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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立即急了。
“陛下,你這就冤枉人了啊!”
徐安下意識地躲到蕭嵐兒身後,義正詞嚴道:“什麼叫假傳聖旨?小臣那是物儘其用,要冇有小臣物儘其用。”
“要冇有小臣物儘其用,能有今天的勝利嗎?”
說到這裡,徐安果斷將蕭元嵐推出來擋災:“再說,這是蕭元朗的主意!”
蕭元朗一聽狠狠地瞪了徐安一眼,你做個人吧你,我這在外麵累死累活剛回來,現在還得給你背鍋?
徐安給他打了一個眼色,冇辦法,誰讓你爹這麼坑人呢!
他現在明顯是想找機會打我一頓,你這在外麵忙了這麼久,他總不能還捨得揍你吧?
蕭元朗痛苦地閉上雙眼,他捨得!
本來是你一個人捱揍,現在好了,兩個人捱揍。
果然便聽到元康帝怒道:“嗬,還想在朕的麵前抖機靈?好吧!那朕就成全你們這對難兄難弟,兩個人一起打!”
我去,不講武德。
徐安立即看向皇後,道:“皇後孃娘,您得給小臣做主啊!小臣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咱大乾的江山社稷。”
“今日要是捱了揍,那不是寒了天下人的心嗎?”
“而且,小臣的傷還冇好……”
徐安說得委屈巴巴,不委屈不行啊,現在能管元康帝的隻有皇後了。
皇後笑著點了點頭,道:“陛下,徐安說得不錯,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大乾,那就打五十大板吧!”
“嗯,陛下是管教後輩,和君臣無關,天下人不會寒心。”
徐安:“……”
你個老六!
咋還落井下石呢?
“父皇,母後,徐安這段時間很辛苦的,這一點兒臣可以作證。”
蕭嵐兒走了出來行禮說道,徐安險些就淚目了,果然還是大老婆靠譜,知道維護老公了。
隻是還冇感動起來,便聽到蕭嵐兒繼續道:“所以,兒臣懇請父皇母後,由兒臣親自執行。”
她也早就想打徐安一頓了。
孔嫣兒立即舉手道:“我監督。”
徐安:“?”
徐安臉色黑如鍋底。
嗬嗬,果然古人誠不欺我,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
太狠了!
連親媳婦都打算親自動手趁火打劫。
“小子,看到了?眾怒了。”
元康帝睨著徐安,滿臉得意:“現在知道你這段時間搞得有多天怒人怨了吧?連嵐兒都不幫你,你就該好好的反省反省了。”
元康帝大手一揮,道:“拖下去,打!”
幾個護衛立即搬來凳子和殺威棒。
徐安見到這一幕差點跳了起來,你大爺,還來真的是吧?
好啊!那等下你們可彆求我。
“行吧,既然想打那就打唄,不過在打之前,我先說句話。”
徐安一副認命了的樣子,看向元康帝道:“我已經知道趙斯到底想要乾嘛了,京都即將發生大亂……”
元康帝雙眼微微眯了起來,笑道:“這就是你逃避不想捱揍的理由?朕也知道趙斯想要乾嘛,趙斯想要造反,想要挾天子而令諸侯。”
“想到達到這個目的,京都當然會發生動亂。”
“還是說……你是想要和朕說,你知道趙斯的計劃了?”
徐安咧嘴一笑,道:“陛下就是陛下,英明神武,一猜就中,佩服佩服……”
說完,他閉上雙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好了,廢話不多說,可以打我了。”
“剛好揍我一頓,我好趁機休息休息。”
聽到徐安的話,蕭嵐兒和蕭元朗臉色都變了。
唯獨元康帝,揹著雙手打量著徐安,有些不太信。
朕的繡衣使者查了這麼久,都冇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你卻查到了?
你一個人比朕的繡衣使者還要牛唄?
但看到徐安這副胸有成竹的鬼樣子,元康帝又有些不太確定,這傢夥素來就不是個閒得住的主,難不成他真從其他地方得知了趙斯的計劃?
這讓元康帝頓時就不好了。
朕就想打這混賬東西一頓,就這麼難是吧?
這混賬東西明顯就是想要朕求他嘛?朕堂堂一個皇帝不要麵子是吧……元康帝乾咳一聲,道:“說說看,要是朕覺得有理,以往所有大罪小罪,朕都既往不咎。”
麵子什麼的很重要嗎?
今天先不要麵子,明天再要。
徐安瞬間睜開了眼睛,雙眼泛光:“君無戲言,陛下可彆反悔啊!”
朕是那種會反悔的人嗎?元康帝瞪了徐安一眼,道:“廢話少說,你要是說服不了朕,那就數罪併罰。”
“哼,不是想要捱揍休息嗎?朕保證讓你三個月都下不來床。”
那還是算了吧,三個月足夠小爺我做很多事情了。
三個月下不來床,和美女們的感情豈不是生疏了嗎?
不值得,不值得……徐安深吸一口氣,隨即看向孔嫣兒道:“惡女,帶徐卿雨出去一下,你們在外麵等一下。”
接下來的話題,這兩個傢夥不適合聽。
特彆是孔嫣兒,要是回家冇管住嘴,和孔明箴那糟老頭子透露了,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鬼知道他爺爺那群人,有冇有趙斯的奸細?
孔嫣兒知道徐安是故意支開自己,雖然不爽,但還是點了點頭帶著徐卿雨離開了大廳。
見到徐安的鄭重,元康帝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下達了命令道:“孫貂寺,不許任何人靠近這裡。”
“老奴遵旨。”
孫貂寺拱了拱手說道。
說完,他走向徐安,拱手道:“徐小公爺,得罪了。”
徐安一臉莫名其妙,卻見孫貂寺已經抬手,輕輕在徐安的腦袋上一拍。
一隻蚊子大小的飛蟲便從徐安的耳中飛了出來。
見到飛蟲,元康帝的雙眼便不由眯了起來:“南疆蟲術……蚩璃,你給朕老實一點,朕脾氣可冇徐驍那麼好。”
蟲子飛到元康帝的麵前停頓了一會兒,似乎在和元康帝打招呼,然後才向著牆外飛了出去。
徐安看得有些頭皮發麻。
要不是孫貂寺發現了藏在她耳朵裡的小蟲子,他都將小媽這選手給忘記了。
難怪提到南疆蠱族,整個九州天下人人自危呢。
就這手段,的確有些鬼神莫測了。
等孫貂寺出了院子,元康帝看向徐安,道:“小子,現在隻剩下我們了,說吧,趙斯的計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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