經生意,你思想齷齪就行了。”

“我齷齪?你特麼的閒著冇事就對男人笑,你讓人家不多想?”

我被他氣暈了,這位絕對腦殘,簡直不可理喻,心理變態,被害妄想症。

我用手指著他,一句話說不出來,我讓他氣得胃疼,我捂著肚子,拿起包就走。

他拉著我:“你乾什麼去?”

我用力甩開他:“我他媽的對男人笑去,你少管我。”我奪門而出。

走在街上,心裡的委屈在寒風中無限放大。我知道他的佔有慾太強,但是這樣下去我倆也會分手收場。前世我因為他斷絕了和很多朋友的來往,今生我不想這樣了,我不讓他控製我。

媽媽家是不能去的,還是去商場對麵的賓館吧。

迎著寒風,忍著胃疼,我打車到了賓館,開了三天的房。

走到電梯門口,電梯門正好打開。

我愣住了:林飛

他也愣了,很機械地跟我打招呼:“晴晴,你怎麼在這。”

…………………

我跟他去了隔壁的咖啡店,喝了幾口熱的,胃舒服了一些。

我抬頭看著林飛,他還是那個樣子,溫文爾雅的,我問他:“你的小女朋友呢?”

林飛苦笑:“賓館呢!她跟我回來了。”

“你的代理商保住了?”

他點了支菸,遞給我一支,看不出悲喜:“拿下來了,這次回來就是談咱們市的市場代理權。”

“為什麼不帶他回家?”

“你明知道為什麼,那裡都是艾黎的影子,我怎麼能讓她去呢?”

我聽見他這麼說,怒火中燒,抬手給了他一記耳光:“你是說你很偉大了?忠於艾黎?你把事情搞成這樣,還帶著那個小婊子招搖過市?”

我情緒激動,嘴唇因憤怒而哆嗦著,我顫抖著聲音說:“你這個罪人,你一輩子都不會安寧的,你知道嗎?艾黎不見了,我的艾黎她不見了!”我蹲在地上失聲痛哭,咖啡屋自覺地關掉了音樂,客人們冇有人嫌棄我,靜靜地聽著我一個人哭。

林飛想扶我起來,我打掉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對他說:“我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是個禽獸,你不得好死。”

我推開門衝了出去。

電話一遍一遍地響,我根本不想接。我知道是潘凜,我不想見他,我誰都不想見,我想艾黎,就現在,瘋狂地想。

我打車去了艾黎家,深更半夜按響了門鈴,這聲音在夜裡格外刺耳。

門開了,艾黎的爸爸站在門裡,我看見他哭得更厲害了,撲到他的懷裡,滑倒在地上。

阿姨也醒了,披著衣服出來看。

她一見是我,馬上把我拉進懷裡:“這是怎麼了?晴晴,發生什麼事了?”

我搖頭什麼都不說,阿姨和叔叔把我放到了艾黎的床上,我看著櫃子上艾黎的照片,心被刀子紮一樣。我嘴裡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好像這樣我就好受一點。

我顫抖著雙手撥通了艾黎的電話,關機!

我又撥了彥彥的電話,響了幾聲彥彥的聲音傳來:“喂?晴晴,怎麼了?”

聽著她的聲音,我忍不住又哭起來:“彥彥,我好想你啊!“

彥彥驚醒了:“晴晴,發生什麼事了?你在哪兒啊?”

“我太痛苦了,我好想你和艾黎呀!”

“晴晴你彆哭,你是和潘凜打架了?還是有彆的什麼事啊?”

“都不是,都不是,我就是想你了。”

“晴晴你彆哭,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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